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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往事 - 城市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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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3:56: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一章 站点试营

峰哥已经和村委协商好,租用一处偏远暂时不能开发的空地,平整以后作为客车站点。找到农产品的销售渠道,肖凡不愿意再等,和峰哥商量,决定借用村里旧仓库的空地,先行试营。


站点落实,没有经营长途车的资源,试营停靠车辆和客源就是最大问题,肖凡和峰哥各出资3万,做了先期亏损经营的打算。


肖凡联系到曾经停靠三屯的大巴司机王师傅,承诺他三个月免费停靠溪头,现在是淡季,每发一次班车,无论上客多少,都按百分之七十的上座率,票价140元一张,给他结算。发车就给钱,同时保证在东莞境内发生任何事情,都由站点负责。


年前返乡人多,淡季一个站点一般就几个或十来个人,平时能有六成上座率,都算比较好的结果,肖凡开出优厚的条件,加上他在厚街和川北的影响力,王师傅答应抵达东莞,就直接停靠溪头。


肖凡和王师傅联系是5月11日,周六,确定了他的车14日抵达溪头,15日发车。


第二天,溪头各个工业区,贴上一张告示:


现开通厚街直达川北附近县市的班车,开业大吉,为回馈川内同乡,一个月之内,原价155元的车票,在漂泊人家餐馆购票,仅需120元,本月15日下午五点,准点发车,特此通告。


只有一班车的试营,早已经做好亏损的准备,安排人贴出告示,肖凡也就没再多关注售票的事情,下午还悠闲的在迎宾楼下士多店打起麻将。


晚上六点半,运气比较好的肖凡,只输了90元,高高兴兴的离开士多店,叫上山鸡,到漂泊人家吃饭。


刚走到店门口,发现店门外围了一群人,以为饭馆出了什么事情,山鸡比肖凡还急迫,跑到人群里,看到满头大汗的刘琴,对着围着的人群,不停的给大家解释,票已售完,下一次什么时候发车,店门口会贴通知。


肖凡了解到情况,马上有了新的想法,对着人群喊道: “我们这里刚开通第一班车,现在座位都卖完了,作为老乡,我也理解现在这个时候回乡,肯定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嫌累,大巴班车的过道可以添加10个座位,我会给大家安排好塑胶椅子,加坐票就按90元一张。”


肖凡话刚落音,一张张人民币就伸到刘琴面前,十张加坐几分钟就售完。


三天以后,肖凡带领山鸡,龙娃等五人,开车到东莞麻涌迎接到站点第一辆大巴。


把加坐的钱算给王师傅,自己没有截留,知道肖凡一张票倒贴20元,虽然满座,也承担了损失的风险,王师傅提议加坐一人一半,肖凡拒绝了。


5月15日,下午五点,溪头发往川北的第一辆班车,准点发车,肖凡同样把大巴送到广东与东莞交界的地方。


淡季,加上加坐,只比满座少了几百,而且还免了停车费,王师傅带着喜悦的心情,回到了家乡,他的尝试,引起了同行羡慕,大家都寻要肖凡的电话。


王师傅回到川北第二天,肖凡接到川北及周边几个县城十多位司机的电话,都要求停靠厚街。肖凡给了同样的条件和优惠时间。


试点经营的第四天,站点就有了一天两班,发往川北周边的班车,车辆在增多,优惠票价的消息也由大众传播,覆盖了东莞各个镇,厚街附近镇的打工人,需要回川北方向,都愿意乘公交到达溪头坐车。


准点发车,规范的服务,来往专人接送,农副产品按路程远近等价支付运费,肖凡的站点很快在厚街周边名声崛起。


经营一个月,看似热闹,先期除了兄弟们的薪水,场地费用,站点多少都还是亏损。


第二个月,租用的场地平整完,可以容纳一百一十辆车停靠,有了第一个月的铺垫,川外的车辆,也陆陆续续开始停靠肖凡的站点,深圳和附近乡镇的车辆也进站接客,虽然还在优惠期,站点已经开始盈利。


遵照阿芬的安排,经营的同时,肖凡没有放松预防对方的反扑。


一个午后,跟踪李福海的山鸡小弟,发现李福海和一个中年男人在厚街港式茶餐厅见了江湖大佬阿龙,三人在餐厅里商量了几个小时才出来。


得到消息,肖凡马上安排山鸡、龙娃带领三十多人,分别布控,跟踪阿龙和李福海。


第三天晚上七点多,得知对方已经开始集结江湖烂仔,和峰哥商量,确定峰哥联系梁哥,负责明面上的事情,肖凡负责处理江湖纠纷。


深夜十一点,一辆由深圳发车,溪头站点接客后离开的大巴,离开站点进入三屯地界,就被五辆面包车拦下,五辆面包车里冲出六十几个年轻男人,手持棍棒,下车就准备砸大巴。


还没等面包车的人动手,大巴前后两辆盖有帆布顶棚的货车里,忽然跳下来七八十人,山鸡和彪娃一前一后,围住了面包车的人员,还不等对方反应过来,钢管已经落在对方身上。


双方博弈,勇者胜,有山鸡和彪娃两位猛人带头,对方人员马上成了一盘散沙,四处逃窜,脚长运气好的,跑了一部分,剩下的二十来人,不是瘸腿,就是折手。


大巴司机和车上的旅客看了一场免费的江湖博弈,这里博弈的同时。


阿龙、李福海、中年男人、还有厚街三位叫得出点名号的江湖人,正在名典喝着咖啡等消息,肖凡、王阳以及龙娃带出来的四个川北同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手段不太高明,我没有找你算你弟弟的旧账,你还跳出来,结点新仇。”肖凡走到阿龙面前,侮辱性的摸着他的头,满脸笑容的说道。


肖凡在说,跟来的兄弟,分别站在了阿龙同桌人的身后。


虽然弟弟被肖凡收拾和敲诈过,但是阿龙出道到现在,真没有人敢这样轻视他,“你想做什么。”


“上次让你弟弟带过话,我要请你喝茶,现在没有茶,便宜你了,请你喝昂贵的咖啡。”肖凡端起阿龙面前的咖啡,慢慢倒在他的头顶上,阿龙满脸、满身都是咖啡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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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3:56: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二章 解决后患

“我承认事情是我们做的,给条路走行吗?”



肖凡的嚣张,阿龙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他亲身体会到肖凡笑容背后,那份隐藏的残暴,赶紧提出请求。

“可以,现在你们规规矩矩跟我走,我心情好,可以保证你们不断脚断手,如果.....!”


肖凡没有把话说完,扫视着坐着的几个人,眼神里那份杀气,表露得淋漓尽致。


“用钱可以和平解决吗?”阿龙还在做最后挣扎。


“多少钱?”

“你开数!”


“一个亿,你们几个有吗?”肖凡手指头点在阿龙的额头,轻视的问道。


“我们筹一百颗给你行吗?”(曾经的行话,一颗代表一万)


“你当我要饭啊?懒得给你废话,现在你只需要说,你们是跟我走,还是我请你们走。”肖凡抓住阿龙的头发,拍着他的脸问道。


“我们跟你走。”阿龙说完起身站直,忽然挥拳朝肖凡面部打去。


“真他妈的不识好歹。”阿龙起身,肖凡就预防到他偷袭,他刚挥拳,肖凡的腿膝盖已经重重顶到他下身命根处,左手挡开他挥来拳头,右手一拳砸在他鼻子上。


身体上下同时受伤,阿龙痛得“哇哇”大叫的蹲在地上。


“带走。”肖凡抓住阿龙的头发,拖出了名典,一起的兄弟从另外几人身后,抓住他们头发,全部带了出来,押上了等候在外面的金杯车。


肖凡把几个人带到汽车站点,全部抱头蹲在站点出口。


晚上站点不发车,只有过路车会到站点接客,旅客都在临时搭建的上车区,出站口只有几个刚抵达,等待卸农产品的司机。


看到蹲在地上上几人,几个司机马上认出中年男人,就是曾经经营整个厚街站点的大老板,看到曾经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人,现在蹲在地上像只哈巴狗,司机们都是满心欢喜。


原本说晚上会到达的贵州大姐,因为车坏到广西,今天不能到达,肖凡心里有些遗憾,把这些人全部押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让害怕以前站点报复的司机,看到这里人,卸下心里的恐惧,更想贵州大姐和他男人看到,已经给他们报仇了。


接到贵州大姐的电话,肖凡等了几辆过路接客的大巴,让司机们看到阿龙等人的狼狈样后,把他们带离到横岗水库的后山上。


肖凡走到中年男人面前:“我老婆佩服你是一个有头脑的人,我尊重你的智商,你说说你的事情怎么处理吧


"你们策划得很好,我李俊海认栽,我和弟弟离开厚街,去其他镇发展,以后不再涉足厚街任何大巴和农产品生意,行吗?”


“不行,另外开条件,如果你的智商能猜出我的意思,我就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


“我交出东莞所有销售渠道,离开东莞这个城市。”


“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但是我也必须言而有信,你让人把我要的东西送到溪头,你和你弟弟就可以走了。”


李俊海看着肖凡:“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我们没仇,只是江湖和生意上的一点恩怨。”


“大巴站点生意刚开不久,利润收入相对隐藏,表面看起费事利还小,你的名气应该看不上明面上那点收入。


“你们一天几万十几万的收入,知道背后肯定还有人分,但是你分到手的应该不少了吧!还是不满足,是你们贪婪暴露了你们的收入。"


肖凡没有说明怎么想到大巴生意的缘由,隐形的点了两句,能不能醒悟,只能看他自己了。


处理了李家兄弟的事情,到了处理阿龙恩怨的事情。


肖凡走到跪着的阿龙面前,一脚踏在他的左小腿上,“卡”的一声,阿龙的小腿骨折了,嘴里塞袜子,喊不出来,他已经痛得大汗淋漓。


“这是还你刚才动手的利息,现在算算我们的总账。”肖凡让王阳取下阿龙嘴里的臭袜子。


“我能坐着说嘛? ”断骨的疼痛,跪在地上的阿龙身子都直不起了。


“你敢让人拦我的大巴,就没有资格再给我提要求了。说说你的动机,大巴车你获利多少,你背后的人是谁?"


“无能生意好坏,我负责安排人监督过往大巴,处理江湖纠缠,每天固定拿一万五。”


阿龙在肖凡的暴烈下,交代了所有事情:


弟弟阿兵被肖凡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还给了二十万,阿龙一直怀恨在心,只是碍于肖凡重重暴烈传说,阿龙也不敢主动挑事。


经营长途车是90年三月开始,当时是李家兄弟帮家乡的司机找客源,发现了商机,最后找到阿龙,让他用江湖方式,强迫大巴停站和固定点上客,开始是每月给他两万,慢慢涨到现在按天给钱。


肖凡的站点开了,站点慢慢就没车了,每月损失几十万的收入,新仇旧恨,阿龙和李家兄弟都不甘坐以待毙,想先威胁大巴,看肖凡的反应,没有想到刚动大巴,肖凡已经摸到老巢了。


“别耍花样,你后面的人呢?”他们黑心经营的方式,站点一年最少收入两百万以上,肖凡不相信李家兄弟能拿大头。


“分局的管事,沿途村的治安队、村里的烂仔都会分一点,他们会提供一些乘客资源。”


像挤牙膏般,折磨一次交代一些,最后在肖凡毫不心软的折磨下,阿龙交代了参与大巴所有人员。


第二天下午,阿兵送来三十万,被折磨了近二十小时,阿龙带着两条断腿,回到了家。


解决了大巴车后患,肖凡的站点已经车满为患,许多时候,只能让车停在工业区的马路边,晚上一排排大巴,形成了另一道风景。


再次租用闲置地域,扩大站点,大巴按住先期和峰哥制定的收费标准,开始收费,没有过优惠期的车辆,继续享受优惠条件。


经过阿芬的建议,明码标价,淡季客源少的时候,站点还推出,每辆车每月减免100个人头费,这样的优惠把站点的客运经营,引得许多长途货车主动要求停靠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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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3:56: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三章   应小青的来信

看到这么多货车要求停靠站点,肖凡也想挣到这个钱,但是目前客车停靠都无法满足,他没有直接拒绝货运司机,答应可以临时停靠各个工业区的路边,也会安排专人看守,保证车上货物的安全,但是第二天工厂上班必须开走。


货车临时停放纯属帮干忙,肖凡也没当回事。


站点慢慢走上正轨,初次经营的压力,也逐渐轻松了些。曾经最担心的农副产品,结果成为抢手货,许多食材刚到站点,就被订购的人自备车辆拉走了。


即将进入秋天,大量的水果要上市了,肖凡才想起马俊曾经说的水果批发的事情。回到正龙,谢燕准确的告诉肖凡,他已经51天没有回过正龙了。


走到马俊办公室,秘书告诉肖凡,马总回台湾,要四天以后才回来。离开办公大楼,走进应小霞管辖的针车线,看到她正埋头专心的看着信笺。


肖凡悄悄走到他身边,冷不防的拍了一下应小霞的肩膀。


“啊”应小霞惊叫了一声,转头看到是肖凡,撒娇的说道: “臭男人,吓死人了。”


“哪舍得吓死你啊,吓死了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老婆。”肖凡在应小霞起身的位置坐下来,看到周围都有员工,刚伸出的咸猪手赶紧缩了回来。


“给你看个好东西。”应小霞笑着把先前自己专心看的信笺递给肖凡。


接过来一看,应小青的来信,信的开头还是亲切的称呼姐姐、姐夫好。


这是肖凡第一次看应小青的来信,才知道每次来信,应小青信件开头,都没有忘记他这个姐
夫,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关心这些家书,包括自己的家书,都是应小霞接收和书写。

看完信才知道,应小青这个丫头,真的如愿被清华大学录取,想在开学前,过东莞玩玩,征这求肖凡和应小霞的意见。


看到肖凡看完信件,应小霞问道:“你什么意见?”


“还能有什么意见,这么能干的小姨妹,赶紧寄钱给她订机票,她想怎么玩都满足她。”


明明知道肖凡对家人都大方,但是能从他口里说出来,感觉不同,应小霞假装埋头和肖凡说话,小嘴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这边再来一下。”得到应小霞的奖励,肖凡把另外一张脸伸到她面前。


“二流子,旁边都是人。”长期和香桃在一起,除了叫肖凡老公,打情骂俏时,应小霞还学着香桃叫肖凡二流子了。


“别忘记电汇,不能让我小姨妹久等。”看到这里也不能亲热,肖凡起身离开前提醒道。


离开应小霞,肖凡马上拨打了刘开义的电话,想知道他的小尾巴高考情况。


电话打到派出所,刘开义去乡镇办案去了。放下电话,肖凡来到漂泊人家,找刘琴问她妹妹的情况,刘琴也没有收到来信。


“难得没有考上?”知道刘小君的心愿就是清华,她还和应小青相约了清华,现在应小青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刘小君这里还没有动静,肖凡的心开始为他的小尾巴担心了。


家里邻居都没有电话,肖凡坐在漂泊人家店门口,想着怎么可以尽快得到消息。


正从银行回来的香桃看到肖凡,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兴奋的说道:“弟娃,知道我们上个月赚了多少钱吗?"


肖凡摸着头,看着香桃:“你们赚了钱,就拿我的头来庆祝是吗?”


"忘了,忘了,上个月我们除开所有费用,赚了九千一百三十元。这个月生意比上个月还好,过万是肯定的。”这次香桃没有打肖凡的头,但是拍在肩上的力气也没有少用。


“你能不能好好说,别动手动脚,你这一庆祝,我的肩膀和头现在都还痛。”肖凡起身,站在香桃三米远的距离抗议道。


“我和琴姐都给家里寄了一千五百元,你的钱什么时候想要,我就去取了给你。”


原本投资饭馆只是惦念两个老人,让两个姐姐学做生意,两个方面原因临时起意,根本没有想过餐费赚不赚钱的事情,听到香桃说分钱,现在才记起当时说自己占四成股份的事情。


“琴姐,你出来一下。”肖凡招呼在厨房洗菜的刘琴。


三人坐在饭馆内的餐桌前,肖凡说道:“饭馆我也没有管过,全是你们两个一手操持,饭馆能盈利,我就说说现在饭馆的分成,我暂时不分红,你们各占三成,另外百分之四十作为餐厅发展基金,生意好了,你们能把饭馆开大,以后再谈分成比例。"


香桃没有发表意见,自己的弟弟,怎么分,她都没有什么意见。


刘琴却不经思考的拒绝道:“如果这样,我还是回正龙去拿我的八百元,心安理得。”


“琴姐,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这里只是一个小的饭馆,你看看周围,现在已经有很多装修上档次的餐厅,陆陆续续开业了,你们两个想在餐饮界混得长远,提高厨艺,学会管理,都是你和我姐必须考虑的事情。所以我建议下个月开始,餐厅请人配菜、收拾杂务,你们轮流先去大的酒店进修,都需要费用,这些钱留给你们去做这些事情,现在我也不缺点钱,但是留给你们,就可以发挥你们最大的潜能,都是一家人,谁都希望谁好,你说是不是?"


“就按这个二流子说的办吧!反正他一个月烟都烧掉我们几天的收入了。”听完肖凡的建议,在自己弟弟面前,香桃也没有怎么分你我,当时分成也是刘琴提出。


“好吧。”听到两人都赞成,两家也算世交,刘琴接受了肖凡建议。


“你们谁能联系上小尾巴,我想知道她的高考怎么样。”饭馆的事情,两个姐姐经营,肖凡根本就不需要掺和,现在他最关心小尾巴的高考情况。


“找我爸的徒弟啊,他也在派出所上班,你把电话给我,我打电话问问。”


刘琴找到刘开义的徒弟,让他去家里,通知刘小君赶紧回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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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4: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四章   湖南姐妹花

打完电话,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三个人正在餐厅打扑克贴胡子,刘小君的电话就来了。


害怕刘小君没有考上,不想刺激她,肖凡迂回的问道:“小尾巴,考试成绩出来了吗?”


“你猜,”电话里传来喜悦的声音。


“你这个小坏蛋,害得我担心。原本还想等你考上大学,让你过东莞旅游一次,现在这个计划取消了。”肖凡佯装生气道。


“接到录取通知书,我马上就给你们写了信,还来怪我,不理你了。”听到肖凡要取消奖励,电话对面的刘小君瘪起了小嘴,真生气了。


听到刘小君写了信,自己错怪,让她生气了,肖凡马上安慰道:“小尾巴,我错了,现在我给你寄点钱,让干爸送你去重庆机场坐飞机,过来好好奖励你,给你赔罪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就怕我妈老汉不同意,你要帮我说服她们哦!”


看到肖凡和刘小君聊得闹热,刘琴有些吃醋的抢过电话:“你还是不是我妹妹,光知道和你这个二百五哥哥聊,把自己亲姐姐都忘了。”


“姐姐,我错了嘛!”

那个年代,湖口都不容易,小孩子都是家里大带小,刘小君断奶,差不多就是刘琴带她长大,大带小也形成了一定的规律,家里老大在弟弟妹妹面前,说话比父母都管用。


'过来才收拾你。”知道妹妹考上了,刘琴笑着威胁了自己妹妹。


放下电话,肖凡才想到,自己给跟自己的兄弟都配了传呼,却忘记了身边两位家人。


想到就做,肖凡马上离开饭馆,去到厚街买了两台中文传呼,半年多的时间,东莞打工薪水在涨,但是中文传呼已经降价五百多元了。


拿到传呼回来,餐饭已经陆续上客了,肖凡发现峰哥嘴真毒,两个川妹子开的饭馆,中午吃饭的,大部分却是本地人,还都点了带辣的菜,辣得汗流浃背,口里还吃得津津有味。


传呼还没有送出去,有过餐馆端盘子的经历,肖凡中午就在饭馆当起了服务员。


中午忙完,刚到店门口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肖凡看见店外,站着两个十六七岁,都是一个模样的姑娘,舔着嘴唇,眼巴巴的望着饭馆。


走近询问才知道,也是投亲靠友的漂泊客,已经到了两天,在亲友写的家书地址上,没有找到亲友,身上的钱花光了,昨晚到现在也没有吃饭。


招呼两人进店,香桃钢刚做好三人的饭菜,看到两个饥肠辘辘的小女孩,赶紧再次进入厨房,多炒了两个菜。


吃饭聊天中,知道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姐叫春兰,妹妹叫春芳,湖南人湘潭人。


有过两姐妹同样的漂泊窘迫,自己还有谢燕这个朋友帮助,而这对姐妹真的是举目无亲,肖凡征求两个姐姐问道:“现在饭馆也缺人手,要不,就让她们在店里帮忙,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就给她们找家工厂上班。”


听到肖凡准备帮她们,香桃看着姐妹俩,征询道:“你们愿意进厂?还是愿意来这个店里上班,如果愿意在店里,我们给你们开工厂相等的薪水,只是上班时间有点长。如果不愿意,吃完饭,我弟弟就去给你们找厂上班。”


两姐妹看到肖凡、香桃、刘琴脸上都带着善意亲和的笑容,双胞胎的妹妹做主的说道:“哥哥,妹妹,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就在你们店里上班吧!”


听到两姐妹答应,肖凡马上想到她们的住宿问题:“就这样愉快的决定,我现在让人去给她们租间靠近路边的房子,两个小女孩住得太偏远,不安全。”


吃完午饭,兰芳两姐妹要去洗碗,香桃心疼的拒绝道:“看你们眼睛就知道昨夜都没有睡好,先去外面休息一下,等会租到房子,我带你们买好床被,你们先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等香桃、刘琴收拾完,肖凡拿出刚买的传呼:“为了不让铁扇公主'用我的头庆祝漂泊人气生意兴隆,给你们两位大老板准备了两个传呼,便于你们以后安排工作。”


“这么贵的东西?你还两个两个的买,真的钱多了烧得慌是吧!”香桃正准备开口骂人,刘琴已经率先上政治课了。


“从来不知道节约一点,你知道我们饭馆一天要卖多少份炒菜才有一台传呼的钱。”刘琴话音刚落,香桃紧跟其后的教育道。


"还不是你,有事没事就打我的头,打傻了呗。”肖凡坐在香桃对面,他看着香桃,做好了她伸手,自己就逃的准备。


两个姐姐正准备上一堂教育深刻的政治课,肖凡安排的人,已经租到房子,过来送钥匙了。


“传呼在桌子上,买了不能退,两个号码你们自己选。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走到店外,肖凡嘴壳又硬起来了。


“有本事你回来说。”


我现有本事,就是不回来。”肖凡说完,安排送钥匙的兄弟,陪香桃去给双胞胎买生活用品,自己逃离了饭馆。


"等他回来吃晚饭,我们两个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收拾,看他的腿还能不能跑。”看到肖凡离地三米,嘴就贱,香桃再次拉拢刘琴做帮凶。


离开饭店,回到迎宾楼,最后一桌麻将刚坐上,还没有开始洗牌。


我来我来,肖凡赶紧走到麻将桌边,身体扑在麻将桌上,挡住不准洗牌,想找个人让位,让他输钱。


”给二十元,我让你。”肖凡隔壁的婷婷说道。


听到二十元可以买个座位,肖凡摸了口袋,没有零钱,害怕给了整钱找不回来,赶紧对着士多店的老板喊道:“”老板,给二十元零钱,等会还你。”

在这个士多店里,肖凡被这群'金丝鸟'打劫的次数真可以说数不清了,但是一般都是几元几十元,上一百的大钱,除了梅子,其他人都不会打劫。
刚打了两把,输了25元,电话就响了,应小霞让肖凡赶紧去正龙,她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
买个座位,就玩了两把。”接完电话,肖凡不情愿的起身要走。

"你这么走了?我们三缺一怎么办?”

“不是有婷婷在这里吗?”

“要我打可以,接你这个霉家的位子,你要给点钱押邪才行。”刚起身的婷婷笑着说道。

“给给给,吸血的白骨精。”肖凡丢了二十元在台上,故作生气的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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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肖凡的烦恼

  赶到正龙应小霞工作的针车线,应小霞脱岗不在,打电话询问谢燕,才知道她躲到办公室发 呆去了 O


  赶去办公室,看到应小霞坐在办公桌前,思考着什么。


   〃怎么了?那个调皮的工友又惹我老婆生气了?〃肖凡找到一根凳子,坐到应小霞对面问 道。


   〃刚才小青打电话来说,爸妈不放心她一个人过来,二位老人要亲自送她,爸爸已经请好半 个月的探亲假了。〃


   〃老丈人,丈母娘都要过来?她们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要过来审问我啊?〃


   〃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两个人都要过来,估计是小青说漏嘴了。〃


   〃这怎么办?〃想到要见老丈人,丈母娘,肖凡心里真有点不安,只要是亲近的老人,除了 老妈,肖凡对其他老人都发怵,就是刘开义的老婆,肖凡见到都不能巴话说大声了。


   〃瞄口道怎么办,就不会找你过来问你了。〃应小霞心里是忧喜参半,希望家里双亲见到肖 凡,得到她们的支持,又怕二老不同意,自己难处。


   〃见吧,晚上我去买件防弹衣,等着老丈人,丈母娘虐待,她们打骂,我都^还手不还口, 让她们满意为止,反正我老婆这个人是不能还给她们了。〃看到应小霞郁闷的表情,肖凡选择了 妥协。


   〃她们是我父母,又不和你抢老婆,看你这里仇深似海的表情。〃


   〃还不是怕她们不同意,把我老婆带走啊!〃想到这种可能,肖凡的心情有些不平静,没有 顾忌办公室四处都是同事,走到应小霞身边,把她的头抱在怀里。


   〃我们去外面说吧。〃感觉肖凡心态的变化,应小霞拉着他向楼下走去。


  刚走到楼下,应小霞安慰道:〃我爸还是比较开明的人,我妈妈什么事情都听我爸的。只要 搞定我爸,就万事大吉。〃


  应小霞家在浙江的缙云,家庭也属于当时比较广泛的工农配,老爸是工人,老妈是农民。


   〃我老丈人喜欢什么?〃肖凡开始揣摩起老丈人的爰好了。


   〃老爸就是抽烟和下象棋,没有其他什么爰好。〃


   〃烟好说,下棋这东西,我也没有那么高的文化啊。你说我是直接叫爸妈,还是叫老应好 啊?〃


   〃什么老应?你这样喊,我马上写信给你爸妈告状,让他们出来收拾你信吗?〃


   〃信,你在我家本来就是宝,谁敢惹你啊。〃小两口的调侃,让先前压抑的氛围轻松了些。


   〃晚上过来接我,我们回家和两个姐姐一起,商量一下。〃应小霞很重视老爸老妈的到来。


   〃哎,对付不了小应,还来个老应,这事咋整啊!〃肖凡嘴里调侃,心里却七上八下,忐忑 不安起来。


   〃什么小应,老应,我是你老婆,老应你是老丈人,下次再敢这样喊,马上联合三姐收拾 你。〃


   〃知道了,你先回去上班,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件重于泰山的大事,必须想出绝招对付赢 老丈人。〃


   〃你这张嘴,还是三姐把你有法。〃看到肖凡谈正事,嘴里还满嘴跑火车,应小霞转身回车 间了。


  走到保安室,看门的保安趴着门卫室的桌上眯着了。


  肖凡敲了两下桌子:〃昨天晚上扣女去了?去把你们队长喊过来。〃


  保安原醒,看到是肖凡,惊恐的说道:〃肖经理,对不起,想到下午也没有人进出工厂,不 注意就眯了一下,下次不敢了。〃


   〃昨晚和女朋友〃快乐〃去了?没有睡觉?上班时间都能睡着。〃


   〃没有女朋友,是家里来亲戚,帮他们去大朗找厂,今天一早才赶回来上班,没有休息 好。〃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去把你们队长叫过来。〃


   〃能不告诉队长吗?他这个人不好说话。〃


   〃是我找他有事,传呼他也没回,你去宿舍看他在不在,这事我说过不追究,他还敢做什么 不成?〃


  想到打工都不易,又是初犯,肖凡没有想过处罚保安,只是想找王阳过来,聊聊天,必定老 丈人的事情,多一个建议多点思考的方向。


   〃谢谢经理。〃听到肖凡不追究,保安兴奋的跑出了保安室。


  还没睡醒的王阳走到肖凡面前:〃老大,你找我?〃


   〃这几天也没让你做其他事,怎么现在还在睡觉啊?〃王阳不回传呼,下午还在睡觉,肖凡 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让保安提高一下对抗能力,宿舍十二点又要关灯,所以昨天在保安室里,做了一晚上工 作计划。〃


  看到肖凡脸色不对,王阳赶紧解释现在还在睡觉的原因。


   〃这个想法好,这周内我要看到你计划的成果,现在你继续去睡,我就回溪头了。〃看到王 阳还没睡醒的样子,也就没有心情和他谈老丈人的事情了。


  王阳转身,手刚揣进裤兜,马上想起兜里的信,赶紧把信拿出来,回头走到肖凡身边:〃老 大,前天看到有你的信,专门踹兜里,想给你或大嫂,但是都没遇到你们,这时候才想起。〃


   〃在厂里就是嫂子,什么大嫂大嫂的。”


  肖凡害怕王阳说漏嘴,接过信赶紧提醒道,拆开看到是刘小君的来信,肖凡不轻不重的一 脚,踢在王阳屁股上:〃没有看见人,不知道打电话啊,害怕我白担心了一上午。〃


   〃老大,知道了,是不是那个美女的信,看你这么开心?〃虽然挨了一脚,看到肖凡的脸上 的笑容,确定他没有生气,王阳也敢开玩笑了。


   〃美女?厂里到处都是你嫂子的特务,我敢找美女吗?〃肖凡忘记了,自己真没少招惹女人 的事情。


   〃老大是情种,绝对不多情。〃王阳笑着瘪了瘪嘴,调侃的说完,赶紧跑开了。


  信里,刘小君汇报了被心意大学录取的同时,还强调自己是已地区第二,全县第一的成绩考 上大学的。因她考上大学,节俭的肖凡妈,还奖励了她一条80元的裙子。


  看到信里满满的骄傲和幸福,肖凡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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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4:56: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六章争风吃醋的女人

      想回漂泊人家,找两个姐姐提前商量老丈人的事情,又怕嘴惹的祸,香桃还记得,肖凡想到先回迎宾,看完麻将,晚点吃饭再说。


      还没有到迎宾楼,远远看见群哥两口子坐在士多店外。


      停好车,人还没有下车,肖凡嘴就开始惹事:"群哥,前天发廊那个妹子爽吧?昨天到今天她都没有去上班,你的功力真不错,但是精力都花在其他女人身上,梅子咋办?"


      梅子看肖凡一本正经的表情,真无法判定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带着一张疑惑的脸,看着群哥。


      群哥看到梅子神情,马上解释:"老婆别听他瞎说,我对你可是百分之百的真心,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


      听到群哥解释,肖凡不甘心火没有烧起来:”还真心?前天晚上十一点到深夜一点,你敢说你和你婆娘在一起?"


      前天晚上,群哥陪肖凡找几个长途车司机喝酒,一点钟酒局才散。


      回想到,前天晚上打完麻将,都十二点,回到房间群哥还没回,还等了好久才回的家,他回来冲凉就睡了,两口子真没"快乐"过。梅子开始怀疑群哥真走私了,脸色都有些改变,看着群哥问道:"你说说前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就和凡大爷在一起喝酒啊?"


        "没有,前天晚上我抱着我老婆在睡觉,没有出去。"感觉火快点燃,肖凡赶紧"作证"。


        "你不老实交代?明天我就去医院,信不信?"肖凡的话,梅子真不敢多信,但是现在他说出的时间,群哥的确不在自己身边,不得不让她产生怀疑。


        "去医院?要做结扎?准备断群哥的后啊?"听到梅子说进医院,肖凡有些疑惑的调侃道。


        "大爷,能不开玩笑嘛?你看我老婆这么大的麻将瘾,今天怎么没打麻将,知道为什么吗?
我们刚去医院检查回来,她怀孕了。你真想让我绝后啊?"
      群哥一张苦瓜脸看着肖凡求饶。长时间被肖凡调侃,嘴上功夫,群哥绝对不是肖凡对手。

        "啊?群哥,你的枪法不错,恭喜恭喜。”肖凡伸出热情的手,握住群哥,看着梅子坏坏的笑着。


      看到肖凡的坏笑,梅子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阿凡,你给我记着,现在每天晚上两点,我让阿群准点到你家敲门,不让你家鸡犬不宁,我就不是梅子。"


        "你敲门,如果正是我和我老婆在"快乐的时间,你让我不举,我就把群哥阉了,大家都不玩。”对于旗鼓相当的对手,肖凡和梅子斗嘴,都必须分出输赢,大家才甘心。


        “别开玩笑了,你老乡这两天有点不对,你注意一下。"群琳面•舌,给肖凡说道。


        "那个老乡?你婆娘还是我老乡呢。说话说清楚点,没有文化,去上上扫盲班啊!"


        "还有那个老乡,阿眉啊,昨天她和晓丽在这里吵了好大一架,今天看她的神情t坏对,我怕她真如自己放出的话那样,晓丽可能就惹麻烦了。"


        "阿眉和晓丽没有矛盾啊?他们怎么吵架啊? ”肖凡疑惑,两个人长期在一桌打麻将,有说有笑的,怎么就吵架了。


      群哥靠近了肖凡,低声说道:”两个人都和我老大发生过关系,可能是争风吃醋吧。"


        "什么?阿眉什么时候和峰期到一起去了?"肖凡知道峰哥想扣晓丽,阿眉想扣峰哥,但是不相信这么快,峰期巴两个人都搞定了。


        "这里不适合说话,去你家说,你家宽敞。"群哥怕到自己家里,刚给梅子买的榴莲,还有峰哥刚给的一条中华被肖凡发现,提议去他家。


      到了肖凡家,刚坐下,群哥就说了缘由:〃阿眉先勾引老大,被老大搞定。前天老大来这里打完麻将,就把晓丽带走了,昨天中午才回来,阿眉是看着老大带走晓丽的,当时不敢当着老大发火,晓丽昨天回来,阿眉就和她吵起来了,还放出话,找人花了晓丽的脸,我看她说话,真不像再开玩笑。所以给你说说,你看能不能调停一下。"


      同住一栋楼,群哥和大家关系还不错,只是怕梅子误会,自己也不敢去劝。


      男人的游戏,峰哥也没有避讳自己的金刚,当着玩笑就说了出来,群哥不好把阿眉的怒火,告诉峰哥,知道肖凡和阿眉关系还可以,所以告诉了他。


        "峰哥怎么这样?找女人也不能在一个窝里找啊?两个女人也一样,上男人床比发春的野猫还随便。"


      群哥肯定不敢当着人说自己老大,但是肖凡敢说,想到两个女人和自己关系都不错,原本认为晓丽比阿眉矜持一些,现在看来差不多,肖凡心里感叹道。


        "听老大的口气,好像真想包晓丽的意思。"群期巴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肖凡。


        "今天晚上没有时间,我老婆要回来谈我老丈人的事情,明天我找阿眉说说。"


      想到阿眉是一厢情愿,晓丽是峰哥现有新鲜感的女人,自己肯定不好说什么,只有劝阿眉才是最好的方法。


        "你老丈人什么事啊?"听到肖凡提到老丈人,群哥两口子都有了好奇心。


        "老丈人可能知道了我和小震的事情,要过来审问我。"


      肖凡把老丈人,丈母娘要来的事情,说给了群哥两口子听。


        "好吃好喝招待好,我陪你每天都把老丈人灌醉,什么事情都解决了。"肖凡的事情,群哥都比较热心。


        “啪”的一声,梅子一巴掌打在群哥后背,还不解气,拧住群哥的耳朵:"谁是你老丈人?说清楚?你想和阿凡共有一个老婆,也要小霞看得上你这酸样啊!"


        ”老婆:说错了,是我兄弟的老丈人,我是陪酒的。"群哥赶紧道歉,手还溺爰的摸着梅子的肚子。


        “刚四十天,还没有成型,肚子还是瘪的,有什么好摸的。"看到群哥真心疼自己,嘴不饶人的梅子,心里却十分高兴。


        “走吧,也到饭点了,去我姐那里,多叫几个菜,庆祝你两口子成功中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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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5:06: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与爱无关的仇恨

   "先说大事,谁买单?”知道肖凡占便宜的爱好”还没动身,梅子最先想到买单的事情。


   "没事,吃了挂贝长。"肖凡在漂泊人家吃饭,都铝合钱,裁他给自己定的要求。


   “你这么大一匹大爷,在自己姐姐饭店吃饭也好意思挂账? ”


   “我说的群哥挂账,发廊分红了我找他要。”


   “叫声姐,不用挂账”我就买单「梅子一直想在肖凡面前当大姐”肖凡总不给他机会。


   "姐鸡毛,一个小丫头片子敢让我喊姐’不要你买单,就凭你们两口子磨烂了几床席子,终于才怀上,本大爷买单,行了吧。"


  到了饭馆,已经满座了。肖凡拿出一张加坐的桌子,摆在餐馆店外,知道现在厨房正忙,群哥两口子坐下,肖凡删饭馆帮忙。


  饭馆最里面的一张桌上,两个男人点了五个菜,四瓶啤酒,肖凡看到其中一个戴畤竟的男人,感觉十分冃蹤,一时又想不起’是哪里见过。


  庆祝也要有庆祝的样子,肖凡多点了几个菜,香桃去叫醒两位休息的姐妹花”七个人坐上了餐桌。


  肖凡问香桃:“姐:先前坐在最里一桌的两个男人,你们认识吗? ”


   "每天者0来’戴P觴的应该是想扣你琴姐,他应该不在溪头上田圧每周者0会过来吃三四次,都是下午下班后”坐中巴过来的。“


   "琴姐,别找外地男人哦,如果你找外地男朋友,我肯定告状!”


  实在想不起明0里见过「听到香桃说眼睛男想扣刘琴,肖凡有些不舒服了”在他的感觉里,家里的亲人都不能分开”所以心里很^斥刘琴和香桃找外地男朋友。


   “我才看不上他哦!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感觉就不是好人「刘琴瘪着嘴说道。


   "管他什么男人,反正不能找外地的,这是小尾巴的信。"听到刘琴不喜欢眼睛男,肖凡心情好了许多”才想起刘小君写给大家的信。


   "小丫头片子,就是懒,都不知道每人写一封。"刘琴接过信’埋怨妹妹没有单独给他汇报。


   "一家人看一封信,才是和谐的家书,你的名邦E在第一”我排在尾巴上都没有生气你还生什么气嘛! “肖凡反驳刘琴打压他的小尾巴。


   "你真要让她过来?我妈老汉未必同意。"刘琴想起中午肖凡和刘小君的电话。


   "我才不敢给干爸,干妈说这事,但是有人说话管用。哎,小尾巴过来我倒是高兴,可是还有件烦心事,我老丈人,丈母娘也要过来了。"肖凡叹了口气心里又开始担心老丈人过来的事情了。


   "你的鬼点子真多,不敢做的事匱都指使小霞,怎么?她妈老汉也要过来啊?"肖凡的话,香料吗上猜出肖凡要应小霞去说月舷I」开义两口子,四个老人都喜欢她,她说话管用。


   "是啊!下午小霞给我说了,我^里已经烦死了”她们可能是专程过来审问我的。”


   "老人过来就过来叽态度好点,把老两口哄开心了,老丈人丈母娘这关就过了,我去梅子家,就是嘴甜起了作用。”群哥插话安慰肖凡。


   "群哥说得对。"刘琴附和道。


  几个人正聊着肖凡老丈人的事情,国道上驶来一辆拉着警报的警车”紧跟其后的辆救护车也响着急救警报。


   "厚街这个地方,真没有什么时候安静过,肯定又是哪里打架了。"梅子望着两辆毛很有经验的分他


   ”管你什么事,管好你家男人不惹事就行了。”梅子说话”只要没有人堵住肖凡的嘴巴,肖凡就要和她抬杠。


  两辆车路过不久”好管闲事的梅子忽然说道:“我怎么感觉警报声”停到了我彳门住的地方啊!”


  梅子的话,立即引起了几个人仔细聆听。


   "真是我彳门住的方向。”香桃也从警报声的远近、方向,判断出现在警报声是从迎宾楼方向传来。


   "群哥 走’我们去看看「两个女人的话”肖凡自己也感觉警报声来自住家的方向,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赶紧起身,叫上群哥向迎宾楼跑去。


  跑到迎宾楼”楼下已经围满了人,进楼的大门口”有两个警察守住大门,不准人进入,夕卜围有j制子协助警察,粗鲁的马踰人群距离迎宾楼远点。


  肖凡越过人群,看着治安仔问道:"怎么回事?"


  看到是肖凡”治安仔收起粗鲁,亲和的说:"楼上一个女人,把另夕卜一个女人全身泼满了硫酸’医生刚上楼紧急处理病人”听I兑很危险”警察也上去抓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肖凡心里大概猜测,楼上就是阿眉和晓丽”平时这栋楼的女孩,相处得都比较和谐”多数都是牌友,只有群勰到两人有矛盾。


  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肖凡对治安仔说:“我去士多店问一下。”嘴里说着”人已经越过治胡子,走进士多店。


  士多店店里,麻将桌已经收起了,就十几个麻友’站在店里看着门外,脸上都流露出惊讶的表匱


   ”怎么回事肖凡对着一群"金丝雀"麻友问道。


  距离肖凡最近的一个女孩对他说道:"听说阿眉往晓丽全身泼硫酸”十几分钟前”还能听到晓丽的惨叫,现在没有声音了「


   "下午看到阿眉脸色就不对,喊她打麻将,她还气冲冲的说,人都要死了,还打麻将。”旁边另外一个女孩补充道。


  知道大概,肖凡走出士多店,挤出人群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给峰哥打电话,连续打了两况 峰哥都訥圭断了电话,肖凡感觉峰哥身边可能有警察,已经不方便接电话了。


  群哥还在人群中”伸长脖子探查情况,肖凡招呼他一起离开了现场”回到士多店。


   ”是不是我们迎舷H


   "怎么回事? ”


  梅子和香桃相继问道。


  肖凡看着几个好奇的女人#言语感伤的说道:"真被群哥猜到了,阿眉往晓丽身上泼了硫酸『情况可能很严重”刚才我给峰哥打了两次电话”都是直接挂断,他可能已经被条子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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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5:13: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两个女孩的青春

“我感觉是她们两个,只是去的时候,有警察,去不了楼上。”群哥一直在外围,没有进到士多店,围观的群众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的信息没有肖凡全面。


“大家都是外乡客,而且还是同住一栋楼,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啊?”刘叹息的问道。


“还能为什么?为了有钱男人,争风吃醋呗。”带点男人性格,性格还外向的梅子口无遮拦的说道,语气中还带有鄙视,现在有群哥的财务支撑,她已经忘记当时她和古丽娟也有类型的剧情。


峰哥必须是群哥老大,得罪了峰哥等于断了自己的收入,群哥赶紧拉了一下梅子的衣服,梅子马上醒悟的捂住了嘴。


“有什么不能说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相信峰哥自己也在反思。最好的结果是晓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两个女人的青春就这样毁了。”肖凡没有顾忌太多,直接表达了现在心里所想。


住地出了事情,两个女孩都害怕,香桃和刘琴都不准肖凡离开,留在店里陪她们。


晚上十点,肖凡到正龙接应小霞回到漂泊人家,看到香桃和刘琴都坐在店外。


“外面这么热,店里有风扇,怎么不坐店里。”


香桃指了指店里,肖凡看到峰哥叫了几个菜,一个人在店里喝闷酒。


应小霞看到这样的情况,没敢给峰哥打招呼,悄悄端了一张椅子,和两个姐姐坐在店外。


肖凡拿了一个杯子,坐到峰哥身边,给自己杯里斟满酒,拍了拍峰哥的肩膀:“哥,事情已经出了,就别想多想,现在看看能不能帮她们做点什么。”


“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后果,现在我真想把自己阉割了。”望着肖凡,峰哥两眼无神,满脸泪水。

一个江湖大佬,肯定有凶残的一面,但是肖凡从没有见过峰哥匪气的那一面,和他交往中,感觉峰哥是一个睿智、坚强、还不缺良知的一个大哥,现在肖凡看到了峰哥软弱的一面。


陪着峰哥,这样的时候,言语的安慰显得苍白无力,无声就是最好的陪伴,一杯接一杯,平时酒量很好的峰哥半个小时就醉了。


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让峰哥回家,肖凡扶着他去到厚街大酒店,开了一间房,伺候他躺下,然后悄然离开。


平时,漂泊人家会开业到深夜两点,今天不到十二点,肖凡和应小霞陪着两个姐姐收拾完卫生,就关门了。


回到迎宾楼,麻将没有开台,楼上的租客大部分都站在士多店外,议论着发生的事情。


肖凡没有看到阿眉和晓丽是怎么的形式离开这里的,但是可以猜到那样的情景,所以提前躲开。


“‘输记’,你说阿眉会判死刑吗?”和阿眉走得比较近的婷婷,看着肖凡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晓丽的伤势吧。”


“该把帮凶枪毙了。”婷婷身后一个女孩忽然说道。


“帮凶?”肖凡以为是阿眉自己干的,没有想到还有帮凶。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描述中,肖凡知道了事情大致缘由。


为了报复晓丽,阿眉找到曾经在厂里喜欢他的一个男人,陪了男人一夜。


阿眉只是想在晓丽脸上划一刀,让她破相。男人为了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挣表现,蛊惑阿眉,加深了她心里的仇恨,最后两人商定买硫酸毁容。


在实施过程中,男人控制住晓丽,阿眉把整瓶硫酸全泼到晓丽脸上。当时被抬上救护车时,大家看到晓丽的脸完全就是一个骷髅,看不到一点完整的肌肉。


据说警察在楼上现场询问男人作案过程,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阿眉身上。


应小霞回来,大家计划是商量她父母到来的事情,现在谁都没了议事的心情。划


第二天一早,肖凡送应小霞回了正龙,赶去厚街医院打听,才知道晓丽伤势太严重,已经送去广州南方医院了。


想去看看阿眉的情况,现在这样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去打扰峰哥,肖凡第一次拨通了梁哥,恳请他帮忙,想去看看阿眉。


上午拨了梁哥的电话,下午六点以后,才见到阿眉。


“短时间你是肯定出不去了,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我能做的,一点帮你完成。”只给了十分钟的见面时间,肖凡没有安慰阿眉,只是希望能帮这个漂泊相识的朋友,做点什么,让她心里得到一些抚慰。


双手带着手铐的阿眉,脸上再也没有肖凡记忆中的笑容,头发凌乱,双眼痴呆。


"我老妈长期卧床不起,哥哥打工后就没有与家人联系,现在是我初中未毕业的妹妹在家里照顾她,如果手里方便,给点钱给她们,我已经不敢想象她们以后的生活怎么过。”


听到肖凡愿意帮自己,阿眉提到了自己的家庭。


“还有其他事情吗?


“很想带张照片给老妈和妹妹,可是昨天晚上我把自己所有照片都烧了。告诉我妹妹,姐姐对不起她,恳求她好好照顾老妈。”阿眉已经泣不成声,断断续续说了自己的心愿。


旁边监听的女警,听到刘琴的话,主动拿出纸笔帮肖凡记录了刘琴的家庭地址。


人的本性,对弱势群体带有起码的同情心,听到阿眉托付的事,都是家人,没有自己,女警去到外面拿回一台相机,帮阿眉整理一下头发,帮她照了一张看不到手铐的半身像,让肖凡两天以后找她去取。


离开警局,肖凡去到厚街大酒店,峰哥已经退房走了,电话也关机。


一个人来到名典咖啡,找了一个可以看外面街景的位置坐下,给了五十元小费,请服务员播放了几遍《站台》这首歌,闭目听歌听得入了神。


“一个人听歌,又和小霞吵架了?”


睁开眼,看到古丽娟已经坐在对面的秋千椅上了,擦脂抹粉的脸上,完全没有曾经记忆的痕迹:“没有上班?”


“扣了一个熟客,他刚从新加坡过来,今天请假,刚吃完饭上来坐坐,看到你了。”


“你坐我这里?不怕你的熟客男人误会我是你另一个熟客吗?”肖凡自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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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5:26: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另类的人生视角

“一个钱色交易的男人而已,没有他还可以有其他男人,你们比钱重要。”


有些怀疑这话能从古丽娟口中说出,肖凡惊奇的看着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觉悟?”“不相信是吧?知道我现在最想谁吗?”


“想你父母呗!”


古丽娟从肖凡放在台面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不太熟练的点上:“除开亲人,我最想小霞和阿辉。对你只是幻想,一个青春女孩对坯性男人好奇的幻想罢了。”


“想他可以去看看他,如果在东莞监狱,或许我能帮上忙。”


古丽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重重的吐出:“不用了,他在石碣监狱,我找了关系去看他,但是他不见我。”


“彭亮呢?”肖凡好奇古丽娟步入风尘的心态变化。


“早忘了这个人了,现在想想,他只是有一副帅气的皮囊罢了。连个男人都不算!”


大致了解古丽娟和彭亮交往过程,具体内情,肖凡知道很少,听到古丽娟对彭亮藐视的态度,肖凡更为好奇:“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他可是为你受伤的。”


“许多事情现在才明白,他勾引我时,可没少贬低你哦!不说他,现在对他真没丝毫兴趣,还不如一个风尘偶遇的酒客。”


“恨梅子吗?”想到现在还关在监狱的阿眉,医院里的晓丽,古丽娟和梅子的恩怨也有些相似。


“不恨,连那只肥猪我都不恨,还能恨她吗?不过是金钱梦作祟罢了。”


“阿眉用硫酸把晓丽的脸毁了,现在可能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看到古丽娟现在的心态,肖凡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告诉了她。


“迎宾楼的女孩,不外乎两个结局,运气好点,青春一过,埋葬过去,带点银子,找个不爱的男人嫁了,要么被包养的人遗弃,下一步就和我一样步入风尘。”


“你怎么肯定她们以后结婚没有爱情?没有人包养,她们一定会步入风尘?”古丽娟对迎宾楼女孩的人生分析,让肖凡不解。


“人生可以重来,这是歌词里的屁话,迎宾楼的女孩,银子没有从男人身上捞到几两,本是二奶,却养出了娇小姐的脾性,这样的心态,还愿意进厂吗?不进厂又习惯了大手大脚,最便捷的挣钱方式,就是躺着。其实欢场中躺着和包养的躺着,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她们自我感觉良好些罢了。
长期对没有感情的男人说爱,潜移默化,还能有爱的能力吗?所以我们都没有能力经营爱情。”

听到古丽娟深刻破解另类人生,从她脸上看不到任何神情的变化,好似给无关的人讲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自然而随便。


“一个男人有两个女人,算背叛吗?”古丽娟对人性的破解,让肖凡有了仰望。


“你指的是你、小霞和阿芬是吗?”古丽娟嘴角微微冷笑了一声。

“你全知道啊?”肖凡惊呼道。


“意难忘谁不知道你有两个老婆?知道这个消息,我还专门去阿芬店里买了一件衣服。”



“你应该会恨我吧!”肖凡有些后悔带应小霞去意难忘那次了。

“阿芬人不错,听红姐讲过她不少狭义的事情。两个女人都优秀,但是我站在应小霞一边,只能是心里的支持,却不能为小霞做任何事情,即便见面,我也不能告诉她这件事情,人,有时候糊涂比清醒好。”


古丽娟端起身前已经冷却的咖啡,一饮而尽后起身:“你慢慢思考,慢慢忏悔,我要去躺着挣钱了。”


说完带着自嘲的冷笑离开。


肖凡看到她走近一个年级五十,穿着讲究的男人身边,挽住他的手走出了名典。古丽娟惊人的变化,另类人生视角的言语,让肖凡震惊。


离开名典,肖凡去了正龙,没有进厂,把车停在正龙大门外的路边,曾经晚上接应小霞,他都停在这个位子上,没有传呼留言,就这样安静等着。


晚上十点,正龙加班下班了,蜂拥的人群出厂,宵夜或短暂的逛逛,缓解一天的疲,厂里熟悉肖凡的人,上前给他打着招呼,男人,肖凡递只烟,女人,调侃两句,在旁边的士多店买瓶水,主动增添着漂泊相识的熟悉。


十一点多,不知道肖凡接她,应小霞下班就带着小兰冲凉睡觉了。


深夜十二点,估计应小霞已经进入了梦想,肖凡传呼留言:“老婆:我想你..”然后离开了正龙。


阿眉、晓丽的悲情,古丽娟的哲理,沉淀了肖凡惧怕老丈人,丈母娘到来的烦躁。


应小霞父母舍不得用钱,一家三口坐的火车,因为提前安排,她们比坐飞机的刘小君先到一天。


肖凡带着应小霞到广州火车站接站。


晚上九点应该到达的火车,因为晚点,深夜一点才接到一家三口。


看到应小青身边两位四十来岁的男女,肖凡拉住应小霞的手,走到三人身边,没等应小霞和应小青介绍,肖凡给二老鞠了鞠躬,自我介绍道:“应叔、张姨:你们好,我是肖凡,小霞的男朋友。”


看到肖凡这样主动,应小霞高兴的同时,手心已经冒汗,生怕父母不给肖凡好脸色。看到肖凡很懂礼貌,应爸伸出手:“小肖,你好,你好。”


握手的力度,肖凡忐忑的心,微微放下一些,赶紧提上三人的行李。


“偏心,只知道在爸妈面前争表现,都不理我。”看到肖凡和应小霞都忙着招呼父母,无视自己,应小青翘起小嘴生气道。


“哪敢忘记你这位名牌大学的千金啊。”肖凡说着,接下应小青肩上分量很轻的背包,挎在肩上。


“叛徒。”应小霞拉着妹妹手,轻轻拧着她的脸笑着说道。


“不注意,说漏嘴了,被她们强行审问,我才说的,真不是故意叛变。”应小青赶紧挽住姐姐的手,解释道。


“爸妈什么态度。”不敢问二老,应小霞想从妹妹这里提前打探点消息。


“不肯定,老爸就问了姐夫的家庭情况,听完也没有发表任何感言。”应小青望着前面行走的父母和肖凡,悄声的回复。


“你只知道做背叛,也不带回点情报。”应小霞装作生气的样子。


“姐姐:别生气,明天我一定帮你们打听点情报。”家里就两姊妹,姐妹俩的感情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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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老丈人视察工作

为了迎接应小霞父母的到来,香桃、刘琴特意备好饭菜,到达溪头已经深夜三点了,旅途的必备,一家三口都没有什么胃口,小两口商量,决定就近给二老和应小青开酒店住宿。


应小青不愿意住酒店,一定要缠着和姐姐一起睡,现在香桃和刘琴各占一间房,肖凡只能在客厅沙发上对付了一宿。


父母来到,应小霞特意请了三天假,第二天上午八点,小两口和应小青就坐在酒店大堂,等老两口睡醒。


三人刚坐下,老两口就下楼了,肖凡带二老去品尝完广东早茶,因为要去广州接小尾巴,陪同的任务就落下应小霞身上。


肖凡刚离开,老应叫上两姐妹一起回到客房。

一家人坐下,老应就开始审问应小霞:“你们住在一起多久了。”那个年代,父母还是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重要。


“去年吧。”看到老爸严肃的表情,应小霞不敢直视老爸的眼睛,细声的回道。“听青丫说,他是两个工厂的管理是真的吗?”


听到老爸的话,应小霞感激的看了应小青一眼:“他是我们厂的保安经理,兼职一家KTV的保安经理。还与人合伙经营汽车站,还不有......”


应小霞恨不得把肖凡细微的优点放大,获取父母对他的认可。


“他做的什么,我们要看了才能相信,虽然很舍不得你远嫁,但是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只要他是规规矩矩的人,对你好,能让我们放心把你交给他,我也就不反对你们的事情。”


听完应小霞对肖凡无限夸赞,老应心里替自己女儿开心,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父母要现场视察,应小霞抽出时间,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肖凡。


听到老应视察满意,不会反对,肖凡从广州接回小尾巴,带到漂泊人家,赶紧到了正龙。去到马俊办公室,他也刚从台湾回来一天,还给肖凡带回一箱台湾特产,金枪鱼罐头。


“马总:这次真要假公济私,麻烦你帮我美化美化。”肖凡把应小霞父母来到,要查看他的情况告诉了马俊。


马俊看着肖凡着急的样子:“你是自己吓自己?这些本身就你的工作,我让人给你安排一间办公室,他们来了,你就泡两杯茶,在那里和他们聊聊天,父母自然放心了。”


“就这么简单?”肖凡有些怀疑马俊是安慰自己。


“如果不放心,也可以带他们去你经营的黑车站看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意难忘尽量别去。”欢场的职业,老人未必能接受,最重要怕有人说漏嘴,马俊善意的提醒。


“我是正规经营的站点,怎么就成黑车站了?”听到马俊说自己的站点是黑车站,肖凡微笑的反驳。


“正规经营?有营业执照吗?有经营许可吗?”看到平时吊儿郎当的肖凡,就为见过老丈人,惧怕的样子,马俊忍不住调侃道。


“以后会有的,慢慢来。麻烦马总告诉我办公室在哪里,到时候,我连自己工作的地方都不知道,那就麻烦了。”心里只想解决好老丈人的事情,肖凡也没有闲聊的心情。


“就我旁边一间,以前是台湾过来的副总,用的办公室,现在他回台湾总部了,等会我就让人把他收拾一下,里面有现成的茶具,我放几包茶叶就可以了。”


得到确认,肖凡赶紧去接应小霞一家四口,先带他们去看了站点,然后到漂泊人家吃午饭,这些都是能帮肖凡说好话,让老丈人获取好感的地方。


香桃和刘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老应夫妇,增进肖凡在老丈人心里的好感。吃完午饭,肖凡一行人来到了正龙马俊刚分配给他的办公室。


到了肖凡办公室,老应完全相信了自己女儿的话,大家聊天的氛围也轻快起来。


正拍着老丈人的马屁,奉承的话没说几句,马俊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台湾高山茶进来,看到老板亲自登场给自己撑面子,肖凡和应小霞同时起身,给老两口子介绍了马俊。


听到是女儿女婿的老板,老应握手的手都在颤抖。


马俊把礼物送给老应后,大家坐下,马俊看似无意的对肖凡说:“上次给你说的水果生意,你现在有兴趣了吗?”


“肯定做啊,还有不到二十天,各省的水果就要陆续上市了。前两天就想和你商量这事,可是你回台湾了。”


“如果做,不能只做大陆水果,那样前景太小,今天你陪好你父母,我们尽快找个时间,好好聊聊这事。”


马俊选择现在露面,有帮肖凡撑面子的意思,更重要的他一直惦记水果的事情。如果单纯为一点水果生意,不会让马俊这样上心,他想借水果生意,达到自己这一脉家族兴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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