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惹怒应小霞
王副总看到香桃紧张的神情，更为轻视的挥挥手道：“这么高档的酒店，肯定不是土老帽能消费得起的地方，你们最多只是蹭吃蹭喝的打工妹，在我面前耍什么横，该干嘛干嘛去，别在我眼前晃。”
应小霞指着王副总怒道：“土老帽怎么样？就算我们蹭吃蹭喝，也不蹭你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现在我要你给我们道歉。”
王副总抄起双手道：“我不道歉，你是不是要我吃了？”
刚从班的烧饼，刚跨进大门，就看到应小霞和王副总在争论，马上跑过来，先是给香桃和刘琴打完招呼，然后对应小霞道：“嫂子，怎么回事？”
应小霞指着王副总道：“我带朋友参观1下酒店，又没惹谁，这人就骂我们是土老帽。”
道，应小霞在肖凡心里的位置，何况还有香桃和刘琴两位姐姐在场。
烧饼转身1耳光扇到王副总脸上道：“上1次还没有把你收拾好，现在又来惹事。”
王副总听到烧饼叫应小霞嫂子，还对香桃和刘琴极为尊敬，已经感觉到又惹上硬茬，只是还没作出反应，烧饼的耳光已经扇到脸上。
现在正是酒店上客时间，看到烧饼打酒店副总，周边的客人都好奇凑上前看热闹。
两次被烧饼打，王副总的脸已经丢尽，他准备吃哑巴亏赶紧走开，应小霞却不依不饶道：“骂了人就想走？你真认为自己高人1等吗？”
店外的龙萍萍和范家翠听到吵闹声，赶紧也走进酒店。
询问香桃得知情况后，龙萍萍指着王副总，轻视的威胁道：“如果明天你还能待在这家酒店上班，我的名字倒着写。”
王副总身边的部长看到他下不了台，赶紧解围道：“都是误会，我们王副总先不认识各位贵客，还请谅解。”
龙萍萍看到部长极力讨好王副总，不满的怼道：“误会，说得这么好听，你不就是想巴结上司吗？他明天就不是你上司了，看你又能巴结谁，你这样的狗腿子，真不配在这么高档的酒店从业。”
上次见到龙萍萍，王副总还有闲心眼冒色光，再次看见，他已没了好色的心情，赶紧对龙萍萍底下自认为高贵的头道：“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原谅我的冒失。”
龙萍萍白了王副总1眼道：“现在道歉晚了，今天让我教教你，什么叫尊重，什么叫神圣不可侵犯的尊严。”
正在办公室给妈咪开会的张庆水，听服务员汇报说，王副总惹了客人，又被驻场的烧饼打了，想到烧饼动手帮忙的人，肯定又是肖凡的人。
急匆匆赶到1楼，不认识应小霞，但看到龙萍萍正在怒怼王副总，张庆水惊出1身冷汗，心道：‘这个惹事的副总，刚给他聊完天，现在又惹到大爷这个女人。’
还不了解情况的张庆水，先是走到龙萍萍身边道：“龙小姐，多有得罪，实在不好意思，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龙萍萍看着张庆水，害怕他说漏嘴，先揽住应小霞的肩介绍道：“这是肖凡的女朋友，你们酒店高贵的副总说她是土包子，这事你看怎么解决吧。”
听龙萍萍郑重其事的介绍，听说应小霞是肖凡正牌女友，他赶紧道歉道：“你也知道王副总刚来大6不久，这里许多礼节还不熟悉，肯定谅解。今天晚上你们的消费我免单，算是酒店给你们赔礼道歉，你看行吗？”
听出张庆水不想追究王副总，已经放出狠话的龙萍萍道：“不用你买单，我们这些土包子消费不起，以后就不来了。”
说完对烧饼道：“这家酒店太高贵，我们惹不起就应该知趣点，以后你也不用来这里上班，上楼去把你老大叫下来，我们走。”
听到龙萍萍让烧饼以后不用来这里上班，就代表撤场，张庆水马上拉住正准备离开的烧饼道：“兄弟，稍等1下。”
然后对龙萍萍道：“龙小姐，你想怎么处理，都照你的意思行吗？”
龙萍萍愤怒摇摇头道：“1再纵容这样的垃圾待在这里，看来嘉年华也只是徒有其表，烧饼，还不赶紧去。”
龙萍萍再次招呼，烧饼挣脱张庆水的手去到楼上，把情况告知了肖凡。
听到又是王副总，而且还说自己两个姐姐和应小霞是土包子，彻底激怒了肖凡。
他来到楼下，1把掀开正给龙萍萍说好话的张庆水，抓住王副总的领口，对着脸上就是两拳。
被肖凡1掌掀在地上的张庆水赶紧起身，拉住肖凡道：“大爷，能不能给我1个面子，别打他行吗？”
肖凡睁大眼睛，怒视着张庆水道：“我给你面子，我就没有面子，所以这个面子给不了。”
说着对着王副总的面门又是两拳。
围观的顾客，许多人认识肖凡，看到负责驻场的大爷，亲自打酒店内部人员，大家看热情的好奇心更足，现场已经围满了人。
紧跟肖凡下楼的马俊和何东龙，看到脸上鲜血直淌的王副总，都没有上前劝架。
马俊拉着张庆水走出人群，来到酒店外道：“看你纵容得成什么样子，这件事很难善了，你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彼此都是极为要好的朋友，张庆水在马俊面前也没有客套道：“明天我就把这个惹事的副总开了，尽量挽回酒店的面子，这样处理应该能消除大爷的怒火吧。”
马俊指着张庆水，埋怨道：“不要考虑酒店的面子，你知道那个惹事包，刚才惹的什么人吗？1个是大爷正派女友，还有两个是大爷的姐姐，出这样1茬，你最好想想以后请谁，帮你驻场维持安保。”
‘啊’张庆水惊讶道：“刚才龙小姐只介绍说大爷的女友，没想到还有两位是大爷的姐姐，你说这事怎么办？”
马俊摇摇头道：“我们正在商量合作建厂的事，这个时候，我都不好开口要人情，你最好另外想想办法。”
“昨晚我还想在你们合作的事上掺和1下，没想到今天就出这样的事，还是应该早听你的话，别把这惹事的人留在身边。”张庆水的焦虑的摇了摇头，后悔道。
肖凡把王副总的脸打成‘猪脸’后，招呼所有人离开嘉年华。
1直害怕肖凡惹事的香桃，这次没有怪罪他，走出酒店就挽住他的手道：“这样的人就欠收拾。”
应小霞对肖凡道：“说好让大家吃好、喝好、唱好，不能为了这点事情扫了大家的兴，另外选家酒店，我们自己消费。”
刘琴挽住应小霞的手臂道：“你心真大，刚出这样不愉快的事，你还想着继续唱歌的事情。”
应小霞感叹摇头道：“还是因为贫穷，才惹出这样闹心的事情，应该让这些亲朋好友、多见见外面的繁华，多些见识多些梦想，才能真正摆脱这类被人瞧不起的尴尬事情。”
第五百零二章 不欢而散的宴请
出了这样的事情，何东龙也不好再挽留提股份的事情，肖凡走后，围观的人群也散了，他和马俊带着情人回到先前的小包房，气愤道：“商谈点事情都不安宁，遇到这么晦气的事情。”
马俊看着何东龙道：“1个小小的副总真把自己当为了人物，因为狗眼看人低吃了1次亏，还不吸取教训，今天也活该他倒霉。你也别生气，股份的事情，我看还有很大的回旋余地，现在我们单独商量1下，以便到时可以帮你说上两句。”
何东龙却没领马俊的情，反而埋怨道：“你早就看出大爷这张名片这么值钱，怎么不提醒我呢？”
马俊解释：“这里牵涉许多事情，虽然我知道1些，但不能多嘴，不然真可能惹火上身。”
“什么事情能有这么神秘？我看你是想撇下我这个兄弟，借口而已。”心情不爽的何东龙言语极度生硬。
看到何东龙不相信他的话，马俊解释道：“这不单单是大爷扳倒大头杨的事情，其中还牵涉厚街1些明面人物，和我都不知道身份的人，你觉得我敢到处宣扬吗？”
看到马俊严肃的表情，何东龙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也算也不算，我也只是从许多事情上分析出，大爷背后站的人不简单，不是1般人敢去招惹的人物，那么便宜拿下迪厅的房产，廖刚这样的人，在我们面前可以横着走，可在有些人面前屁都不敢放1个。”
虽然没有具体说明，但马俊还是隐形提到1些事情，由此可见他比较在乎何东龙这个朋友。
刘淼感叹道：“大爷这个人，看似粗心大意，其实真有些道行，许多事情我们不知道，包括龙萍萍都未必知道。只有芬姐，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大爷1个眼神，芬姐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芬姐走后，他成熟了不少，但是没有以前那么搞笑了。”
“粗心大意？那是他在伪装。但是阿芬离开，他真变了不少。”马俊回道。
“舒婷，明天你去总提下这事，今天下午商谈的时候，她眼神提示过我，应该会帮我。”何东龙再次打起潘舒婷的主意道。
潘舒婷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但是想到何东龙1次次拿她当工具，心里已经对何东龙产生很大怨气。
正在何东龙想方设法获取新厂参与权时，愁眉苦脸的张庆水敲门走进包房道：“送那个惹事包去了医院，刚赶回来，现在驻场的烧饼已经走了，你们说大爷会不会真就这样撤了？”
马俊让刘淼取来1个酒杯，帮张庆水斟上酒放在他面前道：“今天王副总惹的那群人里，有两个敢在正龙大门口，扇大爷的耳光，大爷还必须讨好她们，刚才你去劝大爷停手的时候，没看到他的表情吗？他还会不会留在嘉年华，很难说。”
张庆水拉住马俊的手臂道：“我们是兄弟，你总得给我想想办法啊！”
潘舒婷对肖凡身边的人了解不多，但刘淼认识肖凡身边大部分人。
刘淼提醒张庆水道：“张总，这件事只要应小霞和大爷两个姐姐愿意原谅，她们3人说话都管用，另外就是龙萍萍说话有些效果，马总不但不好开口，即便开口也未必有用。”
‘哎’张庆水深深叹了口气，后悔道：“龙总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我想袒护那个惹事包，这才彻底激怒了她，是她让烧饼走的。”
刘淼想了1下，没再开口，因为开口深聊，就会牵扯到龙萍萍对应小霞心怀愧疚的事情，而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张庆水知道。
潘舒婷长期跟随何东龙到嘉年华玩，张庆水对她极为友善，看到张庆水焦愁的样子，她自告奋勇道：“明天我去找龙总试试，看能不能帮你说句好话。”
马俊看着傻乎乎的潘舒婷道：“你最好别去说，如果真去说，你家何总还有回旋余地的股份都可能泡汤。”
张庆水瞄了马俊1眼，有些责怪的问道：“东龙的股份重要，难得我的事情就不重要？”
“根本就不回1回事，为了1件事情，让大家的关系都搞得这么紧张，有必要吗？”马俊怼了张庆水1句。
潘舒婷看到马俊为帮何东龙，和张庆水的言语已有了些摩擦，她思虑1会道：“下午桃子不是说大爷刚到东莞时，投靠的那个燕子，你们谁认识？”
马俊忽然醒悟道：“我怎么把她忘了，香桃口中说的燕子叫谢燕，是我们厂的人事经理，还是刘琴的表妹。现在除了安保，大爷在正龙的人也只剩下她。”
刘淼接茬道：“以前在正龙，谢燕也是可以收拾大爷的人，如果她出面，可能有商量的余地。”
“我愿意赔点钱。”听到有商量余地，张庆水赶紧回道。
马俊摇摇头道：“别看大爷在江湖上拿钱从不手软，但你好好屡屡，他什么时候拿过江湖以外的黑钱？如果谢燕愿意帮忙，你只需送点小礼物就成，只是谁去给谢燕说，是个问题，我出面大爷肯定会对我产生意见。”
刘淼想了1下道：“大爷安排进厂的人，差不多都离厂了，这个说客真不好找，如果芬姐在就好了。”
几个商量到酒局结束，都没想出1个合适的说客人选，离开嘉年华前，马俊提醒张庆水道：“明天我回厂在想想，看谁合适，他身边的人都来自打工层，到时候你别摆出老板的姿态。”
离开酒店，马俊问刘淼：“龙萍萍买下那套房子，怎么还不装修？”
“我问过，她说没有时间监工，想等段时间再说。”
马俊想了1下道：“你就给她说，我愿意安排1个懂行的人帮她监工，看她什么意思。如果她住去泰安楼，你们可以加深闺蜜情，我也方便经常找大爷1起坐坐，大6改革开放的形式1片大好，如果能抓住时机，肯定可以创造出不菲的家业，我们的孩子以后也可以成为继承人哦。”
马俊再次利用两人的孩子，在刘淼面前打起感情牌。
厚街大酒店的装修比嘉年华更舍得花银子，可酒店开业时间很长，里面的装修还是显得有些陈旧。
应小霞请大家到厚街大酒店玩，出了嘉年华的事情，所有人都收敛起好奇心，显得有些拘束，应小霞努力缓和气氛，可大家都失去玩耍的兴致。肖凡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自主对王副总、还有纵容他的张庆水都怀恨在心。
晚上十点多，香桃看着大家无精打采的神情，让肖凡带着所有人，离开了厚街大酒店。
肖凡、龙萍萍和应小霞3辆车，送大家回去。
古丽娟带着樊朗彤、谭伟君步行回迪厅。
范家翠听说肖凡为她提供1辆女装摩托，方便她上下班，高兴的上了龙萍萍的车，想提前看到摩托车的新旧，还想趁此机会去练习骑车，以便早日实现骑车上下班的梦想，诗小雨和小溪住在萍萍的车。
应小霞的车，还是挤满了人，先前坐肖凡车的刘琴，也挤上了她车，主要原因还是想听应小霞说说办厂的事情，虽然下午是她做的笔录，但她不好插嘴询问好奇中产生的许多疑问。
第五百零三章 仗义的小偷
肖凡的车上，只有带小孩的小凤。
香桃给所有服务员租住的房子，虽然是老旧的平房，但都临正街面，她首先考虑是女孩子深夜下班，回宿舍途中的安全问题。
肖凡把小凤送回出租屋门口，看到距离小凤租屋不远处的屋檐下，蹲着1个男人在抽烟。
为了小凤的安全，肖凡下车后走到男人身边问道：“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看了1下肖凡道：“我在这里等个朋友。”
小凤抱着小孩走过来，看到蹲着的男人，惊喜道：“凡弟，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给我送奶粉和钱的人。”
肖凡直视着蹲在地上的男人道：“上次，你给凤姐送完奶粉和钱就跑，现在蹲在这里，是不是又想送她什么东西。”
男人起身，取出卡在后背裤腰带上的1个塑料袋，递给小凤道：“姐：我没有恶意，这是1个朋友让我替他送给小宝宝的奶粉。”
“你叫什么名字，是阿涛什么人？”肖凡马上猜出这个男人是受阿涛之托，因为小凤在厚街就没有其他朋友。
“大爷，涛哥是我老大，我外号叫：小母鸡。”
小母鸡个子不高，最多160出头，面色焦黄，面容还有些萎靡，根本不像1个江湖人。
“阿涛是你老大？你就应该是1个是江湖人，怎么混成这副惨样？现在阿涛在号子里谁都不能见，他又是通过什么方法托付你的呢？”肖凡提出心里1连串疑问道。
小母鸡解释，肖凡和小凤得知：
因为从小生得头小个子小，在家乡就有了小母鸡这个绰号。漂泊大半年，1直没能找到工作，全靠同乡接济，时间1久，同乡也认为他是累赘，不再理他，小母鸡就靠偷摸些鸡鸭和单车，变卖后维持生活。
1次在赤岭偷鸡的时候，被本地人抓住，打得半死，路过的阿涛救了他，就这样跟了阿涛，他的生活才有了着落。
小母鸡胆子小，不敢打架，阿涛在的时候，比较照顾他，1般让他做些跑腿的小事，阿涛进去以后，他的兄弟跟了大头杨现在的头马波仔，知道小母鸡胆小，不愿意带他。
阿涛进去后，小母鸡经常去黄江看守所，虽然见不到人，但他会存上23十元在阿涛看守所的账户里，以便他买些日常用品，去的次数多后，负责接待罪犯家属的条子都认识了他，好心提醒说，现在阿涛谁都不能见，即便案情侦破完毕，也只能见至亲的人。
1次次收到小母鸡的钱，阿涛就通过负责接待犯人家属的女警察，给小母鸡带话，让小母鸡有条件的时候，替他送些奶粉和钱给小凤。
小母鸡没有工作，胆子又小，只能靠偷鸡摸狗挣点小钱，勉强维持生计，没什么钱给小凤，这也是第1次给小凤5十元，还是小面额凑的5十元。
昨天深夜偷了1辆单车卖了2十5元钱，留下1点生活费，只够买包奶粉钱，今天就送来了。
肖凡认识波仔，以前属于阿涛身边比较亲近的人，他看着身体单薄的小母鸡问道：“波仔从没管过你吗？”
小母鸡摇摇头道：“他看见我，理都不会理我。”
肖凡想了1下道：“跟我去
肖凡把小母鸡带回“没事瞎晃的时候，带他去见见世面。跑腿这些小事，可以交给他去做，处理纠纷的时候不用带他。”
小母鸡感动道：“谢谢大爷。”
“别谢我，你老大进去前，让我别为难他的兄弟，有些人不值得他这么仗义，我就替阿涛照顾你吧。
别再去偷了，以后遇到波仔，拿出1点骨气来，就说他欠阿涛几万块钱，问他什么时候还，对外你可以说是我的人。”想到阿涛进去，最重情义的人却最受冷落，肖凡就想找波仔麻烦。
“波仔本身就欠涛哥不少钱，只是涛哥没有给他算账而已，涛哥进去以后，波仔不准兄弟们提他的名字，说现在的老大是他，涛哥已经过气了。”小母鸡愤愤不平道。
‘嘻嘻’肖凡冷笑了两声对山鸡道：“龙娃明天要回川北办事，趁着迪厅没有开业前，你去找波仔帮阿涛把账收了。收的钱1分也别动，等可以见阿涛时，钱给谁让他自己决定。”
山鸡问道：“收多少呢？”
“你看着办，越多越好。”
肖凡说完离开途中，想到势单力薄的小母鸡，自身生活都无着落，还想到曾经的恩人阿涛。今天是庆贺办厂的喜庆日子，他却差点忘记谢燕这位恩人。如果没有谢燕先期的仗义借资，他根本没有能力留在东莞，生活又是什么样子，他自己都不敢去想象。
眼界越来越高，生意越做越大，仔细想来，和谢燕的交往却越来越少，身边人多少都在他这里得到1些利益，唯独谢燕，除了帮她进到正龙做经理，他真没替谢燕做什么事情。
肖凡想到这件事情，心理有些愧疚起来。
回到租屋，香桃正把应小霞像玩具娃娃1样抱着，和刘琴3人在客厅里兴奋的聊天。
看到肖凡，香桃拍拍身旁另外1侧的沙发道：“2流子，过来坐这里，你们真要办1家上万人的工厂啊？”
肖凡乖乖坐到香桃身边点点头道：“已经决定，明天会拿出最终意见，快的话，1周左右就能开始建厂房。”
香桃摸了1下肖凡的额头，关心道：“怎么无精打采，是不是感冒了？”
应小霞听到香桃这样说，赶紧来到肖凡身边，也摸了1下他的额头，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比较后道：“没发烧啊。”
肖凡拉开应小霞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腿上道：“我没发烧，只是在想燕姐的事情。”
听到肖凡说表妹的事情，刘琴紧张问道：“燕儿怎么了？”
肖凡摆摆手，解释道：“3姐、琴姐，婆娘，1个漂泊客办厂，绝对算大喜的日子，我却差点忘记请燕姐这位恩人。什么叫感恩？刚才遇到1个朋友的旧友，他给我深深上了1课。
没有燕姐帮助，肯定就没有我肖凡的今天，其他人多少都从我身上获取到1些利益，而她每月只能赚工厂那1千1百元的固定薪水，我却忽视了这个问题。
回来的路上，想起这事，心情很难受，所以我想给她换份事做，潘舒婷肯定会去新厂，目前有两个职位供她选择，1个是新厂的副总，1个是们觉得我这样安排合适吗？”
肖凡向3个女人征求意见。
第五百零四章 感恩的心
刘琴长舒了口气道：“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死我了。”
应小霞思考了1会道：“燕姐做事1是1、2是2的性格，未必适合她去新厂挂职副总，管后勤和人事，你觉得呢？”
“这样也行，明天你去给燕姐说1下，我去给马俊打声招呼，人事经理属于重要岗位，还是应该先通知他。”
“还是你去给燕姐说吧，你说才能突显她的重要。”应小霞叮嘱道。
肖凡瞄了1眼应小霞道：“你才是工厂老板，你去说还不能代表重要吗？”
应小霞摇头解释：“即便我管理所有生意，别人心里只会认为我是老板娘，而你不挂名、不管事，别人也会认为你是老板，说话最有分量，所以只有你出面，才能让燕姐感受到被人重视。”
“哈婆娘，现在越学越狡猾了。”肖凡轻轻拍着应小霞的屁股道。
“小霞，坐我身边来，别坐2流子腿上，他就知道欺负你。”听到肖凡说应小霞狡猾，难得香桃没有收拾他。
应小霞伸手搂住肖凡的脖颈道：“他的肉板凳坐着舒适，我就坐这里。”
小两口这点亲热，两个姐姐已是见怪不怪，香桃道：“2流子回来，你就不认识3姐了。”
应小霞撒娇道：“3姐，没有，我只是懒得动而已。”
“睡觉，明天还是关心我们饭馆的生意最重要。”香桃佯装生气回房休息。
还没有正式离职，习惯了早起的应小霞，7点就准点醒了，她唤醒肖凡，小两口1道回到正龙。
肖凡来到人事部，看到谢燕坐在办公桌前发愣。
他走到谢燕身后‘嘿’了1声道：“想什么呢？”
谢燕受惊后，打了肖凡1下道：“今天这么好闲心，跑到我这里来溜达？”
“给你商量点事。”肖凡拉着谢燕走出办公楼，来到工厂篮球场上，把换工作的事情，告诉了她。
谢燕惊喜问道：“你要建工厂了啊？”
肖凡点头道：“前天晚上提起，今天应该会拿出方案。”
关心完肖凡，谢燕才关心起自己的事情道：“我在这里做得好好的，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换工作？你认为我能胜任副总这个职位吗？”
肖凡揽住谢燕的肩道：“你从东泰1个拉长，直接到正龙做人事经理，不也干得有声有色，还有什么不能？
原本是两个职位供你选择，小霞说你做事讲原则，很适合管理新厂的后勤和熟悉的人事部门。身边人都得到了安排，我不能让你1直在正龙拿固定薪水。”
谢燕想起两年前，肖凡也是这样揽住她的肩，让她去正龙做人事经理，她内心就泛起涟漪，暗恋了两年。
现在肖凡还是这样揽住她的肩，告诉她去做新厂副总，同样是职务提升，同时是亲热的揽住肩，但谢燕清楚这只是友情，与男欢女爱没丝毫关系，她已经对暗恋的肖凡，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谢燕思虑片刻后道：“谢谢你能这样相信我。我1定．．．．．．。”
肖凡赶紧拦住谢燕的话道：“我们姐弟不准说谢，你也无需给我承诺什么。现在我去给马总打声招呼，建厂房最少要1个月时间，刚好给你留下辞职的时间。”
肖凡急忙赶去马俊办公室，他没有看到身后的谢燕，眼眶已布满泪水，这些眼泪与升职无关，只是为埋藏在心里的爱情流泪。
听到肖凡说谢燕也要离职，马俊愣了1下，还以为昨天晚上，几人商量想让谢燕出面，帮嘉年华挽留肖凡驻场的事，被肖凡知道，他才这样急迫替谢燕辞职。
马俊谨慎问道：“谢经理为什么辞职？”
“因为恩情，昨天晚上，1个小偷给我上了1课，教我什么叫感恩，燕姐是我到东莞第1位贵人，现在折腾出1些事情，我却差点忘了她。”
肖凡把昨夜偶遇小母鸡，还有小母鸡与阿涛的过往，告诉了马俊。
马俊感动道：“你的确是1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我还以为昨天晚上，我与庆水、东龙的谈话被人泄密，你知道后才这样匆忙帮谢经理辞职，还是我心胸太狭隘。”
马俊坦诚告诉了肖凡，昨夜为了嘉年华安保的事情，想请谢燕出面帮忙的事情。
马俊说出实话，肖凡也坦诚道：“马哥，嘉年华我不会再去，即便应小霞出面说情都没用，你还是让张总另册他人吧。”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肖凡有些怒意的坚定道。“张庆水这人心思太多，而且还唯利是图，和他打了两次交道，心里怎么都不痛快，况且发生昨夜的事后，你还让我怎么去帮他做事？”
马俊想了1下，没在耍心思，而是直白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找你要人情。东龙的股份，你什么想法。”
马俊问得直白，肖凡回答也直接道：“我知道你想把百分之4的干股留给王璐，这事我回头给她说，但你的股份不能少于百分之3十，剩下的还必须给潘舒婷留百分之2，其他的可以算在他头上。如果他不同意，他就不能入局。”
“怎么猜出我想把百分之4留给王小姐？为什么1定要我的股份达到3十以上？”马俊连续问出两个问题。
“我和大头杨谈判，你见到王璐怼廖刚时的神态，我就知道你想结交她，这也是你敢把几千万压在我身上的最大原因，即便我愿意帮忙，你也结交不了她，具体原因我不方便告诉任何人。
在商言商，你的做法没有错，而且我落难的时候，你也伸出了援手，与你交往，虽然有点费脑筋，但至少还有信任。
何东龙就不1样了，他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和他交往，没有与你这么随便，所以我不会同意他的股份太多。”
听完肖凡的解释，马俊笑了1下道：“第1次接触，我就感觉你这人很会隐藏，今天我们的谈话，算是我们交往以来，最真诚直白的1次吧。”
肖凡点头玩笑道：“你太狡猾，不隐藏点，怕你把我卖了，好在和你交往，能锻炼我的脑细胞。”
马俊问道：“为什么1定要给潘舒婷留百分之2呢？”彼此坦诚，言语少了弯弯绕绕。
“她是1个善良的女人，但何东龙给不了她未来，所以想替善良的女人做点事情，小霞也希望她去新厂做副总，协助她管理工厂。”
马俊犹豫了1会，再次直白道：“你帮刘淼争取迪厅的股份，也是这样的原因吗？”
肖凡点头承认道：“刘淼不但是龙萍萍的闺蜜，还是我和阿芬的朋友，帮她纯属友情。”
第五百零五章 强势法则与弱者文化
“难道我们没有友情吗？”马俊有些失落的摇摇头，遗憾问道。
看到马俊的神情，肖凡思虑了很久道：“既然今天聊到这里，我就斗胆和你掰扯1下，按理说，我与你的关系肯定比刘淼近1些，但在迪厅股份问题上，我没有丝毫犹豫选择帮刘淼。
强权法则与弱势文化根本就不能1概而论，你们之间，你是强者，除了花不完的银子，背后还有妻儿老小这些温情，刘淼绝对属于弱者，如果有1天你回台湾享受家庭之乐时，她却只能以单身女人的身份，带着孩子过日子，帮她争取迪厅股份，也是想为她以后的生活多些保障。
如果你们在1起的时间不长，她身边的积蓄不多，1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会经历多少坎坷，你我都无法想象。如果在1起时间很长，孩子大了会单飞，你肯定会回台湾养老，人老珠黄的她只能是1个人孤独终老，无论你们在1起的时间长短，她都需要1些银子傍身，这就是我帮她的原因所在。”
听完肖凡开诚布公的话，马俊皱起眉头沉思了很久道：“谢谢你的直白，我会慎重考虑你说的事情。”
肖凡刚想张嘴，忽然忍住了。
马俊道：“你是不是想问，我的前任秘书钟燕去哪里了，是吗？”
听到马俊主动提起，肖凡也就没在顾忌道：“我不是想问她去哪了，因为她肯定就在厚街，我想问的是，你准备怎么安排刘淼。”
马俊睁大眼睛道：“你不会安排人在盯钟燕吧。”
肖凡摇摇头道：“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会这样安排，但是你不同，两年多交往，怎么说都有些友情，我不想因为你的私事，和你闹得不欢而散。
肯定钟燕在厚街，是因为知道你想生儿子的愿望，钟燕应该不到2十岁，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就凭她与你的暧昧关系，有事可以随时请假，你不会轻易换她，她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优厚的薪资工作。
你忽然更换秘书，最大可能就是她怀孕，以后也不再方便来正龙上班。你的新秘书不是钟燕的同乡，应该还是她血缘亲姊妹，因为她们的笑容很相似，而且姿色比钟燕更胜1筹，我现在就怀疑她会成为第2个钟燕。”
听完肖凡的解释，马俊没再继续钟燕姐妹的话题，而是转向问道：“这事能瞒着刘淼吗？”
肖凡点点头道：“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比知道好，就像古丽娟知道我和阿芬在1起后，瞒着闺蜜应小霞1个道理。曾经我问过古丽娟，为什么要替我隐瞒，她就说了我刚才的原话。
但是有1点，我必须提前阐明意见，如果你真为钟燕，毫不顾忌刘淼，即便抛开与她的友情，我也会坚定站在她1边，因为她是弱者，到那时，我们还能不做朋友，真很难说。”
肖凡说到后半段，语气真有准备决裂的意味。
马俊起身走到肖凡身边，搭在他肩上道：“绝对不会，这点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承诺，下午商讨新厂股份时，给她留出百分之2，我这样做你总该相信了吧。”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喝茶。”
看到马俊拿出态度，刘淼又是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肖凡不好过多干涉别人的私生活，主动终结了这些隐私问题。
“潘舒婷的股份，让应小霞提出来，我会给东龙说明利害关系，你无需参言，锦煌虽然规模很大，但是东龙的压力也不小，除了亲朋好友的投资外，他有些银子还背着利息，我还是想他参与进来赚些钱。”马俊把何东龙的老底都透露给了肖凡。
肖凡好奇的问道：“你投资新厂的银子会被背利息吗？”
马俊摇摇头道：“我不能为了1家工厂得罪整个家族，昨天晚上我已经给2叔打电话汇报过此事，他同意让堂哥占股百分之十，把大头留给我，这么多年，我积攒了些银子，投资新厂不用借贷。堂哥也不会参与新厂任何事，应小霞忙不过来时，我会帮厂里拿些订单，你就负责出面亮亮相，喝喝酒就行。”
马俊的2叔就是正龙真正的老板，台湾集团的总裁。堂哥就是老板的亲儿子。
“要不我负责签合同，你负责陪酒，刚好你也爱喝酒。”肖凡不喜欢与不太熟悉的人坐在1张酒桌上，知道自己这张名片很容易拿到订单，他就想着和马俊换‘工作’。
“你做事太直率，还容易意气用事，1不小心，就可能签回1张赔本的合同来。这样的性格，不适宜做出面签合同这样的工作，还是由我先带着应小霞负责订单的事情，等她熟悉后，我就不再掺和新厂任何工作，龙萍萍不忙的时候，可以参与，她心很细。”马俊对新厂所有工作，都有清楚的计划。
‘哎’肖凡假装无奈，虚伪的叹了口气道：“闲大爷，看来我真是1个闲大爷。”
午间，马俊邀请肖凡和应小霞到东海渔港吃饭，肖凡特意叫上谢燕，弥补心里那份差点遗忘的亏欠。
饭后回到正龙，应小霞借故吃得太饱，拉着肖凡要在工厂4处走走，来到她工厂的宿舍。
肖凡还以为应小霞想与他亲热，搂着她坐到床边色暧道：“哈婆娘，没想到白天你就有这么好的兴致哦。”
应小霞横了肖凡1眼道：“想得美，我是有事给你商量，饭桌上听你和马总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已经商量好股份的分配。”
肖凡点了点头。
应小霞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道：“你们可能忽略1个问题，如果真决定让何东龙参与新厂，就不能勉强他把股份给潘舒婷，新厂还没有建，就让股东心里有疙瘩惹，肯定不利于以后的合作，刚才我想了1下，我们可以折中考虑问题，马总已经同意给刘淼股份，燕姐又帮过你，我们可以贴点银子，让她也有点工厂股份，这样就能自然解决潘舒婷的事情，你觉得呢？”
肖凡想了1下道：“你的意思是燕姐有了股份，就可以在岗位上，让何东龙自然同意潘舒婷的股份问题，是吗？”
应小霞点头道：“我们已经做了让步，他还斤斤计较不同意，真就没有合作的必要。”
回到马俊办公室，肖凡把应小霞的意思告诉马俊。
马俊看着1手提携起来的员工，现在真能独当1面，他欣赏的回道：“还是应总考虑周全。”
应小霞客气道：“你是我老板，别叫我应总，还是叫我小霞或弟妹，我听着顺耳。”
应小霞刚给马俊客套完，何东龙就到了，肖凡打电话让龙萍萍过来，这次没有叫刘琴来做笔录，而是换上了谢燕。
等龙萍萍的过程中，肖凡、应小霞都没有给谢燕提股份的事情，只是聊起闲篇，马俊和何东龙用闽南语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什么。
龙萍萍到了以后，应小霞遵照肖凡的叮嘱，没有商谈股份前，提到新厂的管理架构问题。
马俊紧接着就提出，高层人员1定要占有1定的股份，以便调动工作积极性和责任感。
已经与肖凡做过沟通的龙萍萍道：“既然马总提出高层需要占有1定股份，我们就先确定高层管理人员，再做股权分配。”
第五百零六章 迪厅人员失踪
有了应小霞的提议，龙萍萍不容拒绝的建议，马俊也用闽南语给何东龙说了利害关系，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
因为有谢燕参与，股权分配与肖凡和马俊私下商定的有些变动，最终确定是：百分之4干股除外，应小霞占股百分之5十1，马俊占股百分之2十7，何东龙占股十2，谢燕、潘舒婷和刘淼各占百分之2。
应小霞为总经理，潘舒婷和谢燕同为副总，潘舒婷协助应小霞抓生产和追踪订单进度，谢燕管后勤、人事、财务。
确定了岗位和股份，最后因为工厂名，肖凡内部就争论起来。
肖凡想给工厂取名：br /> 龙萍萍想用应小霞的名字，给工厂取名：霞飞制衣厂。
应小霞不同意，她想用的名字，取名芬芳制衣厂。
最终，应小霞的意见得到通过。
商量完所有事情，大家需要在笔录上签字。
谢燕先把做好的笔录递给应小霞。
应小霞看到谢燕的手有些发颤，知道她是激动，不想让马俊和何东龙发现谢燕失态，应小霞温情的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在身边道：“燕姐，写了这么久，手有点酸了吧，先喝杯茶，我帮你捏捏手。”
心思细腻的龙萍萍，看到应小霞的行径，心里本有的愧疚感更强烈了些。
虽然在股权分配上，没有达到何东龙心里想要的份额，但是能掺和进来，就可能有再次合作的机会，这次他主动拿出态度道：“先前马总承诺垫资3个月薪水，我也出1部分，新厂营业执照办下来，我就把款打到工厂账上。”
事情定下来，龙萍萍亲自操刀，在谢燕的办公桌上起草合同，马俊却急不可待离开工厂，找工业区的干部商谈尽快建厂房，何东龙也积极配合马俊，跑建厂的事宜。
肖凡随同应小霞来到她办公室，应小霞站在窗户边，望着正龙大门，有感而发：“刚来到这里，厂门外还是泥路，大门边那家士多店的铁皮房都还没建，买点东西需要走出工业区，遇上下雨天，买点东西，1身都会沾上泥土，即便这样，1到下班时间，同事就像冲出了牢笼般兴奋，都喜欢往外跑。
每天都是加不完的班，最高兴的事情就是等着发薪水。只凭打工人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哪家工厂发薪水了，虽然工作疲惫，生活还贫瘠，但是心里没有太多杂念，因为简单而快乐，3年多时间，这里给了我太多回忆，没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里。”
肖凡走到应小霞身后，抱着她道：“如果没有燕姐，没有黄耀东，我们根本不会相识，或许我真去了新疆投靠表哥，说不定现在都还在挖煤，生活瞬间的事情，就可能改变1个人的轨迹。”
应小霞紧紧抓住肖凡两只搂腰的手道：“漂泊中，我算幸运的1类人，刚进厂，就收到好多纸条和邀约吃饭，那时真不懂什么叫感情，只是凭心里那份感觉，拒绝了那些人靠近，到现在我也说不清，那天晚上，为什么会舍不得你离开，躺在娟娟租屋里，心里除了害怕治安队查房，还有些担心你耍流氓，可又希望你勇敢的靠近，那种矛盾的心情，现在想起来都感觉不可思议。
那1夜，虽然没有发生关系，但你做了那么多无耻的事，我心里却没有反感，第2天起床，真感觉神清气爽，回到工厂1直掩饰不住愉悦的心情，还被娟娟嘲笑，现在才明白，那就是爱情的模样。”
看到应小霞陷入回忆，肖凡却无耻的问道：“如果那1夜，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真耍了流氓，我们现在还会在1起吗？”
应小霞点头道：“会，其实早晨起床，看到熟睡的你，就有想重新躺回你怀里，让你得逞的冲动。毕竟还是女孩太矜持、害羞，只能想想不敢行动。那天中午，不产生误会，我是准备陪你去租房，先解决你的住宿问题，只要租了房，凭你这脸厚的性格，我还能坚守吗？那是我们两人懵懂的青春，最美的时节．．．．．．。”
两口子正在回忆过往，应小霞的电话响了。
看到是古丽娟的电话，她高兴的接通后道：“娟娟，想我了是吗？”
“想你个死人头，我心都焦烂了，哪还有时间顾得上想你，现在忙吗？想要你帮忙做点事情。”古丽娟与应小霞之间，说话从来无需客套，男人性格的古丽娟，还经常把应小霞怼得不敢吱声，可两人又喜欢长期待在1起，这就是纯粹的友情。
听到古丽娟言语真有些急躁，应小霞赶紧问道：“什么事啊？着急忙慌的！”
“迪厅3个服务员今天没有参加培训，询问得知昨夜被人叫出去宵夜，就没再回过宿舍，现在我特别担心她们的安全，你去给你家混蛋说声，让他安排人找下，这事暂时不能让龙总知道，否则我又要挨训。”
应小霞疑惑问道：“你怎么不直接给他打电话呢”
古丽娟道：“刚做总经理，就出这样的事情，是我失职，不敢给他电话，所以只得你出面。”
得知情况后，肖凡看着应小霞道：“1直把丽娟当最好的朋友，对她说话做事都极为客气，可她还是没有把我当成朋友，遇上事情还需要你转告。”
应小霞安慰的解释：“交往中，她可能做到随便，但回到职场，你是老板她是雇员，职场的差距，无形会拉开彼此心里的距离，生活就是这样，外界许多东西，肯定会影响人情世故的交往，我们尽力做好自己就行。赶紧去，找人要紧。”
赶到迪厅，培训还在继续，只有古丽娟和谭伟君愁眉苦脸坐在迪厅门口的阶梯上。
失踪的人有龙萍萍钦点为部长的小鱼儿，另外两人，1人叫：洋洋，1人叫：喜梅，3人都是以前3屯舞厅的服务员，
询问得知，迪厅白天培训，晚上属于私人时间，昨天晚上9点多，两个男人找到洋洋，不知说了什么，最后是洋洋到宿舍，邀约上喜梅和小鱼儿，随同两个男人离开了迪厅。
肖凡很在乎古丽娟这个朋友，看她牵涉到工作的事情，在他面前还是放不开，为了加深彼此友情的距离，肖凡亲和的搭在古丽娟肩上道：“以后遇到任何事情，无需绕弯子，直接对我说就行，不然真不和你做朋友了。当时看到她们3人离开的人，还有舞厅以前的服务员，都请来我们问问情况。”
肖凡的态度，真让古丽娟紧张的心情，得到1些缓解。
第五百零七章 豁嘴进入肖凡视线
谭伟君到迪厅里，叫出4位女孩道：“就她们4个看到，这些都是舞厅曾经的员工。”
其中1个服务员道：“当时洋洋还让我去，说有人请客宵夜，还有红包拿，我是因为身上来‘亲戚’不想动，所以没去，小鱼儿说外人坏人太多，不让洋洋带喜梅去，她们3人嘀咕了很久，最后不知怎么小鱼儿也去了。”
肖凡接茬问道：“你们认识两个男人吗？”
“不认识，但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舞厅里玩。”服务员回道。
“又是3屯”肖凡心里暗道，然后对4位服务员道：“晚上你们别外出，算加班，到时候我来接你们1起去舞厅，看能不能找到那两个男人。”
线索太少，肖凡想找龙萍萍商量1下，电话得知，她已经起草好合同，现在已经回到 /> 听完肖凡阐述，龙萍萍想了1下道：“培训的这批服务员，从姿色上比较，舞厅那几个服务员不算最佳，而这些人找的却是她们。你刚敲了舞厅老板小钢炮不久，就出这样的事情，这事到底与3屯舞厅有没有关系，值得怀疑，晚上你去舞厅1定要见到小钢炮，探探他的口气。”
两人商量接下来应该从哪里下手，肖凡接到古丽娟电话，得到1些新的情况。
昨天晚上两个男人到了迪厅后，是让1个服务员帮忙上宿舍，叫洋洋下楼。两个男人1壮1瘦，帮忙叫洋洋的服务员，听到瘦男人叫壮实点的男人为豁嘴，感觉这个名字奇怪，帮忙的服务员还刻意观察过，看到壮男人没有豁嘴，但是脖子上有烧伤，痕迹不算明显，不注意看不出来。
龙娃上午回了川北，肖凡安排李豪，马上带几个兄弟去3屯周边，打听绰号叫豁嘴的人。
等安排完事情，龙萍萍向办公室外的旅客候车区努努嘴，对肖凡道：“小雨今天上班1直无精打采，问她什么原因，她又不愿说，你去关心1下她。”
看到诗小雨坐在候车区的凳子上发愣，肖凡上前问道：“怎么了？”
诗小雨看着肖凡犹豫了很久道：“凡哥，龙娃是不是又离开你了？”
肖凡心里很烦躁，可为了让诗小雨高兴起来，他努力让脸上保持笑容，问道：“怎么？想他了？”
诗小雨轻轻点头，算是默认后道：“今天上午刚上班，他身边1个兄弟给我5百元钱，说龙娃离开前，让他代为转交，我问龙娃去哪里了，那个兄弟也不知道。”她声音有些哽咽，看似想哭的样子。
“这傻子，讨好我们小雨也不知道自己给。”肖凡埋怨龙娃后对诗小雨道：“别担心，你的龙哥哥没有离开，是我安排他回川北办点事情，35天就回来了。”
“真是？你不会骗我吧。”诗小雨精神忽然活跃起来，问道。
“安心上班吧，不然你萍姐要批评你哦！”
平时，肖凡肯定会和诗小雨开开玩笑，但服务员失踪，他没什么心情说话，简单安抚完诗小雨，准备离开鸡在捡瓶子。
肖凡走近后道：“保洁大姐的外水钱，你捡了别自己卖，还是给她。”
小母鸡看着肖凡脸色严肃，还以为肖凡误会了他，赶紧解释道：“今天早晨，看到大姐在揉腿，询问得知她风湿病犯了，走路不方便，我先帮她拾起可以卖钱的瓶子，方便等会打扫卫生。”
‘哦’听完解释，肖凡没在多言，随口问道：“以前你是不是经常在3屯、赤岭晃悠。”
小母鸡点头道：“阿涛以前管理的地盘，我都熟悉。”
“认识1个叫豁嘴的男人吗？”
小母鸡点头道：“认识，以前跟华仔，华仔失踪后，现在就不知道跟谁了，但他和波仔关系不错，1周前的深夜，我想去陈屋看看，有没有方便顺走的单车，还看见他们带着几个马仔在宵夜摊喝酒。”
小母鸡不好意思说偷，用上顺字。
‘波仔，看来老子不想亲自找你麻烦都不行。’肖凡轻视的自言自语后，对小母鸡道：“走，你应该知道波仔长期在哪1带活动，带我去找找这个杂种。”
虽然心里讨厌波仔，但是肖凡想到阿涛曾经的托付，不想亲自出面为难他，所以让山鸡去收账，现在听说惹到迪厅的豁嘴和他也有关系，肖凡就想从他那里获得豁嘴的消息，顺便帮阿涛把帐收了。
肖凡带着山鸡和4个兄弟，经小母鸡带路，在赤岭老村1家民房的牌9赌档，找到正搂住1个浓妆艳抹的女孩赌牌9的波仔。
刚被大头杨提升为头马的波仔，没有完全获得大头杨的信任，拿到手的银子就不多，外面欠了1屁股赌债，就背着大头杨在破旧的老村里，搞家这家小赌档，捞点银子还赌债。
小母鸡因为胆小，肖凡让他远离波仔的房间。
看到肖凡，波仔为了不影响他的博彩事业，还招呼其他赌友继续，然后走出房间关上门道：“大爷，找我有事？”
为了尽早找到服务员，肖凡隐忍着怒火，客气道：“听说你和豁嘴是朋友，帮我叫他过来1下？”
听到肖凡找豁嘴，波仔愣了1下，辩解道：“我和他只是认识，但是不熟，更没他的联系方式。”
波仔和小母鸡之间，肖凡肯定相信仗义的小母鸡。
听到波仔撒谎，肖凡隐忍在心里的怒气，已经开始排放，他直视着波仔道：“真不熟悉？”
波仔点头，还讨好般欺瞒道：“大爷，我知道肯定不敢瞒你，真不熟悉。”
肖凡1耳光扇在波仔脸上道：“记起来吗？熟不熟悉？
看到肖凡动手，山鸡1脚踹开波仔刚关上的房门，让所有人把钱放在赌台上，面壁蹲着。
波仔猜到肯定有人透露他与豁嘴的关系，可欠着豁嘴的赌钱，还不敢让大头杨知道他烂赌，摸着挨了耳光的脸，继续狡辩道：“以前我们还算朋友，但近段时间真没有联系，他的联系方式，我都没有记在电话本上。”
“你这个杂种，连你老大1半的担当都没有，还出来混jb。真当老子是猴子，好哄是吗？”肖凡骂完，1脚踹在波仔肚子上，同来的4个兄弟马上围上，对着波仔就是1顿拳打脚踢。
以前肖凡只与阿涛有过接触，波仔只能在旁边听喝，根本没有正面接触肖凡的机会，更不了解他的性格。
看到肖凡根本不愿给他废话，直接动伤手，受了皮肉之苦的波仔赶紧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从房间赌桌上拿到钱的山鸡，走出房间，还不忘数数多少钱，因为他知道这些钱，肖凡不会要，他也不能要，但是必须要有数，这是肖凡定的规定，这样的外水，多了就让兄弟们分，少了就让大家吃1顿，这样小额的外水机会太多，处理的方式已经形成1种习惯。
第五百零八章 大头杨的新晋头马
“他妈的，名义开个牌9档，78个人加起来，还不到5千，开个jb赌档。”数完钱的山鸡嫌钱太少，不由得埋怨道。
肖凡抓住波仔的头发，让他的脸对着山鸡，调侃道：“鸡娃，这是厚街新晋的大哥波哥，以后见到记得主动招呼，1定要伺候好这样的人物。”
山鸡看似很尊敬的喊了声：“波哥好！”然后对准他的鼻梁就是1拳。
‘咔嚓’1声轻响，波仔的鼻梁断了，看着他的鼻血、像缓缓流出的溪水淌出鼻孔，肖凡轻视拍拍他的脸道：“好好问你，你把老子当猴子，现在记忆恢复了吗？”
头发被抓住，波仔站不直，蹲不下，只得双手合十，不停求饶道：“熟、熟、熟，和豁嘴熟，我马上把他叫过来。”
山鸡接替肖凡，抓住波仔头发把他拖进屋内，掏出应小霞送他的大哥大，递到波仔面前道：“传呼号多少，老子帮你呼他。”
“呼123．．．。”波仔1口说出豁嘴的传呼号。
“给老子说不熟，传呼号却记得这么清楚。”肖凡对着刚坐在地上的波仔又是1脚，怒道。
山鸡以波仔的名义传呼了豁嘴，没过几分钟，豁嘴回呼了，预防波仔耍诈，山鸡接通后把电话放在波仔耳边，他也贴耳聆听。
‘咳咳’波仔咳了两声后，才对着话筒道：“豁哥，我牌9档银子不多，你过来放点水，支援1下。”
“好的。”豁嘴简单回复了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等了半个小时，豁嘴还没有来，肖凡就感觉情况不对，依照混子去那里都喜欢坐摩托的习惯，这么长时间，厚街任何地方到赤岭都应该到了。
脑海里回想起波仔接电话前后的情景，肖凡马上找到破绽。
波仔没有感冒，他却是咳了两声才说话，小小牌9档，只是1些闲杂人员或底层打工人小赌的地方，35几百就需要借水钱的人，偿还能力就可以想象，这样没油水的地方放水，很难挣钱风险还高，即便经济能力薄弱的放贷人，都不会光顾这样的地方。
最让肖凡想不通的地方是，刚晋升为大头杨头马的波仔，居然叫豁嘴为豁哥。
肖凡指着波仔问山鸡：“刚才豁嘴回电话，给这个杂种说了什么？”
山鸡道：“他就回复了1句，好的，就把电话挂了。”
肖凡怒指了波仔1下，吩咐山鸡道：“这个杂种今天1次次把老子当猴耍，给我好好照顾1下他，让他主动交代，他和豁嘴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暗示豁嘴不要过来？”说完直接离开房间。
房间内传来噼里啪啦、拳脚击打到肉体的声音，却没听到惨叫声，肖凡知道山鸡已经把波仔的嘴堵上。
坐在破旧民房的屋檐下，点上1支烟开始思考，总感觉服务员失踪，波仔还替豁嘴隐瞒，两件都不像简单的江湖事件。
豁嘴以前只是华仔的马仔，身为大头杨头马的波仔，却喊他豁哥，代表他的地位比波仔还高，江湖上说不过去。
豁嘴为什么要指名道姓去找服务员洋洋吃宵夜，波仔都叫豁嘴为豁哥，和他1道去迪厅的瘦男人却直呼他豁嘴，这样称呼，以江湖惯例分析，地位应该不会比豁嘴低，瘦男人又是谁呢？
经历太多事情，肖凡的思维已经复杂起来，总感觉服务员失踪的事情，应该是冲着他来。他在揣摩对手的时候，对手已经不淡定了。
服务员失踪，没有肖凡想得这么复杂，只是对手在操作中，因为色心出了意外。
已经跑路的华仔、小钢炮隶属1个后台老板，华仔凌辱古丽娟失踪以后，他的小弟豁嘴，接替了他的位子。
小钢炮凭借厚街本地人的优势，替不方便露面的后台金主，出面跑腿花钱扩充势力，而豁嘴纯属后台老板1个打手而已，虽然同属1个金主，但小钢炮的地位比豁嘴高许多。
幕后金主接手3屯舞厅，给小钢炮的任务是，招揽闲杂人员，扩充江湖势力，还要找1些姿势不错的厂妹，用着其他用途。
吃喝嫖赌的小钢炮，忘乎所以把金主的舞厅，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在舞厅里好似帝王，嚣张跋扈不说，看到有点姿色的女孩，根本没有考虑前奏勾搭，加深好感，而是直接上前动手动脚加威胁。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的徒弟，小钢炮不在的时候，舞厅就成了看场马仔的天下，这些人沿用小钢炮的手段，威逼看上的女孩，即便有男伴陪同，也不愿意放过，舞厅打架斗殴的事件频繁发生。
小钢炮和马仔以这样的手段，的确猎取了不少美色，但也给许多打工妹留下极坏的印象。
接手时间不长，3屯舞厅已是臭名远扬，许多喜欢跳舞的打工人，宁愿麻烦点去别的村落跳舞，也害怕再到3屯舞厅。
金主目的不是赚钱，生意好坏不重要，但是舞厅客流量萧条，招揽闲杂人员和有姿色的厂妹，就不好解决。
恼怒的金主，真想更换小钢炮这位马仔，可1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只得给小钢炮下任务，让他必须先让舞厅的人流量红火起来。
任何舞厅，跳舞的女孩多，生意就兴旺，经常打架斗殴的舞厅，胆小的打工妹从安全角度考虑，舞瘾再大，也不敢再关顾这样的地方，即便小钢炮想出女孩免费进场，极力挽回舞客，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想起胡丹妮和谭伟君经营舞厅，人气爆棚的场景，小钢炮就想借鉴她们的经验。可自身不是做生意的料，身边除了喜欢惹是生非的烂仔，也没人可用，最后想到找舞厅曾经的服务员来做管理。
小钢炮就和豁嘴、瘦男人商讨，怎么能从迪厅挖来曾经的服务员，还不能让肖凡这个‘疯子’发现这件事情。
豁嘴给出的建议，迪厅培训人员这么多，只要说服服务员，她们愿意自动离职，根本不会引起肖凡注意。
小钢炮不认识曾经舞厅的服务员，也不敢亲自到迪厅找人，豁嘴以前想泡洋洋，差点被肖凡的兄弟收拾，但是两人相识，跑腿的事就落在豁嘴和瘦男人身上。
豁嘴找到洋洋，许诺让她总管舞厅，同时还开出高薪诱惑。
对3屯舞厅充满感情的洋洋，就想找几个要好的同伴1起去，这就找到喜梅和身上来‘亲戚’的服务员。
接替胡丹妮的谭伟君，已经和舞厅7名服务员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洋洋还是有些在乎谭伟君的感受，事情没有确定前不想她知道，所以找喜梅的时候，没说换工作，只说有人请宵夜，还有红包拿。
小鱼儿得知她们要和曾经的舞客外出宵夜，担心她们上当，先是制止，可洋洋坚持要去，还动员小鱼儿同路，不放心的小鱼儿只得跟随同去。
豁嘴带着3个女孩，来到小钢炮宴请宵夜的潮灿砂锅粥餐馆。
3个女孩看到邀请的人，是刚被肖凡在迪厅大门外收拾的小钢炮，想到肖凡曾经的叮嘱，就要离开，豁嘴不停劝说，小钢炮虚假的和善面孔、加1个1百元红包，大家才坐了下来。
小钢炮最先亮明，他就是舞厅老板的身份，重复了豁嘴先前高薪的许诺，当场还给洋洋和喜梅承诺了官位，小鱼儿深信肖凡不会骗她们，心怀芥蒂她说不想离开迪厅，拒绝小钢炮给她任何许诺。
小钢炮心里认知，收服女孩最好的方式就是上床，所以宵夜途中，不停劝3个女孩喝酒，洋洋和喜梅被官位和高薪打动，有时还回敬小钢炮等人两杯，虽然小鱼儿极为谨慎，可是孤立无援，还是被3个男人虚假的热情，轮换灌了不少啤酒。
第五百零九章 小鱼儿破釜沉舟的威胁
宵夜还没散场，洋洋和喜梅已醉了，唯有小鱼儿还有点意识。
3个男人把3个服务员带去涌口聚星酒店开房，这是小钢炮看场的小型酒店，只有客房，没有娱乐部门。
曾经想泡洋洋没能如愿的豁嘴带走她，小钢炮带走了喜梅，瘦男人带走个子有些矮小的小鱼儿。
进到房间，面对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小钢炮和豁嘴很快如愿以偿。
还有点清醒的小鱼儿，在瘦男人脱她衣服的时候，仅凭1点清醒的意识，开始竭力反抗，可1个女孩还喝了酒，哪可能是1个混子男人的对手。
瘦男人把小鱼儿脱光后，正要霸王硬上弓时，小鱼儿没在反抗，而是死死盯着瘦男人，破釜沉舟威胁道：“今天晚上你满足完兽欲后，最好把我弄死，否则我1定会把这事告诉老板，他在厚街是什么样的人物，你应该清楚。”
宵夜时，小鱼儿虽然极为谨慎没怎么说话，但态度还算温和。现在忽然说出这么强硬的话，瘦男人愣住了，他不想为了1夜春情弄出人命，还怕小鱼儿告知肖凡。
虽然没有与肖凡正面接触，但他是什么样的性格，瘦男人很清楚。想到大头杨这样的角色，吃了肖凡的哑巴亏都不敢吱声，瘦男人不敢为了下半身那点1时之欢，公开和肖凡站在对立面。
权衡利弊后，瘦男人佯装和善的替光溜溜的小鱼儿盖上被子道：“我不侵犯你，你能保证，今晚就当没见过我吗？”
看到瘦男人没再继续侵犯，小鱼儿松了口气，聪明的她迂回道：“你已看光了我的身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好意思给其他人说吗？只要你不再继续侵犯，我就保证不会说出去。”
次日上午，瘦男人就想把小鱼儿放走，可清醒后的洋洋和喜梅，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和下身的疼痛感，才知道被欺辱，1直哭哭啼啼，看到这样的情况，小钢炮就想等她们情绪稳定后，安抚好她们的心情才让她们走。
这时的小钢炮还奢望她们回去辞职，帮他管理舞厅。
波仔传呼豁嘴的时候，他和小钢炮正用甜言蜜语，安抚两位哭泣的服务员，聪明的小鱼儿隐忍着愤怒，还和瘦男人唠起了闲篇，以便获取他的信任。
听到波仔咳了两声嗽后才说话，已经引起豁嘴的注意，电话中小钢炮又叫他豁哥，还说他的小牌9档要水钱，豁嘴就感觉很不正常。
因为两人交往，纯属朋友关系，不存在谁是哥谁是弟，现在刚晋升的小钢炮，心气正高，连曾经的老大都不愿称呼1声哥，更别说朋友，还有就是他的小牌9，只需几千万把块钱就转动，根本不需要水钱。
1家几千元小赌档，即便赌客真没钱赌了，波仔也不会主动开口邀请人去放水，为几千元开口求人，会让所有江湖人看不起，刚做大哥的波仔，肯定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有大头杨头马这张名片支撑，1般江湖大佬遇到波仔都会喊声波哥，放眼整个厚街，现在敢找波仔麻烦的，只有肖凡身边这些1群人。
刚招惹到迪厅，波仔的迹象就不正常，最大可能就是被肖凡盯上，凭借几件事分析，豁嘴大致猜测到波仔受到肖凡威胁。
“糟了，我们又被哪个疯子盯上。”放下电话，豁嘴开始慌张起来。
钢炮紧张的问道：“什么？被他盯上了，到底怎么回事？”
豁嘴顾不上避开在场的几个服务员，把分析出的事情，告诉小钢炮和瘦男人。
小鱼儿听到肖凡已经在追查她们的下落，心情万分激动，但她也清楚，只有真正脱离虎口，才能真正保证自身安全，现在被这些男人控制在身边，尽量别激怒他们。
她佯装无所谓的态度，替3个男人‘考虑’道：“老板平时就不管我们的事情，应该是我们今天没有去上班，古总着急把事情告诉了老板，他才出面寻找，等会我们回去，就说去其他镇见老乡，刚赶回来，迪厅1般不会管我们的私事。”
说完还走到喜梅身边坐下，搂住她好心‘劝说’道：“等会见到老板，千万别说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然肯定会被迪厅开除，还会被曾经的同事耻笑。”说完手上还暗示了喜梅几下。
小鱼儿没去安慰洋洋，因为昨夜，她明显感觉到洋洋已经被小钢炮许诺的官位的高薪收买，现在伤心，只是轻易失了身子心有不甘。害怕心里的想法暴露，她不敢去赌洋洋会不会有离开小钢炮、豁嘴这两个男人的决心。
喜梅看到小鱼儿道：“这样羞死人的事情，我哪好意思说嘛，倒是你，千万别说漏嘴哦。”
两个女人1唱1和，真让小钢炮和豁嘴放松了戒备。
在小鱼儿的1再承诺下，小钢炮给3个女孩1人1千元，打发她们自行离开。
虽然小钢炮自认为和女孩上床不算什么大事，但领教过肖凡手段，即便有小鱼儿和喜梅的承诺，他也不敢大意，准备带着两个男人暂避1下，打听好风声再做打算。
小鱼儿和喜梅拿上钱，正准备搬开小钢炮为防止她们逃跑，用酒店梳妆台抵住的房门，洋洋拿着钱没有跟随，反而对刚发生了关系的豁嘴道：“你们还要我去舞厅做管理吗？”
两个准备逃离的女孩被洋洋的言语惊呆了，但她们没敢上前劝说，只是担心的望着3个男人，害怕他们忽然变卦。
小钢炮正准备把洋洋劝走。
豁嘴却揽住洋洋的腰道：“如果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不单是舞厅管理，以后还有花不完的钱。”
洋洋瞄了1眼站在门口的两个同事，极为细声回道：“和你做了那事，已经是你女朋友了。”
为了表决心，洋洋接茬对小鱼儿道：“小鱼、梅梅，你们回去就说我在其他镇找到工作，不回去了，宿舍的东西你们帮我收1下，过两天我来拿。”
看到洋洋傻乎乎的沦陷，小鱼儿心里替她担心，但是不敢表露在脸上，故作嫌弃的白了洋洋1眼道：“重色轻友的家伙，回去我就帮你说。”
小鱼儿和喜梅走出酒店，马上搭了1辆摩的，赶回了迪厅。
看到古丽娟和谭伟君焦虑的站在迪厅大门外，和古丽娟还不太熟悉，小鱼儿和喜梅都扑到谭伟君怀里痛哭起来。
有过丰富经验的古丽娟，预感前1夜肯定发生女人难言的事情，为了保留她们的隐私，古丽娟招呼谭伟君把小鱼儿和喜梅带回办公室，然后担心的问道：“洋洋怎么没有跟你们1起回来。”
听到古丽娟询问，想到昨夜已经被男人欺辱，喜梅羞愧得不敢抬头，小鱼儿大致说了洋洋不愿意回来的情况。
古丽娟赶紧给肖凡电话。
第五百一十章 两个虚伪男人的握手
正在波仔赌档门外思考事情的肖凡，听到已有两位女孩回到迪厅，他走回房间，在波仔已经血淋淋的脸上再‘奖赏’了1拳，然后对山鸡道：“把这个杂种带去老仓库，等我问完服务员的事情，亲自找大头杨算损失。”
回到迪厅，在肖凡轻言细语的安抚下，两个女孩详细说了昨夜到今天的全过程。
“刚收拾完，又出来惹事，真他妈的不安分。老子看你有多少银子，供老子挥霍。”肖凡怒骂了小钢炮两句，对古丽娟道：“这件事情，不准外传，对外就说她们去见朋友，喝多了耽误上班，迪厅对她俩处罚两百，还要大张旗鼓贴出处罚通告，迷惑外界。”
喜梅不懂迷惑外界是什么意思，刚受了伤害的她，还没来得及抚慰心理的伤口，就开始担心起工作道：“老板，我认罚，能不能别把这件事，加入迪厅最终考核？”
古丽娟心疼的抱着喜梅解释道：“老板说的迷惑外界，是想帮你们抓住凶手，还不想迪厅的同事知道你们发生的事情，不会真的处罚。”
看着眼泪还未干枯的喜梅，说出这样的话，肖凡带着同情对喜梅道：“以后你就留在迪厅工作，不用参与最终的培训考核，但是要自觉，培训不能松懈。”
肖凡打电话给还在4处寻找豁嘴的李豪，让他带人到迪厅集合。
人到齐后，肖凡给大头杨电话，先还是客气的叫了声杨哥，然后邀请他到名典坐坐。
处理完纠纷，大头杨第1次接到肖凡的电话，听到他主动邀约，大头杨也爽快答应赴约。
为了保留喜梅等人的隐私，肖凡让李豪和兄弟等候在面包车里，他单独走进名典。
没1会儿，大头杨就到了，两个内心都对对方充满仇恨的男人，虚伪的亲热握手后，坐了下来。
肖凡把总账算到大头杨头上，先礼后兵道：“杨哥，误会处理后，我没有再得罪你吧。”
肖凡这样的开场白，让大头杨都摸不着头脑，他还佯装热情道：“没有啊，现在大家相安无事。以前的不愉快我们都不提，我还准备找个时间1起坐坐，把心里那些疙瘩都解了，大家还是好兄弟嘛。”
“既然没有，为什么你的人还1再找我的麻烦，是不是你背后指使。”肖凡忽然变脸，给大头杨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大头杨和肖凡处理完纠纷，为了尽快恢复声誉，重出江湖又开始活跃在江湖人喜欢聚集的场所，不明内情的人看到这样的情景，认为这次纷争是平分秋色，没有输赢，他还是曾经那个大佬。
只有大头杨自己心里明白，刚伤了元气，现在根本没有与肖凡硬刚的资本，他还想着等东山再起，势力雄厚后再来算旧账。
听肖凡的语气，他还认为肖凡是故意找茬，有些不满道：“杀人不过头点地，现在我已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江湖道义，你不能选这个时候，还来敲我的银子。”
肖凡冷笑道：“你认为我是故意找茬？现在你打电话问问手下人，你的头马去哪里了，就知道怎么回事。”
大头杨先传呼波仔没有回复，询问波仔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波仔被肖凡打了，还被山鸡带离了赤岭老巢。
“凡弟，到底怎么回事？”想到肖凡敲诈他可能，但绝对不会自掉身价，招惹下面的人，听说肖凡亲自去赤岭找了波仔麻烦，大头杨惊讶的问道。
肖凡把豁嘴去迪厅叫走了3个服务员，其中有两个已被欺辱，还有波仔替豁嘴挡事的行径，详细告诉大头杨后，道：“你的头马叫豁嘴为哥，就代表是1路人，我的服务员受了欺辱，肯定需要时间调整心态，这就会影响我迪厅开业的进度，你作为他们的老大，应该给我1个交代。”
大头杨赶紧解释：“豁嘴和小钢炮都不是我的人。”
肖凡讽刺的回道：“杨哥，作为你的头马这么大1张名片，不但叫豁嘴为哥、还替他隐瞒事，你说豁嘴不是你的人，我是不是应该傻乎乎的理解成，豁嘴和你是平起平坐的大佬，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人物，是我没有见识，孤陋寡闻了吗？”
看肖凡纠缠不放，大头杨也想了解情况道：“波仔是我的人，如果真是他惹的事，我愿意破财免灾，能让我先见见他吗？”
肖凡爽快答应道：“可以，但还有件事需要先给你说明，别到时候又说我敲诈，波仔以前欠阿涛十万，阿涛进去，我要帮他收，波仔不能把这件事情1并处理，他就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大头杨近两天要安排波仔去做些挡刀的事情，听到肖凡要扣押波仔，大头杨不问缘由狡辩道：“即便波仔差阿涛的钱，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交情，这件事情不用劳烦你吧。”
想到剑哥1再叮嘱要和大头杨尽量搞好关系，肖凡选择避重就轻，看似友好提醒道：“阿涛进去那么久，你还能平安坐在这里，相信你这位曾经的头马，替你挡了不少事吧，有了新人也别忘记旧人，做人应该讲点良心。
今天牵涉到你两任头马的事情，看到我们曾经还有点交情的份上，我也告诉你些你根本想不到的事情，你知道阿涛为什么要单独去砍、竹联公子那样的人物吗？
意难忘过世的那位妈咪小翠，你只知道她是你曾经的床友，但不知道她还是阿涛的恋人，因为你和小翠搅合在1起，阿涛不好意思给你说明，也不敢得罪你，为了避免尴尬，所以选择和她分手。
阿涛去砍竹联公子是为小翠报仇，知道我帮小翠料理了后事，犯事以后，还约我在虎门见过1面，他应该知道你许多秘密，但是没有向我透露，只是托付我不要为难你的马仔，照顾小翠的姐姐。他进到局子已经很长时间，现在也没有把你咬出来，这样的马仔，难得你不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波仔欠阿涛的帐，我肯定要收，但事情各管各，我不会以这事找你麻烦，但是豁嘴和你头马搅合在1起，直接招惹到我，我不敢相信他不是你的人，所以你必须给我1个交代，如果想真正撇清关系，就把人交出来。