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往事 - 城市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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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舞厅换老板

“那就这样决定了，现在我去跟三姐学蒸鱼，今天让你尝尝你婆娘的厨艺。”应小霞欢快的跑去厨房，以前她不喜欢肖凡称呼她婆娘，两人在一起久了，肖凡一直感觉叫婆娘亲热也不改口，应小霞不但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称呼，自己无形中也改口了。

看到小两口腻歪完了，刘琴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肖凡瘪了瘪嘴，吩咐道：“每天睡在一起，还来我们面前显摆，三个服务小妹都在休息，现在去把桌子擦一遍，等会就要上客了。”

肖凡从吧台上拿到擦桌布，不满的埋怨：“我是病号，当姐姐的都不知道心疼一下我，还虐待我做事。”

刘琴走出吧台，看着肖凡取笑道：“我看你抱小霞的时候，手脚都利索，一天吃了饭还能到处乱跑，你还需要照顾吗。”

姐弟俩正开着玩笑，三个服务小妹上班才把肖凡解脱出来。

晚饭肖凡吃了应小霞蒸的鱼，虽然名师指点着做出，但是味道比起香桃和刘琴，还是差了不少，鱼不怎么好吃，看到应小霞这么用心，肖凡不但干完了鱼，嘴里还一直夸赞婆娘能干。

晚点八点，肖凡带上山鸡，叫了二十几个兄弟，做好战斗准备就来到了三屯。

大家分散前后走进舞厅，肖凡感觉舞厅变样了，无论是售票，还是服务员都换了新人，曾经看场的烂仔也没了踪影，观察了一番，舞厅还是有烂仔看场，但是全是生面孔。

八点多已经舞厅最热闹的时候，熟悉肖凡的江湖人看到他，都主动过来打了招呼，带有目的前来，只有惹事才能唤出舞厅能管事的人。

没想多周旋，肖凡自己走到舞台边的音控台前，一把掀开正在打碟的DJ，先拔掉音响电源，没了音乐，舞池里密密麻麻正跳着的人，瞬间停了下来，好奇的望着舞台。

威胁DJ把舞厅的所有灯光打亮，肖凡站在舞台上，抬了抬挂在脖子上的左手，大声说道：“各位舞友，今天我要和舞厅老板处理点私人恩怨，为了不伤及无辜，请大家离开。”

舞客听到肖凡的话，就知道有是江湖纷争，谁也不愿意无故牵涉社会的事情，大家都陆续离开，个别心疼门票的人，心有不甘，想找点麻烦，看到肖凡的兄弟面目都不是善人，只能不情愿的离开。

舞厅剩下六个看场的烂仔和服务员，肖凡虽然感觉看场的烂仔面生，但是烂仔却熟悉他，除了肖凡都没有人说话。

肖凡手指向最壮实的烂仔勾了勾，让他走到自己面前后道：“叫你们老大阿胜出来给我说话。”

壮实烂仔在肖凡面前真像小鬼见了阎王，怯声说道：“凡大爷，现在舞厅换老板，阿胜已经不在这里看场了。”

“就这么几天就换老板了？你们怎么没有通知我呢？”肖凡不相信烂仔的话，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好似自己是舞厅的老板，什么事情必须向他请示一样。

烂仔捂住脸，顺应肖凡的话讨好的说道：“大爷：忘了通知你，实在不好意思。”

“现在老板是谁？让他滚出来给我说话，先提醒你，别找那些说话没屁用的人来忽悠我，那样我就不客气哦！”三屯舞厅是整个厚街最热闹的舞厅，忽然换老板事情就不正常，想找出介绍刚狗认识阿炳的蛮子，希望也落空，肖凡心里更为气愤。

“现在老板你也认识，就是在厚街开麻将会所的兵哥。”“兵哥？是不是狗屁龙的弟弟？”肖凡侮辱性的轻视问道。

“是。”烂仔就是阿龙派给阿兵用于看场的烂仔小头目，肖凡收拾阿龙两兄弟的事情，他都清楚，这也是他比许多不了解内情的人，更惧怕肖凡。

已经找不到闹事的理由，肖凡不讲武德借用挂在脖子上的左手生是非道：“把他给我叫过来，昨天我在舞厅跳舞把手摔伤了，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明知肖凡是故意惹事，烂仔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去到吧台打电话给阿兵，让他过来。

厚街到三屯开车就几分钟，阿兵很快就到了，阿兵对肖凡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痛苦的是仇人在面前，还必须笑迎相接。

阿兵走到肖凡身前，拿出一个万元红包，痛苦的陪笑道：“大爷，不好意思，你在舞厅摔伤了手，一点小意思请笑纳。”

“你现在真是舞厅的老板？”肖凡没有接他的红包，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刚接手，以后还请帮衬一下。”

“你是从哪个杂种手里接下的舞厅？”肖凡提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道。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阿兵也只能耐心给肖凡解释：“听说以前老板是珠海人，接手是她老婆交接的，老板真名叫什么，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如果哪天你婆娘被我睡了，你就知道了。”肖凡心里认定三屯舞厅以前是本地人开的，知道阿兵不可能说实话，心有不甘的他，还不能无缘无故拿阿兵递在眼前的钱，只能过过嘴瘾侮辱了阿兵。

找到一点线索，很快就被中断，肖凡怀疑舞厅老板换人，只是对方的障眼法，他开始怀疑阿兵可能就是刚狗背后的人，或许是其中之一，可是没有证据，别人也做到了以礼相待，只能蔫蔫带着人离开了舞厅。

走出舞厅，忽然一个女孩拉住肖凡道：“凡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肖凡望着眼前的女孩，没有一点印象，好奇的问道：“你认识我吗？我能帮你什么？”

听到肖凡的语气像似愿意帮自己，女孩赶紧解释：“我在舞厅见过你，只是你不认识我，我是阿菊的同事，就是和你兄弟在一起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前不久，阿菊让你离开在这里看场的烂仔，你不愿意的那个女生。”女孩口中的阿菊，就是小宝气现在的老婆，不久前的事情，肖凡还有些记忆。

听到肖凡记起了自己，女孩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道：“当时是我鬼迷心窍，才落入这步田地，请凡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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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太多的疑问

肖凡离开舞厅，舞厅内除了工作人员和看场的人，没有一个舞客，舞厅重新把音乐放起，吸引还等着跳舞的人进来。

“别哭，到底遇到了什么，慢慢说，我能帮你的地方，一定帮你。”看到女孩哭，曾经也了解一些她的遭遇，肖凡故意挡在舞厅门口安慰她，两人身边还有零零散散的舞客路过，再次去到舞厅。

“我被那个流氓骗了，前段时间他强迫我去发廊做小姐，每天接七八个客人，今天下午那个流氓说你要再来找麻烦，他们要暂时撤离厚街一段时间，让我每天挣的钱必定存上，等他回来。我下身痛得实在不行，他走了我就没去上班，想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阿菊，没有想到遇上了你。”女孩眼泪汪汪的说道。

本身是帮女孩，听到她的话，肖凡马上警觉起来：“他们知道我今天要来找麻烦？”“下午他走之前是这样说的，当时我还在发廊上班，他是专程过来告诉我后就走了。”“我知道怪事出在哪里了，现在你跟先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阿菊。”

领着女孩到了小宝气的租屋，前两天，肖凡给阿菊在溪头找了一家工厂，她现在还在加班，肖凡让小宝气回来先接待女孩。

离开小宝气租屋，肖凡想找峰哥商量一下眼前的事情，来到了峰哥赌档。

赌档还是只有三大金刚在做事，阿强不在，阿忠看到肖凡，再次解释了上次的误会，群哥面前，肖凡也不用客套，从他衬衫的口袋里顺走了刚拆开的中华后，来带二楼赌厅。

峰哥看到肖凡，知道他是找自己有事，两人回到一楼的茶室。

“哥，我觉得大头杨可能参与了彪娃的事情，最少阿炳是脱不了干系。”

肖凡把下午见大头杨和阿炳，发生了争执，晚上去舞厅，从女孩口中得知，舞厅看场的烂仔知道他会去找麻烦，撤离了厚街的事情，详细讲给了峰哥。

事情连串在一起，很好分析，听肖凡说完，峰哥思虑了一下道：“这件事情，你先暂时别忙动，我明天和阿杨见个面，看他怎么给我解释，如果真是你分析的这样，那就只能刀锋上说话了。”

肖凡的分析，峰哥完全赞同，毕竟关系到再次和大头杨翻脸的可能，他还是没有盲目下结论，决定自己出马确定这件事情。

肖凡只为这件事情来，谈了二十来分钟，两人一起来到二楼赌厅，迎合峰哥的面子，肖凡拿了三千丢了几把，他是丢哪方哪方输，肖“输记＇天生没有赌命，现在的肖凡也不还意思再拿三两千的茶水费，三千输完他就离开了赌档。

胡丹妮刚租了房子，虽然两人没有发生关系，但那里也算是肖凡的新房，离开赌场，肖凡直接到了这里。

胡丹妮已经把房间收拾得特别整洁，新买的床上用品，她贴心的帮肖凡准备了洗漱和脱鞋，还在客厅和卧室分别准备了两个烟灰缸。

看到这些东西，真感动到了肖凡，单手搂住胡丹妮就滚到了床上。

原本只是亲亲抱抱，没有想到滚到床上，胡丹妮就主动剥光了自己，肖凡手上有缝针不方便脱上衣，但是他的裤子连同裤衩，被胡丹妮强行脱掉挂在了卧室晾衣架上。

两人还是没有发生关系，但是彼此的心里都感觉更近了不少，特别是胡丹妮，躺在肖凡右臂上，兴奋的洋溢着笑容道：“我真感谢台湾那个王八副总。”

听到胡丹妮感谢骚扰她的副总，肖凡醋意的问道：“为什么？”

看出肖凡又吃醋，胡丹妮把脸贴在他胸口解释道：“自从他骚扰我以后，我就感觉你对我的感情变了，不但会在意我的衣扣，还经常为我吃些干醋，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其他男人，虽然不敢想我们的以后，但是和你在一起一天，你就是我心里唯一的男人。”

“谢谢你，我不能肯定不会辜负你，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凌辱，也会尽力让你生活得更好。”


两人卿卿我我了两个多小时，接近十二点肖凡才回到迎宾楼，应小霞决定做经理，明天一早要回工厂上班，已经早早睡下来。

肖凡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感觉已经摸到了线索，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无法把摸到的线索串联起来，脑海里不由得把线索再过滤了一遍：

下午打了阿炳，舞厅的烂仔就收到自己可能惹事的信息，紧急撤离厚街，这肯定和阿炳脱离不了关系，大头杨看似与此事无关，但是这次维护阿炳的态度，比肖凡和阿炳第一次产生摩擦时，明显更关切了一些。

舞厅忽然换老板？到底是真换还是障眼法，需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候？

两间事情串联在一起，又有太多矛盾点，阿炳没有钱养马仔，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为什么会牵涉到这件事情呢？

刚狗和阿胜到底同属于一个后台还是双方没有关系，无法确认？目前也只是猜测舞厅看场的阿胜，后台老板可能是阿兵或他亲近的人。

事情偶有牵扯，但是没有发现直接的串联关系，肖凡思索着这些，带有疑问进入了梦想。

清晨六点多，应小霞悄声起床，还是惊醒了心里有事的肖凡，不能开车，把应小霞送到溪头牌坊坐中巴后，肖凡没再回租屋睡回笼觉，而且散步来到站点，今天要陪阿芬去提她的新车。

到了站点，三个大美女已经忙了一阵子了，肖凡背着阿芬，偷瞄了胡丹妮，看到胡丹妮也在偷瞄自己，脸色有些红润的微笑着。

偷偷安慰了老三，肖凡搂住正和刘淼对数的阿芬腰间道：“现在我不能开车，只能坐中巴去东莞提车，我们早点出发，回来你可以慢慢熟悉一下车况。”

肖凡搂得有些紧，阿芬扭了扭腰道：“随时都可以抱，现在你抱这么紧，箍着我怎么做事啊？”

阿芬的话，没有让肖凡放开，反而厚着脸皮搂得更紧道：“有刘美女和胡丹妮两员大将，你不做也影响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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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阿芬的座驾

作为曾经正龙的厂花，刘淼听惯了各种赞美，差不多已经麻木了，可是现在听到肖凡说自己是美女，刘淼脸上有了些变化，心里有种未成有过的喜悦，自从上次在肖凡面前说出没有戴套的事情以后，两个再也没有单独一起聊过天了，刘淼有几次想再次联系肖凡，女人是矜持最后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阿芬太了解肖凡的个性，只要在她面前脸皮厚起来，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无奈把对账本交给刘淼道：“淼淼，辛苦你了。”

交接了工作，阿芬嘴里对肖凡说的“厚脸皮”，脸上却洋溢着幸福。

刘淼眼里都是羡慕，但是久了没和肖凡交流，再次听到他赞美，刘淼心情也很不错，拿着阿芬递过来的本子，调侃的说道：“芬姐，工作上你只需动嘴，精力都用在你家这个混蛋身上了。”

听到刘淼的调侃，肖凡笑着回应了一下，没有再说话，阿芬佯装生气打了刘淼一下，挽住肖凡离开了站点。

那个年代东莞没有几家品牌汽车专门店，许多进口国产车型混在一起，统称汽车专卖店，两人到了位于东莞主山的汽车专卖店，订车是峰哥过来交了两万定金，肖凡准备了尾款十三万五，把定金票据交给专卖店前台接待员，要求提车。

接待女孩拿着收据比对了店内的登记后，离开前台去到专卖店经理办公室，把经理请了出来。

经理走到前台热情的和肖凡握了握手，引导他们来到一辆白色捷达前道：“肖先生，你好，车已经给你准备好，油箱也加满了，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马上改进。”

除了会开车，肖凡对汽车也不懂，她让阿芬坐进车里试驾，看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肖凡没在车里，阿芬心里就有些发慌，坐进车里启动挂上一档，慢慢开了几十米感觉还行就停了下来。

阿芬没有意见，肖凡准备去前台结尾款，经理赶紧拦住他，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他道：“肖先生，这辆车的尾款，一位姓梁的先生几天前已经付了，车牌已经挂上，这是车辆所有手续，现在你对车况没有意见，可以直接开走。”

经理说起，肖凡才想起先前没有注意车牌的事情，一般买了新车以后，需要挂临时牌照等正式车牌，现在这辆车已经挂上正式车牌，翻开车辆行驶证，也是阿芬的名字，这样的效率，没有一定关系，根本不可能做到。

肖凡坐进车里，阿芬挂上二挡把车开上国道停下，肖凡拨打了梁哥电话。

电话接通，肖凡紧张的问道：“梁哥你好，我想问问我老婆的车，是不是你帮忙付了尾款，如果是，我现在把钱给你送过来。”

“哈哈哈，提到车满意吗？小锋定的中配，我知道以后，擅自做主帮你提升到高配了，现在看着还满意吧！”

“梁哥想到周到，我们肯定满意啊，不知道尾款还差多少，我马上给你送来。”听到梁哥说提升了配置，肖凡就不知道尾款是多少了，拍着马屁小心翼翼的问道。

“满意就好，你我都是兄弟，给哥谈钱就生分了，过两天我去广州叫你一起逛逛省会，现在还有事，就不给你说了。”梁哥说完，没待肖凡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梁哥不要尾款，两万就买个车？这样好吗？”肖凡看着阿芬问道。

梁哥这个人，肖凡从未给任何人提过，连阿芬都不知道，现在忽然听肖凡说到梁哥，阿芬问道：“梁哥是谁啊？这么大方。”

“我只是猜测可能是峰哥的老大，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能量不小。这件事情你不能对其他人说，这是峰哥一再叮嘱的。”肖凡也重点嘱咐了阿芬。

阿芬疑惑梁哥这个比较神秘的人物，为什么要送车给肖凡，看到肖凡给梁哥说话的神情，知道自己不适合多嘴，就关心起车价的问题：“我们把车开会专卖店问问，提升配制多了多少钱，欠了人情心里也应该有个数吧！”

两个回到专卖店，知道提升配置多了四万多，肖凡和阿芬两个都不由的咂舌，“真大方”。离开东莞，阿芬开车像乌龟爬似得，慢悠悠的把车开到了站点。

看到新车，刘淼和胡丹妮两人抢着坐进车里，享受一下坐在新车里的感觉。

阿芬准备带着两人去兜一圈，刚才抢着坐进车内的两人赶紧逃下车，胡丹妮佯装惊恐的说道：“芬姐，车子不动，我们还敢坐坐，你让车动，我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坐在车里哦！”

“不相信人，我的技术好得很。”

阿芬说着启动了车，挂上一挡准备把车停到站点外的路边，不阻碍大巴进站上客。

一档自动滑行，滑行到站点出口转弯处，还不熟练的阿芬准备踩下刹车减点速，结果踩在油门上，车直接撞上站点设置障碍的石头上，还好只是一档，而且还是点了一下油门，车辆受损不大。

先前吹牛自己技术很好的阿芬，下车后脸已经吓得有些苍白，肖凡又好气又好笑的抱着她，调侃道：“我婆娘技术绝对一流，现在只是试试车的性能，结不结实。”

看到阿芬只是吓到，人根本没事，平时在站点彼此都喜欢开玩笑，刘淼竖起大拇指补刀道：“芬姐，你这个技术绝对顶呱呱，开车走的就不是寻常路。”

阿芬横了刘淼，趴在肖凡胸前，轻轻捶了肖凡几下，撒娇的埋怨道：“就是你，明明知道人家还不熟练，就不知道指点一下。”

肖凡装着无辜，狡辩道：“你都说了，你的技术好得很，我指点不是打自己婆娘脸吗？”

一段小插曲，阿芬只是当时害怕，过了一会就没事了，刚买车的喜悦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再次邀请刘淼和胡丹妮下班后坐她的车，她请客庆祝自己成为有车一族。

刘淼的胡丹妮异口同声道：“我们开摩托车去！”

陆续有大把进站，许多都带来了水果或农产品，刘淼和胡丹妮又去忙事情了。

肖凡指导阿芬在站点内溜了几圈，加强熟悉车况，可是阿芬的传呼持续响起，开不了一圈又在回电话，知道阿芬工作忙，肖凡动了给她配手机的心思道，“婆娘：手拿大哥大，腰挂BB机，脚踩四个轮，这三样是配套不能少，车也没有花钱，不如现在去买个大哥大，以后你工作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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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麻将会所找茬

听到肖凡又要给自己买大哥大，阿芬感觉亏欠应小霞，赶紧拒绝道：“霞妹就一个传呼，我又是车又是大哥大，还是算了。”

肖凡给阿芬解释：“应小霞平时都在工厂，好早以前都给她说给她买个大哥大，她还怂我说，一个工厂打工妹，在工厂上班拿个大哥大，别人不是羡慕而且笑话。意难忘的工资和发廊收入一直都是她在管，她想要什么随时都可以买，她只是舍不得。”

现在业务慢慢多起来，阿芬的确需要一个电话方便工作，所以没再拒绝，两人商量后就去了厚街通讯专卖店。

水果生意很好，马俊让刘淼也学开车，看样子是准备给刘淼买车。肖凡给阿芬说，胡丹妮平时从站点回家或许去收货款，也需要用车，就把摩托车留给了她。

水果批发店已经建好，原本阿芬计划亲自去东南亚考察水果进口，肖凡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国，没有同意，最后决定让马俊抽时间陪着刘淼度“蜜月”，近期就出国考察，进口水果的生意马上就要启动。

买了手机，准备送阿芬回站点，肖凡接到峰哥电话，两个约定热带雨林见面聊。肖凡也不放心阿芬一个人开车上路，两人一起来到热带雨林。

两人到了一会，峰哥就到了，还没到饭点，三个人点了几份小食和一些饮品，峰哥开口道：“刚才我和阿杨聊了，他说昨天下午你们分开以后，他就把阿炳带回他家，阿杨能保证阿炳没有出过门，但是不能保证阿炳打没打电话，现在他回去问了，明天给我们答复。我看他也没有说假话。”

“没有出门，电话通知，看来这个杂种和这件事真脱不了关系，只要被我抓住，管他什么鸟杨，老子一概不给面子。”肖凡咬牙切齿的说道。

峰哥拍拍肖凡摆放在餐台上的手道：“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和阿杨直接冲突，他背后也有人撑腰，如果确定是他参与了，我们再做点什么，道义上能站住脚，事情就好处理，他背后的人也不能说什么。”

峰哥的话，映射着什么，肖凡很清楚，但是想到阿炳可能是出卖信息的人，肖凡心里特别窝火道：“不动大头杨，我先动阿炳或麻将平试试，看他怎么给我解释。”

看到肖凡冲动，峰哥看着阿芬道：“兄弟媳妇，你觉得这事怎么处理好？”阿芬表示不了解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好做判断。

想到两个高智商的人在一起，想的办法肯比自己使用，可是再次与阿炳产生矛盾是因为胡丹妮，肖凡也不敢提这件事情，只能说出自己猜测的大概缘由，隐去阿炳偷看胡丹妮的这段。

听完肖凡简单概述，阿芬给出了自己的想法：“麻将平就是一个中间人，动他反而显得我们以强欺弱，授人以柄，最后的确没有办法，可以这样做，但必定是下下策，暂时不能用。阿炳可能是与这帮人有点小头小利，产生一些瓜葛，直接参与他没有这个能力，最多也只是跑腿，现在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很好借口，再次动动阿兵，这件事情和他是肯定脱不了关系，还可能牵涉到他哥阿龙。”

峰哥看着阿芬赞赏的点点头，继续问道：“我们现在有什么借口动阿兵呢？”

“哥：现在厚街江湖，没有人敢轻视你们兄弟俩，你出面给大头杨说，我们放过阿炳，条件是无论阿兵是否参与了砍彪娃的事情，都要阿炳指认阿兵就是刚狗的幕后主使，得罪你们或得罪阿兵和阿龙，大头杨会作出明智选择。”

峰哥对阿芬竖起大拇指，调侃道：“你不但要把大头杨放在火炉上烤，顺带把你哥也算计上了，高，就按你说的办，明天我们两兄弟一起去找大头杨，他的压力会更大。

阿芬微笑的回应峰哥道：“姜还是老的辣，哥是决策者，这个臭男人现在还不成熟，只适于冲锋。”

看到峰哥和阿芬拿出了决定，肖凡气也没了，拉住阿芬道：“我是臭男人？你每天还抱着臭男人睡，那你肯定就是臭婆娘了哦！”

“懒得理你。”阿芬说着，双手却揽住了肖凡的腰。

阿芬和峰哥做出了大方向决定，肖凡有些心急道：“哥：要不等会我去阿兵麻将会所预热一下，反正迟早都是闹事，先去给他两兄弟上点眼药，你说行吗？”

峰哥没有说话，示意肖凡问自己女人，阿芬也没客气道：“先期预热也可以，压力会让他们提前乱了阵脚，还能寻找到更多借口。”

商量完事情，阿芬要给峰哥说自己对农产品和水果生意的规划，毕竟峰哥和肖凡是各占一半的股东。

听到阿芬像汇报工作一样，峰哥赶紧拦住她道：“兄弟媳妇，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做决定，你这样像汇报工作给我说事情，是不是又准备把哥回炉再烤一次啊？”

看到峰哥怕肖凡心里多想，赶紧阻止自己汇报，阿芬由衷感叹他的大气，道：“谢谢哥信任。”

把阿芬送到站点，肖凡叫山鸡带上两个兄弟，去到阿兵关了三个月门的麻将会所，开启了预热行动。

走进会所，大厅摆放的十几张麻将台全部满桌，旁边还围了一群没有座位或许口袋银子不够的人。江湖人士、工厂老板、酒店妈咪等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前提的这些人兜里多少都有些银子，不然也不会到这里。

认识肖凡的都热情递支烟拉近一下感情，和肖凡相对熟悉的人，看到肖凡身边的山鸡和两个兄弟，还有拿出一两百，名义是给他们买烟抽。

大厅打的是五十一百，对于厚街最大的麻烦会所，这样的赌注不算大，肖凡转了一圈，不过瘾，还让山鸡推开每一间包间，看看是那些人在赌。

作为高档的麻将场子，包房费用比大厅高出两倍，服务要求也严格，不是客人主动呼叫，规定是不准任何人开门观望，肖凡这样做的行为无疑是挑衅。

推开包房，肖凡看到麻将房里不但在赌钱，还有些艳景，怀里抱着美女，左手摸人肉二饼，手里摸着麻将的男人大有人在，其中还有肖凡最为熟悉的阿义，怀里抱着的是现在意难忘当红妈咪小翠。

看到阿义，肖凡走进房间调侃道：“义老板，你怀里的小翠还不够二十，却能成为当红妈咪，看来是坐你的台做出来的吧！”

看到肖凡，小翠赶紧起身，走到阿义身后，尴尬的回道：“大爷，我可没有得罪你，你别拿我开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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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特别的“赢钱”方式

看到小翠的确有些尴尬，肖凡赶紧解释道：“翠妈，我不是笑你，是笑我义哥精力旺盛。”肖凡本意是解释，可是话里的颜色意味让小翠更为尴尬道：“你这比笑我，更为直接的讽刺了。”

阿义看到肖凡不自觉，也没有走的意思，摇摇头起身道：“大爷的嘴，比杀人的刀更锋利，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阿义起身，肖凡给他递了一个眼色，阿义才醒悟肖凡借调侃之名让自己离开，知道他要找这里的麻烦，赶紧拉住小翠离开了麻将会所。

阿义一走，麻将房里剩下另外三对打暧昧麻将的男女正准备起身，肖凡招呼山鸡坐在阿义的位置，威胁意味很浓的说道：“我兄弟想过过麻将瘾，还请几位靓仔靓女给个面子。”

山鸡的麻将技术比肖凡强许多，但是肖凡的目的不是赌输赢，只是找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抢钱闹事。

山鸡坐上桌子起完牌，肖凡站在旁边就吆喝糊了，山鸡也顺应肖凡倒牌，还伸手向三家要钱。

能坐包房打牌的人，都是有点银子的人，平时也比较嚣张，但是看到是肖凡，几个男人放开腿上的女人，忍气吞声的给钱。

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包房三个男人身上的两万多都“输”完了，肖凡看着三个男人道：“你们输的钱，找阿兵和阿龙两个杂种要，他场子里面有老干，我兄弟这几天在这里输完几十万，现在我来收利息，如果你们想要又不敢要，可以给我兄弟打传呼，我一定帮你们要到。”

肖凡留下山鸡的传呼，继续下一个包房，刚闹完第二间包房，走出房间，大厅和其他包房的人都走完了，会所只剩下工作的服务员。

已经达到预期的目的，肖凡也就没有久留，从不同的麻将桌上分别拿走几颗麻将子，肖凡带头，山鸡和兄弟也效仿，大家离开了会所。

走出会所，肖凡给山鸡带来的兄弟一个给了一干，加上他们在会所里，肖凡熟人给的小费，少说也有两千。

招呼两个兄弟离开，肖凡问山鸡：“我要去正龙哄我婆娘开心，你要不要去找你婆娘。”山鸡摸摸头，诚实的回道：“婆娘在身边，嫌她什么事都管，但是一会没有在一起，还是有点想她。”

“我们男人都贱人”肖凡自叹的同时，从兜里拿出刚抢来的钱，抽了很厚的一叠也没数，就递给山鸡，色眯眯的说道：“现在你有伤，在床上不能占据高地，要想爽，只能哄你婆娘主动了，这是给你“嫖＇”自己婆娘的嫖资。”

肖凡在花店买了一束紫色妖姬，两人到了正龙门口，山鸡不是工厂员工，肖凡也不愿意破坏工厂制度，只能让他在厂外等着，自己进厂帮他把王舒宁叫出来。

肖凡先去到王舒宁的质检部，顺便帮她请了两个小时假，王舒宁和战绩在一起不久，听说山鸡在厂外等自己，她心里也乐开了花。

应小霞升官以后，管理四条针车线，针车加手工和运料，五千多人，管辖区域占据正龙一整栋厂房。

肖凡给应小霞送花的时间不少，可是在大众场所送，他还是不好意思，只能传呼应小霞，自己在车间门外等她。

鞋底部副主管龙萍萍路过，看到肖凡手里的玫瑰，主动问道：“大爷，这是哄你老婆买的花啊，真漂亮。”

刘淼和胡丹妮离开正龙以后，正龙仅剩两朵金花，其中就有眼前龙萍萍，看到美女，肖凡曾经多次嘴上骚扰龙萍萍，她总是很冷淡的回应。她给肖凡的感觉就是冰块，所以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冰美人＇。

看到龙萍萍，肖凡热情的回应：“难得冰美人主动给我打招呼，要不等会我也给你买一束，奖励冰美人终于有点温度了。”

“不用了，花很漂亮，但是在你手里真糟蹋了花的美感。”龙萍萍怂完就离开了。

听到龙萍萍怼自己，肖凡加大了一些音量，看着龙萍萍的背影道：“冰块，你很漂亮，但是冷冻了美感也是犯罪。”

肖凡正调戏龙萍萍，没有注意，耳朵已经被应小霞从身后拧住道：“当着我的面，调戏厂花，你当姑奶奶不存在是吗？”

肖凡把花递给应小霞，摆摆手讨好道：“有婆娘你在，我哪敢啊，只是无聊开个玩笑。为了庆祝我婆娘高升，我可是带伤去到很远的花圃，专门买来最配你的颜色妖姬。”

看到花，应小霞松开肖凡，抱住花在他脸上啄了一嘴道：“算你有点良心，不然我不但要收拾你，还让两个姐姐帮忙一起，看你嘴巴还花不花。”

送了花，肖凡从口袋里掏出阿兵场子“抢”来的钱递给应小霞道：“今天运气好，走路都能捡到钱，这些钱你先寄给浙江爸妈，让他们不要太累。”

知道肖凡所谓的捡钱，就是做了业务，应小霞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她已经阻止不了肖凡，也知道肖凡能去做业务的钱，都不是来路清白的辛苦钱，所以干脆不闻不问这些事情。

“两边爸妈都寄吧，前两天我给二姐写信了，想让她在家乡除了照顾爸妈，自己也做点什么，如果她想好了，需要多少，我们就给她。”应小霞看到香桃开饭馆挣到钱了，就想帮香草做点事情。

应小霞刚升官，业务也不是很熟悉，工作就比较忙，小两口简单聊了几句，她就回车间了。离开应小霞，肖凡准备回站点帮阿芬在练练车，走出工厂，看到王舒宁挽住山鸡，坐在厂外的士多店，埋着头笑眯眯说着什么。

刚和自己婆娘亲热完，看到山鸡两口子在自己眼前亲热，肖凡也不知道回避，直接走到两人跟前，调侃王舒宁道：“我兄弟身上有伤，你能不能别挽住他，让他下身起火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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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和王笑的初次交锋

上过肖凡几次当，他再说任何话，王舒宁都会斟酌一下，避免被他的话套进去，现在听到他说话又不正经，王舒宁直接怼他道：“大众眼皮底下，挽一下还能起什么火，要起火也是我们两口子晚上回去起，你想看吗？想看现在预付看钱，到时候我通知你。”说完还把手伸到肖凡面前。

王舒宁左手挽住山鸡，右手伸到肖凡面前，看到她手里已经拽了一把钱，肖凡继续调侃道：“这钱是我给山鸡的嫖资，怎么出现在你手里？难得你们两口子上床，也和彪娃婆娘一样，也是按次数收费的吗？”

肖凡见面就说颜色话，王舒宁上当也习惯了，顺着他的话继续怼道：“不但按次数收费，还要按月给工具磨损费，你有意见吗？”

王舒宁请假刚出来不久，肖凡看山鸡没有要走的意思，稍微走远了一些道：“山鸡，KTV的小姐“睡＇费比你婆娘便宜多了，而且服务还好，自己存点钱去享受一下。”

王舒宁抓起身边的塑胶凳子，故作生气的丢向肖凡道：“等会我进厂就去找大嫂说说二嫂的事情，看你晚上怎么应付。”

知道王舒宁是开玩笑，但是怕她真说漏嘴，肖凡赶紧回身，走到王舒宁身边认怂道：“舒宁，我们是同学，下手别太狠，我请你喝可乐。”

王舒宁伸出手道：“可乐就算了，给五十元封口费，这次就算了。”

肖凡没有用手包的习惯，平时喜欢把钱放在车里和裤兜里，现在有伤没有开车，摸裤兜才想起刚才把钱全给应小霞了，忘记留点，摸着四个空空如也的裤兜道：“钱被我婆娘没收了，这次欠着，下次补给你。”

“记得给利息。”

“知道了。”肖凡尴尬的离开，打了一辆摩的，回到站点，让阿芬给五元车费。阿芬给了摩的车费道：“粗心大意，婆娘丢了可能都不知道。”

肖凡在阿芬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可以把我丢了，两个婆娘绝对不能丢，这可是我命心肝哦。”

“你这嘴巴，又爱惹事还会哄人，我都不知道应该称赞你的嘴，还是收拾你的嘴了。”肖凡让阿芬在站点练习了一圈，然后开上国道，让她熟悉交错车。

开到下卞工业区路段，肖凡看到想泡刘琴的眼镜男，正和阿强的两个马仔坐在国道边的士多店，亲热的聊着什么，阿强两个马仔肖凡特别熟悉，他俩就是在南五敲诈拉木料的四川师傅，被肖凡收拾过。

看到眼镜男和这两人也认识，肖凡不由多看了几眼，三人坐的不远处，还坐着一个看似未成年的小女孩，单独坐着在喝水，阿芬开车紧张，肖凡也就没敢多分心了。

阿芬在厚街到虎门的国道上来往开了几趟，慢慢可以挂三挡，不经肖凡提醒，单独操作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回到饭馆吃饭，肖凡问起香桃和刘琴，知道眼镜男近段时间再也没来过饭馆。

没有应小霞，香桃和刘琴就没有给肖凡开小灶，等饭馆忙完，内部人员吃完饭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还想早点吃饭，想过麻将瘾的肖凡饭后已经错过了时间，他还是准备去迎宾楼看看能不能买个位置。

还没有走到迎宾楼，忽然接到胡丹妮的电话，电话听出胡丹妮有些哽咽，怕阿芬或应小霞发现，胡丹妮平时都是给肖凡打传呼，这是第一次打肖凡电话。

胡丹妮所说的位置，距离她租屋就二十来米，肖凡远远已经看到一大群人围着，人群里什么情况也看不到。

因为左手有缝针，肖凡缓慢挤出人群，还没有挤过人墙，就看见眼镜男、阿强的两个马仔，还有下午坐在他们身边不远的小女孩。

胡丹妮的摩托倒在地上，小女孩站在摩托车前，阿强两个马仔站在胡丹妮左右，眼镜男还拉胡丹妮的手腕道：“能骑上这款摩托车的人还说没钱，我妹妹被撞得不轻，可能还有内伤，你说的一千肯定不够，最少三千，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是其他人，肖凡真相信是胡丹妮把人撞了，看到是这几个人，愤怒的肖凡一时忘记手上有伤，挤过人墙，一脚踢到眼镜男腰上道：“我陪你妈妈个B，你的脏爪子敢碰老子女人，我看你是找死。”

眼镜男叫王笑，两个月前的确还是一家鞋厂的裁断主管，一次偶尔机会到漂泊人家，看到刘琴漂亮动了心，所以一直借故吃饭，想接近刘琴。凭借一张斯文还帅气的脸，一边想着泡刘琴，同时还勾搭上台湾老板的小情人，被老板发现扫地出厂。

离开厂以后，先是跟白濠有点名气的白濠飞混，因为有过管理经验，脑子也灵活，帮到白濠飞管理站公园的女孩＇“睡＇费，对江湖的事情不怎么了解，前不久结识到阿强，才知道饭馆是肖凡两个姐姐开的，才断了念想。

结识阿强以后，王笑一边帮着白濠飞打工，一边勾结阿强骗女孩出厂在溪头站公园帮他们挣钱，这也让刘琴看到他从公园女孩手里拿到＇睡”费的一幕，除了靠女人找钱，也和阿强的马仔做敲诈的事情。

眼镜男被踹在地上，阿强的两个马仔看到又是肖凡，想赶紧溜走，肖凡眼睛横住两个人道：“今天如果跑了，我让你们老大亲自收拾你们。”

看到肖凡在和阿强两个马仔说话，倒在地上的眼镜男，翻身像狗一样，从人群的下半身迅速爬过人墙跑了。

肖凡先前过于激动，挤过人墙的时候，用了受伤的左手使力，手臂缝针的部位已经有些拉伤，缠在手臂的纱布已经能看出点点血迹，看到眼镜男跑了，有伤在身想追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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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十五岁的漂泊女孩

胡丹妮看到肖凡的手臂上已经渗透出血珠，赶紧拉住情绪已经暴怒的肖凡，提醒道： "安静一下，你的手已经出血了。"

胡丹妮安抚肖凡，人群中两个男人交头接耳了一番离开了，走到很远的一家士多店打了电话：“老板，我们打眼了，跟了两天的妞刚动手，才发现是那个疯子的马子，幸亏王笑溜得快，溪头阿强的两个马仔被抓住了，王笑带去的嫩妞现在还在现场，我们不敢去带走，现在等你吩咐？”

“几个蠢货，十几个工业区那么大，你们都能和他遇上，做点事真是蠢到家了，滚回来吧！”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说完，愤怒挂断了电话。

肖凡冷静下来，才感觉手上的痛感，最想收拾的王笑，抓住了他把柄，人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肖凡丧气的传呼山鸡，让他过来拿人后，对阿强两个马仔厉声道：“狗改不了吃屎，刚收拾没多久，又犯老毛病了，现在看你老大怎么给我交代。"

山鸡带了两个兄弟，开了一辆破面包车一会就到了。

看到肖凡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渗透出的血珠染红了一大片，山鸡跳下副驾驶，疾步走到两人跟前，问道：“老大，怎么回事？”

“这些杂种想做我女…………，哎，等下再给你说吧，现在把人带到站点，我一会就过来。”和胡丹妮的事情，只是少数几个人知道，自己所有兄弟还不知道这事，一时口快，已经说漏了一半，肖凡赶紧住口吩咐道。

把两个马仔带上车后，山鸡指着还傻站在倒地摩托车前的小女孩询问： “这女的也带走吗？”

肖凡瞄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小女孩：“算了，看样子，估计也是被这群杂种骗来的女孩，别去为难她。”

山鸡走后，胡丹妮挽着肖凡去到工业区的卫生所检查了一下伤势，缝了三十几针的针口处，皮下组织都有不同程度的拉裂，诊所设备简陋，医生简单给伤口消了消毒，上了点云南白药重新包扎，建议他去厚街医院重新拆线再次缝针。

拆下纱布，长长的刀疤本身就有些渗人，加上拉裂的针口，胡丹妮看到肖凡手臂的伤口，紧紧抓住他的右臂，眼泪夺眶而出。

伤口重新消毒上了碘酒，肖凡本身已经疼得呲牙露齿，看到胡丹妮流泪，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道：“哈婆娘，我的伤口不怎么痛，但是被你的手爪子抓痛了。”

胡丹妮低头一看，自己真把肖凡的右手臂抓出了一条红痕，赶紧松手揉了几下道：“还痛吗？”

肖凡笑着说道：“痛得很，如果你亲两口就不痛了。”

给肖凡包扎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护士，看到肖凡受伤，还有闲心没有顾及自己还在给他包扎，就开始暧昧的调情，偷瞄了肖凡一眼脸都红了。

胡丹妮发现护士已经害羞，用手擦去眼泪招呼肖凡：“小美女还在给你包扎，正经点。”

走出诊所，两人准备去厚街医院再次缝针，胡丹妮发现先前碰瓷的小女孩，跟着两人到了诊所门口，蹲在诊所门外的石梯边瑟瑟发抖。

胡丹妮上前蹲在小女孩身边，温和的问道：“小妹妹，我们没有为难你，你怎么还没走啊？"

小女孩偷瞄了胡丹妮身后的肖凡一眼，没有说话，双手捂住眼睛，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小声抽啼起来。

小女孩身上还留有先前碰瓷，倒在地上沾上的泥土没有清理，头发也比较凌乱，衣服上的标签都没有撕下，一看就知道是廉价的处理品。

看到小女孩偷瞄自己，肖凡感觉她应该有话想对自己说，可能是先前自己凶狠的样子，吓到她，所以她是想说又不敢说。

跟随胡丹妮在小女孩身边蹲下，肖凡拉住她一只捂眼睛的手道：“是不是遇到什么委屈？我们能帮你什么吗？"

听到肖凡的声音已经温和，没再有先前的愤怒，小女孩才敢望着他道：“哥哥姐姐：笑哥跑了，我没有地方可去？你们可以帮帮我吗？"

肖凡不知道王笑的名字，疑惑的问道：“笑哥是谁啊？”

小女孩怯声回道：“就是戴眼镜那个。”

肖凡自言自语怒斥道：“那个杂种也配做人的哥。”

胡丹妮当过教师，人也细心，听到肖凡的声音又有了怒气，赶紧阻止他道：“说话别这么凶，吓到小妹妹了。”

两人把小女孩带到漂泊人家，饭馆已经有几桌客人在吃宵夜，刘琴、香桃看到胡丹妮都热情打了招呼，她们知道胡丹妮现在帮肖凡做事，看到两人在一起也没有多想。

领着小女孩到新店的包房坐下，肖凡还叫来香桃和刘琴，一起了解小女孩的事情。

香桃、刘琴和胡丹妮三个言语亲和的女人询问，小女孩说起了自己的遭遇：女孩叫李彩玲，山西人，刚满十五岁，跟随同村一个大她三岁的姐姐前天傍晚才到东莞，在东莞到厚街的车上，中巴在三屯路段下客，她被拥挤的人流挤下了车，一路抢客的中巴刚下完客就急匆匆开走了，李彩玲跟随中巴追了一段，无奈人的脚步跟不上中巴的速度，车上的姐姐也没有发现李彩玲已经下车，钱和身份证都在姐姐身上，身无分文的她，只记得姐姐是在厚街珊美打工，具体什么工厂她也不知道。

李彩玲在国道边原地等姐姐找来自己，遇到从国道边的一家发廊出来的王笑，看到李彩玲在路边哭，说愿意带她去珊美找她的姐姐，把她带到三屯一间出租屋，让她先冲个凉，冲凉期间，王笑走进洗手间搂住裸身的李彩玲，说要她做女朋友，没有见过世面，也不懂世间险恶的李彩玲在惊恐和哄骗中，被王笑糟蹋了。

王笑说能带她找快钱，被王笑糟蹋以后，李彩玲听信了他的话，昨天到今天一直在胡丹妮租屋附近转悠，也没有做什么事情，现在王笑跑了，在东莞无依无靠的李彩玲从刚才的事件中，猜到王笑不是好人，所以跟踪肖凡和胡丹妮去到诊所，希望她俩能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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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猜不透的蓄谋

李彩玲说完，肖凡仔细打量起她，身高虽然有160以上，可是没有长成熟的身体，真没有什么身材可言，但是五官搭配很好，脸蛋特别乖巧。看到还不满十五岁就开始漂泊的女孩，就被王笑这样糟蹋了，肖凡满脸愤怒看着刘琴道：“琴姐，这个杂种这么小的女孩也忍心下手，这是你追求者的嘴脸，还好你没有上当。”

听到肖凡把李彩玲事情的怒气扯到自己身上，刘琴一巴掌打在他身上，怒斥道：“现在说小妹妹的事情，你扯到我身边干什么？”

香桃同情的抱住情绪很不稳定的李彩玲道：“小妹妹，你仔细回忆一下，能想起你姐姐说没有说过，她工作的地方是什么工厂，哪怕能记住工厂名字的一个字也好。”

李彩玲摇摇头。

一时也问不出什么，肖凡叮嘱香桃道：“姐，你去给阿玲买一身衣服，晚上就跟你睡，明天我让人在珊美每家工厂贴一张找人启事，只要她记住的珊美这个村没有错，我就能帮她找到姐姐。”

离开饭馆，胡丹妮陪着肖凡去到厚街医院重新缝了针，打了麻药当时拆线缝针，没有什么痛感。

处理完伤口，两人回到胡丹妮的出租屋，肖凡手放在胡丹妮裸露的胸上，脑子里却回想起李彩玲的话，王笑带着李彩玲为什么连续两天都在这附近转悠，到底是蓄意预谋？还是只是想在这里做业务呢？

彪娃出了事情以后，肖凡想事情，开始全方面考虑了，想着想着，麻药过后的手臂，传来阵阵痛感打乱了肖凡的思路，右手念念不舍的从胡丹妮胸上拿开，捂住疼痛的左手臂，还暖昧的向着胡丹妮翘起嘴唇。

胡丹妮从肖凡脸色的变化，明显感觉到他伤口痛，看他还有心情翘嘴索要吻，嘴唇靠近他嘴边娇羞道：“手都痛得这样了，还不忘亲热的事情，真是服你了。”

肖凡右手搂住胡丹妮，舌吻上好一会才松开，色眯眯的看着她胸部道：“哈婆娘，女人的口水也是治疗疼痛的良药，知道吗？

四川话哈字的意思代表愚蠢，哈婆娘真就是骂人的话，可是肖凡认为带上哈字称呼自己的女人，感觉特别亲切。

在川北时，胡丹妮讨厌任何男人用这个名字称呼女人，听到肖凡也称呼自己哈婆娘，心里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是欣喜怂道：“我就是哈，你还不是愿意睡在我这个哈婆娘的床上。”

两人调情真舒缓了肖凡的疼痛，让他的思维再次回到先前的思绪道：“是够哈了，但是大爷我喜欢，你回忆一下，搬来这里的这两天，有没有感觉有人刻意跟踪你，或许其他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胡丹妮趴在肖凡胸口，手里玩耍着他胸前的两颗小葡萄道：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这两天我都在楼下看见过，因为看起斯斯文文的，与许多打工者形象不同，所以有些注意到他。”

肖凡在胡丹妮胸上抓了一把，醋意十足的说道：“你还敢去注意其他男人，看他比我帅是吧！”

胡丹妮摸着有点疼痛的胸口，撒娇的辩解道：“楼下来往的人群，他是有些特别，所以有些印象而已，我对你的心思怎么样？你还用怀疑吗？还吃干醋真把人家抓痛了。”

肖凡用手替代了胡丹妮手的位置，抚摸着她的胸口，哄道：“不小心，用了点力，我摸摸就不痛了，你确定这两天他就一直在楼下转悠？

“搬来那天晚上，我去夜市买生活用品，就看到他在楼下的路边转悠，这么两天，我还能不记得吗？

肖凡起身站在胡丹妮面前道： “哈婆娘，赶紧帮我穿衣裤，这两天你别单独行动，我来接送你上下班，看来这件事情不是碰瓷这么简单，我马上去站点审审抓住的那两个王八。”

胡丹妮先帮肖凡穿上裤衩，担心的问道：“难得他们想对我做什么吗？”

“不敢确定，只是预防万一，你也别害怕，这几天我会陪着你，就算我有事，也会安排人保护你，想动我的女人，就看对方有几个狗蛋了。”

胡丹妮帮肖凡穿好衣服，肖凡就离开了租屋，赶回到站点。

大家长期都在溪头的街面上行走，山鸡和阿强的马仔也认识，肖凡没有吩咐，他暂时没有对两人动手，只是把他俩关进了狗子一间杂物间。

肖凡分开审问了阿强的两个马仔，从他们口子得知王笑最先认识阿强，阿强吩咐他俩跟随王笑做业务的，这两天确实是在胡丹妮楼下专门注意她，王笑具体想怎么做这次业务，他们也不清楚，只是听喝的人。

听到阿强还给王笑安排了跟班，肖凡气愤的骂道：“你老大这个吊逼，求胆子没有，一天到处惹是生非，什么倒霉事总能和他碰上。”

上次的事情没过多追究，这次又遇上了，肖凡离开站点，到赌档找到峰哥，简单说了这事。

肖凡看不起牛高马大的阿强，胆子不大还混社会，带的马仔还不少，只是碍于峰哥的面子，听到阿强又牵涉肖凡的事情，峰哥愤怒中自己都不想打电话，吩咐正在赌档放水的阿忠道：“忠，你去打电话，让阿强马上滚到这里来。”

吩咐完阿忠，峰哥搭在肖凡肩上去到一楼的茶室，肖凡把李彩玲所说的事情，还有阿强马仔交代一切，一并告诉了峰哥。

峰哥脸上的怒气更盛道： "混社会做点什么业务正常，只是没想到他敢在我地盘上，勾结外人来做事，真当我是瞎子，这个人不能再留在身边了，晚点我让人查一下他这段时间到底做了那些事情。"

“哥：查的事情你安排，今天先处理我的事情，如果他真牵涉我三婆娘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就要带走他，你没有意见吧。”毕竟是峰哥的马仔，肖凡已经准备对阿强不再客气，所以提前征求峰哥的意见。

“别关去站点，毕竟是我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关在那里太多人知道，我脸也挂不住，处理事情去村里的旧仓库解决吧，那里也偏僻，做点什么，别人也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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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江湖弃子

峰哥支持肖凡动阿强，但是不想太多人参与，肖凡同意了他的意见。

阿强刚到赌档，没有见到峰哥，就被群哥带到了老仓库。肖凡提前安排山鸡和王阳带了三个兄弟，已经在那那里等候了。

阿强以为峰哥找自己来这里有事情吩咐，刚走到仓库门口，王阳一脚就薅到他肚子上，阿强四仰八叉的倒在仓库的地上，抬头望着王阳和群哥，疑惑的问道：“你们打我做什么？”

同为金刚，群哥没有说话，王阳再次踢向阿强面门，阿强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躲开，再次追问：“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对我动手啊？到底怎么回事？”

王阳看着阿强，再次挥腿道：“到底怎么回事，等我老大来你就知道了，现在先让你清醒清醒。"

峰哥确定放弃阿强，但是要求肖凡查清楚阿强到底是被人欺骗，还是直接参与，如果只是受骗，就别伤他太重，赶出厚街就行了。

离开赌档，肖凡来到旧仓库，看到山鸡、王阳和群哥三人站在阿强身边，阿强坐在地上捂住嘴，嘴里的血已经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肖凡没有动手，蹲到阿强身边问道：“现在你老实交代你和王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安排马仔去跟踪我老乡？"

遇见有了两个老婆，先前已经在山鸡面前说漏了半句，现在有群哥和王阳，肖凡只说胡丹妮是自己老乡。

肖凡的话，让阿强云里雾里，疑惑的回道：“我没有安排兄弟去跟踪你同乡啊？”

肖凡一巴掌扇到阿强脸上道： “没有？你的马仔和王笑这两天一直跟踪我同乡，你还给老子装傻。

“真没有。”阿强忘了顾及脸上的疼痛，给肖凡解释了事情的所有缘由：

阿强和马仔在溪头工业区夜市，找那些小商小贩收点保护费，一个月前，与在夜市泡厂妹的王笑相识，王笑巧舌如簧，阿强贪婪金钱，两个人狼狈为奸，依靠阿强在溪头的一点影响力，王笑找来两个比较帅气男人一起，从各个工业区以耍朋友的名义，骗工厂女孩辞职离厂，然后带到溪头、下卞、南五几个村的公园做那种生意，合作了近一个月，两人都挣到了一点钱，阿强对王笑更为信任，还专门安排了几个马仔，供王笑随时调遣。

两人合作，阿强对王笑却了解很少，只知道他是贵州人，住在三屯，具体住哪里，王笑都没有告诉他。

跟踪胡丹妮的事情阿强根本不知道，更不清楚他为什么跟踪胡丹妮。

阿强交代完，肖凡一脚踢到他胸口，怒道：“你他妈的除了贪婪，求本身没有，连一个刚出来混的人都能利用你，蠢得和猪也没有两样。"

阿强这里也获取不了其他信息，肖凡知道峰哥已经放弃了他，也没有多为难他，踢了一脚以后，带着山鸡、王阳就离开了。

肖凡离开，群哥从兜里掏出崭新的一万元递给阿强，还递上一支烟帮他点上后道：“做了几年兄弟我也帮不了你什么，这给老大给你的生活费，让你今晚就离开厚街，以后别在厚街出现。”

阿强‘呸’的吐了一口血痰，拽着一万元望着远去的群哥，自言自语道：“我在厚街混了几年，就让这样离开？"

离开老仓库，肖凡再次回到饭馆，李彩玲已经冲好凉，换上了香桃为她买的新衣服，脸上也有了纯真的笑容。

肖凡心道，这么小的女孩就领略人世间的残酷，只是还不懂事，被人糟蹋了还不知道伤心，真为她感觉惋惜。

询问李彩玲，还记得她和王笑晚上居住的租屋吗？

李彩玲摇摇头，表示每次都是坐摩的来往，她根本没有记路。不愿意李彩玲过多知道江湖事情，肖凡放弃从她身上打探线索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肖凡花钱找人写了两百多张找人启事，安排山鸡带上兄弟，开着破面包车，张贴到珊美所有工厂的大门边，中午时分，李彩玲的姐姐按启事上的地址，找到了漂泊人家，为了小女孩的尊严，所有人都没告诉李彩玲姐姐，短短两天李彩玲所发生的事情，至于她自己说不说，那是她的权利。

香桃和刘琴做了五个荤菜款待两个陌生的女孩，离开前，肖凡留下自己的电话，告诉李彩玲姐姐，如果需要帮助，直接打自己电话，还安排兄弟送两姐妹回到珊美。

处理完李彩玲的事情，峰哥联系上大头杨，峰哥、肖凡和大头杨差不多是前后脚同时到达了名典。

事情有些隐秘性，三人还是要了一间包房。

走进房间，虽然大家闹翻才两天，肖凡还是主动给大头杨打了招呼，大头杨也热情的回应了。

三屯舞厅找麻烦，原因是阿炳现在差阿兵九万的赌债，他为了阿兵给他宽限些时间，出卖了信息，刚才来的路上，我都一直在想怎么给你们交代，毕竟是我弟弟做的蠢事，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峰哥看到大头杨主动说出，意味深长的笑笑道： “阿杨，我弟的兄弟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已经确定腿残废了，这不是几万赌债可以相提并论的事情，我们都是兄弟，大家翻脸，谁都讨不到好，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好呢？"

想法，你们听听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我们可以再商量：

三人坐下，大头杨尴尬的笑着道：“昨天我问了，是阿炳给阿兵通风报信，说你们可能要去大头杨脸上没了丝毫江湖大佬的霸气，谦和的说道：“你们先听我说，先声明这是我的个人  一：前天没有处理凡弟姐姐的事情，我给五万补偿她的心理损失  二：我让阿炳去医院给凡弟的兄弟道歉，兄弟的医药费我承担，另外给点赔偿，你们觉得怎么样？"

以前大头杨虽然也和肖凡称兄道弟，但是一直叫他阿凡，今天是第一次亲切称呼凡弟。

峰哥笑笑，老沉的回道： “第一件事情就按你的意思处理，我替我弟应下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为难阿炳。至于第二件事情，这样处理不妥当，事情不是阿炳做的，我们也不缺兄弟的一点医药费，你赔医药费我两兄弟不占理，这件事情用钱解决不了，我是这样想的，阿炳给阿兵通风报信，我们失去线索，现在就让他直接指认，就是阿兵指使人砍了我弟的兄弟，其他事情我们自己处理，也不再找阿炳的后账，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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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红尘往事

大头杨为难的说道：“这样他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走啊？”

“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阿兵做的，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阿炳是我们兄弟，所以指认了阿兵，于情于理也能忽悠过去，如果他不指认，消息又是他泄露的，我们不追究，显得我们兄弟好欺负，你觉得我们可能忍气吞声吗？"峰哥的话，有劝告，也有丝丝威胁的意味。

大头杨无奈的点点头，把进名典就拿在手里的一个牛皮袋放在峰哥面前道：“这五万是赔偿凡弟姐姐的钱。你们说的第二个条件我应了，毕竟是我那个烂泥巴扶不上墙的兄弟惹出的事，不帮我小叔说我六亲不认，帮又是一大推烂事，这些只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多少，我也懒得去追问了。另外麻将平的事情，我问了，他说对方是开发廊起价的，现在还在开发廊、偶尔还开赌档，另外听说今年开始还在做走私电器到内地的生意，具体情况麻将平也不清楚，这件事情，我也算给你们一个交代了。”

大头杨说麻将平的事情，肖凡惊了一下，大头杨一直在和峰哥说话，没有注意到肖凡的惊讶。

肖凡假惺惺的说道：“杨哥，阿炳的事情翻篇了，你给他说，如果对方找他麻烦，你不方便出手时，可以让他给我电话，误会解除，大家也可以做兄弟嘛。”

听到肖凡的话，大头杨不相信的看着他道：“你真不介意？”

“事情又不是阿炳做的，他只是跑腿，况且还有杨哥你的面子，我说翻篇就翻篇了，指认阿兵的时候，我顺便帮他把赌债清了，知道杨哥不差这点钱，但是面子过不去，所以这事我帮你处理，算是回报杨哥的大气。指认以后，我请杨哥、阿炳还有麻将平一起吃个饭，这样表达心意，杨哥觉得满意吗？”肖凡给大头杨戴了几顶高高的帽子，其目的就是想接近麻将平。

大头杨听完，高兴的说道：“明天我就带阿炳过溪头找你们，完事以后，饭局我来安排，你们两兄弟人到就行了。"

处理了事情，大头杨提前离开，肖凡看着峰哥道：“哥，你说麻将平说的那个幕后人，可不可能就是梁哥他们想找的人呢？"

峰哥放松了些心情，喝了一口已经冷却的咖啡，直接点出肖凡的心情道：“你说请吃饭其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为了接近麻将平吧！"

“原来你也想到了啊？”肖凡以为自己想到，没有想到峰哥也想到了。

“还有件事情，你可能没有注意，大头杨拿钱赔偿你二老婆姐妹时，神情也有丝变化，他们可能认识，以防万一，等会你也去打听一下什么原因。”

峰哥的老辣，他的话不得不引起肖凡的重视：“一个酒店妈咪，一个欢场酒客，他们真可能认识。喝完这杯奶茶，我要过去给她送钱，顺便问问这事。”

“问完什么情况给我说声。”特殊时期，峰哥也谨慎了许多。

离开名典，肖凡没有直接进龙娃病房，在住院部门外就传呼了红姐。

打开肖凡递过来的牛皮文件袋，红姐兴奋的跳了起来道：“这五万，真是赔偿我的啊？”

肖凡盯着红姐严肃回道：“钱是赔偿你的，但是还有事情需要向你求证，希望你诚实的告诉我。”

兴奋的拿到钱，看到肖凡脸色忽然严肃起来，红姐担心的问道：“什么事啊？如果是我知道的，保证不会隐瞒。”

“你和大头杨以前就认识是吧？我需要清楚知道情况。”

“你们怎么知道？”

“别问我怎么知道，现在我需要你清楚告诉我，非常时期，我要了解可能是对手的所有人。”可能牵涉和大头杨对峙，肖凡没有告诉红姐具体理由。

“我做小姐第一个出台的客人就是他。”红姐说起和大头杨的交织往事：

台湾人有了新欢，抛弃了红姐。可是台湾人曾经带红姐去意难忘玩，看到那些小姐陪喝酒一晚，就能挣两三百，抱着破罐破摔的红姐直接去到意难忘，找到曾经帮台湾人订房的妈咪，说自己想做小姐。

每个妈咪手下都要有自己的小姐，看到红姐外貌俱佳，妈咪高兴的答应了。

当天晚上，红姐坐了两个素台，除了给妈咪40元台费，自己得了三百六十元，虽然喝了不少，红姐心里还是十分兴奋，也很满意这份红尘工作。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大部分小姐都上台了，小姐房只剩下几个姿色一般的女孩，红姐疑惑自己妈咪不带自己，其他妈咪明明安排完了自己的小姐，也不带自己上台，红姐以为得罪了自己妈咪，赶紧去询问，才知道妈咪是故意留下她，给客人预留。

晚上十点多，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护着一个男人走进了三楼豪华包房，红姐被妈咪直接带进包房，对男人说道： “杨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刚来的小妹，昨天刚入职，只坐了素台，保证没有跟任何客人出过台，今天专门给你留下。"

这个男人就是大头杨，他观察了红姐两眼，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红姐看大头杨的阵势，感觉就是了不起的人物，刚做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应酬，正是她胆战心惊的模样，让大头杨十分满意，他和几个马仔在意难忘待了不够一个小时，就把红姐带出了台。

红姐按照妈咪教的，告诉大头杨刚来东莞不久，曾经只和家乡的男朋友发生过关系，来到东莞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关系，虽然有过几个男人，但是没有风尘历练，大头杨说些色昧的话，红姐不由自主就会脸红，引起了大头杨极大的兴趣，没有戴套和红姐发生了关系，还让她连续陪了两天。

大头杨给的出台费也比一般客人高，两天以后大头杨就不再找红姐了，一次红姐在东风路买衣服，遇到大头杨，不是在欢场别有一番风味的红姐，再次引起大头杨的兴趣，当时还是下午，大头杨带她开了间房做了一次，给了出台费就走了。

这是红姐做小姐时，和大头杨的几次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