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往事 - 城市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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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肖 “输记＇第一次赢钱

听到打麻将，最感兴趣的就是肖凡，马上赞同，大头杨是泡完妞，找不到乐子随意，峰哥无奈的坐下。

王璐从吧台拿来一副刚清洁完的麻将，大头杨提议：“都是几兄弟在一起娱乐，就别打太大，我们打五百一千，奖八个马吧。”

王璐拿来麻将，肖凡正兴奋的搓了几下，听到大头杨的别玩太大是五百一千，心里惊了一下，又不能在大头杨两兄弟面前输了面子，看着王璐道：“璐璐，没有计划打麻将的事情，身上带的钱不多，拿点明天一起给你送来。”

听到肖凡找王璐拿钱，大头杨马上阻止道：“找会所拿什么钱嘛，要多少我让阿涛给你，随便用多少，不收水钱。”

会所本身有放水业务，峰哥三大金刚主要负责赌档的事情，身边没有放心的人，肖凡又不愿意做放水的业务，这份肥事最后落到大头杨头上，条件是他只拿会所两成利润，肖凡和峰哥各占四成。

肖凡不愿意欠大头杨这点人情，借口还差王璐的钱，现在拿了明天一起还方便。王璐走出房间，拿了五万放到台面道：“肖”＇输记”，慢慢输，不够再拿。”

几人开始搓了起来，平时安排完夜场，王璐就下班回家，今晚却在肖凡和峰哥两个位子边的空隙地方坐了下来。

肖凡麻将打得太臭，王璐看到都有些着急，本身坐在两人的旁边，她把凳子移动到肖凡身边，指挥起他打麻将。

会所打麻将都不准旁边人说话，大头杨看到峰哥和肖凡对请来做事的王璐十分客气，加之他的头号马仔阿涛提到王璐连肖凡都敢凶，虽然不知道她身份，但是从这些方面分析出王璐的背景不简单，王璐指挥肖凡出牌，大头杨非但没有说什么，还开玩笑：“大爷女朋友，要不你坐在他腿上帮他打，那样也方便。”

大头杨调侃，王璐脸马上红了，辩解道：“杨老板，别开玩笑，我们的朋友，我就指点他一下，不碍事吧！”

大头杨赶紧摇手道：“兄弟玩牌找乐意，又不在乎输赢，你请便。”

大头杨这一说，王璐更放肆了，许多时候看完峰哥的牌，再教肖凡出张，峰哥看到也不说话，还把牌放斜一些，方便她更容易看牌。

肖凡连胡六把，第六把还是八个马全中，开完马，肖凡一巴掌拍到王璐腿上，兴奋说道：“全中，九千一家。”

拍在王璐腿上的力量不大，可是暧昧味十足，肖凡没有发现，王璐却有些害羞，招呼他：“赶紧洗牌，多打几把。”

王璐指挥肖凡打牌的过程中，偶尔帮他出牌，胸部就会靠在肖凡肩上，先前专注打麻将，肖凡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手顺赢多以后，闲下心来才注意到这个情况，许多时候，他故意装作不会打了，让王璐帮自己出牌，享受王璐胸部碰到自己肩膀的感觉。

先期王璐也没有注意这些，但是本身只剩单张，肖凡也装作不会出牌，王璐才注意到这个情况，瞄了肖凡一眼，可是肖凡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她再帮肖凡出牌就注意了一些，王璐的胸部不再靠自己的肩膀，肖凡开始老老实实打牌了。

凌晨八点，大家都累了，大头杨和峰哥都提议结束。

三家输，肖凡终于第一次赢钱，为了在大头杨表兄弟面前蹦面子，他把装钱的盒子递给王璐道：“露露，帮我清点一下，下次过来拿。”

说完跟随峰哥和大头杨走出了会所。

回程路上，峰哥提醒肖凡：“弟，和露露做朋友，或许暧昧一点都没事，千万别做男女朋友或发生关系，如果出点状况，我都帮不了你。”

肖凡想从峰哥口中得知，王璐到底是梁哥还是剑哥的侄女，峰哥却闭口不说。

回到迎宾楼，躺在床上，回味起王璐紧凑高挑的身材，还有她胸部碰到自己肩上的感觉，肖凡一直无法入睡，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过了，两个老婆都已经上班，胡丹妮哪里肖凡还是不敢真正发生。

荷尔蒙飙升的肖凡跑去正龙，找到正在上班的应小霞，借故肚子疼，把应小霞哄回她的单身宿舍，来了一次两连发，才让自己欲望平静下来。

厂里的单身宿舍，没有冲凉房，小两口从来没有在宿舍发生过关系，看到肖凡白天第一次跑到厂里找自己“激情四射”，应小霞疲惫的躺在他怀里问道：“哈男人，白天你兴致怎么也这么高啊！”

肖凡手还摸在应小霞胸部上，故作撒娇的说道：“今天才周三，我们两口子已经三天没有亲热了，我想老婆不可以吗？”

环境虽然简陋了些，但是换了环境“快乐＇，应小霞也有了不同的感觉，虽然疲惫，但是心里十分满足，双手搂住肖凡的腰道：“想老婆就是我乖男人，只要你想了都可以来接我回家，我们以后每周都在宿舍住一晚上，行吗？”

感觉到应小霞兴致也很高，肖凡答应了她的这个要求，拿上宿舍里的桶去到大众洗手间接了一桶水回来，小两口在宿舍简单清洗了一下，已经快到中午饭点了。

应小霞休息了一下，起身准备吃饭，看到搂住她的肖凡已经睡着了，应小霞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自个下楼吃饭去了。

肖凡一觉睡到六点，还是应小霞回宿舍叫他吃饭，他才醒来。

两口子去到饭堂吃饭，肖凡看到谢燕和手工部的副主管坐在一起吃饭，两人还有说有笑，感觉两人有些亲热过头，准备找谢燕问问。

应小霞赶紧拉住他道：“吃你的饭，别瞎乱猜疑，手工部的副主管想泡燕姐，但是燕姐不会答应。”

肖凡搂住应小霞问道：“你怎么知道燕姐不会答应呢？”

正龙所有人都知道应小霞是大爷的女人，肖凡长期在厂内搂抱应小霞撒娇，她从先前的害羞到现在已经完全坦然，看到肖凡多管闲事，应小霞挽紧他的手臂：“王阳也在追燕姐，听燕姐的口气也有点喜欢王阳，所以你就别瞎担心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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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晚上不到收拾你

  听到王阳追谢燕，肖凡稍微放下些心道："如果王阳做了燕姐老公，我是应该叫姐夫，还是 叫其他什么呢？现在我去问问燕姐。”

  看到肖凡瞎操心不完，应小霞只能放开他的手道："咸吃萝卜淡操心，随你吧！"

  应小霞放手，肖凡可不愿意放开她，牵着她的手一起坐到谢燕身边道："燕姐，听说王阳要 做我姐夫了，你是不是应该请客啊！"

  谢燕身边的手工副主管听到肖凡的话，脸色马上变了，可是又不敢对嘴贱的肖凡做什么，只 能瞄了谢燕一眼后，招呼也不打端上饭盆就离开了。

  听到肖凡当众揭自己的情事，谢燕恨了他一眼，本想埋怨他几句，思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说话。

  应小霞看到谢燕神情不对，松开肖凡，坐到谢燕面前挽住她道："燕姐怎么了？"

  应小霞对肖凡所有老乡，都是以木照待，很远看到都主动打招呼，包括肖凡的兄弟都一样， 谢燕看着善良的应小霞，惭愧的低下头道：“没什么，王阳的事情，我还没有考虑好，你也别给 另外的人说。”

  谢燕对王阳有一些好感，但也仅仅是好感，她心里对肖凡一直还心、存幻想，所以没有考虑找 男朋友的事，看到应小霞对自己如同亲人般关心，谢燕有些内疚。

  三人坐在一桌吃饭，肖凡腰间的传呼一直在震动，兄弟有事找他都是打电话，传呼除了暧昧 的女人，就是不太熟悉的人，肖凡没敢看传呼。

  饭后，肖凡提出晚上接应小霞下班，应小霞看到身边有谢燕，挽住他手臂，挨到他耳边，亲 热的说道："上午才‘快乐’了，晚上休息一下，不然‘零件’都磨坏了。"

  肖凡溺爰的拧了应小霞的小脸，给谢燕打了招呼，离开了正龙。

  走出厂外，翻看传呼，王璐打了三个传呼留言：晚上给你预约了一桌，七点半开台，不来看 我怎么收拾你。

  肖凡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七点，车没在身边，拦了一辆摩的赶到会所。

  看到肖凡提前到了，王璐拿上自己的包，招呼他进到一号包房。

  进到房间，王璐从包里拿出厚厚两沓钱放在桌上道："扣除给你的五万，昨天赢了十三万 七，全部在这里。”

  肖凡选了稍微懑一些的一沓，把另外一沓推到王璐面前道："前天还差你一万，剩余是你的 分成，勇女搭配，干活不累，赢钱大部分是你的功力，要不今天你继续陪我打怎么样。"

  王璐没有推辞肖凡送来的钱，把钱放进包里道："那一万是我强行留你打麻将输的，就算 了，这些钱我帮你做点善事，反正你也喜欢做这些事情，没有意见吧。"

   ”钱是给你，什么分配是你的自由，我想说的是，今天晚上你继续陪我打，我们一起赢钱好 不好。"

  本身两人是坐在麻将桌的对面，王璐听到肖凡一味要求自己陪同打麻将，起身走到他身边， 狠狠拧住他的手臂，揭露道："前天怕我,现在却一直要求我陪同，是不是摩擦到你肩膀很舒 服，让你流连忘返了。"

  看到王璐真发现了自己的色味，肖凡毗了毗牙没有认怂，诚实的笑道："这点小心思，真被 你发现了啊！"

  没想到肖凡会承认，目睹到他传说中脸厚的这一面，王璐拧住他大臂狠狠转了一圈后道： “晚上陪你打可以，今天预约的都是夕喀，我不能多嘴，只能观望给你信心。"说完拿上包离开 了房间。

  肖凡掀开短袖，看到大臂已经紫了很一大块，揉了几下，自言自语道："这娘们手劲真 大」

  肖凡自语的声音就是平常说话声，王璐刚跨出门，门还没有完全关上，听到肖凡说自己娘 们，转身回到房间道：“本小姐是姑娘，你敢说我是娘门，是不是皮还没有松舒服，要不要再来 -次「

  肖凡赶紧摇头后，双手搭在王璐肩上，把她推出了房间。

  两天时间，从开始的局促，到现在敢把手搭在自己肩上，想到两人交往的变化，王璐偷偷抿 笑了一下，转身对肖凡说："今天晚上打得小，放那么多钱在台面，别人会认为你装大，钱我先 帮你放着，打完给你。"

  看到王璐真替自己着想，肖凡单手离开王璐肩膀，把钱点给后，随他一起离开房间后，才把 另一只手放下。

  晚上打牌的另外三个勇客，有两个带了女伴，肖凡认识其中一个在南五开发廊的阿坚没有带 女伴，另外两个勇人带的女伴，肖凡也认识一个，她就是意难忘的妈咪小翠，十多天前，肖凡来 这里惹事的时候，她是坐在阿义腿上，陪着她的老板打暧昧麻将，现在又换男人了。

  对小翠的男伴不熟，肖凡顾及小翠的面子，装作不认识，没有给他打招呼，阿坚亲热的给肖 凡打了招呼，还热情的把烟火都招呼上了。

  打牌过程中，因为有外人，王璐刻意和肖凡保持了一定距离，也没有说话。

  把小翠放在腿上打牌的是一位四十多岁勇人，牌风极其糟糕，胡牌的时候，喜欢把自摸的那 张麻将重重砸在台面上，不胡牌发脾气，打一张牌摔一下，肖凡忍了很久，的确忍不下去，很不 高兴的对男人说："打牌轻点，输得起就打，输不起就别玩。”

  听到肖凡言语伤人，勇人把面前的麻将一掀，把小翠推到身边，起身怒视着肖凡道：“我操 你妈，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阿坚看到男人发怒，本想起身劝他，肖凡横了他一眼，坐着没有起身对男人说：”有本事， 你也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操你…..。”

  男人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肖凡起身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两拳，然后按住他没有几根头发的脑 袋，直接夹在胯下，对着他的大半个光头就是几巴掌，然后才放开他。

  肖凡是恼怒，根本没有想过麻将会所是自己场子，可是作为经理的王璐，根本没有招呼停手 的意思，双手交叉揣在面前，微笑的看着肖凡凶残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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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情感往事

光头男人捏住流血的鼻子，指着肖凡道：“你给我等着。”

说着拿着大哥大，走出房间，招呼坐在大厅等着放水的阿涛道：“小涛，房间里有个烂仔打我，你帮我好好收拾一下他。”

会所晚场开局以后，阿涛才到的会所，作为大头杨的头号马仔，他清楚这个会所除了大头杨是股东外，还有肖凡与峰哥，所以没敢擅自耍威，跟随男人去到房间，看到是肖凡，赶紧上前解释：“大爷，今天可不管我的事啊，你不要把责任又推到我头上哦！”

肖凡成名一战和阿涛打过一架，因为阿炳的事情，还玩弄过阿涛一次，后来两个关系恢复，阿涛帮肖凡处理过阿芬店里被偷一事，肖凡递了一支烟给阿涛道：“今天我等着这个杂种找人来收拾我，既然没你什么事情，你也别进来。”

看到阿涛对肖凡恭恭敬敬，口里叫着凡大爷，半光头男忽然醒悟道：“你是厚街疯...。”

子字没有说出，半光头男朝自己嘴上打了两下，继续道：“看我这破嘴，你是厚街凡大爷啊，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看到半光头男醒事，肖凡摆摆手道：“以后来打麻将会所欢迎，如果再像今天这样输点钱就摔牌骂娘，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哦！”

光头男像孙子一样，带着小翠离开了会所，麻将只打了一个小时，王璐对没有离开的两个男人道：“一点小误会，现在没事了，来来来，我陪你们玩几圈。”

牌局重新开局，王璐坐肖凡上手，不知道是肖凡麻将太臭，还是王璐天生克肖凡，王璐上桌，肖凡就不怎么胡牌，牌起得好撇都不胡，打得不大牌局也快结束，肖凡自我放弃，只等混到点了。

心思没在麻将牌上，注意力开始放到王璐麻将桌下的长腿上了。麻将桌挡住了王璐一步裙以上的身位，只能看到穿着丝袜的长腿，肖凡有意无意用腿去碰一下王璐，王璐腿移开一点，他的腿还伸长去碰。王璐横了他几眼，肖凡装作没看见，脸上还挂着无耻的坏笑，王璐干脆放弃，腿也不移动了。

王璐腿不移动，肖凡把腿靠上也不移开，就这样靠在一起，身边有人王璐不能泄愤，只能无奈的摇头。

牌局结束，肖凡一输三，又是输了两万多，客人走了，王璐才拧住肖凡的耳朵道：“两天时间就长本事了，敢当众调戏我是吧！”

肖凡嘴里认怂，手却搭在王璐肩上道：“桌子下面没有眼睛，不算当众。”

看到油盐不进的肖凡，王璐用肖凡的耳朵来了一个全频道后道：“你这脸皮可以给长城补漏了，懒得理你。”

王璐没有移开他的手，肖凡借着说话的机会把头靠近王璐，好似情侣般亲密的问道：“昨天忙忘了，麻烦你照顾的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我想问问她想做什么，如果想进厂，明天我就安排，不能一直打扰你。”

王璐瞄了一眼肩上的手，理性告诉她应该拿开这只色手，可是身体却没有拒绝，佯装没有在意的回道：“你是忙，忙到打了一夜麻将，问都没有问这事，等会你出去就能看到她。”

肖凡搭在王璐肩上的手，稍微用了些力，示意她靠近一点，嘴里继续着暧昧：“有你在我不想出去，怎么办？”

王璐读懂了肖凡手的示意，身体佯装随意稍微向他身边倾斜了一点，道：“夜场所有房间都订满了，你不出去也没你位。”

王璐靠近，肖凡直接用力，两个肩膀紧紧靠在了一起，佯装叹气夸赞的说道：“可惜这么美好的夜晚，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王璐打了肖凡一下，言语没了先期的庄重，带有一丝迎合的口吻回道：“房间里哪能看到什么美丽夜色！嫌浪费等会走出会所，可以慢慢欣赏！”

两人正聊着，服务员敲门进来告知这间房的客人到了。

看到服务员，肖凡愣了一下，看着王璐问道：“你都已经安排了。”服务员没有称呼肖凡老板，而是微微鞠躬叫了声：“哥：谢谢你。”

两天前，还身处风尘的女孩，穿着会所制服，没了浓妆艳抹，反而顺眼多了，肖凡掏出两百递给服务员道：“这点钱拿去买些日用品，别想以前不开心的事情，好好干，你璐姐会照顾你。”

走出房间，王璐从吧台拿上自己的挎包，随同肖凡离开会所，两人上车以后，王璐还是飙车一般快速驾驶，路过溪头没有询问肖凡，也没有停车，继续向虎门方向行驶。

看到王璐不是送自己回家，肖凡没有说话，打开副驾驶玻璃窗，掏出一支烟点上。王璐瞄着肖凡说道：“我的车里从来没有男人抽过烟。”

肖凡非但没有收敛，而是抽了一口，吐出烟雾向王璐喷去后道：“我们两个谁跟谁啊，你能拿我和别的男人比较吗？”

看到肖凡坯性而脸厚的样子，王璐深深叹气道：“刚见到你真被你的假象骗了，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脸厚的男人。”

汽车行驶到虎门威远海边停下，王璐对肖凡说：“你要的美景，全东莞也只有这里了。”

站在海边，肖凡忽然没了暧昧的心思，望着大海感叹道：“小时候，一直向往大海，到了东莞这是第二次看海，却是不同的心情。”

看出肖凡情绪忽然低落，王璐主动挽住他的手臂道：“怎么忽然有这样的感慨。”

肖凡把和应小霞的往事告诉了王璐，包括什么时候开始暧昧，什么时候在一起，都没有丝毫隐瞒，然后自叹道：“我真不是个好玩意儿。”

王璐没有说话，脸上稍微有些失落，也有些茫然。

看到王璐没有说话，肖凡继续说道：“和老二在一起，是敬仰她的学识开始，接触中，男人评断女人标准的优点她都有，自然就在一起了。在一起后，两人相处也融洽，她也不争风吃醋，两人女人越从容我，我心里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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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理性与欲望

王璐松开肖凡的手臂问道：“怕什么？”

漆黑的夜晚，虎门海边一片黑暗，海对面的横港岛上盏盏灯火闪亮，天上还有星星点缀，伴随着海浪的声音，肖凡眼眶已有了眼泪，为了不让眼泪流出，他仰望着星空道：“怕辜负也怕失去，第一次看海，陪在我身边的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运凄惨的女人，她知道我有两个女人，彼此都认识，她告诉我，她的初夜和初吻都被恶霸糟践了，现在她只想不计后果好好爱一次，爱累了就离开，我却不敢给与，更怕伤害，那样我和恶霸也没撒区别了。”

“你告诉我你的情事，是想提醒我应该远离，是吗？”

对一个交往还属陌生，肢体有些暧昧的女人，说起了心事，潜意识里，就是害怕把握不住，希望对方可以坚持，减少自己的思欲，肖凡诚实的回道：“现在我已经是一个情感骗子了，况且你的身份不是我这类打工仔可以仰望，昨天离开会所回到租屋，脑子里不断出现你的影子，这样接触下来，我肯定会想你，现在已经是玩火了，可是看到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贱嘴贱手。”

听到肖凡说想她，王璐脸上有了些笑容，冷静下来想到他话里的含义，王璐的心情也沉重起来，拉了一下他的袖角道：“相逢时不对，我不是能陪你看星星的人，我们回去吧。”

回程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送肖凡回到迎宾楼下，两人也没有告别。

送肖凡回了租屋，王璐一路飙车，穿过东莞，进入广州一座大门有当兵警卫看守的大院，走进一座别院悄悄开门进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脸上已经爬满了泪痕。

迎宾楼下士多店还有两桌麻将在打夜场，凌乱的思绪，肖凡害怕安静，走到其中一桌前，花五十买了一个座位，行尸走肉的打了一夜麻将，几次自摸到手都打出去。深夜没什么生意的士多店老板，看到肖凡这样打麻将，起身摇摇头，看的心情都没了。

打完夜场麻将，肖凡昏昏沉沉回到租屋，才进入了梦乡。

几天时间，肖凡看似平静的脸上少了标志性的坏笑，不去会所，也不去站点和三屯舞厅，每天在饭馆吃完饭，就在迎宾楼下打麻将混时间。

三个卸货点的货物已被各种不同的车辆全部分走，货物的去向王阳做了详细登记，肖凡拿到王阳的清单，找到峰哥。

峰哥看完清单后道：“这份清单留给我吧，他们出完这批货物，肯定会动手准备下一批，现在注意三个卸货点的同时，也要注意长期停靠厚街附近的外地车。”

谈完事情，肖凡起身准备离开，峰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他道：“弟，王璐有几天没去上班了，现在是我临时安排人在管理，你没事的时候，也过去坐坐。”

峰哥的神情，肖凡看出了意思，摇头道：“麻将会所的事情你安排就行了，如果没人，干脆交给大头杨安排人管理。”

肖凡不相信大头杨，峰哥很清楚，看到肖凡宁愿把会所交给不信任的人，也不愿意再去会所，继续劝导：“王璐没有说离职，我们就不能另外安排人，麻将会所这些地方，难免会有一些不醒事的人去，你也喜欢打麻将，偶尔过去看看，就当镇镇场子。”

峰哥这样说，肖凡也不能拒绝，只能答应晚上过去看看。

不想在会所打麻将，也就没有预约，晚上七点，肖凡去到会所坐在吧台，就是提醒打麻将的人，自己在这里，起到镇场作用。

计划十二点离开，晚上十点，肖凡无聊坐到大厅一个熟悉人身边看打麻将，肖凡救助的女服务员小彩走到他身边道：“哥，会所外面有人找你。”

走出会所，看到王璐的车停在大门口，她坐在车里没有下车，附近没有其他人。

肖凡帮她打开车门道：“到了自己地盘，还要人接，要不要我背你上二楼会所啊！”王璐下车，看着肖凡道：“看来真是瘦了一点，是不是我的功力啊？”

肖凡伸手在王璐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妖精。”

曾经有些暧昧，但是没有这样直接，看到肖凡直接捏自己屁股，王璐佯装生气的说道：“你是有女人的人，注意男女有别。”

王璐不说还好，她一说男女有别，瞬间点燃肖凡理性强压的心思，双手直接伸向她胸部，狠狠拧了一把道：“算你狠。”

胸部被抓痛，王璐没有生气，一掌把肖凡掀到车边，上前贴身就主动深深吻上。

吻了很久松开以后，两人脸上都有泪痕，王璐先开口：“这几天你想我吗？不能做你的女人，但是可以做你的红颜，这样也挺好。”

肖凡没有说话，搂住王璐再次狠狠的吻上，拥吻过程中，还把王璐的舌尖咬破了。

肖凡用行动表达了心情，再次松开，王璐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唇边的血迹，从尾箱里拿出几条烟递给肖凡道：“算你有点良心。”

王璐给肖凡的烟没有烟名，肖凡记得梁哥曾经给过他两包，峰哥当时还提醒他这些烟不是钱能买到的，他开始怀疑王璐是梁哥的侄女。

理性告诉肖凡，王璐是地雷不能碰，色手却再次伸向王璐的胸部，而且变本加厉的伸进了衣内。

王璐非但没有阻止，还解开了两颗衣扣，让他的色手更方便了些，后道：“这样舒服，还是碰到肩上舒服。”

肖凡眼睛注视着进出会所的大门，手里狠狠的抓着王璐胸部，嘴里回应道：“只要是你，哪里都舒服，但是我想过分的时候，千万记得提醒我哦！”

王璐的胸部真被肖凡抓痛了，她没有提醒，也没有阻拦，让肖凡放肆的发泄着思绪，问道：“过分的界限是什么？”

肖凡一只手在王璐衣内，另一只手慢慢伸向王璐牛仔裤里，牵强的回道：“在你面前控制不发生关系已是极限，其他界限，我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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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国外考察回来

王璐拉住肖凡的手阻止道：“你也坏得够真实了，会所随时有人出来，明天上班我穿裙子就方便了。”

两人一起回到会所，王璐对专程等候在门边的小彩说了句“谢谢”。小彩激动的回道：“我怕姐姐不回来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肖凡没有插话，给自己帮助过的服务员投去感谢的目的。

会所外昏暗的环境，肖凡只顾着宣泄牵挂中飙升的荷尔蒙，回到会所灯火通明，肖凡才注意道王璐的穿着，泛白的牛仔裤，白色带飘带的丝绸衬衫，配上一双波鞋，齐肩的短发用发卡卡在头顶，简约而不是干练。

王璐办公桌是在会客室里，她走进办公桌前，翻看这临时代管人整理好的会所收入报表，肖凡坐在吧台边上，专注着远处的王璐。

几天的收入报表很简单，王璐很快就看完了，走出肖凡身边问道：“这么聚精会神，我有那么好看吗？”

肖凡借助吧台的遮挡，在王璐的臀部上摸了一把道：“好看，女人说我的毒药，现在我发现你才是毒药中的毒药。”

王璐提醒肖凡：“以后在在大众下，还是注意点，这些有些人认识我。”

肖凡不知道王璐的住宿是谁提供的，她住在税务局新建的员工宿舍楼那里，晚上十二点两个离开会所，王璐知道肖凡近段时间没有车用，到了税务大院门口，下车后让他把车开走。

肖凡厚着脸皮想去参观她的宿舍，王璐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拒绝了。

第三天下午，马俊来电话告知肖凡他回来了，电话中听出马俊的心情很好，两人约定晚上一起去意难忘喝酒。

六点以后，漂泊人家生意忙，两个姐姐就没有时间给肖凡安排饭菜，为了酒局做准备，下午五点半肖凡就去到饭馆先填肚子。

知道肖凡晚上要喝酒，香桃还特意给他做了一份枸杞红枣排骨汤，给他养胃，吃饭时，收到王璐的传呼，问他晚上去会所吗？肖凡回电告知晚上有酒局，酒局散了会去看她。

晚上七点多，肖凡到了意难忘，房间里除了马俊和刘淼，阿芬和龙萍萍也在，酒台上放着几份西餐和两盆水果拼盘。

肖凡走到阿芬身边坐下，故作生气捏住她的脸道：“吃好的都忘了自己男人是吧！”

阿芬放下手中的刀叉，靠在肖凡肩上解释：“站点还有事情在忙，马总一定要让我们过来欢迎她们回国，我们也刚到十来分钟，你没看见饭菜刚上桌吗？”

马俊让服务员给肖凡来份牛扒，肖凡摇手调侃道：“现在请，就有讨饭的嫌疑，还是算了。”

听到肖凡的调侃，马俊知道肖凡吃过饭了，他把国外考察后，整理好的计划书递给肖凡道：“看了一圈，我认为从这几个国家进口不同的水果，依靠你的渠道，批发业务很快就可以做起来。”


马俊和刘淼考察了泰国、菲律宾、印尼和越南，最后还是选择了泰国和印尼的水果为主。肖凡把计划书递给阿芬，看着马俊说道：“所有事情，都是婆娘在管理，我插嘴回家会挨收拾。”

看出肖凡真不关心，马俊也就没再给他说水果生意的事情，吩咐服务员点了两瓶路易十三，还卖肖凡的人情，叫来古丽娟和红姐陪酒，但是没有叫陪酒小姐。

七个人，马俊让服务员拿了六个洋酒杯，肖凡看着马俊玩笑道：“马总，七个人，你拿六个酒杯，是不是看到酒贵，故意把我算掉了啊？”

马俊笑笑道：“淼淼现在不能喝酒，所以帮她叫了饮料。”

马俊和刘淼的关系，在正龙属于保密，在场除了肖凡没有其他正龙人，但是有几个是从正龙离职出来的，这次邀请，算是半公开关系，肖凡猜不到马俊这样做的缘由，也不好当面询问，只能装着不知情的问道：“刘淼的酒量我知道，你也偏心了点吧！”

马俊摇手道：“这些事情，有机会找你说，现在喝酒。”

肖凡进到房间，刘淼一直没有说话，肖凡指名道姓说马俊偏袒她，她也没有还口，装着什么都没听见只顾埋头吃饭，龙萍萍看着低头的刘淼，同情的摇摇头，帮她解围道：“淼淼身体不舒服，你就别劝了。”

肖凡还想刨根问底，阿芬挽住他的手，示意他没多问。

带有欢迎仪式的酒局，刘淼不说话，阿芬和龙萍萍的话也不多，古丽娟和红姐最活跃，一直劝说做东的马俊喝酒，高兴的马俊也来者不拒，带还上了肖凡，还不到十二点，两瓶路易十三见底，马俊和肖凡都喝醉了。

第二天从阿芬的租屋醒来，已经过了中午饭点，肖凡走下楼摸出王璐的车钥匙，才想起昨晚给王璐说过，酒局散了会去会所看她。

走到会所，原本应该上晚班的小彩也在，只是没有穿工作服代表她还没有上班，小彩拉住肖凡道：“哥，你好好哄哄姐姐，她在生气哦！”

会所所有包房和大厅都已经满员，王璐在会客室的三人沙发上坐着发呆，看到肖凡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肖凡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准备搂住她，忽然想起王璐提醒会所可能有人认识她，蔫蔫的放下手道：“璐宝，昨天心里十分想过来，可是喝醉了还是被人抬回家的，现在刚睡醒，饭都没吃就过来了。”

听到肖凡的解释，还有他口中第一次称呼的璐宝，王璐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主动挽住他的手道：“不来也打个电话告诉我一下啊，昨天我等到深夜三点才离开。你吃饭了吗？”

看到王璐挽住，肖凡握住她的手：“酒醉了还能打电话吗？刚醒来就过来给你报到，没顾上吃饭，这里四周是玻璃你不怕人看见吗？”

王璐环视了一下玻璃外的大厅，放开肖凡的手道：“现在我陪你吃饭吧。”肖凡色昧的望着王璐的一步裙道：“喝多了，现在头还昏昏沉沉，不想走。”

看到肖凡一直注视自己的裙子，王璐知道怎么回事，脸上有些羞涩道：“公众地方，别色眯眯的瞎看，你先在沙发上躺一会，把车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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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刘淼怀孕

王璐的一步裙成功留下了肖凡，他约了晚上的牌局。

晚上，肖凡正在麻将桌上奋战，接到胡丹妮的传呼，王笑在舞厅出现。

肖凡走出包房，招呼吧台看书的王璐接位，赶到了三屯舞厅，看到王笑紧紧搂着一个女孩跳着贴面舞，两人的嘴还沾在一起。

自己舞厅打架不好，肖凡让两个兄弟专门盯住王笑，他和胡丹妮去到舞厅办公室。

舞厅就胡丹妮一个管理，所谓的办公室，就是曾经的库房改出一间七八平米的房间，放了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连把多余的椅子都没有。

肖凡坐在椅子上搂住胡丹妮道：“一个办公室你就放一把椅子，是不是专门等我来时，好让我的大腿当椅子啊！”

胡丹妮搂住肖凡的脖颈调皮的回道：“这点秘密你都知道，昨天晚上喝那么多，现在还头疼吗？”

肖凡疑惑的问道：“我喝多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刘淼下午找过我，我们一起在热带雨林吃的晚饭，她怀孕了。”

肖凡早已想到刘淼会选择这样的结果，可是得到确切消息，他还是感觉心被人刺了一刀般疼痛，掩饰着心思问道：“她怀孕了，跟你说干嘛？”

“在正龙，虽然我们是上下级，但是关系还算合得来，到了站点，关系更近了些，今天她说到怀孕就哭了，我想安慰她，可是她的情况，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聊着天，房间外面忽然喧闹起来，肖凡赶紧放下胡丹妮，跑出房间。

舞厅的灯光全部打亮，四个男人捂着流血的头躺在舞厅里，安排盯王笑的两个兄弟不见了，镇守大门收门票的两个兄弟也只剩一个，肖凡询问得知，三个兄弟去追王笑去了，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是王笑的同伙，他们掩护王笑逃跑，被兄弟识破后打的。

等了一会，三个兄弟回来，两个负责盯王笑的兄弟看到肖凡，怯声说道：“老大，这家伙太狡猾了，发现情况不对，依靠同伙的掩护逃走，我们追出舞厅就不见人影，四处找了一圈，也没有踪迹。”

肖凡恼怒的问道：“两个看一个，还能让他跑掉，是不是干饭吃饱了，手脚不灵活？”

其中一个兄弟解释：他们一直盯着王笑，王笑上了一次洗手间，也有一个兄弟跟随，两人只关注王笑，没有发现他一路还有四个同伙发现王笑被盯上，慢舞舞厅灯光灰暗的时候，四个同伙带着女伴故意遮挡住两个兄弟的视线，王笑趁机跑了，兄弟发现马上去追，四个同伙还故意挡住两人的去路，他们收了四人，追出舞厅早没人影了。

兄弟解释了情况，肖凡也不好在怪罪他们，吩咐把躺在地上的四人拉到胡丹妮办公室，审问出王笑的巢穴，山鸡带来十多个兄弟，按照王笑同伙交代的地方，搜查也一无所获。

王笑同伙还交代：王笑现在还带有十二个马仔，其中就包括他们四人，现在好像还有钱了，阔绰的给其中一个马仔配了传呼。

四个受伤的男人跟随王笑不久，知道的情况也不多，肖凡只好吩咐兄弟过过手瘾后把人放了，但是想到王笑短时间就能带马仔，肖凡心里开始重视起这个人来。

离开舞厅回到会所，肖凡坐到王璐身边没有要求上桌，王璐看他脸色不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肖凡环视了打麻将的另外几人，没有说话，王璐就知道他现在不方便说。

接近散场的时候，王璐让服务员夜场留下一间包房不预约客人，牌局结束，两人去到特留包房，肖凡给王璐说了王笑这个人，本想说说刘淼的事情，想想还是没敢说出口。

王璐听说过李彩玲的事情，听到糟蹋十五岁小姑娘的混蛋逃掉，王璐愤恨的说道：“下次抓到交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心里有事，进到房间两人挨坐在一起，肖凡也没有暧昧的动作，王璐说抓到人交给她时，飒爽的神态别有一番风味，肖凡搂住他道：“别说收拾其他男人的事，你先把我收拾了吧。”

先前翘着二郎腿的王璐把腿放下，贴着肖凡耳边暧昧的说道：“我还想你把我收拾了，你敢吗？今天穿的裙子，你满意了吧！”

王璐暧昧的提醒，肖凡也没客气，上下齐手的满足着手感，嘴里却清醒的回道：“我也想收拾，可是不敢.....！.”

王璐特意选择留一间包房，而没有去酒店开房，就是为了约束彼此激情下可能发生的故事，两人在包房里只差宽衣解带最后一步了，暧昧到深夜两点，肖凡才念念不舍把王璐送回住处，然后回到租屋。

刘淼国外回来七天以后，肖凡选择一个午后去了站点，龙萍萍加入，三个女人都没在做进出货这些工作，刘淼专职做财务核对，龙萍萍负责站点工作管理。

肖凡到的时候，三个女人还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聊天，肖凡先给刘淼和龙萍萍礼节性的打了声招呼后，在阿芬身边坐下，他看刘淼的眼神多了拒人千里的陌生感。

刘淼感觉到了肖凡的变化，心里有些感伤，却没有主动再套近乎，阿芬追问起肖凡开的跑车是谁的。

肖凡敷衍说，自己车用在做事，峰哥安排的一台车临时用一下。

下午三点，本身没事的肖凡离开了站点，去到饭馆找两个姐姐闲聊，接到龙萍萍的传呼，要他兑现承诺，晚上请她吃饭。

晚上六点，龙萍萍如约到了热带雨林，肖凡选择大厅，龙萍萍却要求坐树洞卡座。两人没有把摇椅滑到一起，面对面坐下，肖凡豪气的让龙萍萍随便点。

龙萍萍也没客气，选择了两份最贵的日本和牛扒，还点了几份小食和两杯鲜榨苹果汁。点完餐服务员离开以后，龙萍萍看着肖凡冷笑道：“什么感受？”

肖凡知道龙萍萍问的什么意思，佯装不知的反问道：“什么感受？有什么话能明说吗？”龙萍萍没有客气的揭露：“你的笑太勉强了，心里一定有些酸溜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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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漂泊凋零的女孩

肖凡继续掩饰的说道：“别人怀孕，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孩子他爹，能有什么酸楚？”龙萍萍笑了笑道：“没有酸楚，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刘淼的事情？”

看到自己言语暴露了心思，肖凡指着龙萍萍道：“还好，你没有正式走上律师岗位，不然你这缜密的心思加上你这张铁嘴，不知道会颠覆多少黑白不明的冤假错案。”

“身边女人够多了，别再贪心，虽然你没有主动毒害刘淼，但是她却你伤了心。”肖凡注视着龙萍萍：“我身边的女人包括你吗？”

龙萍萍把摇椅滑到肖凡身边，拧了他一抓道：“今天不说我的事情，我是替刘淼完结心愿而来，她回到国内第二天晚上，在我房间哭了一夜，也告诉了我你们暧昧的过往，包括你酒醉，你们还躺在了一张床上的事情。刘淼本身对马俊很有感觉，但是马俊要求她生孩子这自私的行为，让刘淼对他失望。由于你正邪都沾的双面性格，吸引到刘淼对你产生好奇，交往接触中，她情感的天平开始慢慢向你倾斜，告诉你没有戴套的事情是假的，目的是希望换取你的嫉妒多在乎她一些，结果事情恰到其反，你变冷漠了，她才做出今天的决定。下午你到站点，对她冷漠的眼神，我发现她偷偷在洗手间哭，所以来找你。公平的说，刘淼的事情你没有什么责任，但是她已经受伤而且怀孕在身，你的态度可以慰藉她现在的心情，即便是朋友，我也希望你不再对她冷漠。”

了解到内情，看似平静的肖凡，心里有遗憾，也有希望刘淼幸福的祝愿。

第二天一早，肖凡借故犒劳兄弟，买了许多苹果、西瓜去站点，还特意买了三份提子和芒果，讨好二老婆和送给另外两个女人。

看到肖凡的变化，刘淼心情好了许多，冰美人龙萍萍脸上也多了些欣赏的笑容。

下午，肖凡和三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吹着风扇，规划站点小卖部和食堂的事情，肖凡接到谢燕的电话，正龙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孩晓庆跳楼自杀了，因为这也属于安保的范畴，让肖凡赶紧回厂。

赶到工厂，晓庆的宿舍楼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她已经被一块白布盖住抬上了救护车，肖凡知道人已经没了。

现场除了救护车外，还停着两辆警车，几个警察有的在现场照相取证，四个警察分别在询问正龙副总经理和B线针车主管晓庆的情况，警戒线外只有正龙十多位经理级以上的干部，各个车间门口留有一个保安，不准员工进入现场区域。

肖凡站在警戒线外问应小霞怎么回事，应小霞指着B线针车主管道：“我只知道女孩是她线上的女工，为什么跳楼，我也不知道。”

警察在正龙走访了几个B线员工，还向谢燕咨询了晓庆的人事情况后，离开了正龙。

警察离开，人命关天的大事，正龙厂一片哗然，平日工作中不准交头接耳的制度，这一天也失去了约束作用，管理也理解到大家的心情，不是很过分的行为，也装着没看见。

肖凡第一次在厂里和应小霞走在一起，没有暧昧，连起码的牵手也没有，陪着应小霞回到办公室，肖凡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

B线是应小霞管辖的四条针车线之一，虽然不是晓庆直接上级，但是作为晓庆的上司，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愧疚，加之女人的胆小，回到办公室，她要求肖凡一直陪着。

这样的情况不是一两天能缓气氛，肖凡决定这几天一直陪着应小霞，王璐的车还停在正龙厂外，肖凡安抚了应小霞，承诺一个小时就回来，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来到会所，肖凡把车钥匙交给王璐道：“这几天我都不能来会所，遇到紧急情况给我电话，但是晚上十点以后别打电话。”

王璐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肖凡把正龙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王璐，同时也告诉她这段时间，会陪应小霞，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陪伴应小霞重要。

肖凡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敢承认自己的坏心思，唯独在应小霞面前不敢，他心里最能放松的地方，就是在应小霞身边，只要淘气或许耍点小性子，都喜欢表露在她面前。

漂泊初期的三元，最落魄时，作为正龙一朵厂花，身边不缺追求者，应小霞选择了当时平庸的他，当年应小霞借到古丽娟租屋的钥匙，兴奋跑到他身边的样子，误会后再次相逢的喜悦，已经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习惯成自然，应小霞的任何事情，肖凡都认为重要。

虎门海边，肖凡给王璐讲述应小霞的往事，她就知道应小霞在肖凡心里，不单单是恋人，更是最亲近的亲人，肖凡诚实的表明这几天只陪应小霞，晚上十点以后不能打电话，现在还来还车，王璐很清楚这些事情代表什么，心里有些酸楚，也能理解。

肖凡在会所只和王璐聊了十来分钟，就回到正龙，不暧昧、不调侃，像一个乖乖小孩，陪在应小霞身边。

晚上加班临近下班时，马俊邀请肖凡去他办公室谈事，看到应小霞心情极不稳定，肖凡把她也带在身边。

走到马俊办公室，马俊招呼两人坐下后道：“我刚从公安局回来，晓庆是怀孕，男人抛弃她不知去向，她一时想不开才跳楼的，临终前留有遗书现在在警察手里。”

晓丽的情况，肖凡一无所知，本身想问古丽娟，可是警察要求古丽娟搜集一些晓庆生前的交往情况，她也忙得团团转。

应小霞只知道晓庆是湖南人，她难得当着外人爆了次粗口道：“湘女多情，不知道造孽的王八死到哪里去了。”

马俊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肖凡道：“这是我目前了解到的情况，男人是你们四川人，没有正当职业，一个月前租的房子在桥头老村，这是他以前居住的地址，你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法律层面，晓庆是自杀，他不会担负多大责任，你想做些什么，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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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漂泊客的心意

马俊的表情很凝重，肖凡也想为这个漂泊凋零的女孩做些什么，接过马俊的纸条，两人离开了正龙。

回到迎宾楼，肖凡把铁牛叫到租屋，把纸条交给他道：“这几天，你专门负责寻找这个男人的踪迹，寻找到线索不要轻举妄动，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时间还早，饭馆没有关档，平时嫌房内太吵的肖凡，这一刻感觉三居室的房间特别空旷。回到租屋，目睹了现场的应小霞，更是心惊胆战，一步都不敢离开肖凡，上洗手间都要肖凡站在门边守着。

第二天下午时分，肖凡正在应小霞的办公桌上无聊到给她画像，接到古丽娟的电话，晓庆的亲友到了厚街，现在安排在厂部会客厅里。

应小霞作为上司，和肖凡一起到了会客厅，古丽娟陪着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女，身边还有两个十岁以下的小姑娘正在吃糖，另外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通过介绍，知道是陪同晓庆亲人来的村干部。

肖凡和几位老人握手以后，晓庆父亲眼泪汪汪的给肖凡讲述了她生前往事和家庭情况：

晓庆出生在湖南邵东一个贫瘠的山村，五姊妹，家里世代务农，晓庆爸传统观念，一直想生个儿子，可是生个五个姑娘，晓庆前面有一个姐姐，十七时去镇上，准备用家里的一只老母鸡换点油盐酱醋，结果一去不返，报案后，经警察走访确定是人贩子骗走了。那年晓丽十六岁，脚下三个妹妹分别是十一岁，六岁和三岁。其中十一岁和六岁的妹妹都患有先天心脏病。

十七岁晓庆就开始漂泊，她和肖凡属于同年漂泊客，到了厚街经老乡帮助，给了介绍费进到正龙，已经在工厂上班快两年了。

晓庆是做针车技术工，薪水相对还算可以，加班多的时候能拿到六百多元，最低也有四百多，先期除了生活用品开销，晓庆爸薪水都寄回了家，近两个月，她分文没寄在家书解释，自己得了一场病，请假没有上班，暂时不能寄钱。

晓庆爸说完，从补丁的黄迪卡布裤兜里，掏出几封皱巴巴的信件递给肖凡道：“肖干部，恳求你帮我女儿讨回公道，能讨回公道，我们不要任何赔偿，只要能枪毙糟蹋我女儿的凶手，她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晓庆的家庭极其贫寒，两个妹妹没钱做手术，就是维持基本的治疗费用对于这样的家庭，也是不菲的花销，看着眼前这个传统思想严重的贫瘠老人，在女儿生死问题上，选择告慰女儿亡灵，没有提到钱，肖凡不赞同他的传统观念，但是对他的选择由衷的敬佩。

职位上，肖凡与谢燕同属经理级别，工作上他无权安排谢燕，但是老人的哭诉，肖凡让谢燕先在附近安顿好晓庆亲属的吃住，需要的花销应小霞垫付，到时候他去找马俊报销。

离开前，肖凡给了一元给晓庆的父亲道：“叔叔，事情已经出了，你们节哀顺变，警察已经在追查晓庆的事情，我们能帮到的地方一定尽力，这点钱你们拿着以备不时之需，有什么情况可以直接给我电话，这几天我也会随时去看你。”

安抚了老人，肖凡回到应小霞的办公桌前，想到晓庆父母那张悲痛下苍老的脸，心里很不爽滋味，心里开始琢磨能为晓庆的事情，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

找到留下孽债的男人告慰亡灵是一回事，这件事情警察已经在做，自己最多也是帮忙找找线索，但是需要时间。晓庆的父母不可能一直在东莞等消息，生活还必须继续，安抚好晓庆的父母，也是告慰亡灵的一种方式。

肖凡不在乎一点钱，自己给个十万八万，只能代表自己的心意，他想为晓庆的家庭，和应小霞共同做点什么，那样意义就不同了，有了决定，肖凡看着身边的应小霞，工作中时时都偷瞄他，生怕他闲得无事又跑了。

肖凡拉着应小霞道：“婆娘，工作的事情可以加班做，反正男人一直在你身边，现在你跟我去做点事情。”

两人拦了一辆的士到了麻将会所，肖凡慎重其事把应小霞和王璐相互做了介绍，找出一个空的矿泉水箱子，用透明胶粘住箱口，掏了一个洞，让应小霞买来一张红纸，写了募捐箱三个字贴在箱子上，挨桌大致介绍了晓庆的家庭。

顾客打麻将，自己去募捐，这样做也有捣乱的嫌疑，肖凡没有顾及这些，认识他的人，都向箱子里投放了一张或几张大票，顾客中，捐得最多是一个江湖人给了五百。王璐给了两千，肖凡当天没有把箱子拿走，而是让王璐放在吧台上，持续募捐几天。

离开会所，肖凡带着应小霞去了站点、舞厅、漂泊人家饭馆，重复了这样的事情，古丽娟申报马俊同意以后，也在正龙厂门口摆上了一个大大的募捐箱。

晚上肖凡带着应小霞，抱着一个募捐箱去到峰哥赌档，肖凡募捐的事情，峰哥知道，只是没想到肖凡会到赌场来化缘，虽然是善事，多少还是有些乞求的意味，峰哥眼神中有惊奇，更有欣赏，带头大方的捐了一万。

众人心里判定认钱不认人的赌棍，许多都大方的给了几张，其中一个已经输急眼的赌棍，把身上最后三百塞进募捐箱，豪气的说道：“手气不好，输了不如做点善事，好人会有好报。”

当年人员流动行太大，警察摸查难度不小，肖凡安排的铁牛也没收集到什么线索，七天以后，晓庆已经火化，肖凡和应小霞带着几个募捐箱来到晓庆亲友居住的宾馆，亲手把募捐箱交给她的父母道：“叔叔，阿姨，这些捐款我们也不知道多少，这是许多漂泊客的心意，也有本地人的一些表示，晓庆已经走了，你们生活还要继续，希望你们好好生活下去，才是对晓庆最好的告慰。”

离开前，应小霞代表小两口把一个装有五万的牛皮袋交给了晓庆父母，两人还把晓庆亲友送去广州火车站，看着他们登上返乡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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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装在 ＇小盒子＇ 里返乡的漂泊客

注视着远去的列车，肖凡感叹道：“一个花季的女孩，带着梦想漂泊，却装在一个小盒子里返乡，这就是一些漂泊客的命运。”

看到肖凡脸上爬满泪痕，应小霞替他擦去眼泪，安慰道：“事情已经这样，许多时候，离开或许也是一种解脱，逝者已失，生者更重要。我们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些，相信晓庆在天国也能理解。”

面对同事死亡，应小霞由先前的害怕，在帮助晓庆家庭的过程中，慢慢适应，到现在从容，接受能力超出肖凡想象。她的安慰也起到一些作用，离开站台，肖凡心情好了许多。

回程中，肖凡开车时，要求应小霞把手放在档杆边，只要不换档，就要拉着她的手，应小霞调侃的问道：“哈男人，现在需不需要喂奶啊？”

肖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望着应小霞道：“是有点渴了，婆娘把你的奶喂一口吧。”应小霞笑得张开大口，想咬肖凡一口，看他在驾驶，只能在他脸上狠狠拧了一下道：“你就只能欺负哦！”

看着应小霞的傻样，肖凡佯装叹息的说道：“这么傻的婆娘，被我卖了，可能还会帮我谈价钱。”

应小霞偏着脑袋，顽皮的说道：“你自己的婆娘，卖了看你以后哪里找这么乖个婆娘。”

看到应小霞在自己面前完全不设防的的样子，肖凡溺爱的摸着她的脸道：“把我卖了，也不能把婆娘卖了，我舍不得不说，家里人也会把我碎尸万段哦！”

应小霞欢喜的告诉肖凡：“草姐来信说，家里新买的房子，已经拿到房了，距离以前的家不远，带院子的大四间，还有厨房，房子很宽敞，我想再寄点钱让二姐添置家具，爸妈说等我们回家再选，一定要我们喜欢。”

提到家事，小两口满脸笑容、

回到正龙，应小霞赶着去上班，肖凡继续跟在她屁股后面，应小霞转头天真的说道：“这次跟着你帮晓庆家做事，我已经不害怕了，晓庆在天国也会保佑好人。你跟着我就知道瞎捣乱，我也不能安心工作，现在你被我流放了。”

知道晓庆家人已走，铁牛来电话问肖凡，是否继续打听让晓庆怀孕的男人，肖凡不假思索的回道：“只要这个杂种还在厚街，不找到他，这事就不算完。”

被应小霞流放，才下午四点，肖凡到会所看王璐，也想顺便约上晚上的牌局，上次在会所赢了十三万多以后，他打迎宾楼下的小麻将已经不过瘾了。

到了会所，吧台会客厅都没见到王璐，询问服务员得知，王璐今天休息，下午她给自己约了一桌，现在正在二号包房战斗。

肖凡走进二号房，看到王璐一起打麻将的是阿义，他还是带着小翠，另外两个台湾男人是意难忘的熟客，肖凡也认识，带的女伴都是意难忘上班的小姐，肖凡简单给几人打了招呼。

没有上班，王璐穿的丝织紧身上衣，桃形的领口开得比较宽，她的胸部本身就比较大，正面不但能看到峰沟，紧身衣也衬托着她的丰满，加之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彰显她的美感，三个带着女伴的男人，打麻将过程中，眼睛还时不时偷瞄着她。

肖凡瘪嘴看着王璐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看到肖凡几天不来看她不说，现在见到她，还给她使脸色，王璐心里有些温怒道：“谁又没有欠了你谷子，还了你糠，你垮起个猪脸给谁看！”

肖凡瞄了王璐胸部一眼，蛮横无理的说道：“起来不准打了，来到会所不穿工装，穿得这么难看给谁看啊。”

肖凡的眼神和他的言语，王璐才醒悟他生气的原因，愉悦的起身，拉着他坐到自己麻将位道：“小心眼，你来打吧。”

看到王璐听话的离开，肖凡心情变好了，坐下看着阿义调侃道：“义老板，现在还没有换我们翠妈，是不是准备包养她啊？”

小翠上次和另外的男人来会所，被肖凡遇见不说，他还打了自己扣的熟客，不过几天又遇上，小翠更不好意思，掩饰了尴尬岔开话题，有些醋味的说道：“大爷，义哥哪舍得包我这个他上班都可以方便一下的女人嘛，别人现在看上三屯休闲会所一个小情人，为了那女人，他还差点血洗当场。”

阿义凭借老板的身份，在意难忘睡了不少小姐、妈咪，小翠只是其中之一，有老板做靠山，工作肯定方便许多，这也使得他成为妈咪眼中的香饽饽，偶尔还会为他争风吃醋，矮胖的阿义很享受这些女人为他吃醋，真把自己当成了王子，经常在这群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风花雪月。

肖凡作为意难忘看场的，阿义也算他老板，如果老板都被别人打了，他的面子就丢大了，心里有些不舒服的问道：“义老板，你都快被人打了，怎么没告诉我呢？”

阿义尴尬的回道：“没有打，只是一点纠纷，没有想到那里消费那么贵，睡个女人一夜要我两千，钱都是小事，我认为他们是故意敲诈，争辩了几句，最后听说我是意难忘老板，也没敢把我怎么样。”

私人会所分为两类，一类不接待外人，用于私人交际接待，另一类休闲会所比较隐蔽性，只接待熟客，这类会所不挂招牌，肖凡追问：“三屯会所？是不是综合市场路口那家会所？”

阿义色眯眯的调侃道：“是啊！看来你也常常光顾，身边那么多漂亮女人，又和这里的经理又挂上了吧！还花钱去找其他女人，你的精力够旺盛哦！”

肖凡正想追问阿义会所的事情，王璐推门进来了，她已经换了一件蓝色宽松的衬衣，遮盖了许多丰满。

看到王璐听话，满足了肖凡吃醋的心，他也没有顾及阿义在，色暖的伸出一条腿放在麻将桌外，拍拍大腿，示意王璐坐在腿上。

王璐没有坐下，而是伸手狠狠捏了他大腿一把。

肖凡赶紧缩回，揉搓着疼痛的大腿道：“你这娘们真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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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暧昧红颜

王璐坐在肖凡身边，保持了一点距离，肖凡两次伸手想暧昧一下，手臂就被王璐狠狠捏了两抓，手臂留下了两块淤青，他的手也老实了。

牌局散了以后，阿义他们刚离开房间，肖凡一把搂住王璐，手伸到她胸上，嘴就急切吻上了。

王璐也热烈的迎合着他，两人吻了好一会才松开，肖凡心有不甘的问道：“先想摸一下你大腿，手就两块淤青，现在你倒是很配合哦！”

看到肖凡没有醒悟自己的意思，王璐再次提醒：“两个人在一起，怎么都行，但是有外人，你把手脚放规矩点。”

近段时间因为晓庆的事情，肖凡精神一直比较压抑，现在放松下来忽然很想看海，他感觉海的声音很容易勾起他的感伤，也能给他感伤后一些平静。

“晚上牌局以后，我们去看海吧！”

第一次想制造浪漫，带肖凡去看海，王璐回家养了几天心伤，听到他提出再去看海，王璐心里有些抵触道：“我又不是那个能陪你看海看星星的人，还是算了吧！”

心里一直告诫自己，和王璐不能玩火，可是和她在一起，肖凡很容易被她刚硬的性格吸引，继续劝导：“人生苦短，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时总想留下些回忆。”

肖凡感性的言语，王璐心动了。

晚上打完麻将，两人到了海边，在车里肖凡两只手就在王璐身体上放弃起来。

激情下，彼此都只剩下一条裤衩时，王璐看到肖凡那里高高耸立，她的雌性激素也完全失控，心里已经做好让自己彻底放肆的准备。

肖凡清楚自己的荷尔蒙已经飙升，赶紧止手下车，走到海边一下扎进海里。

广东的秋天，虽然还是炎热的气候，深夜的海水还是有些冰冷，肖凡游了几十米后，返回到岸上，心里的欲火减退了不少。

肖凡欲火降下来，王璐心里还在欲火焚烧，走到肖凡身边，霸道的吻住他，手开始帮他卸下最后的屏障。

肖凡阻止了王璐的手，把她拉进海里，淹没了大半个身位后道：“璐璐，别让我们遗憾，更别让我们成为仇人。”

听到肖凡的话，王璐泪水喷涌，她一下潜进水里，一分钟后露出头，大声嘶吼道：“肖凡，你这个王八蛋连禽兽都不如。”

王璐嘶吼发泄，肖凡游到她身边，紧紧搂住她。

王璐也紧紧拥住他，哭泣道：“我在东莞待不了多久，我讨厌复制父母的人生，可又逃不掉她们的约束，今天晚上我只想追随本心，你为什么就不满足我.....！”

王璐环抱的手不停撕抓着，已经给肖凡后背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王璐一句在东莞海待不了多久，彻底浇醒了肖凡残存着的色欲，也刺痛着他的心，海水浸泡到出血的伤痕，撕肝裂肺般疼痛，肖凡忘了疼痛，也不敢追问王璐的家庭，只能紧紧抱住她道：“没有发生是幸运，你给我生命已经留下深刻的记忆，即便离别再多伤感，有了这份理性的约束，少了些遗憾，以后我可以坦然去面对回忆。”

彼此冷静下来，两个坐在车头，王璐看到肖凡后背上两道很深的刀疤，伴着现在被她撕抓出的几道血痕，很是渗人，心疼的问道：“疼吗？”

肖凡点上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缓缓的吐出，摇摇头道：“心伤才能摧毁人的意志，身体这点痛算什么。”

不相信肖凡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完全冷静下来，王璐瞄了一眼他下身，看到“那里＇真乖乖的“躺着＇没在耸立。

王璐看到肖凡的裤衩上还有一个好似人为写的字，弯下腰准备拉着细细看下。

看到王璐的手再次伸向自己裤衩，肖凡以为她还没冷静下来，退后一步道：“君子协定，这是我们交往的底线，行吗？”

肖凡退后，让开了身体遮挡住的车灯光，王璐看清他裤衩上是一个繁体四字，好奇的问道：“好好的裤衩，你写一个四字什么意思啊？”

肖凡给她讲述：“我第一次漂泊，睡在广州火车站广场，被人用刀片划破了裤衩，偷走了钱，那条裤衩的“保险袋”，是我母亲在我仓惶出逃时，专门帮我缝的藏钱袋，应小霞帮我把那条裤衩缝补好以后，放在家里当着了一个念想。

和她第一次那天，她给我买了一盒裤衩，和她在一起以后，她只给我提了一个要求，裤衩必须穿她买的，在一起一年多了，一次醉酒睡在老二租屋，她看到呕吐的污垢沾满了裤衩，就扔了，我骗应小霞说游水裤衩丢的，她还是生了一周的闷气，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随意丢裤衩了。这些编号，一个“防盗”，二是监督我每天必须冲凉。”

王璐走到肖凡身前，背身靠在她怀里道：“原以为了解你够多，没想到裤衩还能有故事，看来我还需要更多的了解你。”

肖凡搂住王璐，色手难得没有放在她胸上，触景生情的说道：“离开那一天，你别告诉我，悄悄走行吗？”

王璐轻轻点点头道：“在东莞这段时间，我会把自己包成粽子，不再展示自己的身材，满足你男人那点小心眼，奖励你看我穿着暴露而吃醋，我可喜欢你为我吃醋了。”

肖凡不在用她的车，王璐把肖凡送到迎宾楼后，趁他下车转身给自己告别的时机，在他下身狠狠抓了一把道：“虽然不能使用，但是总想留点痕迹，便于你以后不会忘记我。”抓完后狂笑而去，笑声中带着隐忍的感伤。

肖凡痛得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舒缓过来。

第二天肖凡睡醒以后，借打麻将为由头，约阿义一起去三屯会所，阿义猜出肖凡的用意，也想为先期在会所受气找回一些面子，两人带着不同目的去了三屯休闲会所，为预防万一，肖凡还让山鸡带了十来个兄弟守在会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