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风云江湖
听到邱建芳的话，肖凡隐藏着感动看着她，伴装开玩笑的问道：“现在说得好听，假如我们彪娃残废了，你就不会这样说。
那建芳转身看着肖凡，严肃的回道：“老大，你不用将我的军，我已经问过医生，他说彪娃的左脚跟健断了，可能残废，我已做好心里准备，只要他活着，我邱建芳这辈子就是他的人。这话下午我就给彪娃说了，要他像个男人，别因为可能残废，就消极不配合治疗。
牛，以后你别叫我老大，我应该叫你老大。”肖凡真诚的给邱建芳竖起了大拇指什么老大哦！我只是女人！彪娃不嫌弃我的过去，他本身就是我男人，我为自己男人做点事情，天经地义。
当凡和邱建芳接触很少，但是今天她给肖凡上了深刻的一课
厂里我会给你请个长假，放心照顾你男人，你们慢慢秀恩爱，最好彪娃出院前，有本事让你肚子怀上，我就给你们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
调倪了邮建芳，肖凡给问了小秋的情况，然后和应小霞离开了医院
应小霞了解到情况，礼节也到了，就要回租屋陪父母，肖凡去了阿芬店里，他要找二老婆分析一下，这件过于凌巧的事情
到了店里，已是下午七点多，这是服装店生意最忙的时段，事情急不来，肖凡坐在吧台，安静等阿芬忙完看到肖凡一直坐在店里，不撤娇也不怎么说话，阿芬就知道肯定有事，忙到八点，还有顾客陆续进店，阿芬已礼貌的拒绝：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情，店里要提前打烊，欢迎明天再来。
关档没有吃饭，两人直接回到租屋，肖凡给阿芬说了彪娃被砍的过程，自己的疑惑我先去看看彪娃吧，知道他出事，作为嫂子，礼节上我就必须去看他，顺便再问些情况。
”刚和大老婆离开医院不久，肖凡陪二名婆又采到医院看到阿芬，躺在床上的彪娃、陪护的铁牛都热情的称呼看“二嫂好”
听到彪娃他们叫阿芬二嫂，邱建芳有些管，她和阿芬、应小霞同桌吃过几次饭，真不知道阿芬还是肖凡二老婆
阿芬是何等聪明的人，两人本身也认识，邱建芳的眼神，阿芬马上猜出她的疑惑，主动招呼邱建芳道：“别疑惑了，没有办法，爱上这个坏男人，退到客只能排列老二，这是私事，别到处宣扬就好。”
阿芬的学识，说出的话习惯带些哲理，邱建芳也听不出其中的含义，只知道阿芬确认自己和当凡是情侣关系，也热情礼貌的打着招呼：：“二嫂放心，我嘴巴紧得很，不会乱说”
阿芬详细的询问了彪娃出事的地点，周围的环境，特别仔细询问了对方是从什么方向，冲向他的。
询问完情况，阿芬安感了受伤两人，还一人给了一个不小的红包，就和肖凡离开了。
两人来到康乐南路新开的茶餐厅-热带雨林，餐厅仿雨林的环境构造、流水、植被、鸟叫走进餐厅真有点森林的味道选择了一处靠角落的树洞卡座，一张小小的方桌，两张单人座的摇椅，摇椅是活动设计，可以两人对坐，也可以滑行到一起，就成为靠在一起的情侣座。仿树洞环境造型设计，精巧也隐秘。
肖凡给阿芬点了一杯咖啡，一份新西兰牛排，自己要了一壶果茶，一份海南鸡饭次品上得很快，餐食还未上桌，阿芬把摇椅滑行到肖凡身边，头靠在他肩上：如果不是阿强做的，这件事情就不是江湖报复这么简单，你绑走阿强的人就一天，对方就能摸清你和阿强之间的矛盾，敢在你风头正盛的时候，果断出手，什么时候行动，怎么撤退，都策划得这么精准，很可能连你和家人去了深圳这些家事，对方都摸清楚了，刻意选择你不在厚街的时候下手，对方不说对你知根知底，最少对你很熟悉，所以最好还是隐藏点查。
他们摸清了我底细，我随时都在街头晃悠，为什么不直接对我下手，想削弱我身边的战斗力，选择我身边的兄弟，也应该是山鸡。彪娃这个人低调，就是我身边的人，也没有几个知道他能打。”
阿芬在分析，肖凡也在考虑对方的动机恰巧相反，对方正是因为不知道彪娃的实力，才对他下手，他们应该不愿意与你在实力上对抗，只是想让你和阿强窝里斗。
还有一种可能，知道你在社会上仇家不少，想经过这件事，让江湖认为你的兄弟被砍，你也无可奈何，降低你在江湖的影响力，达到联合帮手一起对付你的目的，所以选择认为你不厉害的兄弟下手。
综合各方信息，阿芬认为最后一种可能性最大，找到肖凡与阿强一点小事纠纷为幅子，选择他不在厚街的时机，对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气的彪娃下手，这些证明对方不是一个敢搏命江湖，但却又心机的人。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名还是为利？”阿芬的分析，非但没有解开肖凡的疑惑，反而让他的疑惑更多了。
为名，不敢搏命，这样的人和你直接对抗都惧怕，怎么可能成名，最大可能还是优和利。”利、优？”肖凡在想这两方面与他有纠纷的人优和利，你就得罪不少人，现在不能每个人都去假象，那样脑子更容易混乱。先查动手的找到些线索才是关键。
可是他们来去就短短几分钟，在哪里去找这些人的线索呢。”想到找线索，肖凡心里更没底。
深夜十一点，工业区内街面上打工的人少，但是没有找到工作，喜欢在社会上晃悠的人很多，还有许多店铺营业。一群人下车，手里还拿着砍刀，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从他们冲向彪娃的方面，安排自己的人开始查。
阿芬刻意询问彪娃对方是从哪里冲向他，原来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
第一百七十二章节外生枝
峰哥已经安排四大金刚的人在查了。
重点地方，还是安排自己人，最好隐秘一些，峰哥的人查都是在完成任务，没有那么细心，深夜这个时段，街面晃悠的路人，一般就是那些闲人居多，特别是店铺，你安排人时，花点小钱，更容易获取到信息，必定谁都不希望牵涉社会的事情，但是有银子开路，情况就不同了，这事最好要铁牛负责，他脑子够用，心也细。
峰哥想到的，阿芬也想到了，而且比峰哥想得更多，更细腻一些欢完人，他们还扎爆了七两货车的轮胎。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可能不想货车停靠呢？
只顾着彪娃的事，阿芬的设想，让肖凡忽然想起汽车轮胎被扎。
这点小事还扎了车胎？”听肖凡说出这条信息，阿芬的设想更清晰了些：“砍人本身就是刀口上添血，这么紧急情况下，还想到把车胎扎爆，你觉得会是随意吗？
收容货车停靠，没有想过在这方面上找钱，真还可能牵动了这群杂碎的蛋糕。”从阿芬的话里，肖凡马上想到货运背后，也可能隐藏着很大的利益。
你不是只经营站点吗？站点就那么大，你还经营货运停靠？
”知道肖凡经营站点，但是货车停靠的事，她还第一次听肖凡说起当凡把客运站点规范化，获取一些名声，许多货车司机主动找上门，要求停靠，因为没有停车点，自己只是免费让一些货车停靠在工业区周围，自己也安排了人看守的事情，详细给阿芬说了一遍。
货运？这么大的蛋糕送上门，你能把鲍鱼当大白菜吃了，真服了你。看来以后在床上，真立该禁你的欲，培训一下你的商业思维。不然你倒在床上就不正经，尽想“快乐”，忘记正事。
肖凡能从一个换打的客车司机上，想到客运利润，货运这么大的市场，别人找上门，却被他忽视，阿芬装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指头点了点他的额头。
婆娘，大小头都要培训，不跟师傅睡，哪能学得会嘛！”阿芬的提醒，肖凡还是没有想到货运的赢利点，但是感觉这一定是机会。
已经睡了大半年了，还没有学会？凭你的智商，不应该漏过货运这么大的市场。
你把你男人想到太聪明，其实就是个鑫蛋，现在我都没有想到货运的赢利点，只的感觉是个机会，具体怎么盈利，能不能思考出来，真不一定。”在阿芬嘴上亲了一口，自叹自己和智商和阿芬相差太大了。
现在货车继续免费，而且还要重点安排人巡夜，保证货车一切安全，先建立起友好的关系。
联系上被扎爆胎的师傅，如果在东莞，就把车胎钱当面给他们，如果已经离开东莞，只要能联系上，就把钱汇到他们手里，追查人重要，这件事同样重要，千万记住。
知道了，我的贤惠老婆。
因为老文人在，不能在外过夜，离开热带雨林，送阿芬回去后，肖凡直接回到迎宾楼
打开房门，平时早该休息的老应夫妇，坐在沙发上，和家里的一群女人，正聚精会神听一对小闺蜜，演讲清华历史作为中国最高学府，在肖凡心里，不是遥不可及，而是想都不敢去想，现在一间漂泊的租屋里，却有两位即将踏入这所学府的女生，客厅已经没有座位，肖凡从房间里拿出梳妆台专用的凳子，坐在角落里，认真听起来两个小女生口中，享誉全国的这所高校，从清晚期横跨了民国、抗日战争、直到现在的中国人民共和国，已经八十岁高龄，清华经历了太多的波折，也培育中许多世界名人，如同人生，两个贫府的平凡家庭，却养育了两个国人的骄傲当凡没有文化，但是对文化人有种来自骨子里的钦佩不知不觉过了十二点，老应夫妇的确因了，肖凡和应小霞送二老回酒店。
租房到酒店步行十分钟，肖凡要开车送，老应拒绝到：“一起走走吧，后天我们也准备回老家了。
先前害怕老丈人夫妻来抢走老婆，得到他们承认，特别是老两口真切的关心，肖凡现在真不希望她们离开：“爸妈：不是说好了玩十天吗？
想看的也看了，知道你们幸福，心已经踏实，就该回家了。
老应老两口都生于五十年代，经历历史推进的动荡，过惯了苦日子，对物质生活，没有什么要求，唯一期盼就是两个女儿幸福，应小青考上大学，前程似锦。
现在看到应小霞有不错的工作，小两口也恩爱老应就想回家了，广东的繁华，在他们心里，没有家乡生活意，也不想影响小两口的工作，所以决定提前离开真的多玩几天，小青考上大学，她刚出来，就让她回去，以后还说我当姐夫的小家子看到老两口子离开的态度坚定，肖凡想借用小姨子的事情，多留老两口玩几天。、
今天已经说好了，同意她留在这里多玩几天，随便还能帮餐馆做点事情。
你们都说好了？”
肖凡转头看着应小霞问道爸妈一定要走，我和三姐他们劝了好久，都没用，他们这么晚还没有睡，其实就是想等你回来，和你说会话。”
父母要离开，应小霞也舍不得爸妈，不行，必须再玩几天，不然以后就不叫你们爸妈了。”肖凡把习惯用在应小霞身上的撒娇，用到老应夫妇身上了
身高比肖凡高出两公分的老应，看到肖凡真心在留自己，溺爱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手搭在他肩上：孩子，你们幸福，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款待，两个人在一起，肯定要经历波折，只要心在一起，就是幸福。什么时候不忙了，你们可以回家，我们在家乡等你们。
爸妈，我真的舍不得你们走嘛！”老应的湖爱肖凡心里忽然产生离别的感伤，说话也有些更咽。
你们有你们的生活，能经常回家看看我们，我们就满足了。”肖凡的不舍，也影响到了老应的心情。
小肖，霞了：你们在一起，可以采取措施，不小心怀上，就生下来，千万不能吃避孕这类药物，你隔壁家的王姐，就是因为吃多了避孕药，现在想怀都怀不上，两口子已经离婚了。
应妈一直生活在农村，没有文化，在家里也只是默默付出，很少发表意见，即将离别之际即便对女儿、女娟的关怀，也说不出煸情的话，只有质朴的本心。
第一百七十三章 应小青的商业潜能
肖凡放开应小霞，插进老两口行走的中间，双手揽住两人的肩膀：爸妈：我向你们保证一定会对小霞好，有时间了，一定回家看你们。
应小霞走到老妈身边，换住她的手：“妈，你们就放心吧，肖凡对我真的很好，什么事都惯着我，还有三姐，煮点好吃的，都会叫我回来，肖凡说了，小青的学费我们负担，每个月也会给你们寄钱，别舍不得花，你们身体好，我们才能安心工作。
现在到酒店了。应爸两眼有些湿润，怕小两口看到，背身他们提示道“小霞，爸妈机票买了吗？”肖凡忽然想起老两口对这里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买没买票，爸妈害怕坐飞机，喜欢坐火车，说可以一路看风景。
他们不是害怕坐飞机，是怕我们花钱。这次听我的，明天我就去给他们买票，到时候，大家都去机场，隆重欢送我老文人，丈母娘回乡。
中英街上，肖凡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现在听到应小霞说爸妈怕坐飞机，肖凡马上拆穿老两口善意的说言，用调皮的言语，让两口子心里多些亲近感
难得听到少言的应妈，说关怀的话，回到房间，肖凡躺在床上调优说道：“文母娘发准生证了，现在是不是可以不用安全帽了。
应小霞拿出睡衣正准备去冲凉，听到肖凡说这话，马上回应道：“可以，现在赶紧让我怀上，我就回家养胎，还可以陪我妈老汉，你也可以在这里道遥的找个老二。
听到这话，肖凡真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岔开话题，要无赖抱住应小霞，用嘴堵住她的嘴，上下起手，不但阻止了应小霞再说老二的话题，也阻止了她去冲凉，这是肖凡撒娇要无赖的绝活，应小霞偶尔生气，肖凡最擅长用这一招，不但让自己“快乐了，还有哄老婆开心的功效。
老丈人马上要离开，肖凡第二天哪儿也没去，一直和应小霞、应小青陪伴着老应夫妇在饭馆聊天。
下午时分，一辆四川牌照的解放汽车，停在饭馆外的国道边，从副驾驶下来一位四十岁左右，衬衫西裤穿着很讲究的男人，下车后径直走到饭馆门口，看着店外看书的应小青，亲切的问道：“小妹妹，请问这是阿凡家开的饭馆吗？
听到是找肖凡，应小霞礼貌的起身，让出自己坐着的凳子，招呼男人坐下后，冲着店内喊道：“姐夫，有人找。
肖凡走出店外，看到男人：你找我吗？
男人起身热情的使出双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巴中丝绸厂的销售科经理王树刚，昨天送了几车丝绸到石龙，可是韩国的厂家说，国外的汇款还没到国内，暂时不能现金结算，我们是国营厂，也不敢让国外厂家欠账。
如果把产品拉回去，给厂里也交不了差，听老乡说，你这里可以免费停车，还提供看管服务，我想麻烦一下，能不能让我们厂的车在这里停几天，我去找到厂家马上就开走。
“停到是可以停，但是我们这里只能提供晚上临时停靠，早晨一早就要开走，工业区的工厂，出货一般都是超长的挂车，白天停靠，就会影响工业区内的厂家运送货物。“
当凡给王树刚解释了白天不能停靠的原因，“这样啊？我们也不敢停在外面，怕遇到那些找麻烦的人啊！“听到肖凡解释，王树刚一脸焦愁。
看到焦愁的王树刚，肖凡安感道：“王经理，白天停到马路边，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事。“
“阿凡，就是不敢停在外面，我们才来找你，上次我老乡下点木料就遇到麻烦，不是你帮忙，他们回乡加油的钱可能都没有了。“
听到是几天前，拉木材师傅的熟人，肖凡试探的问道：“是他们让你过来找我的？“
“是啊！他们三个是我们厂的司机，因为厂里效益不好，就停新留职，租用厂里的车跑货运。听说我们遇到麻烦，给了我地址，我是从石龙专程过来找你的，路边那辆车就是我们开过来的，现在车上装的就是金贵的丝绸。“
王树刚说着，指了指国道边的解放牌汽车。“谢谢你们看得起我，这样吧，你们把车开过来，不停工业区，我另外给你找个地方停放也安排人看守，但你也尽快找到厂家，这是村里的地方，我求情也只能暂停几天，久了我也不好说话。“
能被陌生人姑记，肖凡心里十分高兴，想到村里老仓库的空地可以停车，暂时能解决王树刚的燃眉之急。
旁边的应小青看到肖凡帮陌生人，还这么热心，晒了一眼王树刚，看着肖凡道：“姐夫，知道什么叫授人鱼不如授人渔的典故吗？
应小青的话，听得肖凡摸不着头脑：“小丫头，我这里有事，你别在这里揭乱。
“姐夫：你只能做个惠公。”听到肖凡说自己搞乱，应小青不服气的反验道大小姐，有话你能说清楚吗？听到应小青说话文约终的，肖凡不解其意，脸都有些挂不住，但又不敢在小姨妹面前造次。
应小青再次晒了王树刚一眼，拉着肖凡走进店内：姐夫，外面的大叔是厂家，送到这里的货，肯定就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你可以帮他们找到厂家，既可以帮到他们，还能赚取差价。这点都不懂，你说你是不是惠公！
“这是你自己想到的吗？”肖凡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应小青，一个高中刚毕业，还没有走进大学的人，能想到这些商业门道？
“我旁边还有别人吗？”看到肖凡怀疑自己，应小青带有诚刺意味的问道 “你长起一双大眼睛是摆设吗？我这个大个人站在这里，你都看不见？” 看到小姨妹诚刺自，肖凡也调倪道。
“惠人，再教你一招，丝绸只有服装厂才需要。“应小青说完，转身骄傲的背起手，走到老应他们聊天的饭桌边坐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初次合作
感觉应小青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不能确定，回到店外，询问了王树刚送过来的丝绸数量，价格等。
在王树刚这里，肖凡对丝绸有了简单的了解，丝绸是以匹、平方的克重为计算单位。因为是一根根蚕螂吐出的细丝，经过多重工序才能纺织成品，所以价格昂贵，大部分丝织品本身面积不大，但是用于保护的一层层包装却占了很大部分空间
得到肖凡的应允，王树刚联系还停靠在石龙的货车，全部停到了溪头，肖凡联系到马俊，他给了肖凡十多家台资服装厂BOSS的电话
第二天上午，送走了老丈人、丈母娘，肖凡按住马俊提供的电话，试着联系了一家位于虎门龙眼台资的丽雅服装厂，接到肖凡的电话，服装厂老板让肖凡带上样品和去厂里找他没有与正常厂家有过谈判经验，肖凡没有直接联系刘淼，而是通过马俊，请她出面帮忙谈判。
中午联系马俊，下午一点刘淼就到漂泊人家，刘淼仔细的看了价格清单，还有单独为货物准备的样品
溪头到龙眼十多公里，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了，刘淼在路上只是问了肖凡怎么拿到这次的货源，两人没聊其他事情
丽雅服装厂位于龙眼工业区，六栋四层的楼房为生产车间，两栋八层的楼房为宿舍，工厂员工一万多人。
丽雅总经理也是老板姓卢，年龄五十多岁，身材很矮，只有160多点，头发向后梳理得流光，看起来很精神。
来到卢总办公室，办公室内，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妆容很精致的女人，经介绍，知道她是丽雅的生产经理，姓江，湖北人。
大家客气的问候后坐下，江经理仔细看了肖凡带过来的样品，没有发表意见，把其中一件样品递给卢总。
占总用手摸了摸样品的质感，看着肖凡道：肖总：这类丝绸面送到我们厂，要多少钱一匹。
肖凡看过清单，王树刚送到石龙厂家是165元一匹，正准备在王树刚给出的价钱上加10元-匹。
身边的刘森抢先开口道：“卢总、江经理：因为去年四川蚕革减收，价钱涨了一些，所以我门拿到的货也不多，不知道你们需要多少匹。
卢总没有开口，江经理老练的回道：肖总、刘经理，最好的丝绸还是来自江浙一带，四川的丝绸和江浙比较来说，，质量上还是有些距离，我们厂不是主要生产丝绸类服装，库房里还有些存货，如果价格合适，我们可以进点货备用，至于进多少，需要价格来决定。这类丝绸品在市面也就一百七八十元一匹，但那是零售，我们从你们这里拿是批发，你看给我们多少合适？
当凡看着两个商业谈判的女人，心中由表的佩服，刘淼明知道王树刚拉来的丝绸量不小，却以货不多，价钱有点上涨，留出很大的谈判余地。
江经理看似不经意的验货，抛出工厂只是进货备用，把问题还回刘淼。
刘淼指了指卢总手里的样品：这是长丝织品，本来量就不多，市面一百七百的丝织品，大部分是中丝和短丝拼接出来的，价格差别很大。我们拿货价就比市面上的中短丝织品价格高出许多，就是不盈利，我们的价格也在二百元以上。
没有想到鞋厂出来的刘经理，对丝织品也是内行哦，拼接的丝织品便宜，我们才会做量产，这类丝织品，我们只做精品，如果价格太高，卢总也不能拨马总的面子，我们只能象征性的拿十几匹意思一下。
”好的产品，我们拿货价也高，所以价钱上我们真让不了，打扰卢总和江经理了。”刘淼说着起身，伸出手，准备握手道别。
”刘经理，价格上可以谈嘛！”一直没说话的卢总，看到刘淼起身，打起圆场道。
刘淼坐下，第二轮谈判中，江经理亮出了底牌确定如果价格降一些，可以批量采购，还可以持续进货。
刘淼在两百一十元的基础上，降价十五元。同时还把中短丝织品，以高出王树刚供货给石龙厂家十元一匹的价格，全部销售给了丽雅厂。
送刘淼回到正龙，肖凡准备让王树刚把货物全部送去丽雅厂，被刘淼阻止道：“货要明天才能送，而且不能用他们的车，要么你租用东莞的车，要么让马俊帮你安排几台厂里的货车送去。
”不一样吗？难得麻烦。”刘淼的安排，肖凡认为多此一举。
刘淼指了指肖凡：“猪脑子，如果你只想做这一次，就可以图方便，现在就让他们送。”说完推开车门下车了。
刘淼下车，肖凡才醒悟，想长期做这类倒卖，不能让买卖家有接触的机会，车辆也是信息的一类。
第二天，刘淼再次陪同肖凡，用租来的车，把王树刚的所有丝织品送到了丽雅拿到支票，王树刚对肖凡是感激沸零的离开。
这批丝织品转手倒卖，肖凡只是陪同，刘淼才是决策者，两天时间，获利二十三万送走王树刚，肖凡请刘淼去了热带雨林。当凡选择靠窗的大厅卡座，准备坐下，刘淼却径直走向角落的树洞情侣卡座。跟随刘淼，走进树洞情侣座，摇椅是分开的，两个面对面坐下。
刚坐下，肖凡就拿出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刘淼面前二十三万多的利润，我也没有怎么做事，拿了十万，剩下的都在这里。
刘淼没有接支票，看着肖凡，完全不提丝织品的事情，反而问道：你觉得我适合做水果生意嘛？
当凡把支票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不是适不适合，你和阿分都是商业人才。
别恭维我，这样的谈判在商业上，很普通，只要是需求和被需求，察言观色这些，是人都云察言观色和判断，可不是普通二字这么简单，你的能力适合做任何生意。
刘淼对视了肖凡十多秒，准备开口，犹豫了片刻，起身走到情侣座外的服务生面前：小妹，我要两倍拉铁，两份黑椒牛排，一份全熟，一份七分熟。
树洞情侣座的设计，就是隐秘性吸引顾客，所以没有客人招呼，服务员不会进入视角可以看到卡座里的区域。卡座空间太小，只能坐在，根本无法站立，所以在里面亲亲小嘴，过过手源完全没有问题，如果想做点“快乐”的事情，空间不够。
第一百七十五章追寻优家
刘淼点完餐食，看着离开的服务小妹，思考中停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卡座，再次鼓起美气问道：“你觉得我应该答应他的要求吗？
看到刘森严肃的眼神，肖凡心里有志芯，也有些醋意的回道：于心我不希望，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什么鸟。如果站在朋友的角度，这是你的私事，更是你以后的人生，反对和支持都可能是错误，所以这件事情我不能给你任何建议。
明天他老婆要过大陆来看他。”刘淼说出这句话，眼神中出现了片刻忧伤，低头伴装在包里拿纸巾，抬起头，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
别人是夫妻，长期不在一起，她也只是偶尔过来，马总毕竟还是长期在大陆。”说出这样安感的话，肖凡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一码归一码，知道你不缺钱，但是这次本身就是帮忙，你买个包送我，算是感谢我接受钱就算了。”
看出肖凡神情不对，刘淼把支票推回他面前，把话题引导回刚做完的倒卖生意上。钱你拿着，你受之无愧，朋友之间，你喜欢什么包我都可以送你。肖凡把支票再次推回刘森眼前。
刘森拿起支票在眼前显了晃，然后放回台面：“两个条件：我收钱陪你睡，不收钱是朋友只要包，你会怎么选择？”
“你这么漂亮而聪明的女人，两个条件我都想，但是我只能选择最后的条件。”听到刘森暖味的言语，望着刘淼，肖凡荷尔蒙激素在规升，但是努力让自己头脑保持清醒。
“昨天是我的排卵期，我们做的时候，没有戴套子，他没主动戴，我也没有要求，看天意吧。”刘淼说出这话，仔细观察起肖凡的神态。
听到这话，肖凡榜了几秒，装着平静的说道：”这是你的私事，这样的事情以后最好别跟我说。“
说着揭出香烟，从烟盒里取烟的时候，手微微有些赢抖。
”你在吃醋，说明我在你心里还算有点点分量。谢谢你！“刘淼说着，控制不住，眼睡有了泪水，但是强忍住，没有流出来。
”我还有吃醋的权利吗？身边明明有另外的女人，可是前天晚上，我还对我老丈人信蓄旦旦的保证，会对应小霞好，你说我还算什么玩意儿？”肖凡眼前浮现起不荷言笑的老应，慈爱股抚模着自己的头，信任笑着的样子。
“你注意一下你的老乡谭伟君，我感觉她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在正龙厂外，我看到过两次外面的男孩子找她，看样子很像社会上混的人。”
自己的心事，直接影响到肖凡的心情，刘森不好意思再继续探讨自己的心事，忽然想起谭伟君的事情，听胡丹妮说过谭伟君是肖凡同学，所以刘淼记住了她。
"我们只是同学，那是别人的私生活，我也无权干涉啊！”对于谭伟君，肖凡定位为同学和老乡，连知心朋友都算不上。
"现在这些混的，大部分没有固定收入，靠女人养的人太多，即便是老乡，也是你带出来的，注意一下，别让她被人骗了。”看肖凡不上心，刘淼造次提醒了一下。
自从刘森说出没有戴套的话后，肖凡说话、吃饭就心不在意，刘淼也察觉到了。她终究没有掌桌面的支票，用餐后，肖凡就送她回厂了。
肖凡安排山鸡和铁牛专一追查砍彪娃的人，经过两天的查询，铁牛查到，出事当天晚上，面包车八点多就到达了工业区外，面包车的后挡风玻璃还破损了半张，没有挂牌照，因为当时面包车停了一下，有两个男人下车就地撒尿，撤尿距离路边一家炒粉店很近，炒粉店老板还说了一句，年前人，撒尿能不能远点，其中一个男人听到老板招呼，还不乐意，骂了一句“靠你妈哟”，被身胖一个瘦高的男人招呼上车了。
因为这段小插曲，引起了炒粉老板的注意，听口音像中原一带的口音。
山鸡也从这群人冲向彪娃的方向，了解到两条信息，从一家士多店老板口中查到，这群人中有一个脸上有得子的人，到店里买了十三瓶七喜汽水，因为脸上的特征，老板对他有印象。买完汽水，男人还问了老板一句：“除了国道，还有其他路可以通往新围吗？”听口音还是与铁牛打听的吻合，也是中原口音。
十一点多，这群人是把车停在士多店不远的阴暗处，分四批，每批三人分散走进工业区内欢人以后，所有人都是跑出工业区，面包车是工业区大门外三十多米处，接走了所有人，其中一个人，刚跑到工业区大门，可能是因为心悦，插在身后衣服里的砍刀掉了，也不敢捡，上车后面包车马上就开走了。工业区大门边买爆米花的河南小伙捡到了砍刀，山鸡给了他五元钱，把砍刀拿回来了。
“得子男人，中原口音，新围方向，玻璃破裂，砍刀！”肖凡拿着山鸡带回来的砍刀，自言自语仔细琢磨起来。
欢刀大概40公分长，比大部分烂仔喜欢用的砍刀短了十几分，看起来很新，应该是刚买不久。
琢磨了一会，肖凡安排包打听，带几个人，每天晚上6点以后，从溪头到新围的沿线，导找卖五金的店铺和地摊，看不能找到相似的砍刀，因为许多地要下午六点以后才出摊。
安排山鸡到汽车修理铺，问问这几天有没有换后挡风玻璃的面包车，另外带几个人，在厚街周边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地方大量停靠外地货车安排完两人，肖凡来到饭馆，老丈人走了，应小霞上班，一对小闺蜜大部分时间，跟着两个大厨在饭馆学做菜。
邓走进店里，应小青跑过来：姐夫，你手里拿把刀干什么？
当凡看到手里的砍刀，才想起自己一直在琢磨事情，无意中把砍刀也带了回来，赶紧解释在路边摊上看到卖刀的，看到这把刀感觉砍骨头可以，顺便就买回来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扩充漂泊人家
厨房里的刀都用不完，还买，真的钱多了。”坐在餐桌边和双胞胎姐妹花一起摘菜的刘琴，看着肖凡手里的砍刀，理怨道听到肖凡的声音，正在厨房切肉的香桃，腰上围着围裙，手里柠着菜刀，走出来道：“二流子，小青建议我们把隔壁那间也租下来，隔壁那间和我们这间一样大，没有厨房，可以多摆四张桌子，你觉得好不好？
你和琴姐觉得好，就可以，装修差钱就说。”肖凡脑海里还在琢磨彪娃的事情，听到饭馆的事情，也没有怎么上心。
刚才我和琴姐商量了，你没有拿走分红，我们两个除了每月给家里寄一千五，剩下的钱都在银行存着，租下来按这里的装修，算下来应该够了。
“桃子姐，琴姐：如果你们租下隔壁的一间，还是按现在的风格装修，那就没有必要租了，多买几张加位的桌子，人多的时候把桌子摆去外面，和不租差不多的效果，不会影响收入。”
应小青听到香桃说按现在饭馆的装修，马上提出意见。
”租也是你揭鼓，现在又说不租，大小姐，你到底什么意思吗？”
先前没有想过要参和饭馆的事情，听到应小青一会租，一会不租的话，，勾起了肖凡的兴趣，
我先前提议租的想法，还是一个厨房，但是和隔壁分开经营，这里还是买大众能接受的菜品，隔壁装修豪华一些，做些中档的菜品，最好还做提前预订，这样档次上去了，菜品价钱也能上去。
琴姐和桃子姐可以研究几道食材贵些的菜品，招揽顾客，应小青把自己的设想说出来。
肖凡摸着应小青的头，看着她：“小丫头片子，你头脑里长的什么东西？这么小，想的东西和你同龄的人怎么就不一样呢？
这叫智商，懂吗？”应小青晒着肖凡，骄傲的说道
大小姐，如果租下隔壁的房子，豪华装修以后，请问你还有其他哈时吗？”应小青的商脑，勾起了肖凡对她想法进一步探索的好奇心。
这里可以重新招聘一个服务员，春兰、春芳两个姐姐，专门负责隔壁的服务，他们李生姐妹相貌相同的特点，也可以成为餐饮服务的亮点。
上班穿统一的工作服，工装最好上档次点，上班要保证工作服干净整洁，还有我就不敢说。
应小霞看了香桃和刘琴一起，终止了碟碟不休的演讲
“在这里，两个姐姐都快把你和小尾巴当成熊猫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肖凡故作强追的问道。
两位姐姐不准生气我就说。
这么优秀的干金给我们建议，我们哪舍得生气嘛，快说，快说。”平时对肖凡暴力的香桃，左手拿菜刀，左手切肉油腻腻的，她用左手膝拐靠在坐着的应小霞肩上，温柔的催促道
在肖凡和香桃的催促下，应小霞把对餐饮经营没有说完的想法，补充完整道：厨房要干净，香桃姐和刘琴姐最好穿白色的厨司服，身上的白色不活油腻，也代表厨房的卫生，可以随时供顾客参观，让顾客对卫生放心。
高档新鲜的菜品，需要提前预订，当天采购，保证食品的新鲜，桌面上的剩菜不能再次进入厨房，不能让顾客感觉吃的回锅菜。
”还有吗？”肖凡时着应小青，虚心的问道。
暂时就这些，等我想到，再提醒。
应小青的话，不但让肖凡震惊，连两位大厨和她的小闺蜜都对她另眼相看。
应小霞说完，肖凡征求香桃和刘琴的意见，大家一致同意应小青提出的方案。
取得两个姐姐的同意后，肖凡给一对小闺蜜下达了任务”：你们还有一个多月才开学，隔壁的装修由你们两个高材生负责，按照你们认为最理想的风格装修，餐厅装修开业以后，每个人都有现金重奖。
应小青的方案，肖凡让小尾巴也参与，是怕小尾巴生气，也是对她的鼓励，毕竟能考上清华的人，脑子肯定够用。
"重奖要有具体数字，别忽悠我们。”在自己姐夫面前，应小青从来就没有客气过
你们说吧。
应小青让自己挣了二十多万，肖凡没有告诉她，他不希望应小青还没有步入社会，先被金钱透惑。
听到可以自己选择奖励，先前激情昂扬的应小青，伸出一根指头，有些害差的问道: 可以吗？
"可以，还可以让你们两个小丫头去虎门高档服饰定制店，专门定制两套自己喜欢的衣服, 让你们有机会在大学里显摆显摆。”立刻应允了应小青，同时加倍奖励，对于两个高材生妹妹,当凡既湖爱，也崇拜。
决定后，这次是按应小青的要求，请来专业装修公司，肖凡拿了五万交给香桃和刘琴供装维花费。
追查的事情，一直还没有进展，马俊从台湾请来管理水果储存的专业人士，已经到了。
大陆的水果即将上市，彪娃的事情也没有眉目，货运怎么经营开发也理不出头绪，曾经游手好闲的肖凡，忽然感觉精力真应付不了太多的事情。
除了周末，应小霞长期加班，回租屋的时间不多，家里四位姑奶奶，只要有点空闲就拿肖凡开刷，所以只要应小霞不回租屋，肖凡留宿阿芬的租屋多了一些。
一天晚上十点多，因为肖凡的“竞争对手”来了，两个人没有“快乐”，正听阿芬讲清代衰落的根源。肖凡接到陕西经营大巴的李师傅电话，说陕西的苹果还有一周，就可以下果了。因为头摘，想尝鲜的人比较多，问肖凡要不要订购一些，如果需要，好提前计划运过来。
接完电话，想到水果经营肯定又要花费自己太多时间，肖凡看着阿芬：“婆娘，你能不能不开服装店了？
我经营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开了？演讲的话题中断，阿芬拉开肖凡放在胸部上的手，准备上洗手间。
第一百七十七章 掩耳盗铃
肖凡拉住阿芬：“我想让你去经营水果，马俊安排刘淼做，你们两个商业精英配合，我看有戏。
当凡要做水果生意，阿芬知道，只是因为合作意向中，大家都没有出现问题，所以她也没没有上心这件事，现在忽然听肖凡说起让自己做，阿芬割药了一下说道：“水果都是季节性，做完水果，我的服装店又没了，又要去想做什么生意，懒得麻烦。“
当凡把马俊建议做进口水果的事情，详细告诉了阿芬听到还有这样的前景，阿芬有些心动，看着肖凡楼住自己，无法动弹，撒娇的说道：“你先
松手啊，我得难受，等上完洗手间，回来再好好商量这事。”
从洗手间回到床上，两个人商量了好久，阿芬也感觉到肖凡很难分身出来专心经营这事。
答应第二天就开始转让服装店转让店面需要时间，阿芬还让肖凡去问问刘淼，方不方便白天去她服装店，两个人可以提前商量，为先期的运作做准备很相信阿芬的能力，对于经营水果心里还没有底的肖凡，看到二老婆答应参与，心里踏实下来。
第二天上午，肖凡去了马俊办公室，告诉他陕西的苹果马上上市，先前的意向，现在需要提上日程。
两个商量出结果，肖凡、峰哥、马俊各出资十万，刘淼马上离职，和阿芬一起专职经营。
自从上次刘淼说出没有戴套的事情以后，肖凡无意识的刻意回避着她，刘淼在一个深夜，发了一条约酒的信息，肖凡没有回复，两人再也没有直接联系。
有阿芬参与，肖凡再也没有过问水果的事情，正全心追查彪娃的事情，许多时候，自己还开车，到各个五金店和地摊上转悠，导找相同的砍刀。
阿芬服装店转让告示贴出的第三天，店面转让了出去。
店面转让出去的第二天深夜十二点，肖凡正和群哥，山鸡三人在溪头路边烧烤摊喝酒，忽然接到阿义的电话，意难忘被人砸了。
接手意难忘看场，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意难忘闹事，听到这个消息，肖凡马上想到阿芬提醒有人可能会借一切机会，削弱自己在江湖的影响。
马上哈附山鸡，马上集结所有兄弟，除了留下站点看守的人，其他人马上赶去意难忘，还让群哥集结他兄弟也赶去意难忘。
赶到意难忘，看到一楼大厅一片狼籍，桌椅卡座，容易被敲碎的东西，都被钢管敲碎，酒吧里用于展示名贵洋酒的玻璃柜，连同酒水一起被砸了，四处飘荡着洋酒的味道。
专职负责意难忘安保的八个内保，伤了五个，两个大门外专门看管停车的保安也负了伤，还有一个妈咪被人打了两耳光。
肖凡把没有负伤的三个内保，酒店工作的目击证人，者都叫到阿义办公室，综合所有人信息得知：
事情的起因，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叫了半打喜力，让妈咪安排了三个小姐陪酒，喝完酒买了酒单，借故小姐服务不好，不愿意给小费，妈咪帮小姐去要小费，了两巴掌，这三个年人打完妈咪，还不服气，马上打电话邀人，打完电话不过几分钟，冲进来二十几个拿着钢管的小青年，对着一楼能砸的东西一通乱砸，敢于上前阻止的内保都负伤，砸完一楼，走出KTV，随手还把大门外看车的保安打了两棍。
听所有人说完，肖凡问脸上手指印还未消散的妈咪：“先前三个年轻人，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中原口音。”换打的妈咪肯定的回道。有几个月南漂经历的人，一般都能从说话中，大致不差的判断出说话人来自什么省会，人精的妈咪，对这点更有经验。
大家都想想，能不能记住打砸的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容易辩别的特征。
肖凡原本想直接问，打砸的人中，有没有一个左脸上长有得子的人，但是害怕自己这样询问，容易混滑目击者的思维。
最后吧台一个调酒师，确定的确有一个左脸有得子的男人，他不但是砸酒柜的人，看起来好像还是这群人的领头。因为当时这个调酒师就在吧台的角落边，不但看清男人脸上有得子，还看清他左手腕上，还有一条十多公分长的刀疤。
阿义认为这是普通的闹事，害怕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希望肖凡在意难忘驻守几天，肖凡马上答应了阿义的提议，但是没有说出这是有意针对他，才来砸这里的，毕竟混江湖，面子就是钱。
走出阿义办公室，来到意难忘门外，山鸡带来四十多号兄弟。群哥也自己带队，带来了五十多个兄弟。
看到肖凡，群哥问道：够吗？
不够，能叫来的兄弟都来，我倒要看看厚街这个地方，谁才是真正的跳蚤。砸场子的人已经走了，其实根本不再需要人，但是肖凡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所以要求再聚集人群哥马上联系当时没有赶来的兄弟，继续聚集，因为前几天得罪了阿忠和阿强，肖凡只打电话给四大金刚的光哥。
打完光哥电话，肖凡坐在自己车的车头，抽着烟，脑子急速转动思考着有计划的砍彪娃，这件事在江湖的新闻热度还没有消散的时候，再次袭击意难忘，阿芬分析对方的目的，就是削弱自己在江湖的影响力，这个目的已经肯定了。
如果没有尽快找到出手的人，接下来对方还会有那些动作呢？
目前自己能做的是，聚会能聚集的人，在江湖上散发出信号，我肖凡随时可以聚集这么多显示自己的实力，这只是用拖耳盗铃，反击对方给与自己的压力，还可能造成对方悦乱，露出马脚。
当凡正在思考拖耳盗铃以后，还能做些什么，让对方不敢再出手。光哥和他的人到了，阿强和阿忠听到消息，也自己带人来了，高大威猛的阿强，自身没有多大胆量，因为外形吓人，收的兄弟最多，已经有一百多号人了。
意难忘大门外，聚集中三百多号人，看到人到了，肖凡先哈附自己的人道：“山鸡，王阳，铁牛，龙娃，你们带领自己的兄弟，围着厚街给我找。
肖凡先安排自己兄弟找人，四大金刚马上就效仿，几百人分散在厚街各个街头，消息很快就在厚街江湖传开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漂泊艰辛
掩耳盗铃的寻找，只是演戏，大家分开寻找后，肖凡传呼四个带队的，让他们留下兄弟在街面上寻找，自己马上返回意难忘。
四个带队回到意难忘，肖凡重新安排：“山鸡，龙娃、王阳、铁牛，你们找三个可靠的兄弟，分散隐藏在厚街几个主要街道的路口，看看哪些人在刻意观察街面上的情况，如果有可疑的人，马上跟上，尽量找到他们的住址。”
安排了兄弟的事情，肖凡把车停在厚街酒店边的国道上，这是国道进入厚街最繁华的东风路口。
凌晨四点多，一辆没有牌照的摩托车从厚街镇内慢慢驶上国道，车上两个人，坐在后排的人，身后的体恤稍微有些翘起，混的人一看，就知道衣服里藏有钢管或刀具。
肖凡正准备跟上，山鸡骑车来到他车边：“老大，前面那辆慢悠悠的车有问题。”
“你继续回去观察，这里我去。”让山鸡继续留守，肖凡没开车灯，凭借国道上的路灯，拉开摩托车几十米的距离，慢慢跟着前面的摩托车。
摩托车沿国道转悠了一个来回，然后加速向河田路口驶去。
肖凡没有加速追上，只是估算着摩托车同等的时速，保持五六十米的距离继续跟着，摩托车在河田与新围交界的村落，忽然没了声音。
确定没了摩托车声，肖凡没有停留，驾车返回了镇上。
凌晨六点，肖凡感觉该演的效果都达到了，招呼大家都回去。等大家都散了，肖凡领着四个带队，返回到摩托车消失的村落。
这是一个河田老村和新围老村、各占一部分的组合村落，还没有得到开发，附近一两公里内没有任何工厂，只有陈旧的老屋，这样的老屋一般建于五六十年代，因为陈旧很少有本地人居住，却是许多漂泊夫妻和小情侣希望有能力租上的“豪居”。
几个人在村周边巡视了一圈，没有进村就返回到大路上，肖凡看着四个领队说道：“今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六点，你们在这里汇合，铁牛、龙娃、王阳三个进村，重点观察这里外貌看起像混的人，特别注意他们的口音。
山鸡挑选十几个绝对能打的兄弟，分散在这个村的主要路口，负责拦截和接应，注意找找没有牌照的摩托，还有左脸上有褥子的人，只要发现这个人，大家先别动他，马上通知我。”
安排完事情，肖凡回了迎宾楼。
心里装着事情，一直睡不踏实，下午一点多，肖凡就醒来，起床到饭馆吃饭，远远看到一对小闺蜜，站在刚装修完的新店门口，交流着什么。
肖凡刚走近，应小青疾步走到他跟前：“姐夫，我和小君想重新给饭馆取个名字，桃子姐和琴姐不同意。”
“名字不能改，这事没得商量。”想起这么个名字的来历，就会想起那对陌生的老年夫妻，肖凡心里隐隐有些着痛。
“姐夫，哥哥！”一对小闺蜜想用撒娇的方式，获得饭馆改名。
肖凡瞄了两个溺爱的妹妹一眼，没再说话，走进饭馆。下午时间，都没有生意，刘琴和孪生姐妹回租屋休息了，饭馆只有香桃留守。
看到肖凡，香桃知道他最近忙，很少回租屋，就是回来都比较晚，心里关心声音却听不出关心的问道：“一天睡得像猪一样，想吃什么？”
“随便搞点，吃了休息一下，六点多还有事。”
香桃走进厨房，肖凡望着隔壁门口，还在嘀咕说着悄悄的话小闺蜜，很想给她们讲讲漂泊人家这个名字的由来，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搞得心里太烦，没什么说话的心情。
香桃很快做出一菜一汤端上餐桌，看着肖凡望着小闺蜜，解释道：“她们想把饭馆名字改了，我和琴姐认为漂泊人家这个名字挺好，开张到现在也挣到钱了，所以没有同意。”
“这个饭馆名字不是钱的问题，以后慢慢给你们讲吧，隔壁准备什么时候开业？”
“决定明天就开，琴姐已经把定制的工作服拿回来了，桌椅上午到货，刚才摆上，晚上再打扫一下，明天就可以开业。”
香桃看着肖凡心不在焉，饭菜上桌都没有怎么动，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往他碗里添上汤道：“刚起床，喝点汤可以开胃。”
在香桃的催促下，肖凡终于吃完早餐，看时间还不到三点，一个人坐在店门口，看着路上的行人，无聊到数着来往的人数，男女比例打发时间。
漂泊人家是一栋八十年代中期新建的三层楼房，一楼三个店面，一个门面大约五十多个平方，以前饭馆是居中的门面，现在再租下靠右的一间，靠左一间是定制和维修皮鞋的档口。
大家店铺挨着，肖凡惦记的大叔去世的消息，还是这家鞋店老板告诉肖凡的，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名字，但是相处还很融洽。
肖凡正数着街面上的人头时，隔壁制鞋店，走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站在店门口看着鞋店老板：“大叔，不好意思，这个月还是没有发薪水，我定制的皮鞋可不可以再推迟一个月。”
肖凡的注意力被小姑娘的话吸引了，鞋店老板听到小姑娘的话，有些为难的说：“姑娘，你已经推迟二个月了，定制一双皮鞋除了皮料成本，我只能挣三五元手工钱，这样的情况原本是不会退押金，看你实在困难，我还是退你一半押金，鞋子我自己想办法处理好吗？”
听到老板要退押金，小姑娘眼睛有些红了，强忍住没流出眼泪，还礼貌的说道：“谢谢大叔，给你添麻烦了。”
小姑娘的行为感动了肖凡，他把凳子端到鞋店门口坐下，看着鞋店老板问道：“大叔：她定制的鞋多少钱一双。”
“她定的是五十元一双的老年皮鞋，交了十五元押金，做好已经两个多月了，我这小本买卖，本身就不怎么赚钱，每月除开给家乡老婆孩子的生活费，许多时候进一次皮料都没钱。”老板简单说了小姑娘定制皮鞋的事情，也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人穷志不短
九一年大部分工厂的薪水，都略微有些上涨，三十五元对于打工群体不算少，也不算太多。想到三十五元，就拖了两个月，肖凡打量起身边的女孩，发现她脚上穿的凉鞋，已经破烂，是用线缝补上，塑料凉鞋的鞋带也断了，用一条布条，拴住鞋子的左右两边，代替鞋带。
上身穿着绣有正新鞋面厂标志的工装，下身穿着一条膝盖有补丁的裤子，裤子是廉价的蓝色迪卡布，已经洗得泛白，虽然穿着破旧，但是女孩全身都很干净。包括破烂的凉鞋，布条替代的鞋带，是用几根布条编织而成，编制得还比较精巧。
“小妹，你们厂有几个月没有发薪水了。”有过帮打工人讨薪的经历，肖凡对许多工厂黑心的操作，多少有些了解。
“现在已经三个月了，上周末没有休息，整周都在加班，今天厂里已经罢工，我趁这个时间出来给大叔说一声，毕竟是我没有守信，让他等久了。”小姑娘年龄不大，但十分有礼貌，说话就能听出很有修养的女生。
“你一个月多少薪水？三个月没有发薪水，生活用品也需要钱啊。”
“我在正新一个月380元，三个月没有发薪，这两个月都没有花钱，洗衣服是同宿舍的大姐，借的肥皂给我。”
听到这话，肖凡就回忆起自己刚出门，为了逃票，把钱藏在裤衩里，还会被人偷走的窘迫。一个小女生定制皮鞋，一般都是为家乡的亲人，没有钱时一般都会缓缓。肖凡就追问道：：“没有钱，可以暂时不制定皮鞋啊。”
“爷爷上个月过80大寿，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想让他高兴，所以定制了这双皮鞋，可到现在也没有拿到手。”肖凡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却把先前强忍住没有流泪的小姑娘，在聊天中惹哭了。
小女孩的哭泣，肖凡的安慰中，他了解到小姑娘的窘迫人生：
小姑娘叫杨红樱，河北唐山人，在她两岁那年，经历了唐山大地震，她的父母、哥哥、奶奶都在那次地震中丧生，只留下截肢一条腿的爷爷和她相依为命，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身高不够160，特别消瘦，但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爷爷解放前教过私塾，爷孙虽然贫瘠，但是爷爷对杨红樱的品德教育，从没有松懈过。
今年年初，杨红樱和同村出来打工，因为没钱给介绍费，等同村领到了一个月薪水，才进到同村一家工厂，正新鞋面厂。
进厂五个月，押一个月薪水，只领到一个月薪水，还了同乡，已经没剩什么钱了，现在又拖欠三个月，同乡也没有钱，所以定制的皮鞋一直没有钱来拿。
听完杨红樱的经历，肖凡和制鞋的大叔眼睛都湿润了。
肖凡起身让杨红樱坐下，对着制鞋师傅说道：“大叔把鞋给她吧，这钱我暂时帮她付。”肖凡没有说给，而是说暂时帮付，他怕说给，会伤到杨红樱的自尊心。
然后看着杨红樱：“小妹，如果你愿意，到我们饭馆来做吧，时间可能长点，但是工作不怎么累，我一个月给你六百元薪水，如果家里有急需，也可以提前预支。”
“大哥，真的吗？”看到肖凡替自己预付了鞋钱，还愿意提供很高薪水的工作，杨红樱激动的问道。
“真的，你也别去等那个没有屁儿的老板，给你发薪水了，他欠你的薪水，我当给他送冥币，替他给你，等会你回厂去收拾你的衣物，直接过饭馆来，我六点前有事要走。”
肖凡满口脏话，但是很有教养的杨红樱听起来，感觉十分亲切，看着肖凡，喜悦的说道：“别人都说这里好多老板心黑，我不叫你老板，就叫你大哥，好不好！”
“叫大哥可以，我不是老板，老板是我两个姐姐，但是我说的话，绝对算数，鞋子你暂时不用拿走，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就过来！”
看到杨红樱喜悦的心情，原本心情烦躁的肖凡，也受到一些感染，不由自主的对比，感觉自己的人生比杨红樱幸运多了。
两人的谈话，坐在隔壁的香桃全听到了，故意没有露面，就是想看看，自己嘴里一直称呼二流子的弟弟，怎么解决杨红樱的事情，看到他处理的方式，满意的笑了。
肖凡走进饭馆，准备给香桃说说这事，香桃马上捂住他的嘴：“你不用说，我全听到了，你有事忙你的去，等会琴姐过来，我就带那个小丫头去买两身衣服，再去定制两件工作服。”
还没有等肖凡离开，杨红樱拿着一个尼龙编织袋，一床草席就回来了。
看到一个小小的尼龙编织袋都是瘪的，肖凡接过编织袋问道：“你就这点东西啊？”
“出门就带了两身衣服，刚进厂没有钱，买了一床席子，就没有买床褥，这里天气比我们北方暖和多了，挺了一下就过来了。”说到自己物质的窘迫，杨红樱心里没起任何波澜。
“你没有包吗？”香桃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从唐山出来的时候，就是拿的这条编织袋装衣服，这是爷爷专门帮我选的一条新编织袋，可结实了。”
香桃找来一个纸箱，帮她把编制袋里的衣服装进纸箱，想把编织袋扔了，肖凡赶紧制止道：“不能扔，这可能是她对亲人的念想。”
香桃亲热的和杨红樱聊了会天，刘琴和孪生姐妹就来了，香桃带着春兰帮杨红樱买衣服和生活用品，安顿她和姐妹花住一起。
肖凡离开饭馆，来到意难忘，因为时间太早，除了门外的保安，还有加急安装酒柜的酒吧员，其他工作人员还没来上班。
因为一楼舞厅都被砸烂，现在封闭等着修缮后才开业，保安从大厅端来一把椅子，肖凡坐在意难忘的大门外，当起了门神。
欢场被砸，一般生意都会清淡很久，才能慢慢恢复，可是昨夜刚出事，肖凡就带来三百多号人到意难忘，因为这种展示实力的方式，让意难忘的生意丝毫没减，反而许多希望结交肖凡的人，知道他今晚亲自看场，还提前订房，意难忘的包房下午两点就订满了。
第一百八十章 有了点线索
晚上八点，意难忘就客满了，看到昨天的打砸事件，没有影响到今天的生意，阿义忐忑的心，踏实下来。
看到肖凡在KTV门口，热情和认识的熟客打着招呼，阿义走到他身边：“大爷，你能不能安排一个兄弟，每天固定来上班，我每月多开五千薪水行吗？”
“义哥，安排一个人，来一群人也打不过。这次的事情，我会找出这群跳蚤，以后自然就没事了，放心吧。”肖凡很有把握的说道。
“找到人，只要他们承诺不再来闹事，砸烂的东西就算了。”意难忘生意太好，阿义不想因为江湖纠纷，牵涉到意难忘。
“可以，以后意难忘再被砸，就别再来找我，我也不你的薪水，这样行吧！”
一次次被挑衅，对闹事的人已经恨之入骨，现在没找到人心里就烦，听到阿义还有给对方求情的意思，肖凡怒火直冒。
看到肖凡真发火了，阿义赶紧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想法是找到人，你找他们赔偿的钱，就当给兄弟们作辛苦费，KTV砸坏的东西，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欢场老板，说话八面玲珑，看到情况不对，圆话的能力真没得说。
“到时候再说吧。”肖凡多少猜出些阿义的意思，也不想他过于尴尬，应付的回道。晚上九点多，肖凡还没有等到消息，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了。
忍住性子，熬到十一点多，终于等到山鸡的电话：“老大，发现昨天晚上的摩托车，是从新围工业区那边骑回来的，现在刚进村，要不要先抓起来审问一下。”
“不用，你们继续跟着，狡兔三窟，他们可能还有其他巢穴，再看看附近有没有面包车。”
那个年代，外出漂泊，能买得起面包车的人不多，肖凡马上想到砍彪娃用的面包车，绝对是他们背后的人提供，提供车的人，一般会把车交给领头人，所以只要找到面包车，就可能找到褥子男人。
晚上十二点多，没再有新的线索，深夜治安队会查夜，陌生人一直溜达，也容易引起对方警觉，肖凡让所有兄弟先回去休息，让山鸡和领队的来意难忘。
四个领队来到意难忘，肖凡让铁牛躲在意难忘旁边黑暗的地方，隐藏起来观察周围情况，王阳和龙娃骑车在周边转悠，如果发现可疑的人，马上跟踪，看他们会和什么人接触，他和山鸡摆上两个椅子，叫了几瓶喝酒，就在意难忘门外喝了起来。
得到肖凡的暗示，山鸡喝酒的时候，也和肖凡一样，眼睛随时注意着意难忘周围，容易藏身的地方。
深夜一点多，KTV的客人陆续离场，肖凡发现一辆骑单车的男人，看似路过，但是他来回两次路过意难忘，肖凡马上怀疑上他。
传呼王阳，让他跟住骑单车的男人。
王阳跟踪发现，骑单车的人进了老市场边的厚街老村，为了不打草惊蛇，王阳没有再跟进村里。
河田和新围的老村相对偏僻，厚街老村靠近繁华的东风路尾端。
肖凡心里有了些判定。改变一天前的计划，重新安排四个领队：“明天你们起床以后，山鸡开辆面包车过来，带十几个兄弟，就在厚街老村主要出口边晃悠，注意进出带中原口音的人。
王阳带两个兄弟进入老村，重点寻找左脸有褥子的人，如果找到他落单的机会，直接绑走，如果没有机会，找到老巢，马上通知我。
龙娃和铁牛，明天你们两个不用带兄弟，自己在新围和河田的老村里转悠，重点观察白天没有上班的人，住的什么地方，有门牌号的把门牌号登记好。”
安排完这些，已经凌晨三点，KTV的客人刚走完，阿义看到肖凡带着兄弟＇尽心尽责＇还守在意难忘门口，安排厨房做了几份牛扒请肖凡兄弟，还大方的拿出一条中华，递给肖凡。
大家吃完后，肖凡把烟丢给山鸡：“分给大家，明天吃了午饭就开始做事。”
本身想回租屋睡觉，由于获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肖凡心里有些亢奋，不知不觉中，开车来到正龙厂外，曾经接应小霞的路边。
这里距离肖凡和应小霞第一次开房的旅馆，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想到曾经最艰难的时候，堂堂正龙金花，没有因为自己的贫瘠嫌弃自己，反而用真心温暖着自己漂泊窘迫的心，回忆起过往，肖凡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在车里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敲玻璃的声音把肖凡唤醒，看见车外站着应小霞和苏小兰，经过梁哥帮忙，苏小兰已经去东莞中学读高三，明年她也将迎来人生重要的高考。
暑假期间，苏小兰在东莞市内的麦当劳，找了一份暑假工锻炼自己，平时休息会回来，看到苏小兰这么早和应小霞在一起，知道她也留宿正龙了，肖凡高兴的问道：“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呢？”
“本身和嫂子说好，等她加班后一起回去，可嫂子加班下班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就和嫂子在厂里睡的。”几个月的时间，新的生活环境，苏小兰心里阴影治愈了很多，人也活泼开朗起来。
“现在是不是要回去上班？我送你！”
“还有一周就开学了，嫂子让我提前辞工休息几天，昨天结了薪水，就不用上班了，刚和嫂子吃了早餐，她送我出来赶车，准备回去帮桃子姐她们做点事情。”苏小兰一口一个嫂子，特别喜欢应小霞，只要有时间就粘住她。
带苏小兰出来，肖凡真没替苏小兰操什么心，一直都是应小霞照顾她，想起这些，肖凡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上车，我送你会去。”苏小兰上车以后，肖凡看着应小霞，亲热的喊道：“婆娘，晚上回家，无能再晚，我都接你。”
“知道了。”应小霞幸福的笑着，转身回厂上班去了。
应小霞离开，苏小兰看着肖凡，有些担心的问道：“哥哥，我把暑假工挣的钱，寄给我妈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