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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往事 - 城市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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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0:34: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一章 折磨最后一个恶霸

  “小王八羔子,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餐厅里面都坐满了,外面还在陆续来人,你想想办法啊!”

  老肖身边已有十来位没有座位的亲戚,他着急的怒问站在餐厅门口的肖凡。

  “还能这么办?你儿媳妇已经去问后厨,有没有加席的菜,如果没有,就请他们马上采购,后来的人只能坐下一轮了。”

  小两口早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提前在安排了,面对各个陌生亲戚热情的问候,肖凡回应得口干舌燥,现在已经不想再多说话。

  “还不是你得意,不然哪有这么多事,现在反过来骂我幺儿。”

  肖凡妈一直娇惯这个儿子,看到老肖怒怼肖凡,她把所有责任怪罪到自己男人身上。

  “爸妈,别担心,师傅说可以加席,只是需要等一下,有些菜不够,他们现在去采购。”

  刚从后厨回到餐厅门外的应小霞,看到老两口又要吵嘴,赶紧安抚,在老两口面前,应小霞说话比肖凡好使。

  看老肖两口子不停的给后来的客人解释,刘开义老两口也参与解释。

  小两口在餐厅外安排加席的事情,肖刘两家其他小辈穿梭在餐厅内,做些应急服务。

  加席九桌,实在无法拒绝的热情,答应多带四十七人外出东莞,结束了肖家面子的宴席。

  下午三点多,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肖家所有人再也没了光宗耀祖的喜悦。

  回到家后,肖凡和应小霞商量,定初十的机票,她们先回浙江,毕竟送了小青去金华,还要转道回东莞,正龙初十六正式上班,作为管理干部,她不能缺席第一天的开工仪式。

  确定了应小霞的行程,刘开义托重庆战友买了机票。(四川境内,只有两个飞全国航班的机场,一个成都双流,另一个就是重庆江北机场,距川北最近,三百多公里)

  安排好应小霞的行程,肖凡安下心,专心想着怎么对付唐克建的事情。

  龙娃报案后,四处寻找失踪的表姐,川北江湖许多人开始议论川北一枝花这件事情,个别知道唐克建与胡丹妮有过身体战争的人,怀疑一枝花的失踪可能与唐克建有关,心中有怀疑,嘴上就可能漏风。

  初七晚上九点多,唐克建接到陌生人传呼,“胡丹妮和一个男人在客运码头约会。”

  川北恶霸,长的是螃蟹腿,在社会上是横着走的人物,在自己强盗逻辑里,李松涛进去,胡丹妮只能是自己的人。

  这段时间,下半身的缘故,唐克建特别“思念“”胡丹妮,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听到胡丹妮的消息,根本无暇顾及消息来源的可靠性,传唤来十多个小弟,急忙赶去客运码头。

  到了江边,唐克建不但见到了胡丹妮,也见她身边的男人肖凡。

  彼此之间都熟悉名字,但从未碰过面。

  唐克建看到肖凡和胡丹妮站在江边,愤怒的向两人冲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勾引老子的女人?”

  刚冲到两人身边,肖凡原地起脚,毫不珍惜自己的力气,一腿铲到唐克建脸上。

  “咣当”一声,唐克建重重摔在地上。

  唐克建带来的十多小弟,还没有想到解救老大这件事情,所有人已经被身后的保安和山鸡等人打倒在地。

  “嘴里全部塞上袜子,带去轮渡码头。”肖凡吩咐完,带着胡丹妮先行。

  小弟跪到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专门看守。(川北轮渡码头是汽车过江专用码头,距离县城两公里的偏僻江边,每天下午五点半下班以后,码头附近就没有人了)

  胡丹妮和肖凡坐在码头岸边栓船舶的石柱上,身后站着山鸡和李豪。

  唐克建和向三娃跪在两人面前,身后三名保安伺候。

  肖凡手里拿着几根细铁丝缠在一起的专制铁鞭。

  “现在你说说你是谁?刚才你只顾着骂人,也不介绍介绍自己是那位大爷!”

  肖凡挂着一张冷峻的脸,调侃完重重一鞭的抽在唐克建左脸上,脸上马上出现一条渗出点点血珠的血痕。

  唐克建怒视着肖凡,心里还希望保留自己曾经恶霸的硬气。

  “他不愿意作自我介绍!”肖凡微笑的看向身后的山鸡和李豪。

  两人上前,脱掉唐克建的衣服,留下一条裤衩,从身后绑住双手,脖子套上一条麻绳,牵住绳子,山鸡一脚把唐克建踹进嘉陵江里。

  看到唐克建喝了两口水,提一下绳子,让他呼吸两下,再松开绳索让他沉江又喝上几口。

  反复几次,冰冷的江水,刺骨的江风,不久时间,唐克建硬气的嘴里发出,“救命啊!我说。救命啊!我说。”

  山鸡两人把唐克建拉上岸,再次跪在肖凡面前。

  “我是文明人,只是让你作个自我介绍,有那么难吗?”肖凡一鞭又抽在唐克建的右脸上。

  “我...是唐...克....建,敢问..大....侠是谁?”唐克建已经冻得瑟瑟发抖的问道。

  “看来还是想知道我是谁,留下报仇的机会!”肖凡这一鞭抽在唐克建裸露的肩上,铁鞭摩擦后的地方,都渗出一粒粒血珠。

  “听清楚,我叫肖凡。”肖凡说一句话,抽出一鞭。

  “我来!”

  看到眼前唐克建早没了平日的嚣张,胆怯的看着肖凡,软弱的胡丹妮,心里的仇恨得到彻底的激发,抢过肖凡手里的铁鞭,对着唐克建,狠狠一顿乱抽。

  “啊....救命啊....啊.....救命啊!”

  长期残暴折磨人为乐的唐克建,第一次领略到被人残暴折磨的滋味。

  抽了一会,长期被凌辱,身心的伤害,这一刻得到释放,胡丹妮丢下铁鞭,捂住脸蹲在地上,“呜呜呜”大声哭了出来。

  肖凡捡起地上的铁鞭,看着唐克建,“想解决问题吗?”

  “凡大爷,我没有得罪过你啊?如果你喜欢丹妮,我把她送给你就是了,求你别折磨我了,求求你啊!”

  唐克建潜意识里,胡丹妮就是他的私人物品,用她作交换筹码,希望肖凡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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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0:36: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二章 花式折磨唐克建

  听到肖凡报出名字,唐克建回忆,真没有得罪过他,他的行为好似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唯一的解释就是为了胡丹妮,肖凡争风吃醋。

  胡丹妮泄恨抽打、哭泣,心里刚释放了一些屈辱和仇恨,又听到唐克建现在还把自己当成私人物品,拿自己作筹码。

  胡丹妮起身,一脚把唐克建踹倒,蹲下身,伸出手捏住他的命根,用尽全力狠狠一扯。

  “啊........!”唐克建一声惨叫源远流长。

  所有男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有些意外,更有些惊恐。

  肖凡也被这一幕惊呆,心道“这么斯文的女人,也有这样彪悍的一面,如果大老婆知道有二老婆的存在,会不会这样收拾自己。”想着想着,不经意间夹紧了双腿。

  唐克建的惨叫没能熄灭胡丹妮再次升起的怒火,她直接扯掉唐克建唯一遮丑的裤衩,抬脚对着他的下身,准备狠狠踹上一脚。

  肖凡赶紧起身,从胡丹妮身后抱住她。这一脚下去,就不是惩罚,真可能要人命了。肖凡紧急下一抱,手感的柔软,他就知道手用错了地方,把胡丹妮抱离唐克建后,放开手。

  在放开的瞬间,肖凡感觉到胡丹妮拉住自己手,用了一些力,主动把自己的手放回她胸部上,只是时间很短,胡丹妮就松开了。

  胡丹妮心里也不清楚为什么,肖凡的一抱,能给自己沉重的心里,片刻放松,那一刻真特别留念他手放在自己胸部上的感觉,无意识中拉住他的手,放回自己胸部,很快醒悟过来,赶紧松开了。

  片刻的暧昧,两人都知道,也装着是意外。

  安抚胡丹妮坐下,肖凡看她的眼神有些变化,安抚的说道,“那个地方不能踩,你先扯那一下,已经容易出人命了,再这样一脚下去,他就可能洗白了。”

  胡丹妮仇视着全身裸露的唐克建,“洗白就洗白,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不但想废了他那玩意儿,真想直接把这恶根割掉。”

  看着胡丹妮真没有泄到愤,“你的命很贵重,为他抵命不值得,我们不能只伺候建爷的身体,也该让建爷的沟子也舒服舒服,山鸡、李豪把行头拿来,!”

  这段时间,肖凡脑袋里想的就是怎么收拾唐克建,怎么折磨才是最狠的处罚。

  原本也想废了唐克建的男人命根,只是没有找到最好方法,只想到折磨菊花,所以提前做好准备。

  山鸡拿出一千响鞭炮中都带有那么几颗最大的鞭炮,两人走到唐克建面前,让他面朝下,把一枚鞭炮直接插进他的沟眼。

  肖凡没有其他想法的一句“你的命很重要”,再次撩动了胡丹妮的心弦,她感觉就是男欢女爱的珍惜,脸上有了些红润。

  看到唐克建沟眼上的鞭炮,山鸡手上的打火机,傻瓜都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胡丹妮稍稍靠近了肖凡一些,低声温柔的问道,“我去点火可以吗?”

  唐克建全身裸露,浑身是伤,沟眼还插着鞭炮,一般男人都不愿意目睹。

  听到胡丹妮的要求。肖凡看了她一眼,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不满,“你很想看他裸露的样子吗?要不我帮他治疗一下,再送回你面前。”

  爱真会让女人变成傻瓜,听到肖凡的责怪,胡丹妮心里没有丝毫怨气,脸上反而多出许多笑容,心里认知肖凡是吃醋了。

  虽然两人坐在一起,但是身体没有任何接触,有了肖凡吃醋的认知,胡丹妮向他坐着的方向,悄悄挪动了一下屁股,身体一些部分和肖凡已经靠在了一起。

  胡丹妮微小的行动,肖凡的身体已经触感到了,但他没有挪开,屁股反而微微向胡丹妮靠近了一丝丝,故作无意的喊道,“山鸡,放炮庆祝。”

  “咚”的一声,“啊.......!”唐克建的惨叫紧跟其后,几十米秒后,唐克建就晕死过去。

  原本两人身后站着山鸡和李豪,肖凡吩咐二人给唐克建插鞭炮,身后已经没人,肖凡轻微的动作,这一刻心思全在他身上的胡丹妮,马上就感应到了。

  乘所人专注唐克建的惨叫声之际,胡丹妮的手避开人的视线,绕到背后,悄悄搂住了肖凡背部靠近腰间的位置,屁股再次挪动,两个人的身体靠紧了许多。

  当兵经历,李豪有点点医学常识,检查了唐克建,只是沟眼周围炸得血肉模糊,没有伤到要害部位。

  嘴里塞着袜子的向三娃看到这样的情景,吓得赶紧面向肖凡,不停的磕头。

  听李豪说唐克建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简单的晕死,肖凡扯下向三娃口中的袜子,“你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吗?如果没有现在就该你舒服了。”

  “凡大爷,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全告诉你。”向三娃害怕自己说的肖凡不感兴趣,急切的询问。

  “说说你老大和三大恶霸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只需要说他们之间最恶毒的真实事情,我这个人没有耐心,不想听无关紧要的小事。”

  肖凡说着,从兜里拿出借用小尾巴的秀珍录音机,让山鸡放在向三娃嘴边。

  这是肖凡第三次向小尾巴借用了,前两次收拾恶霸,就是秀珍录音成为进去的两个恶霸、粮食局局长大人的罪证,只是自从应小青来了以后,小尾巴再未跟屁了。

  “唐克建由我陪同,每月会去一次重庆,从重庆订购布料,转手卖给企业局下属服装厂,大山水库每年的机关特供鱼,他老汉给他批条,他把批条高价卖给鱼贩子......!”

  向三娃说了唐克建潇洒挥霍的经济来源。

  “除了钱,你们就没干点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能成为川北响当当的恶霸?你在逗我玩啊?”

  肖凡起身一脚踹在向三娃头上,听完唐克建和他老爸同流合污的事情,肖凡的一脚没使什么劲,只是伪装自己对唐克建经济来源不感兴趣,还想从他口里知道恶霸的其他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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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0:39: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三章 应小霞一行离川

  “外地来川北的小偷,都要向他们交“管理费”,管理费是偷盗钱财的四分之一。”

  肖凡再次起身,这一脚加重了力气踹在向三娃脸上,“你他妈的当老子深更半夜没事,来这里听你唠家常啊?”

  肖凡想知道恶霸那些触犯法则的大事,听到向三娃交代小偷小摸这些小事情,肖凡有些发怒。

  踹了向三娃,肖凡坐下,整理了一下用力过猛,肢体浮动太太后背皱褶的内衣,胡丹妮看到,悄悄伸手再次帮他整理,手指触摸到他后背的肌肉,看到肖凡没有拒绝的意思,把手直接伸进他上衣服内,挑逗的抚摸起他后背肌肉。

  “唐克建联合李松涛的哥哥李建涛,为拿下了龙门镇建办公楼的项目,分别让王舒宁和张芳去陪过龙门镇书记王柏林几次,都是我送她们去的龙门镇,还有.......!”

  听向三娃说完唐克建不少恶行后,肖凡问:“张芳是谁,现在在哪里?”

  “张芳是川中高二学生,去年被唐克建搞到手,为了拿到平价钢筋,让张芳去陪物资局销售科的张科长,得了脏病,唐克建给了她一百元钱,把她赶走了,听说现在去广东打工了。”

  听到张芳还是学生,肖凡刚听到有价值的东西,正有些喜悦的心情,又升起了怒火,直接几脚踢到向三娃脸上,“你们他妈的是人吗?还在读书的女孩,你们都忍心下手。”

  可能是后背眷念胡丹妮温柔的手,踢完就坐了下来。

  向三娃捂住脸“哇哇”只叫,肖凡让山鸡和李豪继续好好伺候了向三娃一番,给两个躺在医院的保安兄弟报仇后,嘴里再次被塞上袜子。

  收拾了向三娃,看到唐克建还没醒过来,肖凡让山鸡把他扔进江里,让他尽快恢复意识。

  冰冷的江水,唐克建很快苏醒过来,但是沟子上的伤,长时间低温下,嘴不停的颤抖

  害怕被再次折磨,唐克建一直想说话,可不停颤抖的嘴,说出的话根本听不清楚。

  “给他一件外套吧。”

  肖凡想从唐克建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只能善良了些。

  肖凡折磨恶霸不手软的手段,让长期折磨人的唐克建感觉十分恐惧,穿上外套不久,一次能说几句完整话的唐克建,不但交代了向三娃先前交代的问题,还交代合同已经进去的两个恶霸,依靠物资运输的货车,从云南运回四号,三个恶霸自身不但吸食也贩卖。

  先前认为已经得到想要的证据,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肖凡惊出一身冷汗,知道这样的事情,真不是自己随便可以处理的大事,不顾已经夜深,赶紧拨打了郑元姨夫的电话。

  熟睡中被吵醒的郑元姨夫,走进客厅接到电话,还有些不快,听肖凡说完,急忙返回房间穿好衣服,离开了家。

  因为有了重大情况,原本计划也会废掉唐克建四肢的计划,现在不敢再使用。

  肖凡遣散所有保安,让保安护送胡丹妮回去,留下山鸡和李豪看守唐克建的小弟,自己亲自看守唐克建和他的头号马仔。

  地区到川北县城50多公里,平时正常车程需要一个半小时,不到一个小时,江边来了三辆民用轿车,带走了唐克建和向三娃。

  三辆轿车离开不久,肖凡接触过两次的那位县城公安带队,来到江边带走了唐克建其余的小弟。

  鬼哭狼藉后的轮渡码头,瞬间显得特别安静,成功收拾了三个恶霸,还获得重要线索,肖凡沾沾自喜的自我认为,自己的人格得到了升华。

  还有两天,应小霞一行五人就要离开川北,肖刘两家人年味的喜悦,被即将的离别,心情受到严重影响。

  习惯收拾肖凡,黏着应小霞的香桃,这两天不收拾肖凡,也不粘应小霞了,每天努力的干着家务,家里的桌椅板凳,床头柜子,擦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擦出花来。

  香草看到香桃做事,总是和她抢着干,为了一点家务两姊妹差点打起来,香草无言表达作对即将远行的妹妹不舍。

  平时叽叽喳喳最欢快的应小青和刘小君,这两天也特别安静,想到离别,一对小闺蜜还抱在一起哭过两场,两人约定一定要考同一所高校:清华大学。

  应小霞除了帮家人分担些家务,也不怎么出门,一直陪着肖凡爸妈,刘开义老两口聊天,说些家乡和东莞的一些新奇旧事,分散几位老人感伤的离别心情。

  平时游手好闲的肖凡,忙碌的联系了客运公司和旅游公司,春节期间,旅游公司的大巴,没有游客,也会对外短期出租。

  经过比较,肖凡最后选择相对便宜的旅游大巴,送大家去东莞。

  川北距离重庆还需七八小时车程,初九深夜,刘开义再次假公济私,用警车护送应小霞一行去重庆机场,因为已经超员,肖凡没能送行。

  应小霞离开以后,肖凡和阿芬通了一次离别后,最长一通电话。

  肖凡给阿芬说了三个恶霸现知的结果,应小霞姐妹到过四川,肖家光宗耀祖的面子,邻里加上亲戚有一百七八十人将去东莞等等所有事情。

  听到肖凡说有一百七八十人同时去东莞,阿芬吓了一跳,“这么多人过去?没有找到工作之前,吃住安排?”

  “现在暂时不想,等去了你那里,回到东莞再说,我真的好想你。”

  肖凡说完,有些神伤,他真想阿芬,应小霞离开不够一天,他也想,在他心里,两个女人都重要,现实两个女人他只能完整的拥有一个,这一次应小霞回川,他开心也难过,为另一个也为自己默默付出的女人难过。

  “怎么了?”

  阿芬在肖凡的言语中,感觉到了变化。

  “小霞来过我家了,我想你也来,可是.........!”

  肖凡忽然特别难受,有些说不下了。

  “大过年的,别多想了!”

  听到肖凡的话,阿芬心里也难受起来,为了不在年味还未结束前,彼此太多感伤,努力安慰起肖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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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0:42:2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四章 离别家乡

  “明天我去重庆,买最近的航班到西安!”

  肖凡从阿芬安慰的言语中,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她,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年也快过完了,现在你真的不适合过来。”

  阿芬心里还惦记着肖凡刚说的接近两百人到了东莞,这些人吃住和找工作,都不是容易处理的事情。

  “什么叫不合适?你是不是.....?”

  “你在想什么哦,回东莞再找你算账!”

  阿芬马上打断肖凡的瞎想,然后解释;

  “现在你过来玩几天,等你的近两百号人怎么办?年后所有工厂正常上班时,许多有能力或给介绍费的人进到厂,你再想找到大批量的岗位更难了,现在你抓紧赶去东莞,提前安排他们吃住,争取在开工前,联系到一些厂家。你什么时候到,给我说一声,我尽量订到你到那天的机票,你必须来接我哦!”

  看到肖凡瞎想吃醋,阿芬失落的心情得到些许安慰,电话里撒起了娇。

  “二老婆,等你收拾等得我鸟儿都蔫了。”

  误会了阿芬,听到阿芬的解释,肖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想到即将见面,更有了暧昧的色望。

  “等见面,我让你知道什么是饿狼传说!千万记住,你要亲自跟车,李豪我不了解,山鸡那个性格,不是一般人能管得了他,没有你在,他跟车我怕麻烦更多。”

  李豪可是正龙厂堂堂保安队长,说话做事相对理性。

  山鸡性格比较野性,没接触到肖凡之前,纠结几个川北同乡,做些没沟眼的事情。肖凡默认他以后,不准他再瞎混,有点事情都安排他去做,每月肖凡发廊分红时,如同发工资一样也给山鸡一两千。

  一般人说话山鸡根本不听,就怕肖凡发火,所以曾经的同乡以放荡不羁的性格,脑袋比较小,给他取名山鸡。

  “你男人也是喜欢惹事的人啊!”

  阿芬说山鸡性格野,肖凡想到自己的性格比山鸡更野,二老婆为什么放心自己,所以调侃的问道。

  “我男人野,但是知道分寸。”

  阿芬听出肖凡有些撒娇的意味,用嘴送了一句棒棒糖,哄哄自己这个孩子性格的小老公。

  原本还计划去了西安后再决定行程,阿芬提醒,肖凡决定初十二早晨就启程,初十四赶到东莞,争取工厂开前,先解决大部分人的工作。

  考虑成本,肖凡只包了三辆50座的旅游大巴,车辆可以超载,每辆九千元。

  听到肖凡包车,谢燕、郑凯珊瑚也要求同路。

  确定了行程,通知各乡镇答应过的亲戚朋友,肖刘两家晚辈都花了半天时间。

  龙娃携李松涛的枪支投案自首,现在在看守所,等待处理,肖凡提前安排了山鸡、彪娃、铁牛维持秩序。

  因为车辆要超载,肖凡让谢燕和李豪有管理经验的,按人的胖瘦安排座位。

  大年十二清晨5点,肖凡想在家多陪陪妈老汉,准备发车前离家,确定的一百八十七人全部到达肖凡约定赶车地址,川北中心花园。

  谢燕提前给大家说明了因为超载,胖的人先上车,坐三辆车最后排的五人座位,其他的人都需要听安排挤挤,肖凡也准备了塑胶凳子,供大家坐。

  五点二十,大巴准时抵达川北县中心花园,车辆刚停下,所有人根本无视先前谢燕的提醒,蜂拥而至,谁力气大谁先上车抢座位,几个大胖子留在车下。

  山鸡、彪娃和李豪三个人上车,想调调位子。为了自己坐得舒服,根本没人理他,在肖凡的亲友面前,三人没有丝毫办法,大家僵持不下,谢燕看到这样的情况,赶紧联系肖凡。

  担心老妈的身体,离别的感伤,肖凡情绪很低落,刚接谢燕的电话,肖凡在父母面前,隐忍了怒火提前告别。

  到乘车地点,看到除了坐上座位的人,车下还有三十几人没有上车,准备的一大叠凳子还在李豪的屁股下面,原本计划给谢燕、胡丹妮,谭伟君安排的座位,也早被人占领。

  肖凡上车通知所有人下车,听安排上车,不到一半参加了肖家宴请,认识肖凡的人看他脸色不好,听安排下车了,其他人稳坐钓鱼台,比大爷还大爷的坐着不动。

  再次上车通知,却没有一个人下来了。

  离别的感伤原本心情就不好,好心带人,却被人无视,肖凡怒道,“”谢燕,胡丹妮,谭伟君:你们马上登记现在已经下车的人,单独排好队,被我们赶下来一律不准站在这个队里,谁敢站进来,你告诉我。”

  肖凡说完带上山鸡等人,上车直接赶人下车,前两辆车的人,看到肖凡和山鸡等人发怒时,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被震慑到下车了。

  上到第三辆车,赶下大部分人,车里剩下四男一女,五人年龄最大的不过二十五六,最小是大概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五人刚好占了车辆后排的五人座。

  肖凡走到他们身前,“想走就赶紧下车,再不听劝,你们就别走了。”

  “你凭什么让我们下车,我爷爷说了,让我们上车坐下,有人管我们吃喝,没有人敢动我们,你动我们试试?”

  年龄最大的男孩,带有些傲娇的说道。

  “你爷爷是谁?说话真牛逼?”

  肖凡不认识眼前的五人,原本对自己家穷时,被所有亲戚嫌弃,现在知道自己有点能力,又来巴结就有很大意见,只是碍于父母的面子,同意带这么多人离乡,现在看到说话牛皮哄哄的亲戚,心里更来气。

  “我爷爷是肖发贵,认识吗?”

  听到肖发贵,肖凡知道了,这几个油盐不进的真是自己亲戚,还是血亲,老爸的幺爸,也是自己幺爷爷的孙子和外孙。

  “你们先下车,等会我尽量给你们安排好点的位子。女孩子肯定能坐到座位,男的可能需要一个人坐板凳。”

  无论再多不满,都是同祖宗的至亲,而且还是自己堂哥堂姐,肖凡不想让他们难看,先前发怒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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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漂泊旅途

  “告诉你们,我是肖凡的哥哥肖锋,现在占到座位了,不下去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报出爷爷的名号,看肖凡态度温和了许多,肖锋的语气真叫猖狂。

  “肖凡算什么玩意儿,你们三个把他们全部赶下来。”

  看到这样的血亲,肖凡自我讽刺的吩咐山鸡三人,把几个堂哥表姐赶下车。

  “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我叔来给我评理。”

  被赶下车的肖锋指着肖凡,恼怒下更为嚣张,说完向肖凡家的方向跑去。

  “李豪、谢燕,安排人上车,山鸡、彪娃、铁牛维持次序,最先下来的按胖瘦优先安排座位。”

  自认为自己够嚣张,也会分情况,看到自己的堂哥拿着自己名片当枪使,肖凡知道肖锋应该去给老爸告状去了,也没理会。

  加肖凡一共一百八八人,赶下车五个,每辆车超十一人,根本不拥挤,过道放一个小板凳,靠在座位边还能伸腿睡觉。

  肖凡安排谢燕、李豪服务第一辆车。山鸡、彪娃、谭伟君服务第二辆,故意安排自己和胡丹妮跟第三车。

  所有人上完车,彪娃看车内还很宽松,有些胆怯的走到肖凡身边,“凡哥,我能不能多带两个人啊!”

  “带带带,就是带人,你看现在搞成什么样子?”

  肖锋惹怒的火气还没有消化,听到彪娃又说带人,还是两个,肖凡也没有给彪娃好脸色。

  被肖凡怒怼,彪娃赶紧走开。

  坐在前排的胡丹妮看彪娃尴尬,下车走到肖凡面前,“这么多人,还是给彪娃点面子,他想带邱建芳和王舒宁,如果我感觉没错,他应该和邱建芳在一起了。”

  “什么?让他去照顾一下人,就能把人照顾到床上。”

  听到胡丹妮说彪娃和邱建芳在一起,肖凡口无遮拦的惊讶道。

  “轻声点。”胡丹妮拉了拉肖凡的袖口。

  看左右没人,肖凡在胡丹妮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知道了,你先上车坐到。”

  “讨厌!”胡丹妮摸了摸屁股,高兴的上车坐下。

  “彪娃,彪娃。”肖凡走到第一辆车门边,大声的喊道。

  “凡哥,”已经上车的彪娃听到肖凡喊,走下车。

  “老实交代?是不是和邱建芳搞在一起了。”

  先前把怒气撒在彪娃身上,胡丹妮提醒,肖凡也知道有些不应该,现在面带笑容大声的调侃彪娃,表达了歉意。

  “凡哥,你知道了啊?”肖凡的声音这辆车的人都能听到,彪娃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你厉害,照顾两天人,就能骗到一个美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想到自己两个老婆,现在又和胡丹妮暧昧,肖凡调侃彪娃,无意识的连带了自己。

  “凡哥,我真没有骗她,我们是自愿的。”

  听到彪娃的声音很小,知道他不好意思,肖凡贴在他耳边,坏笑的问道,“上床了吗?”

  “嗯。”

  彪娃也想带邱建芳和王舒宁一起走,只是汽车早已经超员。

  邱建芳和王舒宁同命相连成了闺蜜,彪娃和邱建芳商量好了,俩闺蜜后面坐火车过去,看到肖凡赶下五人,才动了一起走的心思。

  这样的人情,肖凡拒绝不了,一脚踢到彪娃屁股上,“还不赶紧去叫你老婆起床上车,你别回去爽了才来,几车人在等哦!”

  “谢谢凡哥。”

  看肖凡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了,彪娃跑回去叫邱建芳。

  等待彪娃中,老肖带着他的几个侄子侄女赶来,走到站在车下抽烟的肖凡身边,发怒的问道,“你怎么不让他们上车。”

  “你问问你这几个侄子做了什么?我为什么把他们赶下来?就是因为他们,现在车都还没有走。”

  几个嚣张的堂兄,表姐,肖凡不是一般的气氛,面对自己平时惧怕的老爸,肖凡也没有退让。

  “啊?你就是凡弟,不好意思!”

  肖锋这时才知道,说肖凡不是玩意儿的人,本身就是肖凡。

  “我是肖凡,不是你凡弟,也不认识你,你们爱上哪上哪去,我没有本事带你们出去。”

  看到肖锋知道自己后,讨好的嘴脸,肖凡更烦他,也把先前的事情告诉了老爸。

  “出门之前别吵架,不吉利,这是你幺爷爷的孙子肖锋、肖强、肖奇,这两个是你幺爷爷的外孙崔强,崔艳婷。”

  老肖把他的侄子女挨个介绍了一遍。

  “人都坐满了,只有硬板凳了哦!”

  老爸开口,肖凡发发牢骚可以,全然不顾老爸的面子,肖凡还是不敢。

  “没事,没事,只要能走,就够了。”

  知道自己先前在肖凡面前嚣张得罪了他,肖锋见风使舵的换上一张奴才脸。

  “山鸡,燕姐,你们下来安排一下这几位大爷。”

  老爸的面子在自己面前肯定好使,但是肖凡对自己几位血亲真没怎么给面了,把五人分别安排进前面两辆车里。

  半个小时后,彪娃带着邱建芳和王舒宁提着大包小包的赶来。

  “彪娃,车都满了,你婆娘只能你抱着去广东了。”

  肖凡把谭伟君安排到自己的位子上,自己放上一张小板凳,坐在胡丹妮座位边的过道上。

  计划六点半发车,结果九点多,才正式发车。

  旅游车和每个跑长途车的司机,都有自己固定解决中途餐食的地方,司机免费吃完,还能从餐馆里拿走几包烟。

  离开川北太晚,中午就没有停车吃饭,旁玩时分,汽车停在在四川綦江和贵州桐梓交界的一家偏僻的餐厅。

  三辆车六个司机免费吃了,还有烟,餐费就不会低,很少一份炒菜加碗米饭,六元钱。

  一些人下车吃饭,还有很大一部分人坐在车上,拿出从家里带的,已经硬邦邦的馒头、烧饼等干粮当正餐。

  肖凡检查三辆车,发现了这样的情况,领略过漂泊窘迫下的艰辛,无论关系好坏,这些人都是自己沾亲带故的亲友,肖凡数了一下,共有97人没有下车,招呼大家下车,给每人点了一份六元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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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0:50: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六章 涌向东莞

  第二天上午,汽车在距离凯里三十来里的地方停车吃饭,除了肖凡身边人下车准备吃饭,其他的人都坐在车上望着肖凡。

  “帮人还帮到理所当然了。”

  肖凡马上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再去车上检查,直接喊上身边的人走进餐厅。

  餐后肖凡多付了50元钱,当做司机的生活。

  有了一次教训,路途上,肖凡每一次吃饭,清点车上的人数,自己都没有再插手。

  大年十五凌晨两点,一行190人终于抵达厚街。

  到达目的地,所有人都累得疲惫不堪,谢燕领着郑凯两口子和李豪回正龙住。

  因为提前联系,峰哥借用了村委曾经存放集体粮食的两间旧仓库,作为大家临时居住点,还贴心的安排人等候,给每人准备了一床麦席和一个单人床垫。

  “大家先在这里住下,麦席和床垫以后进厂也能用。千万别乱跑,查到没有暂住证的直接送你们回家哦!没有钱的明天去山鸡那里拿三十元做生活费,有什么事情找山鸡,他会替你们处理。”

  肖凡给所有人讲解了注意事项,安排好大家,留下山鸡和铁牛照顾,又去给谭伟君、王舒宁、胡丹妮还有彪娃两口子开了三间客房。

  应小霞一行四人,比肖凡提前十多小时到了。

  肖凡回到迎宾楼,已是清晨六点了,悄悄走进房间,应小霞就醒来。

  “老公,回来了。”应小霞没有顾忌肖凡一身灰尘,起身抱着肖凡温柔的问候道。

  “终于到了,太累了,只想睡觉。”肖凡说完,鞋都懒得脱,直接躺在床上。

  “我刚换了床罩,起来冲凉再睡。”

  应小霞费力的把肖凡拉起身,推着他走进洗手间,因为现在有香桃几个女生在,应小霞还细心的关上洗手间门,才回房间找他换衣的衣服。

  找出肖凡换洗的衣服去到洗手间,肖凡已经坐在马桶上睡着了,宠溺的帮他脱衣,在肖凡半梦半醒之中,帮他冲完凉扶回床上。

  中午时分,肖凡被香桃叫醒,“二流子,吃饭了。”

  “三姐,求求你让我多睡一会。”肖凡用头盖住头,想多睡一会。

  “长本事了,还喊不起你。”

  香桃掀开被子,正准备拧肖凡耳朵。

  看到被窝里的肖凡全身裸露,香桃“啊”的一声,捂住眼睛慌忙退出房间。

  客厅正在收拾饭桌准备吃饭的应小霞,厨房做饭的刘琴,看到香桃捂住眼睛跑出房间,就知道怎么回事。

  “三姐,不好意思,我忘记提醒你,他睡觉是这个习惯。”应小霞赶紧上前,抱住了害羞的香桃。

  “她以前不是穿裤衩睡觉吗?”香桃的记忆还停留在肖凡没有漂泊之前了。

  “铁扇公主,你要与时俱进,注意文明,进房间敲门。”

  已被吵醒的肖凡,穿上衣服走出房间,看到香桃害羞,嘴又开始惹事。

  “我看你嘴巴有多欠。”香桃抓住肖凡头发,按在沙发上,咬牙切齿拧住他的脸,“我是不是很不文明?”

  “你文明,你文明,我错了,下次你进我房间,我一定穿好衣服。”

  香桃拧住脸的重量,肖凡就知道这次‘铁扇公主’是真尴尬到生气了,赶紧认怂道歉。

  “这还差不多。”

  看到自己胜利了,香桃也就没多纠缠,放开肖凡走进厨房。

  因为过大年,两个大厨,两个帮手,饭菜十分丰富。

  “兰兰,这身衣服谁给你买的,够有品位哦!”

  肖凡观察到,应小霞走到哪里,苏小兰就跟到哪里,还是胆怯放不开,故意逗她说话。

  “嫂子给我买的,另外还有三套,花了六百多,我不要,嫂子鼓捣要给我买。”

  “兰兰,没事,你嫂子心疼你,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在家里随便点。”

  看苏小兰说话一直低着头,肖凡有些担心长久被人歧视,她心里的阴影影响到她以后。

  饭后,肖凡拿上车钥匙,对家里是四个女人说:“我出去了,晚上可能人多,都别煮饭,老婆,你选个吃饭的地方。”

  看肖凡要出门,正在收拾桌子的香桃马上堵在门口,“怎么刚吃完饭又想跑啊?”

  “我不跑,我就在家守住三姐,现在老仓库里还住着一百七八十号人等着上班,你去安排哦!”现在有正当理由,肖凡转身坐在沙发上,故意把车钥匙丢到茶几上。

  “香桃没有想起肖家面子的一百多人,已经到了厚街,帮肖凡拿起车钥匙,塞进他手里,“赶紧走,昨天才来,这里还有好多地方没有打扫。”

  肖凡走出迎宾楼,在楼下士多店买了一包中华,马上联系峰哥,知道他在家,才想起新年登门怎么也要准备一点礼物。

  返回房间,拿出一块家乡带来的腊肉,到了峰哥家。

  “你适合开救济院,现在头疼吧,上午我去看了一下,只看人头,我就头疼。”峰哥看到肖凡,调侃的说道。

  肖凡把手里的腊肉递给峰哥,“我妈亲自做的正中腊肉,没有办法,回乡一次,人情关系,现在我正要找哥你帮我哦!”

  说着,肖凡随峰哥一起走进他家茶室。

  峰哥拿起茶几的烟,丢了一支给肖凡,“你打电话说有这么多人,我就知道你会头疼,这两天我也帮你问了一下,能解决60人,但是男的不能超过10人,别人厂家不需要男的,我也不好多说。”

  “谢谢哥,你帮我解决了三分之一的麻烦。”

  峰哥说只能解决十个男人,肖凡才想起,自己只知道总数,真忘记登记男女比例了,赶紧联系山鸡确定一下男女人数。

  “”回家还好吧。”

  “不好,回家收拾了几个恶霸,得罪了一大帮亲戚,带回来一堆麻烦,等处理了麻烦,我慢慢给哥汇报。”

  虽然不知道男女比例,但是脑海里也有个大概,男人比女人多,想到男孩找工作比较麻烦,肖凡头真疼。

  “恶霸?你不是恶霸吗?”

  肖凡说话都心不在焉,峰哥很快感觉,正在调侃肖凡,自己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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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0:54: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六章 难忘的1991

  峰哥一看电话,调侃的神情马上严肃下来,休闲懒散靠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坐端正了些,接起电话,用白话说道:“梁哥,新年好,早晨给你打电话,提前给你祝福元宵,你可能忙没接。”

  “新年好,现在我在广州,今天一天也在给人祝福元宵,刚拜完神仙走出机关大院,你还有其他事吗?”

  “哦,哥,你忙,就是元宵到了,想哥哥了,打个电话,没有其他事情,现在我和凡弟在吹水瞎聊呢。”

  峰哥说完,右手指了指左手的电话,嘴角笑了一下,脸上的神态可以看出这个电话让他心情很高兴。

  “小凡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就没有给你带点四川的宝贝?”

  “带了四川的腊肉,还专门给你准备了一块让我带给你,除了腊肉,还带来一堆麻烦。”

  峰哥替肖凡要了份人情,同时也调侃了他。

  “哦!什么麻烦?你都认为是麻烦,就应该算点事情吧!”

  “他带来一百名同乡来东莞打工,现在住在旧仓库里。现在正头疼着,四处帮人找工作。1”

  “这点小事,也说麻烦,你记个电话,他算是我一个亲戚,姓方,就在你们镇劳动局上班,他哥哥在.....算了,你直接联系他本人就可以搞定了,就说我让你打的电话。”

  峰哥从茶桌边放茶叶的柜面上拿出笔,记了电话:“谢谢哥!”

  “你不用谢我,这几天忙完,我过厚街,让小凡给我泡几杯茶,这人情我记他头上。现在我还有事,你替我给他带句好!”

  梁哥忙,先挂断了电话。

  两人说白话,肖凡看峰哥的表情,知道是有分量的电话,仔细听到电话结束,也没听懂一句。

  挂了电话,峰哥看了看肖凡,估计他应该也没有听懂,电话部分内容说的他,故作神秘的拨打了刚登记的电话,又是一堆叽里呱啦的白话后,结束了通话。

  通完两通电话,峰哥用撒布撒了擦面前茶台上,喝茶滴落的两滴茶水,满脸笑容的看着肖凡:“想到这么多人怎么安排没有?”

  “慢慢找吧,等会去找找阿义,意难忘台湾人多。”目前最头痛的事情,也就同乡工作的事情了,肖凡想到阿义认识很多台湾老板,可以帮自己解决大部分问道。

  “你不是几万人的正龙保安经理吗?最多损失点,不收介绍费而已!”看肖凡愁眉苦脸的样子,峰哥准备继续调侃他。

  听到介绍费,肖凡心里就反感:“哥,介绍费那玩意儿,我是肯定不会沾,也不容许身边的人沾染那没沟眼的事情。因为正龙以前的事情,这么难,我都没想过大批量把人安置到正龙,只会选择几个需要自己照顾的人,元宵以后我去找马总说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别麻烦了,留下需要你特殊照顾的人,现在安排人把其他人的姓名,年龄,性别登记好,赶紧拿给我,明天就可以全部安排,先给你说好,这不是我人情,是梁哥的哦。”

  看肖凡焦急上火的样子,峰哥感觉调侃也差不多了。

  “啊?这么快都解决了?”肖凡惊喜中有些意外,但是听到是梁哥,肖凡的惊讶小了许多。

  “赶紧走,该干嘛干嘛去!”知道事情轻重,峰哥催促肖凡快点。

  一百多人的登记,山鸡这些半文盲肯定做不了,但现在肖凡身边有不少可以用的文化人了。

  从事人事管理的谢燕、文化人刘琴、胡丹妮带头,苏小兰、香桃、邱建芳、谭伟君、王舒宁这些女孩辅助,一个多小时,登记就完成了。

  肖凡留下胡丹妮、刘琴、香桃、邱建芳、谭伟君、王舒宁准备进正龙外,连同郑凯、珊珊都做了登记,统一安排。

  登记完,卸下负担,肖凡才想起阿芬下午四点半到广州,坐火箭也赶不上接机了,只能提前传呼留言,一个劲的道歉,希望换取二老婆的原谅。

  肖凡在自己租屋,正和一屋女人打扑克,脸上已贴满纸条,接到阿芬电话。

  应小霞听到是阿芬回广州了,要肖凡告诉阿芬,大家都等她回厚街,一起过元宵。

  “芬姐,小霞说等你回来再去吃饭,大家一起过个热闹的元宵。”在应小霞面前,肖凡一直称呼阿芬为芬姐。

  “好的,我马上打的回来。”

  原本还想怪罪肖凡没有接机,电话里听出应小霞在身边,阿芬隐藏了伤感挂断电话。

  元宵晚宴定在桥头村刚开张不久的东海渔港海鲜餐厅,肖凡、应小霞、阿芬、胡丹妮、谭伟君、谢燕、香桃、刘琴、苏小兰、邱建芳、王舒宁、山鸡、李豪、彪娃、铁牛。

  十三位川北游子,肖凡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在东莞这个异乡小村,热闹喜庆的度过了1991年的元宵佳节。

  胡丹妮、刘琴有文化,也有一定能力,正龙暂时没有合适的岗位,马俊特殊照顾,二人成为刘淼同部门同事,因为有了二人的加入,原来五人的对外联络部,由马俊亲自代管,现在剥离成为一个直属部门,刘淼任第一任部长。

  邱建芳、王舒宁、谭伟君进到正龙一线最轻松的质检部,香桃成为了谢燕的下属,成为人事文员,也是古丽娟曾经的职位,属于没有职权的小干部岗位。

  考虑彪娃和邱建芳在一起,肖凡贴心的帮她们在桥头老村租了一间平房,成为他们的“婚房。”

  一次性解决了近两百号人的工作,还妥善给身边人安排了不错的岗位,原本江湖已经响当当的厚街凡大爷,因为给同乡找工作的事情发酵传播,他在打工阶层也有了绝对的影响力。

  元宵节后,所有工厂已经开工,但是大量怀揣淘金梦的各省游子,还在源源不断涌向广东。

  工厂正常上班时间,厚街各村的工厂大门外,都聚集着同比去年,多出一倍多没有工作的游子,1991年,也是各省务工者涌向广东最鼎盛的时期,大量没有找到工作的人群,贫瘠的存托着厚街的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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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0:58: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七章 意外的商机

  苏小兰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学校,大头杨帮忙,她作为旁听生,到厚街高中部借读,肖凡长期游手好闲,没有固定归家时间,苏小兰放学先去正龙,应小霞吃哪睡哪,她就跟着,成为马俊特批,唯一可以自由吃住、出入正龙的编外人员。

  安置好同乡,肖凡又成了到处瞎逛的闲人。

  因为闲得不自在,上午跑到正龙厂部,偷瞄办公室新到的文员,被人事干部香桃发现,为了维护自己“玩具”的权威,中午吃饭时间,香桃狠狠收拾了肖凡一次,左手食指被香桃咬了一口,还出了血,应小霞心疼男人,一定要给他包片纱布,预防感染。

  下午五点多,遵从“铁扇公主”不准乱跑、晚上必须在正龙吃饭的旨意,肖凡用包着纱布的左手夹着烟,坐在桥头第二工业区大门的岗亭里,腿翘在门卫室登记桌上,和两个看门保安聊昨天桥头舞厅,两个男人为一个都不认识的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事情。

  工业区大门外的国道上,走来两个男人,用担架抬着一个满头满脸包满纱布,只留有两个眼睛的男人,走累了,放下担架在国道边休息,后面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女人自言自语:“挣点辛苦钱都被他们拿走几大百,还不满意,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女人的右手也缠有纱布。

  担架上满头包满纱布的男人,刚走到工业区大门,就引起闲人肖凡的注意,后面中年女人自言自语的话,更引起他好奇。

  “大姐,伤者是你什么人啊!”肖凡走出保安亭,温和的问道、

  “他是我男人,我们是贵州跑长途车的,现在过来的人多,回去根本没人,油费又那么贵,我们就想等一天,多等点客人,结果在南五停一天,他们就要多收三百元停车管理费,我男人不愿意,就被他们打成这样。”

  中年妇女说完,脸上全是泪水。

  “厚街不是有固定的车站吗?没听说南五有什么车站啊?”肖凡对周边都特别熟悉,有些疑惑。

  “厚街的车站,是短途,跨省的车辆都是选择停靠同乡比较多的村里,平时停靠一晚加上客都是两百元一次,我们就停留了一天,也只上了一次客,除开一晚两百,他们还加收三百。”

  “他妈的,这不是抢劫吗?”

  肖凡脑海里开始计算,“全国一千多个市县,每个市县一天有一次班车停靠厚街上客,有时一个县一天就是两三班,最次的地方两天肯定有一次班车停靠在这里,一次两百,这些王八一天要挣多少钱,还不满足?”

  肖凡被自己初中都读不毕业的文化,口算得惊呆了。

  想到这件可能成为巨额收入的事情,肖凡赶紧掏出两百递给中年妇女,名义是安抚中年妇女受伤的老公,更多还是信息价值,让肖凡有了浓厚的兴趣。

  拨打峰哥电话,知道他在三屯打色情麻将,赶紧跑回正龙,开上自己的桑塔纳,赶往三屯,把香桃的叮嘱忘到脑后。

  赶到三囤TTA工厂后面,一栋新建楼房的二楼,看到三个二十出头,都穿着吊带睡衣,露出半个球的女孩,正陪着峰哥打麻将。

  三个女人身前台面最少的摆有一千来块,最多的已有小小一叠,大概三千以上,峰哥的面前,只有可伶的一张一百和一张五十。

  “哥,被美女收拾了?这段时间我没打麻将,手肯定红,要不要我给你摸两把。”看到峰哥的台面,也知道是输了,看样子麻将暂时也散不了,肖“输记”的麻将瘾又犯了。

  “你摸,听阿群说,你从学麻将到今天,一次都没有赢过,还敢在这里说手红,只要和你打麻将的人,手都红,只有你红不了,哪凉快,哪去待会,三位美女晚上要上班,我们打到六点,到时候一起吃饭。”

  肖凡能赶到这里,峰哥就知道肯定有事,他能要求打麻将,代表事情不急,峰哥自己晚上开场子,白天有几位美女陪着打麻将,也舍不得把这样的好事让给肖凡。

  “别听他瞎说,我赢过一次好不好!”

  “赢过一次?是不是输了280,抢了梅子三百,那也叫你赢?”

  看到肖凡给自己脸上贴金,峰哥笑着调侃怂了他。

  “群哥不是东西,专门背后说人坏话,晚上回去找他补点面子损失。”

  知道抢位子无望,肖凡坐在麻将桌边,打开电视,自己欣赏起来。

  肖凡的注意力,正被电视剧《外来妹》吸引,麻将散了。

  肖凡想敲诈峰哥去沙田吃海鲜,可是三位女孩晚上要上班,时间不够,大家在厚街日本料理店解决了晚餐。

  肖凡第一次吃三文鱼,看到鱼片是生的,要求服务员拿来一杯滚烫的开水,烫了才敢下口,闹出了笑话。

  晚餐后,三位女孩要回去化妆上班走了,肖凡和峰哥来到‘名典’,名典是厚街早期高档消费的咖啡厅,位于珊瑚路上,消费不是一般工薪阶层可以接受。

  “哥,你知道长途汽车收停站管理费这件事吗?”刚坐下,肖凡就急切的问道。

  “两倍摩卡,一杯多要一个糖包。”看到肖凡着急忙慌的样子,峰哥没有先回复他,让身边服务员点了两倍咖啡。

  服务员离开,峰哥才问道:“别人收管理费你有意见?是不是准备插手?”

  肖凡问出,峰哥马上确定了他的意图。

  “哥,你真不清楚啊?我给你算一笔账!全国一千多个县市,每个县市都有直达东莞的班车吧!”

  “许多北方城市没有直达车,需要在北京、河北或陕西、甘肃等地中转。”

  听到肖凡说全国都有班车直达,峰哥就知道他纯属个人设想,打断了他说话。

  “好,除开东北,内蒙,新疆,我们砍一半,八百个县市有吧,每辆车停一晚和上一次旅客,这些杂种就要收200元一车,所有车辆大部分都会在厚街停靠,一车两百,八百俩车,你算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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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1:03: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再见梁哥

  这时咖啡上来了,刚才激情演讲,说得眉飞色舞,可能有点口干,服务员刚把咖啡放下,肖凡看到能喝的,端起直接往嘴里送。

  “啊、呸!”

  肖凡把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吐回杯子里,手捂住嘴,刚煮的咖啡,他能直接往嘴里倒,嘴里除了苦味,还烫伤了嘴。

  捂住嘴,看到还未离开的服务员,看自己的眼神有点轻视意味,肖凡还以为自己烫到嘴出了洋相,好面的问道:“你们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苦?”

  峰哥赶紧向服务员再要了一杯冻奶茶,然后摆摆手,示意服务小妹离开:“你没喝过咖啡?”

  “没钱,看菜单,这么一口要几十元,还不好喝,一股泔水味。”长期和峰哥相处,峰哥对肖凡从不说重话,慢慢的肖凡在他面前,说话也不正经了。

  “山猪吃不来细粮,这是咖啡,需要慢慢喝,才能品出不一样的味道。你说长途车的事情,真有那么高的利润吗?”

  肖凡给峰哥算出的账,让他也有了浓厚的兴趣。

  “绝对高利润,我有点想拿这个钱,保护车辆安全,拿点辛苦费应该,也不坏良心,更不会加钱。我们兄弟肯定会发大财。”

  肖凡感觉里,好似和峰哥已经做成了这件事,现在数钱了。

  “晚点我找人问问,的确有这么高利润,我们两兄弟未必能吃得下,等我了解到情况再商量打算。”

  肖凡和峰哥对这项业务都有了期待。

  商量完事情,两人心情都很好,又聊起下午打麻将的三个女孩,哪个最乖,肖凡的电话响了。

  一看电话,“糟了,忘了‘铁扇公主’的旨意,晚上又要被收拾了!”

  “什么铁扇公主,什么旨意?一天神神叨叨的,嘴都能把人搞蒙。”肖凡看电话后,惊慌的样子,打断自己说话,峰哥调侃的说道。

  “哥,明天给你汇报‘警情’,现在我必须马上去接几位姑奶奶。服务员,我喝的这个,帮我来十杯打包。”看到是香桃的电话,肖凡没有接电话,准备用奶茶贿赂。

  “这东西15元一杯,你要十杯,自己买单。”

  看到肖凡想敲诈自己,峰哥说完,满脸坏笑的提前离开。

  “哥、哥、哥,说好你请客,我们亲兄弟不赖账,把单买了。”

  占小便宜成为肖凡的乐好,他赶紧拉住起身走了两步的峰哥。

  “有你这样抠的人哦,真没钱了啊?”

  峰哥从手包拿出没有拆封的一整刀,拍了一下他的头,丢到他手里:“真没有人能和你比抠搜”,然后走出了名典。

  “你请客肯定你买单哦!”肖凡提上奶茶,嘴里捣鼓道,脚也没敢停留,赶紧上车赶去正龙。

  刚到正龙,看见应小霞,刘琴,谢燕,香桃都在正龙门口,苏小兰拉住应小霞的手,不知在说着什么,边说还边笑,看她现在的状态,性格开朗多了。

  一看这阵势,肖凡就知道明天肯定是周末,这群姑奶奶今天晚上会集体入住迎宾楼,明天中午会有大餐改善伙食。

  肖凡推开车门,“三姐好,接到你的指令,赶紧回来接你们了,这是我从东莞市专门给你们买的特级饮料,据说是中央领导才能喝到,30元一杯。”

  肖凡先巴结喜欢收拾自己的香桃,其他人都惯他。

  留下四杯在保安室,让保安通知李豪、胡丹妮、邱建芳、王舒宁自己来拿。

  香桃看到肖凡贿赂的份上,没有收拾他违抗旨意。

  “这东西真好喝,叫什么名字?”应小霞率先问道,几个女生包括肖凡也是第一次喝。

  “长生补脑液。”

  听峰哥点的时候,叫过名字,只是肖凡没有注意听,没能记住名字,他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张嘴就来胡说。

  “我看你是皮又招痒了。”听名字香桃就知道肖凡在瞎扯。

  “我闭嘴,你们爱叫撒就叫撒!”肖凡说着闭嘴,嘴还不停的叨叨。

  一群人回到租屋,少了香草,谢燕的厨艺也称得上家常菜大厨。

  难得周末时光,三个大厨,两个配菜,有开始捣鼓宵夜的事情。

  晚上吃得太饱,屋里一群女人,害怕响动影响到几位女生,现在周末,肖凡都只能搂着大老婆睡素瞌睡。

  着装整洁的进到洗手间冲完凉,规规矩矩的穿好睡衣才敢走出洗手间。

  躺在床上,肖凡又开始想长途车收费的事情,知道自己想的肯定不全面,高利润的风险就低不了,如果规范操作,利润肯定也少不了,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需要注意的事项,他准备周一去问问二老婆。

  第二天下午,肖凡就接到峰哥的电话,知道是长途汽车收费的事情,赶紧去到峰哥家。

  刚踏进家门,肖凡吓了一跳,赶紧收拾起自己吊儿郎当的样子:“梁哥,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欠我几泡茶,我不过来,你准备欠到什么时候。”

  看到肖凡惊讶中带有比较重视的神态,梁哥没有第一次的严肃,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神态和蔼,自然就没有第一次见面庄重压抑的氛围。

  “我就不会泡茶,喝杯咖啡都会被峰哥当成笑话。”看到梁哥开玩笑,肖凡紧张的心情放松了许多,自我揭短给自己找点轻松的气氛。

  “你把咖啡当矿泉水,烫了嘴,还怪咖啡是泔水味,吃生鱼片,你用开水烫,我只是笑笑,你还有意见!”

  看到肖凡调侃自己,梁哥也不严肃,峰哥开始和肖凡斗了一嘴。

  “都别站着,坐坐坐,还是小锋泡的茶有味道,肖凡什么时候去学学,只要你记住欠我几泡茶就好了。”

  梁哥招呼大家坐下后:“小凡,说说长途车停靠收费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梁哥,现在我了解也不多,但是我住的迎宾楼,就在国道边上,看到每天过往的大巴最少几百俩,有时长途车还是深夜路过,我没看到。

  每辆车前挡风玻璃上都挂有,东莞、厚街、虎门这些站点招牌,就代表这些车,肯定会在厚街范围内停靠上人,不管停靠哪个村,这样高额收入的钱,一般人不敢挣,也挣不了。”

  肖凡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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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1: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九章 培养势力

  “我们还是少算点,就算八百两,深圳、东莞肯定都有停靠站,按比例分配停在厚街的肯定就不会太多,利润可能没有你说的那么吸引人。

  如果利润丰厚,到底有多少人在参与,背后有些什么人牵涉到利益,都需要确定。”

  肖凡从不知道梁哥是做什么,只感觉神秘,从峰哥这样的人对他毕恭毕敬,确定他的身份不简单,他看问题比肖凡和峰哥更全面。

  “梁哥,我考虑过这个问题,就算没有停靠厚街,他们肯定会在厚街上客,这两天我找人专门跟跟这件事情,除了停车上人这些,我们还可以垄断购票点,怎么算都是不小的收入,这还只是明面上,我们能想到的,有的收入也可能因为我们没有接触,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收入这些杂种还不满足,还收黑钱。”

  光靠别人给的几万工资,没有自己的门道,想出人头地根本不现实,昨天晚上,肖凡都在琢磨这件事,失眠了一夜。

  “小凡,你小子怎么说也算个江湖人,对于别人的灰色收入,好像摸了你钱包似的!呵呵。”

  听到肖凡的分析,虽然不全面,但是他这个年龄,能想到这些,已经不是很简单的小青年了。

  “我正向两位哥哥学习中。”

  挣面子的事情,肖凡不会忘记引路人峰哥。

  “小锋,等会你把我电话给小凡,有时候你不方便,他可以联系我。”

  处事老辣的梁哥,没有自己给,不但给肖凡面子,也提醒他,一般事情还是不要联系自己,也是给峰哥留足面子。

  “梁哥,好的!”

  峰哥在梁哥面前,比肖凡谨慎,这就是知道越多想得越多。

  “梁哥,这两天我听峰哥安排,了解到真实情况,峰哥给你汇报后,由你定夺。”

  听出梁哥的意思,肖凡这一刻用词也特别谨慎了,稍有不慎,得罪的就是两个人。

  “什么汇报不汇报,我在走访朋友,就凭这句话,晚上罚酒三倍。”

  梁哥从自己手包里拿出几包,肖凡从没有见过的烟,烟盒上白板没有名字,比正常的烟短了一截,每人发了两包。

  “梁哥,能换个时间妈?今天周末,晚上几个姐姐难得休息,要我送她们去虎门夜市,捡便宜货,昨天已经“违抗了旨意”,今天再违抗,晚上真不敢回家了。”

  希望和梁哥搭上线,但是和他这样的人吃饭,太压抑,而且香桃她们几个姐姐妹妹,带的都是厚衣,的确需要去买换季衣服,肖凡依这件事情为借口试试,如果梁哥再次要求,那真就不敢拒绝了。

  “好吧,记住下次,再找借口,我饶不了你。今天我就不留这里,下次带你俩去吃点你们绝对没有吃过的好玩意儿。”

  梁哥说完用手点了点肖凡额头。

  “梁哥,在你面前,我哪敢找借口啊!”肖凡再次申明,也表示自己的尊重。

  “知道了!”

  梁哥起身,肖凡赶紧随峰哥身后,送梁哥。

  梁哥上车走后,峰哥看着肖凡:“你是不是又在胡扯,晚上没事吧!”

  “晚上真有事,但有其他重要事情,可以不去,和梁哥吃饭,我紧张,给点时间我先适应适应。”

  梁哥走了,两人说话也随便起来。

  “要不要约一桌麻将,让你输点钱给我。”

  “算了吧,你就是想打打色情麻将,看你和我差不多,也是‘输记’,等会我要回去找群哥算损失面子的钱,有了婆娘就开始叉起嘴巴乱说,不是我他婆娘都莫得。”

  肖凡一句话调侃了两个人。

  “我都不知道应该说你像小孩子,还是太老练,伪装得太好,不去就赶紧走,别耽误我打麻将。”

  峰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肖凡一眼说道:“事情没有眉目之前,打听的事情,尽量别惊动阿群、阿忠下面的人。”

  肖凡的年龄,不同场所做出不同事情,完全就不是一个人,许多事情,峰哥都怀疑他在装糊涂,两个人处成这样的关系,也是峰哥最想要的结果。

  “拿包茶叶,这次长途车的事情,很费脑,茶叶能醒神。”肖凡第一次把顺东西的毛病用在峰哥身上了。

  “拿这包,那是苦丁,你喝不习惯,学喝茶喝单从,记得洗茶!”

  肖凡拿回肖凡顺在手里的苦丁茶,拿出一盒包装特别精致的单从递给他。

  “我家人都说我嘴贱,洗茶那些细活,只适合哥这样的高雅人士,我做不了。”

  迈出峰哥家,肖凡用峰哥的好意调侃了他。

  回到租屋,肖凡马上传呼山鸡、彪娃、铁牛、李豪赶紧到他家,堂堂正龙安保队长,马俊帮肖凡发一份不菲的工资,帮他养着李豪。

  四人赶到肖凡租屋,看到一屋子老大都不敢惹的女人,赶紧热情的问候。“

  “走吧,楼下说。”看家里真没有适合聊正事的地方,肖凡带着三人到了楼下士多店。

  到了楼下士多店,肖凡给每人拿了一包烟,一瓶可乐,几个人坐在士多店外。

  “李豪,这几天你不用上班,除了睡觉,桥头、河田、南五、新塘、涌口这几个地方归你管。

  山鸡你带铁牛,负责厚道到赤岭,还有横岗水库到新屋这些偏远村落,白天睡,晚上转,也让铁牛熟悉熟悉地方。

  彪娃、你刚来,就负责南五到白濠这一小段。

  大家带上笔,带有兄弟的人,也叫他们去做这些事情,哪个省的客车,停放在哪里,停车上车收多少钱,一定打听到做好登记!这次如果要做这件事,应该会有一次刺激的战斗。这一万你们拿去买四辆二手摩托,应该还会剩点,现在需要一些交通工具做事,这是昨天刚搞到的点私房钱,“铁扇公主”来了,我老实几天,暂时没有多的钱。”

  肖凡把昨天峰哥给的一万,递给山鸡。

  彪娃还不熟悉肖凡:“凡哥,剩下的钱,可不可以预知点,我想哄哄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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