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一章 阿芬参与谋划
肖凡的字和包打听比较，真好不到哪去，害怕笔画连在一起，每个字笔画间隔很大，一个字可能占了一个半田字格，个别不会写的字还用上了拼音。
肖凡还翻出进货单，每件服装进货多少钱，卖出多少，赚了多少，都做了详细登记、
看到有三笔是亏本一半卖出，阿芬多少猜出什么原因，也没有询问，这和自己平时卖货的营业额差不多，阿芬脸上由衷的笑容多出许多，依靠在肖凡怀里不想动弹。
晚上6-8点是卖货高峰期，肖凡这个临时推销员倒是很积极，阿芬在他怀里不想动弹，不一会儿，却被肖凡再次放在椅子上：“婆娘，坐稳，有客人了。”
肖凡放下阿芬，赶紧去招呼顾客，他一直喜欢叫老婆为婆娘，应小霞和阿芬两人都不喜欢他这样叫，抗议了无数次，当时能记住，过一会还是我行我素喊婆娘，肖凡的感觉里，婆娘比老婆更为亲切。
晚上九点，客人不多，终于打烊了。
关了店门，两人来到东风路一家日式料理店，阿芬意难忘妈咪的经历，自己还喜欢研究，对已入驻中国市场的世界各地饮食文化，都有不浅的认知和了解。
在日料店里，阿芬给肖凡科普了日本饮食文化的渊源，还详细介绍和示范了各类菜系的食材和食用方法。
一餐饭吃到料理店11点打烊才结束，肖凡不但对日式料理有了基本的了解，还对各类咖啡的含义，鲜花的花语有了基础的认识。
昨天肖凡对所有的信息都不满意，几个兄弟都不想在这时候充霉头，刚到十二点，大家都准点出现在厚街。
四个兄弟只有山鸡和阿芬熟悉一些，李豪见过阿芬一次，包打听和彪娃没有见过阿芬。
肖凡选择河田一家相对偏僻的潮汕砂锅粥店。
山鸡看到肖凡和阿芬，率先走到两人跟前：“二嫂，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啊！”
阿芬横了肖凡一眼，调侃的说道：“还不是他，让我来教他认你们写的字。”
山鸡摸了摸头，尴尬的笑笑，李豪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紧跟山鸡走进店内。
对厚街不熟，彪娃和包打听找错了地方，晚到了几分钟。只知道应小霞，看到阿芬，不知道怎么招呼合适，尴尬的站在店外，进也不是，不进又怕挨骂，两人像两只呆鹅看看肖凡。
“看什么看，这是我二老婆，叫阿芬，应小霞叫她芬姐，你们爱咋叫都可以。”
肖凡牵住阿芬的手，看到两只呆鹅，先给他们介绍了阿芬，随后也把彪娃和包打听介绍给阿芬认识。
阿芬很和气的和两人握了手：“你们可能比我还大点，叫我阿芬就可以了。”
包打听社交能力比彪娃强多了，听到肖凡介绍，看阿芬也和蔼，马上拍上马屁道：“二嫂好！叫阿芬怕老大秋收算账，还是叫二嫂安全点。”
彪娃学着彪娃给阿芬微微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砂锅粥需要时间，进店坐下，李豪先介绍起他们组一天获取的信息：
因为就一天时间，信息还不全面，一天就发现白濠到厚街沿途村，大约有两百多辆大巴晚上停靠，主要停靠村里的篮球场、工业区内闲置的空地、工厂外的空地，垃圾回收站，部分车辆还停进工厂内，李豪对车辆停靠位子，那个省会的车，车牌都做了详细登记。
山鸡组收集的信息，许多与李豪组重叠，但是厚街到赤岭一带的大巴更多，一天时间登记就有三百一十多辆大巴停靠，其中更确定了肖凡猜想国道沿线有人巡逻的事情，他们巡逻的方式，沿途村安排两个人负责巡逻，分工明确各负责一段，晚上巡视更为严谨，差不多是对沿途不会进他们设置点的车辆，分段全程跟踪。
阿芬听两组人说完，接话说道：“现在收集的区域还不完全，目前只是107国道沿线的信息，厚街到沙田，厚街到大岭山这些纵向线路，相对偏僻，更容易停靠车辆。
另外你们观察返乡车辆的同时，注意一下外省抵达厚街下人下货这些车辆，不出意外，他们还有其他捞钱的方式，只是现在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所以先跟踪看看。”
阿芬了解到现有信息，对所有事情进行过滤，心里设想到许多事情，可能也是这些人捞钱的方式，只是现在没有这方面信息，不敢肯定自己的设想，暂时不想透露给肖凡下面的兄弟，怕引导错方向。
“二嫂：每辆外省抵达的大巴都跟吗？我们人手可能不够！”山鸡和阿芬熟悉，心里有事也敢说，本事跟返乡车辆，两个人就跟丢太多信息，再跟踪往返车辆，根本没有那么多精力。
“现在人手不够，你们方便的时候，注意留意就行了，具体事情等我和你们老大商量一下，找些可靠的人，给你增派一些人手再全面做这事。”
阿芬刚说完，肖凡接茬道：“山鸡，以前跟你玩的那些兄弟？能打敢打的多吗？”
“在一起玩的多，能打敢打的很少，就两三个。”
“找些你信任能打的，尽量还是找我们川北人，合适就带在身边，如果喜欢扯蛋，不听招呼的坚决不要，以后需要用人的时间比较多，缺钱了你给我说。”
现在想做事，肖凡感觉身边可用的人太少。
“老大，我想把我表哥叫过来，只是年纪有点大，他能打，三十五岁了，现在还在家待业。”山鸡想到参加过对越反击战，退伍打架有了污点，没能安排上工作的表哥。
“他过来是你管他？还是他管你？他没工作，可以叫过来打工，工作的事情我安排，如果合适，另外安排，不能让他管理不合适，你带的人，必须听你安排，这是基本。”
“好吧，忙完这几天我找来你先看看。”山鸡属于张飞型，肖凡也信任他，他对肖凡也死心塌地，知道自己我弱点，用人这样的事情，他也想肖凡把关，自己用起来放心些。
第一百三二章 大胆设想
“彪娃，包打听，在家乡你觉得有合适的人，也可以叫过来我先看看，合适你们自己带着，不合适我给他们安排地方上班，不会让他们白跑。”
彪娃和包打听本身就是穿开裆裤的发小，两个人嘀咕了一会，包打听看向肖凡：“老大，像豪哥、鸡哥、彪娃这么能打的人很少，有几个手上有点功底不算厉害，但是敢打，这样的人倒是有几个，可以吗？”
包打听比李豪、山鸡年龄大许多，但是山鸡他们跟肖凡时间早，彪娃、包打听私下都称两人为哥，以示尊重。
“能力不强就算了，做事先要有能力保护自己最重要。”肖凡原本想叫彪娃把人叫出来看看，阿芬抢先拒绝道。
知道阿芬考虑事情比自己周全，肖凡趁机拍她的马屁，说道：“我二老婆说得对，出来做事有风险，手上没点活，还没做事，就被人撂倒了，还怎么做事啊！”
“我有两个战友，手上活不比我差，一个是我们镇上的，一个是县城人，距老大家不过几百米，现在都在珠海做保安，我联系一下。”听出肖凡的意思，李豪接口道。
“李豪：叫你战友过来看看，合适就留在你身边，明天我给马总说说，再提一个副队长，正龙的安保不能松懈，你选一个人自己信任的人，平时可以帮你分担一些事情，提人最好提我们川北人，提醒他千万别沾黑心钱那些玩意儿，不然我会对他说对不起！”
马俊给自己面子，肖凡不想在用李豪这件事情做得过头了。
一顿宵夜吃了三个多小时，看到整个餐厅只剩这一桌，老板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阿芬起身卖单，多给了二十：“老板对不起，我们忘了时间。”
“没事,以后常来。”
餐厅老板看到几个男人面相都不是善人，也不敢催促，看到阿芬和蔼的笑容，还多给了二十，满脸笑容的陪笑道。
大家分开时,阿芬从自己包里拿出四包中华，给四个兄弟一人一包：“现在收集信息的事情，只能你们知道，包括身边的朋友也不能告知，还要特别注意，如果遇到不对劲的地方，别逞能，先行离开，必须保护自身安全很重要，大家一定要记住。”
阿芬说话的表情很严肃，肖凡知道她是一个爱恨分得特别明白的人，认为她只是担心兄弟安全，也没多想。
事情有了些眉目，肖凡心情很好，刚上车抱着阿芬，就是一场侵略性很强的拥吻。
车内空间太小，阿芬又被肖凡拥得太紧，吻得都快喘不过气来，挣脱开后，轻轻打了一下肖凡，撒娇道：“哈男人，回家就这么一会就等不及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外表高冷的阿芬，在肖凡面前身心都放得开，每一次身体战争，两人都能疯狂的纠缠一两个小时。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先来点前奏，暖暖手。”说着，手已经伸进阿芬上衣内。
“讨厌，把我领口扯大了。”
肖凡无耻的时候，阿芬也宠溺他，嘴里说着讨厌，手却解开了上衣靠近领口的扣子，放宽一些位置，便于他手方便。
离开意难忘后，阿芬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第二天上午阿芬早早就醒了。没有起床去开店，自个看书陪着熟睡的肖凡，等他醒。
接近十一点，肖凡才醒来，看到裸露在怀里的阿芬，有开始激动起来，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做了一次早操后才起床。
收拾完两人到了一家川菜馆，阿芬拿开水，烫着两人的餐具说道：“长途车的事情，他们很可能往返都有利润，最大可能是利用长途车从各地带些当地的产品到这里，转卖赚钱，有能力想到站点、上客赚钱的人，组织还这样规范，肯定有能力想到这点。”
“带东西到广东，不给运费谁给他们带啊？”阿芬的思维，肖凡还是没有想明白。
“他们可以依靠停站，上客这些费用抵扣运费，这些事情除了人力和关系，本身不需要什么成本，长途车带点东西，少些停站、上客费，也当挣钱了，所以也愿意带货，这就是商业链接利益最大化。如果我猜得没有错，溪头应该没有客车停靠，这两天你抽两个人专门关注溪头过往大巴，就知道了。”
昨夜和山鸡等人分开后，阿芬就想告诉肖凡自己的设想，但是肖凡进到租屋，全身就不会老实，最后两人都很累，不适合聊这些费脑的事情。
“为什么他们不停靠溪头？溪头也有很多空地可以停车啊！”
“去年，你的名声串起来太快，别人肯定会想到你不但敢搏命，还敢和大头杨这样的人物硬抗后全身而退，肯定有很强后台，现在的厚街，没有几个人愿意与你正面为敌。
长途车收入是规范经营，但是私设立站点，不准司机私自接客，这些事情都是江湖人才敢做的事情，不愿意把挣大钱事情做醒，有头脑做这事的人，肯定会想到避开现在风头正盛的你。
虽然这些人可能忌惮你，但是这么大的利益面前，人心难测，所以打听长途车的事情更要严谨，注意兄弟们的安全，两手都要做好准备。”
阿芬把自己的设想全盘脱出，肖凡才明白昨夜，她为什么重点提醒兄弟们安全的缘由。
多次证明自己的头脑和二老婆相比，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心里有点埋怨自己的脑子不够用，有些泄愤的说道：“他妈的，上次我在溪头转了转，奇怪怎么没有见到一辆大巴停靠，原来他们吃肉，不想老子知道。”
两人分开以后，肖凡回到正龙，晃到马俊办公室，刘淼也在。
“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好事。”
肖凡关上办公室门，笑嘻嘻说道，声音明显比平时调侃人小了许多。
马俊也发现了这点小细节，也带着笑容说道：“大白天在办公室能有什么好事，有好事也不能让你看见啊！”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吃醋的发泄
刘淼听到两人男人拿自己开刷，有些不好意思：“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完走出办公室，也没忘记关门。知道肖凡闲逛一般不会逛来马俊办公室，来就肯定有事。
“马总：谢谢你啊，什么时候有空，请你意难忘喝啤酒！”肖凡在马俊对面坐下，没有点名什么，只说了声谢谢。
马俊明白他指的是鞋扣厂骚扰胡丹妮的事：“今天晚上就有时间，喝啤酒就不去？听说你在意难忘存的洋酒不少，又不是你花的钱，也舍不得啊？”
“这点秘密你也知道，洋酒就洋酒吧，说定了，等会我就订房，随便找阿义算点出卖我的损失。”
肖凡知道马俊抽不惯中华，只抽520，就自个点上。
“找我有事吗？”知道闲人没事不会闲到自己办公室，确定了晚上酒局，马俊直接问道。
“这段时间有点事情，李豪要帮我去处理，我想提升一个保安副队长，平时李豪不在代替他的工作，李豪的薪水从我薪水里扣除，就当他不拿薪水挂名，我在厂里的时间也不定，他在厂里挂名管得住几个跳蚤。”
关于正龙任何事情，肖凡都不会自作主张，他喜欢正龙工厂的氛围，不想马俊像防罗山军一样防备自己，那样待在这里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点小事，你自己决定，提交备案到人事部就好了，不用给我说。薪水的事情就别提，本身够欠你人情了，你在说扣你薪水不是打我脸吗？”
马俊也知道肖凡的意思，自己也不能小家子气。
“这不行，正龙与我有牵涉的事情，必定给你申请，不然就乱套了，这个月就开始从我薪水里扣吧，如果马总过意不去，可以买瓶好酒，我也没有意见。”
肖凡面带笑容，但却隐晦的告诉马俊，许多事他还是要把把关，私人关系不能牵扯到工作上笼统对待，他也不想欠这样的人情。
“随便你吧，反正厚街大爷也不差这点散碎银子。”
看到肖凡坚持，马俊也就没有多说。
“刚才在聊什么情话，把你的刘淼聊得脸都红了。”
本身是自己先调侃，马俊回应，刘淼脸才红了，谈完正事，肖凡拿这事调侃，回报许多时候马俊给自己面子。
“有情话一般也不会在办公室说，那多伤风景。就是佛山厂家听到我们不再下单，现在急了，打我电话我没接，后来打到刘淼他们部门去了，刘淼过来给我说一声，等会人就过来了！”
马俊说了刘淼到办公室的原因，他们的关系正龙很少几个人知道，为了避嫌，除了工作，刘淼一般也不到马俊办公室。
“这个杂种还真敢来？”
胡丹妮的事情，上次被马俊一眼看穿，肖凡就提醒自己管控好自己外部表情，听到骚扰的人会来正龙，已经吃醋的肖凡，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脱口骂道。
“正好你来了，反正安保你负责，你处理好了，只要别太过火就行。”
对方是马俊来大陆后认识的，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但是对方上次的行为，只为私欲没有顾忌正龙的面子，马俊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把人情给了肖凡，也提醒只能出出气，别太过火惹出大事，正龙也会受到牵连。
“晚上我先干三杯，以表心意。”肖凡起身握紧马俊的手，手上稍稍用力，代表心里感谢他给了面子。
“佛山过来最少两个小时，别那么急着走，坐着喝会茶。”
肖凡一天显得蛋疼，也不怎么到自己办公室，平时两人闲聊的时间更少，马俊想留肖凡聊聊天，他喜欢和肖凡休闲时，彼此没有顾忌张嘴就来的胡说，可以缓解一些心里压力，工厂包括台湾过来的那些副总在他面前，都没有肖凡这样随便。
“晚上喝酒慢慢聊，现在我去买把抢，崩了那个王八蛋。”
肖凡要去找胡丹妮有事，故作气愤的调侃，离开了办公室。
抛开刘淼，对外联络部还有刘琴，肖凡不敢直接去对找胡丹妮，走到工业区大门外，才传呼胡丹妮让她出来。
对外联络，胡丹妮她们可以随时自由出入工厂，接到肖凡传呼，胡丹妮很快就到了工业区外。
“丹妮，在这里。”看到胡丹妮一直四处张望，肖凡从工业区外国道上一家士多店，买了两瓶水走出来。
“你就不能喊亲热点，哄哄人家吗？”
三屯两人跳舞以后，知道肖凡心里太多顾虑，但是在胡丹妮心里，两人的关系定位完全变了。
“好好好，妮妮，可以了吧！现在有正事给你说，等会还去收拾骚扰你的色狼，没多少时间，龙娃那边怎么说的？”
阿芬中午的提醒，肖凡更迫切组建自己的势力。
“他都已经在火车上了，听说出来可以跟你，很多人想跟他出来，我提醒要能打敢打的，他选了四个人，后天到。”
“太好了，忙完请你吃饭。”正等着用人，知道人已经在路上，肖凡心里踏实多了。
“我不要吃饭，晚上你带我去跳舞吧！”那夜以后，胡丹妮惦念舞厅里，两人暧昧和肖凡抱着的感觉。
“晚上约了马总去意难忘喝酒，你不怕他知道就来。”肖凡把晚上约了马俊的事情说了。
“老板在还是算了。”刚到正龙，应小霞还在这里，偷偷摸摸胡丹妮很主动，但是见光，她还是有很大顾虑。
“什么时候晚上有时间，我联系你。没有我在，想跳舞别去三屯，哪里闲杂人员最多，跳舞也不平静，你可以去溪头跳，我安排两人保护你。”
如果只是保护一个人不受骚扰，在溪头三大金刚的小弟，可以随便用。
“没有你，我去和谁跳？你那么想别的男人抱我吗？”
听到肖凡说让自己一个人去跳舞，胡丹妮感觉他不在乎自己，自己只是热脸贴冷屁股，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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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女人喜欢听男人的谎言
胡丹妮第一次是邀请自己跳舞，认为她喜欢，三屯是厚街汇聚外来工最多的村，闲杂人员也多，只是提醒她别去那里，善意指定点另外地方跳，她却生气了，肖凡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错了，下次没有我，不准去跳舞，不准和陌生男人说话，不准参加有男人的饭局吃饭，不准跟任何男人有身体接触，更不准不回我的传呼。”肖凡故作霸道，张嘴不经任何思考说了一长串不准。
听到肖凡的一堆不准，明知道许多话他只是为哄现在自己生气，但是真能治胡丹妮的心病：“知道了，没有你同意，我哪都不去，只等为你侍寝，这样可以吧，坏男人！”
胡丹妮自己都感觉自己幼稚，但是心情却不再低落，还多了许多些喜悦，哪怕是欺骗，她也希望听到肖凡给自己说情话。
“等会你站在你们办公室的窗边，看我怎么收拾骚扰你的王八。”
感觉可能真会辜负这个女人一片心，能让她开心的地方，肖凡也不会吝啬。
“怎么？那个王八蛋要来啊？”
胡丹妮跟着肖凡，第一次说了粗话。
“一会就到，问了龙娃的事情，就回厂去等他，看我今天怎么给你报仇。”
肖凡说完拿起手中的水还没送到嘴边，胡丹妮已经把自己喝过的水递到他唇上，意示要喂他。
肖凡喝了一口，贱嘴又开始发骚：“瓶子喂不带劲，有本事有嘴喂。”
工业区大门距离正龙还有一段，现在还是上班时间，胡丹妮喝了一口，嘟起嘴真的凑到肖凡嘴边：“有本事张嘴。”
“不好，不好，这里是大路上，下次去舞厅，你再喂。现在回厂，我去安排一下怎么整那个王八。”
肖凡没想到胡丹妮在国道边，也这么大胆，赶紧闪开，他的嘴不但擅长调侃、惹事，也擅长发骚，但每次生事以后，最先认怂也是他。
“记住你说的话。”胡丹妮听到他收拾骚扰自己的人，心情更开心。
胡丹妮先回去，肖凡等了十多分钟才回厂。
走到保安室，守门保安看到肖凡热情的打招呼。
“我坐在这里，等会有小车进厂，看我眼色，没有我点头一律不准进，只要不准进厂的车辆，不用对车内人礼貌，必须拿出个大爷样来，如果装得不像，这个月薪水扣一半。”
肖凡大概说明意思，威胁了一下保安，提醒他装大爷装合格点。
“肖经理，是不是谁得罪你了？给我一个暗示，我就削他，绝对给你出气。”身高180以上的保安，努力争取着肖凡的好感。
那个时代，所有工厂应聘保安都要求有退伍证，个别人情关系进厂没有退伍证，也必须要求强壮。
“把他惹怒就好，其他的我自己会做。”肖凡已经设计好怎么收拾人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佛山牌照的车，停在正龙大门外，不停的按喇叭，肖凡翘起嘴对着门外的车示意了一下。
保安从门卫室窗口看着门外的车，怒喊道：“按什么按？不知道厂里在上班吗？没有一点素质。”
马俊的办公室正对大门，他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大门的情况,听到外面的声音。
必定算朋友，怕对方望向办公室，看到自己在厂里，马俊去到对外联络部，这里是侧面看大门，大门外很难看清办公室里的人。
车里的大胖子，到正龙无数次，大部分保安都知道他是老板朋友，每次看到他的车都会放行，还会特别礼貌的给他敬礼，包括现在说他没有没有素质的保安，他也见过无数次。
“多按几声喇叭,一个小保安，还翻天了。”大胖子看到保安敢凶自己，愤怒的吩咐自己司机。
“过去踢两脚。”肖凡看着保安说道。
“好啊，看我怎么把他抓下车，好好收拾他。”保安快步走出大门。
“等等。”肖凡赶紧叫回保安：“我说的踢车，不是踢人，注意安全，站在侧面踢就可以了。”
看到不停的喇叭声，肖凡就知道车内的人，不是一般的高傲，这样的人最好找到收拾的借口。
“来了不登记，不停按喇叭，你认为这是自由市场吗？”保安从员工通道走出厂门，对着车左前引擎盖就是几脚。
“我是你们马总朋友，还是你们厂的商业合作伙伴，你一个小保安，敢对我这样的态度，真不想干了？”大胖子忍不住终于下车，指着保安怒吼道。
“你..你.你...合作伙伴也不能..这样.按喇叭，影响我..们厂正常班。”大胖子的威胁，对保安也起到了一定作用，必须男人找份工作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滚开，赶紧去给我开门。”看到保安态度软下来，大胖子的嚣张气焰更盛。
肖凡看到保安也是软蛋，自己走出大门，指着大胖子:“你是什么玩意儿？哪来的疯狗赶紧滚回哪去，别挡住工厂大门，如果敢再持续按喇叭，影响工厂上班，别怪我不客气。”
肖凡现在需要就是激怒大胖子，找到合理的借口，过过手瘾。
“你骂谁是疯狗？你是正龙什么人？怎么没戴厂牌？我看你也不想干了！”大胖子被肖凡骂，愤怒的手都指到他鼻子上了。
“给你好好说，你手指还敢指到我鼻子上，我看你是找死。”大胖子手指刚碰到肖凡的鼻子，肖凡使出吃醋的劲，重重一巴掌扇在大胖子脸上。
马俊在对外联络部办公室的窗户边，隔着纱窗把外面的情况看看清清楚楚，心里感叹，“这大爷真会找借口，天生就适合捞偏门。”
“马总：他们真打起来了，要不要去劝劝！”刘淼站在马俊半米的距离，担心的问道。
“我怕被误伤，要去你去。”
马俊看着刘淼，调侃的声音很小，说完看到外贸部的人都看着自己，感觉这样不妥，离开联络部，回到自己办公室继续偷偷看戏。
第一百三十四章 香桃的耳光
马俊一走，外贸部所有人涌向窗口，胡丹妮看到肖凡打大胖子，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刘琴看到肖凡在工厂门口打人，害怕他因为打架，丢了现在这么悠闲的工作，准备走出办公室，就被刘淼招呼到：“刘琴，把明天需要去的厂家统计一下，要得紧，我马上要报给马总审批。”
马俊刚才的话，刘淼已经肯定这事是马俊给肖凡面子，知道刘琴会去阻止肖凡，找个借口留住了她。
大办公区在大门的背面，外面那么热闹，这里听不到任何声音。
刘琴无法走开，只能用工厂电话通知香桃：“桃子，赶紧去看看，你家那个惹事包在工厂大门外打人。”
“什么？这个二流子还敢在厂门口打人？”香桃放下电话，赶紧跑下楼。
大胖子挨了一巴掌，捂住脸懵了几十秒，对着自己当过兵的司机喊道：“我都被人打了，你还坐在车里养胎吗？”
司机也是二货，看着老板被打，感觉这里人生地不熟有些胆怯，不想为了一份自己伤了自己，但是老板已经喊了，也不能再傻。
下车走到大胖子身边，扶住站得好好的大胖子，“老板，我们回车里，打电话给马总，马总肯定会开除这个流氓。”
打大胖子还会顾惜一点马俊的面子，听到司机骂自己，肖凡飞起一脚踹到司机胸口，乘他向后推，脚刚落地，马上伸腿勾住司机的脚后跟，司机向后重重摔倒在地。
肖凡上前，跪住司机的胸前，对着他的脸就的几拳：“你骂谁是流氓？跑到我们厂来闹事，还敢说我的流氓！”说完又是两拳薅到司机脸上。
“二流子,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住手。”
香桃急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到肖凡身边，拉住还跪在司机身上的肖凡，顺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在他脸上。
肖凡左手捂住脸起身，看到香桃急得满脸通红，滴滴汗水滑过脸颊直往下落，赶紧搭在她肩上，引到旁边，悄声解释：“三姐，这个人和老板有过节，老板想借我的手出出气，放心，只是教训，不会打坏，打了还有奖金。”
肖凡的手不停的拍着香桃的肩膀，安慰她，怕她再急又给自己来一耳光。
“真的？”看到肖凡说话很严肃，不像平时张嘴就来的胡扯，香桃还是有些不信。
“不信你现在去问老板，他就在三楼办公室。”肖凡边说边把香桃推进厂里，眼神示意保安不准香桃再出来。
因为打架，厂里能看到厂门的工作区窗口围满了人，正龙厂外过路的行人，还未找到工作的盲流，已经把打架现场围成了一个大圈。
肖凡正准备继续收拾胖子，应小霞也气喘吁吁的跑来，拉住肖凡急迫的问道：“怎么回事？你打别人干嘛？”
肖凡把骗香桃的原话又说得应小霞听，应小霞知道肖凡和老板关系不一般，相信了他的话，还是有些担心，没离开现场。
正龙听到肖凡在打架的十多个保安，也赶到大门外。
肖凡转身，大胖子眼神胆怯的看着自己，不敢再说话，司机坐在地上捂住流血的鼻子，也没起身。
“现在你的手怎么不指了？”肖凡走到大胖子身边，手掌侮辱性的拍在大胖子的脸问道。
大胖子身体向后缩了缩：“我是你们马总的朋友，过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有这样嚣张的吗？来了就骂人，手都指到我脸上。”看到一群人围观，肖凡把事情说出，取得大众的信任，再做点过分的事，也好有人证。
“对不起，我不注意才碰到你的脸。”看到肖凡打司机下手不轻，大胖子赶紧认怂。
他不知道，肖凡打司机还没有下死手，不然司机是躺着，而不会是坐在地上。
马俊也说了别过分，看到大胖子认怂，肖凡不好再动手，装着公事公办的说：“滚蛋，要谈生意先预约，或许让马总亲自打招呼，不然谁也不能进。现在带你的司机去包扎一下鼻子，比谈生意重要。”
司机只是骂人，打他更多是杀鸡儆猴，肖凡下手不重，只是鼻子流血，脸肿了，没有重伤。
“走啊！”看到肖凡同意让走，大胖子赶紧招呼司机，但没去扶他。
肖凡走到司机面前，伸出手，司机以为他还要动手，赶紧抱住头。
“不会再打你，刚才是误会，不好意思。”肖凡把司机扶起身，转身回到厂内。
香桃也从马俊办公室出来，为了弟弟的事情，她壮起胆子走进老板办公室，从老板嘴里确定肖凡说的是“真话”，也放心的回到办公室。
“原来这丫头是大爷亲姐姐？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过，只说是亲戚啊！”看到香桃打肖凡耳光，马俊就判断香桃和肖凡不是简单的亲戚，刚才才从香桃嘴里得到确认。
气出了，知道马俊肯定看到了现场，但是肖凡还是觉得亲自说一声，是起码是尊重，这这流程必须去做。
刚走到马俊办公室，看到马俊的办公室窗户拉上了外层的纱窗。
“马总，又欠你一个人情，看来只有明天继续请你喝酒，表示感谢哦！”这次肖凡没有坐下，站在沙发后面，手扶着沙发看着马俊微笑的说道。
“大爷，你站着我怎么说话，坐啊！酒每天都可以喝，大爷在正龙还是有怕的人吧！”
马俊让肖凡坐下，自己调侃的想问问香桃的事情，借香桃继续拉近两人的私交，达到肖凡帮自己做更多事情的目的。
“呵呵，她从小打惯了，这还算轻的了。”
知道香桃承认了两人姐弟关系，肖凡也没有直接说明，隐晦的提到香桃收拾自己，承认两人是姐弟。
“看来大爷也不是见谁都敢横哦！来，我摸摸肿没有。”
马俊故作拿出手，隔着两米调侃肖凡，他知道真的摸到，那就是不是调侃，而是侮辱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胡丹妮的心思
“没事，最重的时候，能把我手臂咬出一圈狗牙印，血珠都出来了，今天是她手下留情。”
刚打完人，心里还是有些余怒，肖凡掏出烟点上，抽烟让自己尽快平静。
“你姐姐怎么做人事文员啊？要不我安排出去学习一下，回来给她安排个合适的岗位。”马俊打感情牌，开始加强笼络肖凡的心。
“马总，算了，她那个人没什么文化，做文员就很费劲了。”没有看出马俊的意思，但是肖凡真不愿为个岗位，欠一堆人情，打工必定不是长久之计，他想找个合适机会，让香桃做点生意。
“真不用？”
听到肖凡拒绝，马俊也不好勉强，但是对肖凡处事公事坚持原则这点，更为欣赏。
“马总，真不用，要么明天喝酒，今天打了人，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喝起也不开心。”
肖凡明确拒绝了香桃调换岗位，看到香桃和应小霞担心的样子，也想晚点接他们回租屋，安慰一下两位“姑奶奶”，
“不是心理不舒服，是要去安抚姐姐和老婆，低头认错唱征服吧！”
和肖凡认识到现在，他不是失约的人，听到他推迟酒局，马俊马上猜出缘由。
“做人别这么不厚道，给人留点面子，知道别说破嘛！”马俊猜出原因，肖凡也笑着大方承认了。
离开马俊办公室，刚走出办公楼，早在门口等着的刘琴走上前，一巴掌也打在肖凡脸上：“好好打工不好？一天惹是生非。”打完后还没能控住焦急的担忧，眼泪夺眶而出。
肖凡不知道刘琴在办公室看到他打人，也替他担心，想跑去阻止他，被刘淼拦住，心里却埋了一肚子火，刚才看他进了马俊办公室，整理完资料的刘琴走出办公室，在这里候他有一阵了。
“琴姐，我没有惹事，不信你问我三姐，这是老板刻意安排的。”
看到刘琴关心自己急哭了，肖凡赶紧双手搭在她肩上，一个劲的安慰。
“真的？”听说是老板安排，刘琴和香桃一样不信。
“不信我现在带你去问三姐。”知道不问清楚，刘琴也不会放过自己。
两人走进大办公区，从香桃口子得到肯定答案，刘琴恨了肖凡一眼，转身回办公室了。
刘琴走了，香桃怒视着肖凡：“看我们晚上怎么收拾你这个二流子。”
肖家被人欺负习惯了，香桃的隐忍力很好，上次肖凡打架逃亡，香桃担心了很久，现在看他打架，又怕他出手不知道轻重，再次出事。
“人没有打几下，自己反被两个“姑奶奶”收拾,晚上怎么过呢？”看来挨了两巴掌，这事还没算完，晚上批斗会怎么也逃不过，肖凡不满的嘀咕，蔫蔫的走出办公室。
虽然是被两个姐姐打，但是大众下被扇了耳光，肖凡面子还是有些挂不住，还只能忍着不能发泄，无奈的逃出厂外，不知不觉来到了桥头公园。
刚在草坪上坐下，眼睛忽然被人从身后蒙上，还没有反应过怎么回事，嘴里已伸进一个舌头，疯狂在他嘴里搅拌着。
蒙眼软绵绵的小手，闻到淡淡的芳香，肖凡就肯定了是胡丹妮，反手搂过她的身体，放在怀里，迎合着她，两人倒在公园的草地上拥吻了很久。
“你刚才真帅气，我爱死你了，看到刘琴打你，我就跟出来，好好奖励一下我这个坏男人。”拥吻后，胡丹妮脸上充盈着红晕，倒在肖凡怀里，温暖的说道。
“你是爱了，打那王八一巴掌，挨了两巴掌，晚上回去还不知道几个‘姑奶奶’怎么折磨我。”享受了女人的香吻后，肖凡想到正龙几个虎视眈眈的女人，又准备折磨自己。
“没事，她们收拾是你的幸福，晚上我也找个理由，让她们带我去你们家。”胡丹妮想去肖凡租屋，适当的时候寻找机会帮帮他。
“算了，这样的事情少人掺和，我还好应付点。现在不想了。”
肖凡摔了摔头，暂时忘记烦恼，看着怀里的胡丹妮，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
一对野鸳鸯在公园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始终要面对，肖凡也回到正龙，坐在门卫室，无聊中又想起长途车的事情。
想透露部分信息，听听峰哥的想法，拨通电话，等了很久没接，他的电话，峰哥不接的时候，屈指可数。
“电话都不接，是不是又在那个女人床上忙活去了。”肖凡放下电话心道。
心里刚想着，峰哥就回电了，声音有些气喘的问道“弟，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哥：我还以为你又在那个女人床上，没有时间接电话哦！”肖凡把心里所想，调侃的说出。
“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被你猜到，真是在女人身上忙活，这不，刚完事就给你回电话了。”
峰哥右手拿着电话调侃的说着，左手在身边的女人胸上摸了一抓，两根指头放嘴边，示意身边全身是汗的女人，给自己点支烟。
女人从酒店客房的床头柜台上，拿到放在那里的三五，抽出一支，在自己嘴里点燃，塞进峰哥嘴里，在他没有听电话的另一只耳边，轻声问道：“是肖凡吗？”
峰哥点了点头，手指了指自己身上还未干枯的汗水，女人醒悟了赶紧起身，去到洗手间，浸湿一条毛巾，帮峰哥全身简单的擦拭了一遍。
峰哥和肖凡通完电话，看着身边的女人：“够骚够味，下次继续这样伺候，我不会亏待你。”
女人伪装着含羞道：“讨厌，让你爽够了，还这样说我。”说着在峰哥身边躺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前。
“技术活不错，是包你的人调教的，还是无数男人调教的结果。”峰哥手放在女人胸上，带有轻视的调侃道。
“你真坏，我在厂里认识他，就跟他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你真正是第二个，还说我与有无数个男人。”女人翘起嘴，装着生气的样子。
“管你几个，只要我需要的时候，你能来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也不是我操心的事情。”峰哥推开身边的女人，走进洗手间，准备冲凉。
第一百三十六章 廉价的身体战争
“你就不能把我留在身边，随时需要，也不用召唤，多方便啊！”
女人跟着峰哥走进卫生间，帮他全身抹上沐浴露，讨好的擦拭着说道。
“你不是有人养吗？这样有兴趣时玩玩才有新鲜感，挺好。”峰哥拒绝女人的声音很温和，但是言语的轻视味很浓。
“你不需要，我就在家专门等你，多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你守候，不好吗？”
女人没有放弃希望峰哥包养自己的心思。
“到时候再说吧。”
峰哥冲凉出来，穿好衣服，从包里数出八百递给身边还没有没有穿衣服的女人，然后拉开房门走出房间，没有丝毫停留和眷念。八百是高档酒店小姐，出台包夜常规费用。
看到峰哥离开，没有达到自己的愿望，女人还是有点失落，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到前台退房，还退到一百五元住房押金，看到多出一百五，女人离开酒店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离开酒店，女人回到迎宾楼，抬头望向肖凡租屋的窗户，摸了摸口袋里多出的八百元自语道：“没有你牵线，我还是达到目的了。”
自从和峰哥打了麻将，阿眉对包养的男人，完全失去了依赖的兴趣，一门心思想怎么接触到这个出手大方的男人，眼前一直浮现完全陌生的他，借给自己五千，如同买包烟一样洒脱，肖凡调侃他，他出手就是一两万，当着玩笑就把钱送出去了。
想到这些，阿眉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看肖凡也没多大意向给自己引荐，她就寻思其他方法，没事就跑到那天峰哥离去的方向，等他出现。
刚想到等待可能获得认识的机会，下午就在溪头牌坊与国道交叉路口看见峰哥的车，装出特别熟悉亲热的挥手，向车内的峰哥打了招呼，峰哥的车停了。
刚一起打了麻将，峰哥对阿眉还有印象，摇下车窗客气的问道：“美女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
“无聊，也不知道去哪里，你要不忙，带我去兜风吧。”
能成为‘金丝雀’的女孩，外貌都比较悦目，阿眉的话，情场滥人，峰哥多少猜出些阿眉的心思，指着副驾驶点了点头。
阿眉上车，峰哥没再问她去哪里，直接开到厚街刚开张的康乐酒店，拿出三百元递给阿眉：“去前台开间房，我去停好车就来。”
峰哥给钱，是需要确定阿眉是否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如果阿眉拒绝，自己可以说累了，只是开间房休息，也不丢面。如果阿眉接钱去开房，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阿眉接过钱，窃喜的走进了酒店，一次麻将初识，再次见面不过十多分钟，两个完全陌生的男女，滚到了一张床上。
为了获得更多接触的机会，阿眉在床上努力迎合着峰哥，基本是他所有花式要求，她都不会拒绝竭力满足，这就是峰哥说她风骚够味的缘由。
肖凡没有把阿芬的设想告诉峰哥，只是把山鸡等人收集到的信息告知了他，两人电话商量，在等两天信息收集更全面些后，再坐下来好好策划。
挂了电话，也快到下午下班时间，肖凡提前走进干部用餐区，坐到餐桌最后一排，这个位置两面靠墙，挨打的时候，能看见的人相对少一些，他已经在准备如果挨收拾，尽力让观者少一些的打算了。
应小霞最早来到食堂，看到肖凡坐的位子，多少猜出些她的心思，拿来两份饭菜，坐在肖凡正对面，这个位子伸手打头最顺手，她心痛肖凡的头被香桃无数次折磨，提前占领了这个位子。
“老婆，你想个办法，让‘铁扇公主’和琴姐别收拾我，周末我带你们去广州东方乐园，让你们高兴高兴。”想到三姐和琴姐的两耳光，肖凡知道这次真把两位姐姐惹怒了。
“怎么？琴姐也找你麻烦了？”应小霞知道香桃打了肖凡，但是刘琴打肖凡，当时只有门卫室保安和厂里运送材料的搬运工看到。
肖凡摸着自己的左脸：“两个姑奶打的同一张脸，也不知道选择一下，搞点平衡。”
看到肖凡还能调侃，知道他受了这两位亲人的气，也只能忍住，不敢造反，心痛的说：“等会她们进来，你勤快点去把饭菜打来，送到她们面前，尽量让她们高兴，去广州的事情你自己说，如果她们高兴，可能不会收拾你。预防万一，我坐三姐身边，她打你，我拉住她，琴姐打你几下没事，她下手没有三姐重。”
小两口正商量怎么应付两位姑奶奶，香桃和刘琴就走进了饭堂，刘琴的身旁是胡丹妮，她紧跟刘琴，也想在危机时刻，帮肖凡挡挡两位姐姐的怒火。
肖凡看见，赶紧起身，打来两份饭菜，分别放在刚坐下的香桃和刘琴刚眼前：“二位姐姐，请用餐，只有两只手，丹妮自己去打饭。”
说完，两只手在香桃的肩上讨好的按摩到，等她下旨意。
“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别动不动就打人。”虽然打了肖凡，知道是老板安排后，香桃也后悔自己大众场所打了他耳光，毕竟男人都爱惜自己的脸面。
看到香桃发话，肖凡两只讨好的手，又放在刘琴的肩上：“琴姐，周末，我带你们去广州，听说东方乐园是全广东最好玩的游乐场，我都还没有去过。”
“这么大一个男人了，别动不动就用拳头，那是莽夫的行为。”刚才和香桃进饭堂前，两个聊的就是肖凡打架的事情，两人都感觉给人打工，老板安排，肖凡的确不能拒绝，怒火的心也就平复了。
“知道了，两位老佛爷，下次一定遵命。”安抚好两位，肖凡回到座位上，开心的说道。
“啪”的一声，香桃一巴掌打在肖凡头，看着他问道：“我和琴姐有那么老吗？”
应小霞先以为两位姐姐的怒火已经平息，就放松了对香桃的警戒，没有想到肖凡的嘴又让自己挨了一巴掌，还好打的是头，没有再打脸，在饭堂里也不伤大雅。
第一百三十七章 漂泊陌生的感情
“是我嘴贱表达错误。两位姐姐都是十六岁的花季年龄。”肖凡赶紧道歉。
“东方乐园真那么好玩吗？”打了肖凡，香桃才想起他说去东方乐园的事情。
“听峰哥说真的好玩，好多稀奇的娱乐项目，我也不记得名字，周末我们去了才知道。”害怕嘴再惹祸，肖凡说话小心了些。
“这么多人，可是你只有一辆车，怎么去啊？”胡丹妮不想放个任何可能与肖凡在一起的机会，害怕他只带两个姐姐和应小霞，忘了自己，提前问道。
“把我们一起过元宵的所有人都叫上，到时候，让峰哥安排一台中巴接送我们，我就不开车去。”
听出胡丹妮的意思，去游玩，肖凡还是不愿意落下二老婆，最合理的借口就是叫上元宵节所有人。
“这样最好，周六晚上，你先带我们去买换季的衣服，去玩就要穿漂亮一点。”应小霞看到香桃、刘琴、胡丹妮下班穿的都是秋装，现在白天的气温很热，先替她们考虑道。
“遵命，先给老婆和两位姐姐请个假，现在我真要忙些事情，周末前我就不接你们下班了。”
平时，一周肖凡最少要应小霞回租屋三四次，温习小两口的“快乐”生活，这两天肖凡想找点时间，自己跟踪一下长途车的事情，提前请假，也不敢忽视两位姐姐，所以象征性的带上。
“只要你做正事不去惹事，十天半个月不接我们都可以，这里坐车到溪头也就十来分钟，我们有手有脚，也不是娇气的人。”
香桃看到肖凡“认罪”态度很好，现在还要带大家去东方乐园，抢先应小霞大方的批了假。
准备晚上12点后，再去跟踪，十二点前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肖凡的脑海里马上记忆起胡丹妮的香吻。
把车停在桥头牌坊传呼留言胡丹妮，不到十分钟她就来到约定地点，这是一个男人从正龙到这里正常步行需要的时间。
上车以后，肖凡问胡丹妮想去哪里。
胡丹妮手放在肖凡腿上：“今天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去哪里随便你。”
“看海吧，海的声音可以放空自己的大脑。”肖凡说完一脚油门，车窜上了厚沙路。
桥头到沙田海边很近，漆黑的夜晚，看海别有一番风味，两人站在海边，胡丹妮靠在肖凡胸前。
“你别刻意逃避，我清楚自己眷念的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因为第一次被人强行掠夺，这是生命记忆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也是爱情的遗憾。既然现在心动了，我只想没有顾虑放肆的爱一次，任何后果，我不会要你负责。”
海的声音，胡丹妮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过去就过去，你也别多想，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江湖的事情更难预料，说不定明天我就被人砍死在街头，也可能。你看到的我，只是亲人面前的我，我身边不但有应小霞，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我真正爱着的女人。”胡丹妮的心声，勾起了肖凡的感性，更多还是希望胡丹妮知道，收敛爱上自己的心。
“是芬姐吧！”
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心都在这个男人身上，女人细腻的心思，肖凡和阿芬偶尔的眼神，让胡丹妮产生了怀疑，现在听到他承认另外有人，胡丹妮马上肯定是阿芬。
“知道就当不知道，她也是我很在乎的人。”
没有威胁，也算警告，想到两个女人，肖凡头痛的同时，心情也有些无奈的低落。
“你不算帅气的男人，但是你这样的男人却是女人的毒药。”
胡丹妮说着，眼泪充盈了眼眶。
“现在我给自己定位江湖浪子，只是有几两别人施舍的银子罢了。”
长途车事情的联想，肖凡已经不满足每月从意难忘、发廊和正龙拿的这些多数打工人遥不可及的薪水了。
“我说的是人不是钱，你的多重面孔，你心里自我的善恶界限，不同的人不同的面孔，你的放纵，你的坏笑，暴烈与善良都沾染的人性，都是青春女人情感的毒药。”
胡丹妮说着搂住肖凡脖颈，深深的吻了上去，几滴眼泪从她亲吻的嘴唇一划而过
“别哭，你先在正龙呆段时间，尽量学会白话，我不能给你感情的承诺，只能尽量改善你以后的生活。”
放开胡丹妮的吻，肖凡忽然想到刘淼说的那句话，痛苦而眷念的爱着，这一刻对胡丹妮感觉，似情人，更像似红颜。
敞开了心扉，面对现实，聊天的话题相对沉重，两人都没了暧昧的心情。
肖凡不敢确定与胡丹妮到底属于什么关系，目前只希望改变她的生活状态。
胡丹妮给已经有两个女人的肖凡承诺，爱着一天，身心只为他保留爱情的位置，哪天她爱累了，会选择孤单离开。
送胡丹妮回到桥头第二工业区国道边，肖凡开车回到溪头。
胡丹妮的话，对他触动很大，躺在床上，回想起漂泊的旅程，感情的牵绊，他没有去巡视长途车的事情，整夜失眠没有入睡。
上午七点，肖凡就出门了，走到老年夫妻档，一直会卖早点的老年夫妻，却没有开店。
坐在老年夫妻点门口，看着路上的行人，上班时间，道路上行走的人群，多数背上还背着漂泊的行囊。
八点过了，老年夫妻店还没有开店，肖凡有些奇怪，询问隔壁私人加工皮鞋的制鞋店，才知道老年夫妻的大叔几天前忽发脑淤血去世了，老人的儿子把大叔的遗体和大娘接回老家了，这个店的房东准备收拾完店里的餐具，再次对外出租。
大叔炒的菜并不好吃，但是这里却是肖凡最常光顾，已经当着私人食堂，饭菜是次要，他只要是喜欢听大叔大娘聊他们的经历，现在大爷走了，大娘回家了，肖凡原本沉寂的心情更加低落。
两位老人的籍贯，姓名，肖凡一律不知，大爷大娘的年龄，肖凡叫爷爷、奶奶都不为过，但是肖凡喜欢称呼他们大叔和大娘。
第一百三十八章 留点念想
大叔和大娘也不知道肖凡任何信息，一直用年轻人称呼他，只要肖凡路过这里，两位老人看见他，老远就会给他打招呼，特别亲切，偶尔遇到老两口煮点稀奇好吃的东西，他们都会强留肖凡一起食用，这种陌生的感情，说不上朋友，但是比朋友更为弥足珍贵。
肖凡从兜里拿出烟，点上三支，整齐的立在店门口，对着店门恭敬的鞠上三躬，然后在三支香烟旁边的阶梯上，坐了下来。
脑海里再次浮现起他与两位老人第一次相识的缘分，想起老年还漂泊的大爷，善意的提醒他一个人不需要点汤，有免费的猪头骨汤。被人敲诈，苍老的脸上流露出胆战心惊让人心痛的神态，自身都害怕，还能考虑到不连累肖凡，这份淳朴。
曾经想敲诈两位老人的人，现在见到肖凡会叫声凡哥，也算是熟人了，可是真正让肖凡感觉亲切的两个老人，却离开了这里，就算在世的大娘，今生也难以再见，想起这件往事，不经意间肖凡的眼眶有了泪水。
这家没有经过任何装修，相对朴实的饭馆，肖凡却留念这里，询问饭馆旁边制鞋的店家，要到房东的电话，肖凡离开了饭馆。赶到正龙。
来到厂部办公区，搬来一张塑料凳子坐到香桃身边：“姐，你是喜欢打工，还是自己学着做点生意！”
“做生意不要本钱啊？况且你看我像做生意的料吗？那凉快那待着去，别影响我，本来不懂效率就低，你还来影响我工作。”
香桃正在做人员晋升统计，本身文化就不高，学起来也慢，听到肖凡让自己做生意，香桃认为他是吃多了，没事找人解闷。
肖凡抢下香桃手里登记的笔：“姐：我给你说真的，现在你在正龙还是人情关系做了这人事文员，你觉得自己能胜任吗？就算胜任，在正龙薪水已经属于中等工资了，一个月也就五六百元，你做家常菜好吃，我吃过很多餐馆，都不如你的手艺，想给你开家餐厅，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如果你同意，我去动员琴姐和你合伙，利润你们对半，两个厨艺都不错，这是最好的搭档。”
听完肖凡的解释，香桃动心了，文化水平不高，字还写得难看，许多时候做份名单存档，还需要同事帮忙重抄一遍，只是碍于谢燕和肖凡的面子，大家不说什么，但是心里有没有怨气，真不好说。
“开餐馆需要不少钱吧！”心是动了，香桃的经历，她首先考虑是银子。
“钱的事情，你就别操心，如果你同意，我们现在去找琴姐，她同意，这事就成了，有现成的铺面，装修几天时间就可以了。”
香桃打电话叫刘琴来到正龙篮球场边，肖凡把动员香桃的话对刘琴重复了一遍，刘琴的工资比香桃高二百，但是听到做生意，她有成都上大学和实习的经历，阅历比香桃丰厚，马上看出点商机。
还没有等香桃动员，刘琴就答应道：“现在我们肯定没钱搞，亏了我们要几年工资才赔得起，虽然亲如一家，但不能光占你便宜，不然回家没法给四位老人交代，我和桃子各占百分之三十，你投资占百分之四十，生意没有做起来，两位姐姐肯定没钱赔你，只能对你说对不起。”
刘琴不愿意接受肖凡投资，不占股不分利的建议，拿出三人合伙的方案，肖凡想的是她们学做生意，亏了就当交了学费，看到刘琴愿意参与，马上答应了她的方案。
三人达成一致，午餐时间，三人征求应小霞的意见，看出香桃上班也不开心，听到可以帮姐姐开餐厅，应小霞举起‘四只手’表示支持。
事情定下来，马上联系了房东，房租一月八百，肖凡没有讲价，唯一要求不能动里面的餐具，他想留点念想，这些餐具本身也不是房东的，转让费三千，当天下午，肖凡就签订了五年的租赁合约。
有了铺面，肖凡请峰哥帮忙联系装修人员，确定第二天就开始装修。
租铺面的第二天凌晨，肖凡去广州火车站，接到了龙娃和四个川北同乡。李豪的战友同意过来，但是辞工需要提前一个月，肖凡让李豪转告他们，损失的薪水他补贴，让他们尽快动身。
为了迎合做事方便，肖凡租了一栋一楼一地的老式民房，供单身兄弟居住，里面有7个房间，有独立的厨房，没有厕所。
香桃的岗位，有她无她根本不影响工作，有谢燕批准，当天晚上就辞职离开了正龙。
阿芬和峰哥都对铺面装修给了一些建议，香桃监工，铺面装修，第二天就忙碌的进行了，
有了五个人的加入。肖凡身边多了一些可以随时调动的人。
团队大部分人都有单兵作战的能力，只有包打听和龙娃两人手上没什么功夫，但是包打听脑子灵活，龙娃从小流浪街头的经历，人狠敢搏命，他带来四人能打的同乡，都比较听他的话。
看到肖凡人员在增多，峰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六台，治安队没收拉客人的二手摩托车，这使得跟踪长途车的进度加快了许多。
三天后的深夜，肖凡和阿芬再次召集团队所有人，在厚街新租的一间两居室套房里，汇总了收集信息。
这一次大家都收集到一些关键信息，肖凡依靠家乡的朋友串联，还联系上川北县到东莞和深圳的三位大巴司机，预约一周后在厚街见见面。
初步确定，大巴站点停靠，上客都需要单独收费。正如阿芬预料的一样，管理长途车这帮人，让各地司机或大巴经营者，从各省购买当地有名的物资运到东莞，这些物质农副产品居多。
拿到这些货，他们销路目前没有跟踪到有用的线索，购买这些当地特产，给购买者多少报酬，目前也没有收集到完整信息。
李豪的两个战友，王阳到了，另外一个战友希望辞完工再过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分工明确
听到大家发言，肖凡没有说话，看着二老婆，阿芬依靠现有的信息，决定改变策略，重新制定了计划，也对接下来的事情，团队的规范都作了更为详细的安排：
1：团队是自愿加入，不勉强更不迁就，李豪未到的战友，请转告他不用来了。
2:所有人员住宿肖凡解决，有女友的单独居住，每人每月固定薪水，带队每月一千五，其他人一千元，做事的开支另外补贴。
3：团队暂定一个领头，四个带队。李豪、彪娃、龙娃成为带队，山鸡领头也带队，包打听享受带队薪水，主要负责各方协调和收集江湖信息。
4：收集长途车的信息，由跟车改变为跟人，摸清各个路段，是那些人在跟踪长途车，站点管理、看守又是那些人，确定不到人名，也必须确定是哪个省会的人和大概人数。
5：一周内，摸清来往车辆所属省会和地区，能确定到哪个县城的车辆更好。
6：专门跟踪运往这里的货物，流向哪里。
7：跟人比跟车危险系数高许多，安全第一。
阿芬说完，肖凡看着众人，眼神犀利的补充道：“每月的薪水，我一半发给本人，一半会帮你寄回家乡，家乡没有亲人的，由你们自己提供信任的人，这些钱不能全部给你们，不然年底，有的人回家过年买斤肉都没钱。
还要强调一点，做事情，只要有利益，我不会亏大家，谁手上困难的，可以直接找我，但是我肖凡的人，不准参与打工群体任何纠纷，帮人打架这些事情，更不准在这些人群里收取任何利益，如果被我知道，情况严重的，可能真不是我对你说声再见这么简单。”
肖凡说完，掏出从峰哥那里混来的钱，按阿芬制定的金额，提前给团队规范的发了第一个月薪水。
所有人都发了，山鸡只得到五百，彪娃毛都没有，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肖凡，一个疑惑自己怎么没有，一个疑惑说好的，怎么少了两张。
肖凡给大家钱时，就知道两人肯定会懵，看着彪娃：“你婆娘说了，零花需要向她申请，你的工资只能找你婆娘去要。”
听到肖凡解释，彪娃摸了摸头：“老大，先给我，我亲自给她，好去哄她开心。”
“看来上次，我猜的没错，你和你婆娘上床是按次数给钱，工资全部给你，够你整月上床的费用了。”说完严肃的事情，肖凡标志性的坏笑又回到了脸上，拿出一千五递给彪娃调侃道。
给了彪娃的钱，肖凡让大家回去休息，明天继续做事，山鸡跟着大家蔫蔫的走出房间，心里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得罪老大了，平时对自己大方的老大，怎么忽然克扣自己的薪水呢？
“新来的我还不敢判定，李豪太沉稳，让他做事情，没有问题，但是交心交命，他一个不是那样的人。
彪娃这个人重感情，可以培养，但是从川北一个小城出来，对东莞的复杂性理解不到，目前还不适合担当大任。
铁牛这个人虽然不能打，但是心很野，这样的人需要深交，他才会交心，他的优点的脑子够用，这样的人，你直接安排做事，妥当一些。
山鸡缺点是容易冲动、头脑没有多少花花肠子，没有你在旁边，很难有人管住他，但是他对你最贴心，这样的人可以交命，这也是我综合考虑，让他做领头的原因。”
团队离开以后，阿芬给肖凡解释了她对这个团队人员个性的分析，和临时决定团队人员分工，让肖凡等会留下山鸡，单独交代一些事情的原因。
“既然你这样考量，为什么不多给几个人让山鸡领导呢？”
龙娃带出来的人，分给他带队，李豪的战友归属他待在身边，山鸡、彪娃属于自己领导自己的光杆司令。肖凡要山鸡找的人，他这段时间都在跟车，没有时间去安排。
“什么人他能用，这点能力他用，现在分工，自己身边没人，他自己比你还急，这些事情你别担心，现在太晚，我先回家，你和山鸡聊完早点回来，我还等着收拾你哦。”
阿芬说完，给肖凡抛了一个媚眼，走出了房间。
肖凡马上传呼了山鸡，正在回程的路上，原本疑惑的山鸡接到肖凡传呼，马上赶了回来。
“二嫂呢？”看到只有肖凡一个人坐在客厅，山鸡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克扣了工资还要被收拾，有阿芬在可以帮自己说两句好话。
“他去给你打宵夜了，你在这里等着吃就好了。”
肖凡看山鸡眼神有些惬意，调侃的说道。
“老大，我不饿，还是喊二嫂回来吧。”眼神里真有央求的意味。
“跟你开玩笑，她回去了，我有重要的事情给你交代。”
肖凡让山鸡坐下：“这几天跟人找货这些事情，你就用去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经营站点的幕后人，或许这群人的老大，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只能你自己去做。”
听肖凡说完，山鸡疑惑的心放了下来，知道把最重要的事情交代给自己，先前还确定自己是团队的领头，山鸡兴奋的保证：“老大放心，这事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好好收拾这帮王八。”
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肖凡，山鸡放荡不羁的野性也表露了出来。
“明天你二嫂会给你家里汇钱，这是你拿着做事和零花，钱不够花，有什么需要都给我说。现在太晚，我要回去抱二老婆了。
肖凡掏出准备好的两千，递给山鸡。
“老大，多了，你发多了。”听到会给自己家里寄钱，现在拿到手里的一小叠，手感也能感觉出大概有多少。
“多锤子，你不找点人带在身边，真准备做光杆司令啊！”
肖凡笑着踢了山鸡一脚，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团队聚集的租屋。
有了自己的班底，肖凡心情很舒坦，和山鸡分开就着急忙慌回到阿芬租屋，看到她全身是没有任何遮盖，但没有等着收拾自己，已经睡着了。
第一百四十章 竞争对手
感觉阿芬真的累了，肖凡冲完凉抱着她，忍耐着“快乐”的冲动，老老实实睡了。
第二天阿芬醒来，感觉肚子有点微痛，赶紧悄悄起身准备上洗手间，惊醒了肖凡。
“老婆。”肖凡从阿芬身后搂住刚起身的阿芬，拉入怀里，手放在男人喜欢的柔软部位上。
阿芬揉了揉肖凡的脸，笑嘻嘻的说道：“今天就别想了，你的竞争“对手”来了。”
“竞争对手？谁是竞争对手？敢和我抢老婆。”
听到竞争对方手，肖凡醋意大发，翻身就爬起床，看着阿芬，焦躁的问道。
看到肖凡焦躁的样子，阿芬很开心，忍住没笑继续调侃道：“作为男人，自己的竞争对手都不知道，这么粗心，说不定哪天老婆真跑了都不知道。”
“告诉我是谁？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肖凡的焦躁变成了怒火，他太在乎身边现有的两个女人，完全不容许任何人沾染。
阿芬看调侃差不多了。如果再不说，肖凡可能就要上街发疯了，用嘴示意他看看床单。
看到床单上有一小团血痕，才知道自己又被二老婆耍了，本想给她屁股上一巴掌，想到女人这个时候，身体多少都会有些不适，起身去到洗手间，打开热水器，让阿芬先冲个热水澡。
阿芬冲凉时段，肖凡穿好衣服，打开热水壶，先烧着开水，然后跑到楼下士多店买回红糖，泡好红糖水，等着阿芬冲凉出来喝。
这些经验是应小霞来‘亲戚’的时候，肖凡看她做过一次就记住了，后来每月应小霞这个时期，肖凡在她身边，都会很有耐心重复做这样的事情，和阿芬交往到现在，他留宿在这里的时间不多，这是第一次遇到阿芬特殊期。
阿芬冲凉出来，看到小桌上的红糖水，满脸笑容：“还很有经验的嘛，是霞妹教你的吧！”
“看她做过一次，就记住了，你每月这个时期，我长期不在，对不起啊！”
肖凡搂住阿芬的腰，歉意的说道。
“没事，知道你心里有我，就满足了。”
“老婆，你给餐厅取个面子吧，我三姐想取名：川北餐馆，琴姐想取名：川香菜馆。大老婆更扯蛋，真把工厂当家了，要给餐馆取名：正龙饭堂。你头脑够用，我想让你取个有点纪念意义的名字。”
肖凡给阿芬讲了他与这对老年夫妇平凡的过往，希望餐厅的名字，带点纪念和那对老年夫妻感情的缘分。
阿芬才知道肖凡开餐厅，除了帮两个姐姐，还因对陌生老人的怀念，慎重的考虑了一会：“就叫‘漂泊人家’吧！大家来自五湖四海，漂泊在这里，相遇就是缘分。”
“漂泊人家”肖凡嘴里重复了这个名字，想了一下，感觉很贴切：“婆娘，这个名字好，这两天你抽点时间去餐馆看看，量量尺寸，按你的审美观去做个招牌。”
“要得，我明天就过去看看，现在去吃饭，难得你在这里住，我的服装店还能开次早门。”阿芬去到洗手间拿出毛巾，准备帮肖凡洗脸。
肖凡抢过毛巾，在阿芬脸上胡乱的擦了一遍：“老婆特殊时期，只准我照顾你，不准你照顾我。”
饭后，肖凡来到装修的饭馆，香桃顶着一张报纸叠成的帽子，正给三个装修师傅帮忙打下手。
“三姐，我能给你申请个建议吗？”看着香桃脸上还沾有刷墙滴落的白石灰，肖凡面带微笑，讨好的说道。
“有什么赶紧说，没看见我正帮师傅忙着吗？”香桃从屋内提着一个用完墙灰的空桶，走到门口说道。
“现在你好歹是个老板了，以后能不能放过我，别再打我了。”
肖凡对于‘铁扇公主’的暴力，许多时候真有点害怕，现在香桃又搬回肖凡租屋住了，他更担心，希望用嘴和平解决香桃的暴力倾向。
“你听话，我什么时候无缘无故打你了？”香桃自己都不知道，她随时真把自己弟弟当‘篮球’了。
“好好好，你没有打，从来没有打过我。”看到香桃的样子，肖凡知道，自己这张嘴是没有能力解决香桃已经习惯的手。
“打我承认是打过，也只是偶尔你不听话的时候吧！”看到肖凡仇深似海的表情，香桃还替自己找出打‘篮球’的合理性。
“不说这事了，店里以前大叔大娘的东西，能用的都保留下来，特别是那把竹躺椅，那是大叔没事就喜欢坐在上面休息的东西，一定帮我保管好。”
肖凡害怕装修的时候，香桃把他记忆最深刻的椅子丢了。
“知道了，这些都是用钱买来的，以前能用的东西都不会丢。”
说完提上已经铲满白石灰的灰桶，走进了店内。
香桃在家乡，就是家里接替肖凡妈操持家务的人，肖凡妈的节俭，在她身上得到了传承。
“晚上你是回去煮，还是我给你送过来。”
确定了周末要去广州东方乐园，计划是周末前装修完，在通风两天好开张，所以饭馆装修连夜加班。
“你给我送过来？是不是又去饭馆买？真是钱多，等会我自己回去煮。”
听到肖凡说送，香桃知道他又进馆子就来气，不是手里提着桶没有时间，估计又要虐人了。
“你煮，想讨好你，一点也不给面子。”看到香桃的脸色不对，肖凡赶紧撤退。
离开饭馆，肖凡真找不到事解闷，准备回家睡觉，路过楼吓士多店，看到峰哥在店里打麻将。
这引起了肖凡的好奇，知道峰哥平时赌得很大，一般小赌，他都不玩，自己住这里快一年，就前两天遇到自己，来打过一次友情麻将。
峰哥的座位背对士多店大门，肖凡走到他身后，从他台面上顺走一张一百的，高高举起：“老板，来两包中华。”
“这里还有几百，要不要一起都送你。”
看到肖凡来了，峰哥知道这色情麻将，也别想打清净了。
“当哥的几百元也说得出口，如果你连位子一起让给我，我还可以勉为其难，帮你赢点。”
闲得无聊，肖凡打起峰哥麻将位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